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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哦!”她目不转睛地看我,我收起笑容说:“你象只老虎,雷厉风行、坚忍不拔、勇往直前。不过前面得加个母字。”
我等待她的铁砂掌,她却没动静。半晌才悠悠地说:“连你也说我是母老虎,看来我们公司的人没说错。”我忙说:“喂,喂,你今晚怎么啦?开玩笑也当真。”她说:“你家美人依我看,和我相比有过之还无不及,你也敢叫她母老虎吗?”
我点上支烟说:“有个朋友来我家喝酒,我老婆也在,朋友说,你艳艳真好,我可惨了,白天干活晚上还得抱只母老虎睡。我说,你这算什么,我可是天天抱鳄鱼睡的。”
她露出点笑容:“挨抽耳光还是揪耳朵了?”我说:“这就是我老婆的优点,她从不在人面前给我罪受。朋友走后我自愿跪了一小时。”她这回笑得很开心。
送欧阳梅到她楼下,我说:“不请我上去,你怎么施展美人计?”她说:“少占便宜了,赶快回去抱你的鳄鱼,要不又得跪一小时。”我说:“鳄鱼不在家,我想母老虎。小心关好你的门窗,说不定我一会就到你床上。”她关上车门说:“欢迎光临,我那只德国狗随时恭候。”
和女人吹吹牛竟这么大的魔力!从那个要命的会场出来,脑子紊乱得很,十分的郁闷,如今心情已豁然开朗。他妈的,如果女人真的是上帝造的,那他确实伟大。不对,我的目的好象不是找她吹牛呀?唉!懒得去计较什么目的了,有份好心情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儿子家已零点,刘卫红还没睡。 出门时,儿子明明哭喊着,“我要跟爸爸!我要跟爸爸!”刘卫红搂住他,他仍挥舞着小手。 昨晚和刘卫红亲热,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不行了,大概是因为和欧阳梅呆的时间太久吧!总专注不起来,过好长时间才成功。我有点虚脱的感觉,睡到十点才醒。搬新居后,第一次在这过夜。懒得去公司,陪儿子在家玩,吃过午饭又抱儿子睡,直到呼机把我们爷俩吵醒。怕王一州老来烦我,我换了手机号,没几个人知道,公司有急事都是呼我。
快下午四点了,我不回电话就要出门。明明闹得凶,我又回身把他抱起,沉脸道:“不准再吵!听见吗?跟你妈去,爸爸要干活养你。”不能和他亲热过分,才陪他一天就这模样,以后不持宠成骄才怪。
方姐带我去员工食堂后,话少了许多。远远见我就解释道:“是启明和老吴回来了,他们要见你。我打电话去你家没人接,才呼你。”我点头进办公室。
李启明和老吴从沙发上站起来,李启明说:“中午的飞机,怕打扰你午睡就没和你说。”我给他们倒酒,他们在上海的情况,我已大概知道,每天都通几次电话。
我说:“马佳君没有给你们设陷阱吧?”老吴说:“马佳君这人不错,和启明说起上海话还相当亲热的,是吗?启明。”李启明说:“是呵,我私下请马佳君出来过,这人一心只想把他的专利搞起来,心眼不多。只是我提风险贷款的事他就不说话了,我看一定是欧阳小姐玩的把戏,据我们了解,她的总公司还有近五千万的债务,谁发神经会给她风险贷款?连我们公司她都还欠几十万呢。”这小子和我想到一块了。
我喝着酒不说话,昨晚找欧阳梅本来是想探探她的口气,却一无所获。 李启明又说:“文哥,他们不单是评估上海分公司的资产,这里公司也评估。欧阳小姐象是要以她的总公司来和我们合作,这样连债务我们也得和她一起背呀!”老吴笑道:“她这个公司经营得不算差,背点债也无所谓,就看我们有没有实力。”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骂道:“他妈的,你们两个家伙心里不踏实是不是?唱什么双璜,老子没实力叫你们去上海干麻?”他们对我笑。想想没必要隐瞒他们,我从保险柜取出那只密码箱。
“文哥,这……这是真的吗?这……怎么能不是真的……我们把这幢大楼买下来,他妈的,买这幢大楼干麻,老子要回上海去风光、风光,娘臭X。”李启明胡言乱语的样子很可笑,我心里也美滋滋的。老吴不紧不慢地看,手已颤抖,喃喃地说:“我……我早就知道跟着领导有……有奔头。果然没错。”
我说:“行了,先别急高兴,要做的事多着呢!以后你们俩就专门对付欧阳梅,我不便出面,你们现在是香港公司的代表。”老吴整理好材料说:“领导,我们公司有不少好处吧?”我说:“这不关公司的事,你们记住!”我拍了一掌还在欣喜若狂李启明:“他妈的,你这熊样明天全世界都知道这事了,看来你只配滚回上海去当小瘪三。”
李启明慌了,“不不不,文哥,砍我的头也不露半字,要不我再废个手指给你看看。老吴,把你的小刀给我!”老吴笑嘻嘻地把他拉到窗口说:“你干脆从这跳下去好啦。”李启明傻笑望我。我喝酒没理他们胡闹,老吴走近我,也端酒喝了一大口说:“领导,我看不如这样,我听方姐说你这两天心情不好,要裁员,索性连我们一起开除。”
“对!”李启明来劲了,“你说我们在上海撞毁客户的一辆大奔,嫖娼又给警察抓了,名正言顺,大壮那狗日的也巴不得我们早一天滚蛋。”
“姐夫,我好爱听你上课,艳姐的课老是过去时,现在时,烦死人了耶。”阿珊跟在我后面一直到车边。阿胜已开车门,我坐进车里说:“谢谢你送我,快回去吧,上课铃要响了。”
阿胜听了发笑,没关门。阿珊作个撒娇状,嘟嘴说:“总逼人家开口,讨厌死了耶!”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上课铃响了,我叹口气,拿出钱夹子。
从学校出来,阿胜说:“文哥,真的把启明和老吴赶走呀?他们真的犯事?”我说:“你想帮他们说情是不是?”阿胜傻笑,“嘿,嘿,我……我看不惯大壮得意,启明……老吴是你的老……手下麻,方姐都哭了,小云也说你……那个太严。”
我还在想着阿珊老跟我要钱,不会出什么事吧?不耐烦地说:“管好你自己的事,少去狗拿耗子。”阿胜干笑了几声又说:“文哥,昨天徐大爷见我,问你去哪啦,好久没去下棋。”
有好长时间不和这老头开战了,不提还好,一提就来瘾。我看表说:“你在公司下车,我自己去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