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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 
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 
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 
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後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後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 
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後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 
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 
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 
,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後,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 
渐行渐远。 
「世上怎麽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 
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 
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 
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舖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 
。「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 
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 
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 
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 
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於意识到自己该怎 
麽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 
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 
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 
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 
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屍。」 
容锦喉头发乾,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 
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 
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 
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 
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 
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 
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 
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 
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 
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 
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 
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 
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 
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 
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 
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 
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徵兆。这些 
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後,她发 
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 
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 
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落下。 
「卡」,乾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 
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 
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後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 
臂将萧佛奴朝侧後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 
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 
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 
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麽快。 
」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 
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 
力,後果难料——她怎麽变得这麽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後 
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 
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 
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 
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後托 
着段玲的腰臀,将阴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 
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 
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玉腿 
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 
然後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 
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 
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後,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 
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阳具,曲玉娇下体已是血肉模糊,再没 
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阳具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後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 
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 
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肉洞内捣 
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乳房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 
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 
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 
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 
干,木楔卡在耻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麽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操得多了,现 
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 
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 
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插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 
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 
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 
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 
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 
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 
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彷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 
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屍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彷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 
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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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 
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肉体缓缓 
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 
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 
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 
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 
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 
「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 
…」声音越说越小,终於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 
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 
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 
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 
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 
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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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後,已掌握了教 
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後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 
,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 
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 
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