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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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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踌躇,他脸上的笑鼓舞了她,海品颐深吸口气开口:“你现在放了它,总有一天,你也会放了自己的。”
原来紧追着他的,不是梦魇,而是自己吗?将她的话放在心里玩味,迟昊没将心思表露出来,而是气定神闲地扬笑看她。
“昨晚你不在时,我作了个梦。”提了头,他故意顿住不继续说。
“什么梦?”海品颐很紧张。昨晚她躲在外头没回来,一直担心他会身陷梦魇无法自拔。
迟昊莫测高深地挑眉,抬头看向蓝天白云。
一样的梦,一样的结局,母亲在他的挥剑下结束了性命,但凝视他的眼神,却益发鲜明,满足谅解与宽容,将他带离梦魇。
有如白兔一般,他以为留下的尽是深沉的痛,却蓦然发现,其实在亲手毁灭前,他都曾拥有短暂的幸福。
得不到回答的海品颐急了,原本躲得远远的,现在却主动踱到他面前。“到底是什么梦?”
这就是治她的方法。迟昊扬笑,转身朝木屋走去。“晚膳还没着落呢,去猎兔吧!”
望着他顽长的背影,海品颐懊恼得直跺脚。
到底是什么啦……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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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肩上背弓,海品颐快步在林间穿梭,俊俏小脸气鼓鼓的。他什么都不肯说,这样她很担心啊!
他居然拿这个当治她的弱点,奸诈!
听到前方草丛发出声响,海品颐立刻搭弓瞄准,但在心神不宁的状态下,只能看着猎物快速逃脱。
算了,随便采点山菜回去煮粥算了!海品颐轻叹,准备放弃回去,右方传来的窸窣声引起她的注意。
是……大型的野兽吗?她施展轻功后退掠至安全距离,拉弓瞄准。
窸窣声越来越近,海品颐心神也越紧绷。
突然,一道身影窜出树林。
“吓!”在发现自己被弓箭对着时,来人不禁发出惊喊。
是人!海品颐赶紧将准头下移,那声惊呼吓得她差点将弓箭脱手而出。
“不要紧吧?”
“吓死我啦!”来人状似惊魂未定地抚胸,小眼睛却悄悄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小兄弟怎么把弓箭乱对着人啊?”
“抱歉,我以为是山猪。”看他一身寻常猎户打扮,海品颐歉道。“因为这里通常不会有人走。”
“我也是在追猎物,结果追得迷路了。”
在山林中,这是常有的事,海品颐不疑有他。
“我带你回山道吧!”她转身领头先行。
“多谢小兄弟。”男人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步履沉稳身怀武功,眼睛闪过一抹精光。“小兄弟对这山熟得很呐,看起来就像是住在这儿似的。”
那像试探似的问句让海品颐起了防心,她加快脚步,若无其事地笑道:“打小就跟着父亲上山打猎,是挺熟的。”
“这样啊,我还得多学习点。”心念一转,男人悄悄从怀中掏出小瓶,迅速在她衣角洒了几滴汁液,而后又收回怀里。
海品颐没察觉那细微的举动,只一心往前直走,不多时,已踏上山道。“沿着走下去就可到山脚,很好认,应该不会再迷路了。”
“真感激不尽,小兄弟一起走吧!”男人笑道。
“不了,我今天还没收获呢!”不目送他下山,她不放心。
“那我先告辞了。”男人挥手道别,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海品颐视线紧随着他,还跃上枝头跟了段路,见他几已抵达入山口,才放心抄捷径返回。
发现已无人跟着,男人加快脚步,往山下奔去。海品颐的紧随,更确定了他的疑虑。
在入山口的凉亭处,有一高一矮两名男子候着。
“那么久?老四,叫你别乱闯,迷路了吧!”高瘦个子轻蔑撇唇。“走了,这山搜两回了,迟昊不会躲在这里的。”
被称作老四的猎户打扮男人气得咬牙。要不是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收拾迟昊,才懒得受他的气!“我刚遇到一个人,很有问题。”
“那你还放他走?”矮胖个子跳脚。之前师兄弟追至此山便消失无踪,他们怀疑迟昊绝对藏身于此。
“我有那么笨吗?”瞪他一眼,老四往怀里一掏,掏出一只蜂。“我在那人身上洒了蜂香,跑不掉的。”手一扬,蜂立刻往前飞去。
“快,追呀!”高瘦个子急喊,和其它两人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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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海品颐还真遇到了山猪,不过是只小的,没有收获的她射了三箭制伏,辛苦拖着,满载而扫。
她将山猪拖回溪边,累得直喘气。
听到拖曳声的迟昊出来,看到她身边的小山猪,眉宇微聚。她会不会太逞强了点?
“今晚加菜!”海品颐笑道,用力将地上的山猪翻了身,抽出匕首准备剥洗。
“我来。”见她连翻动都翻得吃力,迟昊走近,抽过她手上刀子,一接近,一股甜香从她身上传来,他脸色顿时一变,攫住她的手臂,沉声道:“你刚遇见谁?”
他怎么知道?海品颐惊讶下已。“只是一名猎户……”
语音未落,迟昊已搭上她的右腕,脉象无异,再看她身上没任何异状,紧悬的心才放了下来。对方只下了蜂香,不碍事。
他的举动吓着了她,海品颐不安地看着他,很怕自己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我看着那个猎户走到入山口才回来的……”
“走。”迟昊打断她的话,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要离开。
“呃……想走去哪呀?”阴恻恻的笑声顿住两人的动作。
迟昊松手,俊傲的面容恢复不带温度的冷峻,抬头望向声音来源——两名昔日师弟站在树枝上头,俯视他们。
“总算让我们找到了。”猎户装扮的老四跃下,紧盯着他们。“哟,想不到大师兄还找了个帮手。”
“乖乖跟我们回去吧,大师兄,这样至少我还能保证给你一个好死。”高瘦男子随后跃下,双眼盯着迟昊的一举一动。
认出其中一名正是她带下山的猎户,海品颐懊悔不已,即刻卸下肩上的弓,搭箭瞄准。
“别碍我的事。”迟昊掌风一吐,将她震开,连她摔倒在地,看也不看一眼。故意冷绝的态度,是为了不让他们把心思动到她身上。
“怎么对自己人下手都这么狠呢?”老四笑道,却突然矮身抢上攻击。
早有防备的迟昊立即伸掌回挡,怕一沾上对方身子即会染毒,两人皆以掌风相击,动作迅速,转眼间已过了数招。
高瘦男子一直在旁伺机而动,正要将淬毒暗器射出,看似未留意他的迟昊却突然一旋身,重掌击向他的心窝,他连喊都来不及喊,立即毙命。
老四一惊,原本凌厉的攻击因慌张而乱了章法,心知不敌,手从怀里勾出毒粉就要施放,怎料迟昊动作比他更快,一股甜香窜入鼻息,要闭气已然不及,脑中顿时一阵晕眩,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迟昊掌心运气,正要将他震碎心脉而亡,突然身后一声大喝顿住他的动作——
“放手!不然我杀了他!”
迟昊收了劲,却不敛掌,缓缓转头——
海品颐倒卧在地,被矮胖男子揪住后领被迫抬起上身,望着他的眼神盈满歉疚和不甘,无法动弹的模样,一望便知被下了药。
“收掌!听到没有?”矮胖男子手持毒针,几乎触上她的脸。
针上的腥臭中人欲呕,海品颐无法转头避开,只能屏住呼吸。她好恨!她只想.进屋帮他拿长剑,怎知有人埋伏,一进屋就中了迷香,只能束手就擒。
他们竟声东击西,他早该想到!不曾有过的恐惧攀升胸口,即使迟昊凭着坚强定力不动声色,掌指却因极度惊慌而变得冰冷。
他不能透露一丝一毫,绝不!他必须赌,否则绝无生路!
“你以为罗刹门人有办法用任何事物要胁吗?”迟昊冷笑。接下来的决定让他直至事后回想都不禁全身发冷!他掌劲一吐,当场将老四击毙!
“你……”矮胖男子一惊,怕人质无用反被拖累行动,短脚一踹,立刻将海品颐踹离数尺,转身逃离,打算召集更多的师兄弟再来捉拿。
她怎受得了那一击?迟昊脸色稍瞬,虽只一眨眼,但在刹那间,强装无情的面具瓦解。这细微的举止没逃过矮胖男子的眼,离开的动作顿住,立即转身朝海品颐扑去。
同时迟昊也察觉他的意图,危急间,只来得及上前揽住海品颐往旁翻滚,随后掌风一吐,紫蓝色的烟雾朝敌人门面袭去。矮胖男子闪避不及,脸在瞬间涨红,身体一阵抽搐,倒地毙命。
迟昊将海品颐扶起,拿出药丸喂入她口中。
“要不要紧?”向来冷凛的眼如今布满焦虑和关怀,在这时候,他已无心再去掩饰。不过是顷刻间,却让他感受到完全无法掌控状况的无助。他怕极下错赌注,赔的是她的命!
药一入喉,原本无法动弹的身躯立刻得到纡解,海品颐摇头,一时间无法言语。背上那一踹,虽因身具内力并无大碍,但仍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对……不起……”一顺过气,急切的歉疚立刻脱口而出。
“我们必须离开。”迟昊阻止她开口,分别走至三具尸首旁,先用匕首划出伤口,再倾倒粉末,而后起身进屋。
海品颐挣扎站起,看到三具尸首开始被药粉侵蚀,方才的险恶情景浮现,她闭上眼,不禁浑身发颤。
“能走吗?”迟昊回到她身边,手上拿着包袱和长剑。
“嗯。”海品颐点头,看到一股浓烟随着火舌从屋中窜出,她一怔,强烈的自责和不舍急涌而上。
若她能再小心点,再防备点,事情不会弄到这地步,他们还是可以在这里过下去,他都已经会笑会怒了呀……
她眼中的依恋,紧攫了他的心。“有人追寻至此,代表还会再有人来,我不能留下踪迹。”
他其实不需要对她解释的……海品颐扬起笑。“没关系,我知道。”只要他在,还肯留她在身旁,去哪里都无所谓!
迟昊心一窒,将那抹笑深深敛入眼里。刚刚他不顾她性命出手,她竟还能对他笑……
“走吧。”敛下所有的心绪,迟昊扶着她,离开这片两人天地。

第六章

离开藏身处,两人避开官道,专挑林间小道走,毫不停歇地赶路,要不是有他在一旁扶持,她可能会累得撑不下去。
天色已晚,加上她疲累的神色,迟昊见一旁有农舍,里头透出亮光。
“等我一下。”将她安置树下,迟昊施展轻功往农舍掠去。
他想做什么?海品颐担心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黑暗中,看到农舍里的光芒一灭,心里更加担虑。
没多久,他旋又返回。
“走。”迟昊扶起她,往农舍直直走去。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毫不遮掩的举止让海品颐觉得不安,顿了脚步,不肯再往前一步。
“你早知我是什么人。”迟昊强硬揽住她的腰际,要她前进。
“不……”海品颐摇头,心里愧疚下已。为了躲避罗刹门耳目,他们的双手必须一直染上血腥吗?“没有必要杀了他们啊……”
都累得快走不动了还跟他说这些?迟昊沉下脸,见她不肯妥协,只好说出真相:“只是下了迷药,明天醒来他们会发现自己睡得神清气爽。这样可以进去了吗?”
“嗯。”海品颐释怀微笑,这才迈步走去。
迟昊没带她进农舍,反而绕到屋后的谷仓,推开门,经过曝晒的干草味扑鼻而来,月光从门窗透进,映照着里头一捆一捆堆高的干草。
用脚踢散堆置一旁尚未成捆的干草,稍微铺整,迟昊扶她坐在草堆上。
“我到外头看看。”
看他消失门口,海品颐闭上眼,累得差点当场沉睡,她咬唇,努力保持清醒。方才误以为他为了掩藏行踪杀害无辜时,罪恶感就已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而他,之前为了保全自己而杀害最重要的事物,那些伤害,又会多伤多重?”
“喝。”
海品颐张开眼,眼前多了一碗热汤,她支起疲累的身子,接过碗,正要就口,看到他手上空无一物,动作停了下来。他呢?
瞥见她的动作,迟昊讥诮道:“怎么?抢来的东西吃不下吗?还是怕我下毒?”
“不是……”海品颐摇头,将汤端到他面前。“你比我还累,你先喝。”
她关心的举止让迟昊板起脸,他没接,起身往外走。“我再去端。”
将碗捧在手里,海品颐等着他,没多久,他已回来,端着另一碗汤和一碟馒头。
“吃吧!”把那碟馒头放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迟昊迳自吃食起来。
“嗯。”海品颐点头,这才端起热汤啜饮。
迟昊冷凛着脸,胸膛却有股强肆的力量在冲击,冲击得他几乎控制不住。
他怎么了?在危急时,他竟不顾自己安危保护她!
以身护她是最笨的做法,他该先杀死敌人,再去救她,救得及算她命大,来不及就只能算她不幸,每一丝思绪,都告诉他该这么做。
而他,竟丧失了理智,什么都来不及细想,身体己本能飞扑而出,虽只一瞬间,为了护她,他竟将背心毫无防备地曝露在敌人攻击范围之下!
察觉他冷怒的气息,海品颐咬唇,低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迟昊冷笑。“对不起在你出手相助时,怕碍事把你打离?还是对不起我不顾你被人挟持,依然打死老四?你对不起我什么?!”
他的句句攻诘都刺入她的心,泪泛上眼睛,海品颐只能摇头,怕一开口,会忍不住哽咽。
她知道,他这些举止都是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若非如此,敌人为了捉拿他,被当成人质的她,最后绝对是死路一条。
在被人以毒针要胁时,她的心好痛,努力想将他带离梦魇的她,竟又造成他两难的局面。她宁愿他不顾她性命下手,但她不敢说,因为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对他的伤害更大。他要的不是这种自我牺牲的退让,他只想要能保全自己在乎的事物,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事物在眼前逝去,她懂……
“我……还在……我还在……”强烈的自责让她不知该说什么,她只能颤颤地伸出手,自后环住他的肩,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她,又让他历经一次那种折磨。
泣不成声的语调化为强悍的字句,猛烈投掷在他的心湖,强要冷硬的心,在瞬间被暖化。
为何不恨他?为何不对他心死?他和她的差距有多远,她还认不清吗?死在他手上的生命无数,她却是连伤害无辜的百姓都觉罪恶。
迟昊闭上眼,激动的心绪让他的呼息变得粗重。直到她被敌人挟持,他才明白对她的感情已深重到他无力承受的地步。他竟将她的生命安危放置在自己之前。
他能爱她吗?他能回报她的无怨无侮吗?触上她环住肩际的手,压抑的情感再无法控制,迟昊倏地将她往前一扯。
海品颐跌进他怀里,惊呼还来不及出口,就被他用唇狠狠封锁,连同她的呼吸一并攫取,火热的气息借着窜入口中的舌,焚烧着她,紧拥她的双臂,用力得似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
他的手霸道地探入她的衣襟,将她紧缚的布带扯松,吮啮颈际、胸口的吻像是烙印,随着游移的唇与掌,点燃她从不曾明了的情欲。
喑哑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海品颐闭上眼,紧紧拥住他,在他激狂的索求下,放任自己沉溺子那隐藏渴切触抚下的狂肆情感。
“让我陪你……”她在他耳边不断低喃,将满满的爱意毫不保留地向他表露。
她的暖人呢喃完全将他包围,包括他冰封多年的心,迟昊无法思考,再难以抑制的情感溃堤宣泄,让他只能深埋在她的温柔之中。
在这一刻,他放掉了所有,被她爱着,也深切急迫地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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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自窗照进,洒落在海品颐沉睡的容颜,如扇的眼睫形成美好的阴影,红嫩的唇瓣噙着满足笑意,奔波的疲累和历经的欢爱,让她蜷缩在他怀里,睡得好沉。
迟昊将手臂自她身下轻轻抽出,而后坐起,深刻的眸光取代他的手,在她身上爱抚而过。她的衣物凌乱不堪,溃堤的情潮来得太猛,他甚至来不及除下她的衣袍,就这么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将满腔的情感在她体内释放。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是粗暴,但她没有埋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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