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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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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服气道:“南越两位公子人中龙凤,小女子输得心服口服!”自家的酒她再清楚不过,九层塔也就罢了,但岗梅在酒液中配量极少,潘微之仅吃一小口就能判断出两物,着实厉害。
“你也不输!”无缺接过酒盅也呷一口。
众人依次解了迷毒。
秦王吃后,觉着身子舒坦不少,他正惦念着择日买酒,但听潘微之道:“此酒虽好,却不可多食!”秦王立即明白过来,桃花源有壮阳功效,但凡壮阳之物,都不能多用。
无缺淡然道:“桃夭姑娘,你听我一句劝,同是酒商,切莫只赚一时之利,该说透的迟早会透。”
桃夭瞅着他道:“优渥公子你不懂,越是朦胧的越叫人喜欢。酒如此,人亦如此!”
令狐团圆瞥她一眼,谴责道:“你就不管那些吃多你酒的人的死活?”
                  第二十章:萧歌夜唱人未还(7)
桃夭微笑,“这世间好色的男人少一个是一个,全死光了我才高兴!”
令狐团圆皱眉。妖女虽在笑,却言语冰冷。
“切糕好吃不?”桃夭得意地笑,“男人色了,女人也该色一把,这样才能卿卿我我、琴瑟和鸣。”
令狐团圆呸她一声。
潘微之正色道:“桃夭姑娘,固然男女好合乃人伦,但强行逆为却是丧情失性。我观你面相似隐疾潜身,盼你善待自己,凡事不要强求。”
桃夭面色一变又变,连续转换了数种表情后才冷漠地道:“伪君子。”
潘微之被噎住,他一番好意被她当了驴肝肺。
令狐团圆愠怒,桃夭又对她道:“明远郡主,你别觉着我话难听,男人到床上都一个德行,你该早些领悟。我们身为女子的,就该多换换男人……”
“住口!”令狐团圆大怒。
她继续悠然道:“你会尝到滋味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直叫你欲罢不能!”
啪的一声脆响,正是无缺掴了她一记耳光。
“贱姬!”秦王再次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贱妇!”
桃夭吃无缺一掌,倒在地上,嘿嘿地笑,“你会有这一日的,我等着瞧……”
令狐团圆箭步来到无缺身后拉住了他,沉声道:“别打了,我们走!这妖女邪气太盛,早晚自尝苦果!”她记着他的誓言,不为难桃夭。
无缺铁青着脸点头,潘微之叹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出了飘香阁,秦王与他的侍卫会合。西日玄烁一字不提他如何中了桃夭的圈套,只一个劲儿地拉拢两位公子。经此一事,秦王重新认识了南越氏族,他心中感叹,夏季杲南王家败在他们手中实属正常。两位年轻公子已如此出色,那两个老头儿更不好缠。现在,他缺了王家的臂助,父皇又疏远他,局面于他何其不利!倘若他的封地是南越该有多好!他绝不会像梁王一般,放着宝地而多年不顾。
令狐团圆才见过他的丑态,又见他如此作态,心里恶心至极。外表堂堂、内里龌龊,应淑妃的长子如此,次子更是。只可怜明明,一直成长于两个卑鄙家伙的阴影下,能不多长心眼才怪!
无缺情绪不佳,潘微之的话也不多,更不谈与秦王有丧女之仇的四月,始终怒目相对。秦王说到无词,只得说起桃夭,“我若是桃夭,今晚就会离开飘香阁。这女人太厉害!”
无缺漠然道:“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殿下你猜对了!”
令狐团圆眺望飘香阁方向,刚想说没有着火,火苗就瞬间腾起,很快染红了夜空。
秦王惊讶地看着火光,无缺抱拳道:“告辞!”
秦王久久地伫立街口,望着那七人直到背影消失。他的背后是火红的夜,浓烟滚滚地烫出了火焰的青边。
秦王的心底渐渐萌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南越望舒的优渥公子才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对手!秦王摇了摇头,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令狐无缺凭什么威胁他?除非优渥公子真能放开胸襟,接受那个不讨人喜欢的梁王!
梁王的运气实在太好了,且不提父皇宠他,蛮申江爆发水祸、桐山城知州死了,他都能逃过一劫!令狐无缺不待见他,令狐团圆却开始对他改观,而令狐团圆的喜好能影响令狐无缺!令狐无缺最后的那一巴掌,已然说明了令狐团圆对于他的重要性。
秦王真正平静了下来,还有句话他只在心里说,他若是无缺,在飘香阁就绝不会错失良机。优渥公子毕竟年少,还不够狠。就算他不喜欢梁王,但为了他的家族,为了他的两个妹子,都该替梁王挥刀杀了自己。
                  第二十章:萧歌夜唱人未还(8)
无缺先送潘微之回府,再携妹而归。回到自己院子,无缺对众人逐一拱手,不需他解释,众人皆知无缺已在反省此番夜探飘香阁的失策。可是令狐团圆不觉得他错了,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桃夭恰巧在谋算秦王,他们若不去,那恶毒的秦王铁定被桃夭生吞活剥了。
“秦王能忍!”无缺坐下后道。
一众皆不能理解。
“他在我们面前杀桃夭只是做做样子,而出了飘香阁,我们何曾见他面色不快?”
令狐团圆恍然大悟。秦王毫无羞耻感,一个权柄在手的王爷受了那般的大辱却能忍下,只能说明他真的不在乎。
“我们打断了秦王之后的计划,他接近桃夭绝不会是为了一亲芳泽。我们也破坏了桃夭的阴谋,秦王谋她,她将计就计算计了他。但我们还是做了无用功……”无缺叹,“我最失策的是之前在飘香阁前,四团说布局很像‘七月’的暗堂,那时候我们就该撤了。”
四月不喜欢“四团”这个称谓,却没有反驳,他问道:“公子此言何解?”
无缺道:“我舍本逐末了。”
四月等人沉默,令狐团圆睁圆了眼睛。无缺的意思是,布出类似于“七月”暗堂的桃夭,是与楚长卿暗中抗衡的另一势力代表人物,而放眼天下,能这样做的只有一人——雍帝!难怪梁王一到,青丝台上琴曲就没了。雍帝最宠爱的皇子,桃夭不敢伤及。应淑妃派手下行刺于她,雍帝其实在旁观。他到底想看什么,那时候他想不想要她性命?
无缺的眸光又朦胧起来,“桃夭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推测,她是个身世极其可怜的女子。”
令狐团圆回过神道:“不会!”
无缺叹道:“同样是女子,团圆啊,你被她嫉妒了!”
令狐团圆一怔。
四月忽然道:“公子,其实我们也不算白跑一趟。”另三人也点头附和。
四月坦然道:“一如公子所言,我们确实不弱。”
无缺浅浅一笑,此行最大的收获正在于此。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一群人的力量才叫强大,无论四位武圣各怀什么心思,无论他们往后是去是留,至少现在他们与他是一条心了。
没有人不重要,往往不起眼的小人物,最后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实际上,他们夜探飘香阁也并非做了无用功,至少青丝台上再不会有桃夭这号人物,雍帝设在这里的棋子被他们胡乱挖掉了。
而此行收获最大的却是四月四人,相比镇国将军楚长卿,优渥公子更看重他们。四人都是明白人,在楚大人手底,武圣如过江之鲫,他们不过是小卒。即便四月的地位稍好些,还有一批部属,但楚长卿一句话就把他的生死丢给了令狐团圆。可在令狐府邸,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深受器重。令狐团圆是一位极好相处的小姐,令狐无缺则拥有叫人钦佩信赖的头脑,而两人又是如此年轻。四人深信不疑,令狐兄妹的前景将远胜楚大人。
四人没有看错无缺,他一笑过后,从书架上取来了曾给过令狐团圆的那本秘籍。
“这本罗玄门武技,可能对你们无多大用处,但技不压身,多学点儿总不是坏事。你们抵达了武圣的修为境界,触类旁通也未能可知。”
四月接过后未表一言。罗玄门意味着什么,四人都心知肚明——现今大杲最尊耀的武门,非皇室相关成员而不纳的门派。将心比心,换了他们是无缺,绝不敢把此书交阅旁人。
但闻令狐团圆抚掌笑道:“好极,往后就有人陪我切磋手速了。”
四人动容。
令狐团圆回房后,四月独自悄悄去见了无缺。
优渥公子并没有休息,正坐在桌案前翻看文书。四月一接近,他便感知到了,“关上门。”
四月关门后走到案前,瞧见无缺正在看飘香阁的目录,他的话便顿了顿。等他想说的时候,无缺却头也不抬地道:“你是想问,我为何不结果了秦王,正好可以栽赃到桃夭身上?”
四月点头。
无缺轻语:“你以为皇子是那么好杀的吗?”
四月沉声道:“秦王奸猾,留着是祸害,早一日除去早一日安心。虽有我私心,但为公子、郡主还有梁王殿下着想,我们都该除去他。”
无缺抬头,语音缥缈地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他吗?你不了解,只有他活着,我们以及梁王才安全。陛下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吗?陛下迟迟不立太子,那是他还且有得活。秦王不懂,所以才想取梁王性命。我看沛王在这一点上倒比他明白,只有越蠢的人越傻的人,陛下才放心。对秦王来说是一样的,梁王如果死了,他的王爷也就当到了尽头。”
四月谨慎地问:“公子的意思是,秦王能为我们分散陛下的注意力?”
无缺望着他,却似眺望远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眼下所有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陛下很无聊地与自己对弈。没有长龙才好,局面一边倒就不够精彩了。”
就在四月以为他是神人的时候,无缺微笑,“这是我父亲说的。”
四月终于清楚了优渥公子为何与旁人不同。一个人的出身很重要,门第环境会塑造他的气质;一个人的家世很重要,父母的教诲、业师的训导能培养他的能力。但最重要的还是他自身的领悟力,贫瘠的土壤也会长出丰硕的果子,而优渥恰如其名地优渥了。
无缺淡淡地道:“你放心,秦王会死的,是人都会死的。可是死之前,得对得起自己的一生。在这个意义上,秦王和我的猫一样。”
前半句四月听懂了,后半句他完全不懂。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王肯定会有死的一日。
                  第二十一章:名剑风情抒心意(1)
飘香阁的一把火烧红了这个冬季的青丝台,本来就神秘难得一见的青丝台第一美人,一夜消失后,引发了好事者的无数遐想。桃夭与人私奔去了,桃夭情伤后自焚……各色传闻飘荡于焦土废墟之上,导致飘香阁竟成了青丝台的新景观。
宫廷的冬季也红火了,明远郡主十七岁的生辰,染红了新修的阆夕宫。盛京的令狐家族全员一色盛装红服,与碧瓦朱甍的贝阙珠宫相映成趣。令狐家族占据了半座正殿,而另半座前端入座的乃皇族,后面皆是受雍帝邀请的大杲权官。
令狐约笑容可掬,令狐无缺恬淡浅笑,而令狐家族中笑得最灿烂的是立秋。管家立秋一直在殿前迎宾收礼,阿文心中嘀咕,秋叔对掌管钱财的喜好似乎大过修武。
由于在皇宫举办宴会,令狐族人不便走动,殿内出面迎接客人安排入席的是宦官。大内总管万福,今晚也难得穿了件红袍,换下了几十年不变的灰衣。万福心情极好,从上到下,由左往右,入席的每个重要人物都被他调侃了一番。
潘怡和神游似的一直在笑,潘微之笑与不笑都是一样安静,两人身旁的辅国将军年岁大,笑的时候用脸皮足矣。
潘家左侧的宋家笑得更难看些,只有宋歌公子真心实意地在笑,明远郡主他并不喜欢,但她那灿烂的笑容他很喜欢。
潘家右席的纳兰家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微笑,纳兰颐也如此。十六岁的令狐团圆已经过去了,十七岁的明远郡主他不会熟。
始终未笑的只有西日玄浩一人,他还是不笑的好。他的侧妃与命妇们坐在一起,目光偶尔会瞥向他,但更多时候却不得不与左邻右席轻声低语。
当雍帝亲手携着两位少女步入阆夕宫正殿的时候,礼花燃放于夜空,琴乐奏响于宫廷。阆夕宫的乐师在弹,整座宫廷的乐师在合。
雍帝一身衮冕衮服,玄衣红裳玄色大带,玄衣肩绣日月龙纹,背织星辰山纹,袖部织火舞海纹,衣摆左下角金线浮刺,围出拇指大小的西日皇族族徽。他左手握的是令狐团圆,宴会的小寿星同样一身玄衣红裳,结红云大带,衣上纹饰小云龙,过肩花簇,霞帔簇金绣云霞翟纹,坠有绮丽玛瑙,衣摆右下角银线浮刺,亦是皇族的族徽。
令狐约看着两人的衣摆,一金一银的光圈很刺目。随着两人的移步,红日白泪的族徽仿佛活了起来,图徽虽小,却无限放大在他的眼里。
无缺垂目。
雍帝右手握住的是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想不到的潘静初。她作为女伴出席,却被雍帝一并带在身旁,这份荣耀令潘岳热泪盈眶。雍帝的手虽然没有握住潘亦心,但雍帝到底是握住了潘家的女儿。看着潘静初身着花钗礼服的模样,比起往日不知可爱了多少倍。
三人缓步走过正殿,所过之处,众人依次叠手俯首。
万福早已立于高台前恭候,他笑吟吟地看着令狐团圆往父兄方向投眼。而潘静初则涨红了饼脸,虽然潘怡和和令狐团圆都与她说过不要紧张,但首次经历众人朝拜的场面,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雍帝三人入席之后,礼炮鸣响,乐曲拔高而没入夜空,之后,众人再次听闻万福的长篇祝辞。
令狐团圆心不在焉地听着,她的目光很不争气地寻到了人群中的纳兰颐。眼观鼻鼻观心的昳丽公子,看似更清瘦了。但她没看多久,一道锐利的目光就转移了她的视线,西日玄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时候,一旁的雍帝对她笑了笑,她便学起了纳兰颐,谁都不瞧了。
                  第二十一章:名剑风情抒心意(2)
万福的致辞落下帷幕,雍帝轻语道:“往后多来阆夕,这里也是你的家。”
殿内一片寂静,谁都没想到雍帝的第一句话不是对众人,而是与令狐团圆说的。
令狐团圆微微颔首。他不说死,就好说。
雍帝手一抬,万福从两宫女手中接过巨大的托盘,艳红的锦绣绸盖遮掩其上。
万福走到令狐团圆面前,雍帝缓缓道:“这是朕送你的礼物。”
万福一手托盘,一手掀起红绸。盘上所搁的竟是三把宝剑,剑鞘有短长,剑身分别长二尺八寸、三尺三寸和三尺五寸。
“去看看,喜不喜欢?”
令狐团圆起身,一手掂量起最长的剑,分量很重,剑身也是最厚的。她猛地拉开精致的剑鞘,堂上顿时响起一片惊讶声,绝大多数人都瞠目结舌。
令狐团圆瞅着手中的三寸匕首,匕首光可鉴人,映出了她鬓间的细钗。
雍帝轻笑道:“这孩子,你得慢慢拔剑。这是子母剑,你用力过猛,拔出的就是子剑。”
“哦。”令狐团圆回剑入鞘,再重新慢慢拉开剑鞘。一片明晃晃的剑光闪现,阆夕宫正殿高台立时呈现极其动人的景象,仿佛月明千里全数投射到令狐团圆身上,又似碧海青天充斥着惆怅和眷恋。
万福介绍道:“此剑名叫明河在天,乃一套子母剑。母剑为明,子剑称河,合在一起才叫明河在天。”
殿堂里博学广闻之士窃窃私语:“这可是当年南越徐王的镇国之剑。据闻徐王降后,死活捂着藏着此剑,但到底被先帝收了去。”
雍帝凝视令狐团圆,意味深长地问:“喜欢吗?”
令狐团圆端详片刻,答:“是好剑。我再看看。”
雍帝神秘地一笑,令狐父子均悬起了心。
令狐团圆收起明河在天,台上景象变回寻常。
她放剑回托盘,捧起那把三尺三寸的剑。这是一把分量更重的剑,令狐团圆再不抱着早点儿看过剑早点儿完事的心态,而是慎重地拉开剑鞘,殿堂上骤然鸦雀无声。
毫无光泽、透体发黑的剑,看似就像一块废铜烂铁。可是雍帝如何会送把破剑给令狐团圆?按着这个思维,众人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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