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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显紧扣着她的手,抬头看她一眼,“不行,让我帮你吸出来。”
舌头一下下刺入,愈来愈深,愈来愈快,她摇头颤声说了句“不要”,只感到头脑中瞬间绽放出绚烂的烟花,体内有湿滑的液体涌出来,滋润干涩的甬道。
然后他吻着她,抬头她的左腿,插了进去。
动作并不野蛮,很轻柔很缓慢,像是等待她适应他。
苏微迷迷糊糊地想:手法那么熟练老道,看样子是经验丰富,他一定是拥有过数位好情人。
可她犯了个错误,她不该在做*爱时分神,尤其是在周立显竭力讨好她的时候。
动作突然猛烈,带动着床头的柜子跟着一上一下地震动。
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忍不住宣泄出“啊啊啊”的呻*吟,周立显却越发用力,直到她十指在他坚硬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指痕,又难以自持地咬着手指哭出来,才放慢节奏。
之后,周立显呆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苏微感到困乏,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中感到一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为她清洗满是污垢的身体,在她额头轻吻。
可苏微认为洗不干净,连她自己都能闻到身上浓浓的麝香气息,混合清淡的古龙水香味,是属于周立显的气味。
苏微想:可能他爱她的身体,在多年之后,她红颜不在,一朝枯荣,他会选择离弃她。
**
周立显给苏微洗完澡后,将她放回床上。自己到楼下夜店叫了鸡尾酒慢慢消遣时间。
说实话,他从未为女人口*交过,只除了她。
因为他不想让她痛,想给她带来欢愉。
紧接着,他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单位打来的,汇报最新的实验进程,顺便上报陈子鱼进近来的动静。另一个是家里打来的问安电话。
由此,他可以明确两点:第一,陈子鱼不足为虑。第二,玩了两天,该回家了。
周立显喝完酒,上楼。到卧房内,看苏微,依旧睡得很沉。
他心情非常好,将苏微扯到怀里亲,低下头啃她的唇,直到她生气了,挥手让他“走开“,他才放过她,将一颗亮闪闪的钻石戒指套在她无名指,笑起来,很期待明天她的表情。
清晨的阳光很耀眼,苏微醒过来,看到手指上的钻石,起身,离开周立显。
“怎么,钻石不够大?你不满意?”他拄着下巴,挑眉问。实际上她挣脱他怀抱,起身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
心里是有惊喜的,任谁看到这么精美昂贵的饰品必然会高兴。可昨天、前天,他们做过很多次,做到她快要虚脱,他才放过她。这之后,送上贵重礼物,总像是犒赏。
像什么呢?苏微想起来了,小时候在港台片中看那些黑社会大哥在春风一度之后,满意了情妇的技巧,抽着雪茄将钞票塞到情妇的胸口,或者是内地的古装片中皇帝宠幸了一位妃子,狼嚎一挥,给予晋升和黄金。
“我真的很喜欢,”苏微说,“谢谢你的用心。”
“不行,你要这么说,”周立显看着她,捏着嗓子,放柔了声音,说:“陛下赏赐,妾身感激不尽。”
苏微听了,笑出声来。
可周立显知道,物质很难打动她。可还是喜欢她高兴。
他们起床洗漱,苏微洗澡时,周立显打电话叫了外卖。冲浴室喊,“亲爱的,你想吃什么?”
苏微听到了,关掉水龙头,回他,“随便。”
“怎么这么将就?”周立显说,往往爱说‘随便’的女人,性格可不那么随便,可能看起来很温顺很无害,可骨子里很倔强很传统。
比如:苏微。
“面条行不行?”
“可以。”
“要不要来点水果沙拉?”
“不用。”
“还要车厘子冰激凌么?”
“不用。”
看吧,他们之间的互动,总是他在主动,这真让周立显头疼,苏微好像完全没意识到他们之间是亲密的夫妻关系。
早餐到的时候,周立显刷完牙,苏微刚好才从浴室出来。穿着墨绿色的长裙,雪白的脖子和手臂全露了出来,看起来可真诱人,这个女人无论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等结账以后,服务生离开,周立显推着她去浴室,“不行,不要穿这样暴露的衣服,待会儿我们要回家,家里天气冷,去换长袖的。”
“哦,好。”这么快?家里也不冷,正是七月中旬,这个要求真是莫名其妙。
他们吃完饭,乘坐当天的航班,赶回国内。
头等舱的空姐对周立显特别热情,经常跑过来问,“先生,您需不需要果汁?先生,您需不需要咖啡?先生,您要不要来点甜点。”
周立显转头看着过道边的苏微,她披着毛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小姐,你看,我太太她吃醋了,”周立显指了指她的方向。
苏微没想到他会指出她,睁圆了眼,狠狠瞪过去。
空姐回头,果然看到她一副貌似恼羞成怒的模样,红着脸说声“对不起”后,转身离开了。
苏微瞪着他说,“流氓!”
周立显嘿嘿一笑,不否认。
没过多久,苏微离开座位去洗手间,周立显也跟着过去。
将洗手间上锁,堵住她,抱着她,问,“我哪里流氓了?”
苏微看着他,“这里是女厕!”
“我想你了,你啵我一下。”
“不行。”
“那我亲你,也是一样。”
“你讨厌!”
周立显可不管她会不会厌恶,抱着她的腰,双唇印上去,舌头也钻进去,胡乱地吮吸她的口液。
“看你这个样子,可招人疼了,”周立显望着她红殷殷的双唇,笑着说。
“你再不出去,被其他人发现,你可要完了。”
“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被罚款。”
“周立显,回家再说。”
“好吧……”周立显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句,捏了捏她鼻子,“小妖精,回家你可要补偿我,我小弟弟非常想你。”
“去你的!”
周立显又贴上来亲了她,放开她,说,“我在座位上等你,你时间不要太长,不然我会再来检查。”
“滚!”
**
下了飞机,拿好行李,排队出去时,有个白皙英俊学生样的年轻人给苏微让了位置,让苏微先走。
苏微说了一声“谢谢”,提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大跨步离开。
周立显记弯着腰,挤出来,追上她,“苏微!”
“什么?”
周立显与她并肩而行,“你这样不行,你刚才怎么能冲那个小子抛媚眼!”
“你有病吧?”
“你不冲他抛媚眼,他怎么会给你让位置?”
苏微看着他,没有说话,她觉得这时的周立显真是不可理喻!
“你这是在到处放电,没看到一路人有人看你,想搭讪你?”周立显伸直了脖子,继续说。
“你想多了,不是这样。”苏微无奈地笑。
“看吧,你已经习惯了,不要随便向陌生人微笑,这是在示好,那些没经验的男学生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苏微止住了笑,“周立显,你想怎样啊?”
“我想亲你,现在。”
周立显揽着她脖子,亲吻她。
这时那个学生摸样的年轻人刚好路过,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苏微推开他,说,“你好幼稚。”
**
他们在回程的路上,遇到陈子鱼。
陈子鱼纯白的阿斯顿马丁,停在路中央等绿灯,很是显眼,和他们正巧是相同方向。
那时苏微打开车窗,转头看到陈子鱼坐在驾驶室内吸烟。
没想到会在这么仓促的情况下见面,苏微记得陈子鱼很少吸烟,也不像现在这么瘦这么白,皮肤真的过于苍白了,近乎透明,有些病态,看得她直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耶!耶!耶!双更!双更!求鼓励~~~让我有动力明天继续~~~
☆、试探
= = = =》
终究是要面对的。
等绿灯的间隙并不漫长,陈子鱼吸了烟,落下车窗任风吹走车内的浊气。转头,无意中对上苏微的那双眼。他心底的感觉五味杂陈,怔了怔,望着她,没多久,那边的车窗便突然合上了。
看不到她脸的那一霎,他的眼神还是忍不住从希望到失望再到最后的绝望。
他想到玫瑰,玫瑰顺应四季,花开到极致,站在土壤里经历冬夏,总是在该生的季节绽放,该死的季节凋亡。
他希望他对苏微的爱也是这样,既然决定暂时放手,再次见到她至少不会心底苦涩。
但他做不到。
他想听听她声音,立即掏出手机,拨打她号码。关机。
**
周立显开着电台音乐和苏微聊天,说着说着,苏微便不再出声。周立显抬头去看,见到车窗外陈子鱼的阿斯顿马丁稳稳停着。冷眼看着,这个陈子鱼真是阴魂不散,见缝插针的给他找事儿。
周立显心里怒火中烧,手却不动声色地按了一边的按钮,车窗立刻合上。
隔绝了两人。
“吹什么风,沙尘那么大,对眼睛不好。”周立显声音如古井,平静无波。
苏微没有回答他,眼睛紧盯着车窗看。
周立显伸出手,在她膝盖上重重地点了一下,“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苏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周立显深深看她一眼,转过头,手握方向盘,看着前方笔直的路面,“我们待会儿直接回我爸妈那儿。”
“嗯。”她点头,其实头脑里乱糟糟的,完全不知现下该怎么办。
这时绿灯亮了,周立显的车速漂移似的飚过去,将陈子鱼的车远远甩在身后。
苏微回头,望着,周立显便问,“你看什么?”
“没什么,”苏微摇头。
“明天我们再去选婚纱和礼服,邀请几个熟人补办个婚礼,你说怎样?”
“我没意见。”
“今天晚上你就搬到我那儿去住,”周立显伸手握住她的手。
苏微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神闪了闪,转头看着挡风玻璃外笔直路面,“晚上我想回家收拾收拾行李。“
“好,“周立显说,”我陪你去。“
“你单位不忙么?”
周立显冷笑,这可真有意思,这姑娘刚见到旧情人就急着赶他走。他笑了笑,波澜不惊道,“没事儿,单位的事暂时交给其他人打理。”
**
到达平安里的周家四合院。
周立显牵着她走进大门,周母迎到他们眉开眼笑,拉着苏微的手问东问西,笑着说:“立显这人不懂什么厨艺,以后你跟着他,可要遭罪了,多多提点他才好。”
苏微说,“他挺好的,该我向他学习。”
这时周立显伸手过来,她把手放到他掌心,十指绞缠,他手掌的温度很是灼热,她的手却清冷如冰,周立显又紧了紧她的手。
“妈,您听到没?微微这是自愿伺候我。”周立显笑说。
周母看着他们这对和睦甜蜜的小夫妻,心里只觉得满足。她是周淮安明媒正娶的第三任妻子,却生养周立显和周舟这对兄妹,上面有个继子叫周立安,在法院作检察官。如今立显继承了家中事业,淮安功成身退,周舟也快结婚了,她的心事算是彻底了却。
走到庭中,凉风习习,草木阴凉,这夏日天气让苏微有些困乏,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周立显捏了捏她手心,说:“你这体力不行,必须补补,你要和我经常锻炼,知道么?”
苏微一怔,“锻炼”?“和他锻炼”什么?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立刻羞红到耳根。
酒席是早已准备好的。
西餐桌上,摆放着餐具和丰盛的饭菜,六只透明的高脚杯中盛着红酒。
一家人聚齐了,吃个团圆饭,欢迎她这个新入的家庭成员。
周淮安请苏微在左手边入座,苏微走过去,点了点头,喊了他一声,“爸爸。”苏微心里是有隔膜的,因为她知道她爸爸名字是苏宴,在她还未记事时苏宴驱车到洛杉矶,途中发生车祸,之后再也没有醒来。
苏微又喊了周母一声“妈。”
周母欢欢喜喜地应了一声“哎。”又冲周立显道,“愣着干什么,坐她身旁啊。”
“妈妈”这个称谓对她来说非常冷漠,在这世上,父亲死后,抛下她改嫁的那个女人,就是妈妈。
之后是大哥周立安和小妹周舟,这么一路招呼下去,除了周舟表情很冷漠,不理睬她外,一切平常。
苏微心里没底,不知道哪里惹周舟不愉快,只好去看周立显。
周立显在她耳畔低声笑说,“别和周舟一般计较,她在闹脾气。”
苏微点了点头,表示不会不在意。
一家人在桌前,沉默地吃完饭。
周淮安上楼没多久,周立显和苏微也跟着到楼上的书房。
周淮安问周立显说,“立显,婚后你是要搬过来住,还是住原来那地儿?”
“我们不搬过来了,苏微认床,又怕吵,”周立显回说,“暂时住我那儿,过阵子忙完单位的事儿,再重新找房子。”
“什么时候补办婚宴?”
“最近两天,帖子早就发了。”
“这回太快了,”周淮安说,“结婚登记这种事怎么能不和家人招呼一声就私自做主?”
“爸,我倒是能等,您孙子可等不得。”周立显笑说。
苏微疑惑地抬头看周立显,什么孙子?
这种借口未免太荒谬太老套,怎么能把她推出来?
可这一招格外奏效,周淮安果然不再追问,取了红包硬是要塞给苏微。
苏微十分为难,摇着头,连说,“不用,”没有伸手去接。
周立显冲她笑,“咱爸给你的见面礼,接着就是。”
苏微心里有些膈应,其实她和周家人关系并不融洽,刚见一面,怎么好收礼?再说了,什么借口不好编,为什么非要用怀孕这个烂借口?
要是被发现说谎了,最后要怪谁?怪她?还是怪周立显?
回程途中,两人都不说话。
车在院前方停好,博美立刻跳出来,跑到苏微脚边,蹦蹦跳跳,很欢乐的样子。
苏微俯身,将博美抱在怀里,问,“想我啦?”
阿姨跟着迎出来,笑着说,“这小家伙这两天闹得慌,每到下班高峰期就跑到院门口等你,等不到就在那边站着,不肯走,非得用链子套上脖子才能拉回来。”
苏微摸了摸它脖子,揉一揉,笑了笑,“哎,小博美是不是很疼啊?”
周立显站在那儿,双手放到背后,看着她,笑,“听说博美犬寿命最长,能活二十年,看你这么护着它,估计它会更长寿。”
苏微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她这个人性格很随便很好相处,可家庭条件好了点,又没什么脾气,与人相处时分外容易受欺,她不计较,但常常感到无助和孤独,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这只忠于她的博美犬倾注过多感情。
天渐渐黑下来。
苏微整理行李箱时才看到手机没电,强制关机,换了一块电板,重新开机。
五个短信呼的通知,号码是陈子鱼的。
她刚放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周立显在冲澡。
她接起来,“喂。”
“今天我看到你了,”陈子鱼声音低哑。
“子鱼,你吃饭了吧?”
“吃过了。”
“少抽烟。”
“我没抽烟。”
“是吗?”
“是的。”陈子鱼笑了笑,不管她信不信,“微微,我从未怪过你。”
“知道,我知道。”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不要忘记我。”陈子鱼清楚地说。
苏微抬头看,几朵鸢尾花绽放在窗边的花盆里,白炽灯光打上去,上面的叶脉看得一清二楚,颜色是蓝中带白,至清至纯,像冬天里的雪。
“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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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显从浴室内走出来,一边系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这么晚了,和谁通话啊?”
“一个老同学。”
“男的女的啊?”
“女的。”
“哦?”周立显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肩头,问,“她打电话找你什么事?”
男人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她不敢转头看他,也不敢拒绝,只好扯了扯嘴角,笑,“没什么大事,随便聊天吧。”
他埋在她脖间,深嗅她的气息,“有空的话,找她出来,我请她吃饭。”
“不用了,”她说,“你先放开我,我去洗澡。”
“要不要我陪着?”
“不用。”
周立显终于放开她,她到衣柜取了衣服,才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