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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公主的乌龙嫁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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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闻言,把目光移到远方,他太了解自己不会因为翔殷不叫咏晴一声嫂嫂就把他给打一顿,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这一刻他巴不得自己是个鞋子。
  “大哥,你看看这个泼妇……”阿史那翔殷气结的说。
  “你敢说我是泼妇,你这个无赖……”咏晴毫无风范的大骂起来了。
  “够了!你们两个。”宣德眼见情况颇有愈演愈烈的情况,只好开口,“一个是君凌王妃,一个是安国公的二公子,记住你们的身分。”
  才说完,阿史那宣德准备扮出一副怒气剩剩的表情离去,谁知他的第一步还没有跨出去,随即就被咏晴给推了一把,害他踉跄了一下,于是他连忙站稳,满脸吃惊的转身望着她。
  “你……”咏晴指着阿史那宣德的鼻子,“你是君凌王爷,我的夫婿,请你记住你的身分,不要用这种恶劣的口气对我说话。”
  咏晴转过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原本是宣德打算要做的举动,竟然全让她给捷足先登了。
  “你看吧!”阿史那翔殷还不怕死的继续开口,“才过门的第一天,就敢以这种态度对待你这个在边关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你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不一定还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可以欺负着玩呢!”
  “你给我闭嘴!”宣德生气的说道:“若不是你,咏晴也不会如此。你还敢在这裹说风凉话,我告诉你,你可以回安国公府,但是你每天都得在君凌王府出现,知道吗?”
  阿史那宣德把话说完,便掉头就走,留下一脸吃惊的翔殷。
  “大哥!”翔殷不平的在宣德的身后吼道:“你以前还说你最不屑与那些重色轻友的人为友,你现在竟然为了个女人,这样对待我……”
  “我现在依然不屑与重色轻友的人为友。”宣德也不觉有何不妥的回吼:“只不过你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胞弟,所以我不算是重色轻友。”
  “大哥,你……”阿史那翔殷难以置信的听到宣德的强词夺理,他看着宣德走远的背影,没想到自己的哥哥才结婚一天就变成这副德行。
  他无精打彩的牵着雩雪,以宣德对待咏晴的方式来看,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自己肯定是他们夫妻俩的“玩具”,还要每天来看凌王府闲晃。
  “前途黯淡啊!阿史那翔殷。”他不由得在心中自嘲。
  “我被骗了、被欺负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吃东西,枉费我花了五十文钱把你买下,你连听我诉诉苦都不能专心。”咏晴生气的看着眼前低着头吃麦子的“爱马”少年仔。
  自己一向自认聪明才智高人一等,没想到竟然碰上一个既无耻又下流的人,让她这个女英雄灰头土脸的当了女狗雄,还说要救人,她不由得在心中嘲笑自己,她看现在连她自己都要自救了。
  地想起了昨夜,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真是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在今早苏醒时,竟然还会贪恋阿史那宣德昨晚的温柔。
  不甘心受骗的她,当然说什么也不会对他承认他对自己已经造成了影响。
  “你不要一直吃嘛!”咏晴拉着缰绳,硬是把“少年仔”的马头从食物中给拉起来。
  “你看看人家……”
  咏晴指着在对面马房里两匹高大的骏马,一匹黑的发亮,一匹却白的耀眼,她又转头看着自己的马,就看到它睁着一双随时都是一副无精打彩的眼看着她,她就无奈的一个摇头。
  “你跟它们同样是马,为什么会差那么多?不是我要说你,你真是太失败了。”
  咏晴心中有股对宣德不满的怒气想要发泄,偏偏他这个王爷是个大忙人,在她一早睁开双眼之际,就听下人说他去处理他弟弟的烂摊子,所以“没法度”了,她只好向下人询问“少年仔”的下落,几番波折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失散多日的老马,谁知道它吃好睡好,压根儿就把她给忘了,看看别人的马,又看看自己的马,她不由得大叹自己通“马”不淑。
  “喂!”一个略低沉的声音从打开的马厩入口传来,“帮我把雩雪牵出来。”
  咏晴吃惊的看向入口,却因为日光反射,只依稀的看到对方的背影,想来应该是因为自己站在“少年仔”的身体所产生的阴影中,所以让对方以为她是个马僮。
  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她正愁没有机会碰碰这两匹高大的骏马,这下可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听对方说是要牵雩雪,她直觉得就看向那匹浑身雪白的马,认为只有它才适合这个名字。
  她走向前,不过她先摸了摸黑马的马鬃,但它却对她喷气扬蹄,咏晴吓了一跳,忙退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想到一匹马的脾气那么大,不过她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她走向雩雪,松开它,想要把它给牵出来,只不过她似乎低估了马脾气,所以任凭她怎么拉。雩雪就是动也不动一下。
  咏晴吁了口气。半靠在马侧,奇怪怎么有那么大牌的马?她拉了它半天,它竟然都不买她的帐。
  她又看了自己的“爱马”一眼,比起来,自己的马真是太没个性了。现在它的主人在被其他的马欺负,而它竟然还在吃。
  正在她兀自抱怨时,雩雪竟然不跟她打声招呼就走了,让她猝不及防,咏晴一惊,赶忙停住脚,拉住它,不过雩雪也不理会她死命创造出来的阻力,迳自牵着她往门口走。
  “怎么那么慢?”
  咏乱才被雩雪给“牵”出来,随即就听到一个不满的声音响起,雩雪也在此刻停下脚步,咏晴拉着手上的缰绳,绕过停住脚步的雩雪,与这个带着命令口气的人说话,她可要好好看看这个地方,除了阿史那宣德之外,还有哪些不讲理兼没有礼貌的人。
  “你……”
  “你……”
  对方看到咏晴吃了一惊,而咏晴自己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入眼的竟然是一个五官轮廓酷似阿史那宣德的男子。
  “你是谁?”咏晴决定先发制人,其实她看对方的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肯定是阿史那宣传的胞弟,既然是阿史那宣德的弟弟,那就代表着眼前这个人是她的晚辈,所以哪有她向他介绍她自己的道理。
  “应该是我问你,你是谁?”对方不答反问,“这是君凌王府,闲杂人等不得擅自出入,看你这一身打扮,一定不是王府中人,乖乖地报上你的名字,而且最好是老实点,别骗我,不然我就把你给丢出王府。”
  “你敢!”咏晴没想到对方比地想像中的还更不讲理,没想到他阿史那一家子竟然都出些这种德行的人,不过他凶,她可比他更凶。
  “你可以把我丢出府试试看,我们来比比看,看看最后谁的下场比较凄惨。”
  咏晴一脸不在乎,反正她有把握最后一定不是她死得最难看,宣德竟然会要下流手段骗她下嫁。她就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一定占有特殊的位置,至少她是这么认为,所以对方若把她给丢出去,她相信宣德一定不会跟眼前这个凶恶的男子善罢干休的。
  阿支那翔殷皱起眉头望着站在雩雪身旁的咏晴,他昨晚也不过因为在他大哥的喜宴上多喝了几杯,酒酣耳热又加上群众的鼓噪之下,让他和他大哥的得意手下译桑项徒手搏击,两人比画比画,试试彼此的真功夫。
  反正打斗中难免会有较不注意的地方,译桑项被他摔到一旁,他没有注意到那裹有才刚被侍女所打破的酒瓶碎片,想当然耳,译桑项的右手臂膀自然是挂彩,不过译桑项看着自己的伤口并不以为意了,他见了,也认为只是个小伤口,又看译桑项并不在乎这点小伤,所以他也就把这事给抛诸脑后,偏偏他大哥一早经由下人口
  中得知这段小插曲,气得快抓狂了。
  一大早,就硬是把他叫到正气厅给训了一顿,说了一堆酒后会乱事诸如此类的话,训了老半天,直至刚才,宣德才甘心的放他踏出正气厅。
  他满心不快的想骑雩雪出去奔驰一番,好纾解、纾解自己不悦的心情,谁知道,竟然杀出一个小丫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倒楣运?竟然连个小丫头都敢对他大呼小叫。
  “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给丢出去。”阿史那翔殷警告的说道:“你现在苦不乖乖报上你的名字,我真的会把你给丢出去。”
  咏晴摇摇头,认为他在虚张声势,自己一袭绮罗衣衫,与一般的青衣丫鬟不同,她就不信对方会猜不出她就是阿史那宣德昨日刚过门的妻子。
  不过阿史那翔殷真的猜不出来,因为他一向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他只对骑马狩猎有兴趣,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咏晴的打扮,只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女的,而且意识到这一点对他而言,已经算是很不简单了。
  阿史那翔殷见咏晴真的没有开口理他的打算,也不跟她客气,一手抢过咏晴手上的缰绳,随便的把缰绳往旁边的木桩上一套,把雩雪丢在一旁,空出一双手拉着咏晴的手,真的把她往大门口的方向拖。
  咏晴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就这样被他拖着走,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直觉地想要把他的手给甩开。
  不过才动了一下,脑中又随即一想。她不是正愁跑不掉,现在岂不是天大的好机会。虽然想想要离开阿史那宣德是有点难过,不过她真的有要事在身,若她和宣德有缘,日后必然还会再相见,她现在得先回京去解救楚芸,要不然虽然她自己对楚芸说,关家那个什么长公子是个知书达礼的大好人,但是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见过人家,若对方是什么老色狼的话,楚芸的一生岂不是完蛋了,她愈想愈觉得有理,立刻加快自己的步伐,紧跟住阿史那翔殷的脚步。
  阿史那翔殷拉着咏晴,穿过一个让精英武士所练习打斗的大片黄土地,上面原本在练习打斗的武士全都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满脸吃惊的看着阿史那翔殷拉着一个姑娘家离去。
  尤其是译桑项更为吃惊,因为他见过咏晴,也太清楚咏晴目前的身分,而现在这个样子,似乎在告诉他,有人要倒楣了,他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要大家收回各自震惊的目光,继续练习,他只要一想到有好戏可看,心中可开心极了。
  穿过练习场之后,阿史那翔殷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继续直直的往前走,走到目前离他最近的一个王府出口,把门栓一拉开,想也不想的就把咏晴给丢了出去。
  “奇怪的丫头。”阿史那翔殷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还不忘看着被他去出门外的咏晴,送她这一句话。
  “翔殷!”
  翔殷才把门关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严厉的声响,他在心中暗自诅咒了一下,都是刚才那个疯丫头,要不然现在他老早就骑着雩雪出府了,也不会又遇到……唉!
  他认命的转过身,看着宣德。
  “大哥,你又怎么了?”翔殷一脸无奈,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我才刚从正气厅被你给骂出来,该不会你现在又想到什么陈年旧帐想跟我算吧?”
  “不是!”宣德无奈的否认,他轻摇摇头,奇怪为何已及冠的阿史那翔殷,为什么还是感觉长不大?“我是要问你,有没有看到你嫂嫂?”
  “嫂嫂?!”翔殷没有多想,直接就是一个摇头,“没看到嫂嫂,倒是看到一个奇怪的丫头。”
  “奇怪的丫头?”宣德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升起,他皱起眉头,“你说的那个奇怪的丫头,长相如何?是不是很标致?”
  翔殷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好像是吧!我刚才以为它是个马僮,一直到她帮我牵出雩雪,我才知道原来是个丫头,还挺凶的。”
  这就是了,宣德紧握着翔殷的手。问道:“那她现在人呢?”
  “大哥……”阿史那翔殷得意的回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到那个奇怪的丫头,打扮和谈吐都不像是王府中人,我当然就把她给丢出王府了啊:”
  “丢……丢出王府?”阿史那宣德难以置信的重复一次。又看到翔殷一脸得意的表情,他火大的一把把翔殷推开,“你看我回来怎么罚你,你竟然把……”
  阿史那宣德心想,“这下可完了,咏晴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逃他个无影无踪。”他急急忙忙的把大门给拉开,却诧异的发现咏晴竟然还站在大门口,虽满脸不悦,不过却没有离开,这可让他吃了一惊,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阿史那宣德也忘了抓住她,防止她逃走,只是楞楞的问道。
  “你以为我想站在这里啊!”咏晴没好气的回他。
  她推开站在她面前的阿史那宣德,走进大门,看到了阿史那翔殷,她立刻火大的对他瞪了一眼。
  “这一辈子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她真的很想踢某种东西来泄恨,“你把我丢出去,又没有给我钱,又不把我的”少年仔“还我,你要我怎么走啊?下次请你准备一些旅途的必需品再把我扫地出门,我会”感激不尽“的。”后面四个字,咏晴说的咬牙切齿。
  翔殷被咏晴的话给弄的一楞一楞,他还真没有想到要赶人走,还要先给盘缠的,这一刻,他肯定自己是遇上了个疯婆子。
  “你竟然敢骂我。”咏晴火冒三丈的看着阿史那翔殷的双眼,看出了他眼中的不以为然。
  翔殷吓了一跳,他又没有说出来,她怎么会倩的到?他转头看向宣德,而他大哥也只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现在他才觉得眼前的这个丫头乱恐布的。
  宣德摇摇头,他敢以人头担保,咏晴跟翔殷的梁子是结定了,毕竟被人赶出自家门,实在不是一件挺光荣的事。
  “咏晴,他是我弟弟——阿史那翔殷。”阿史那宣德指了指翔殷。
  “我知道他是你弟弟,你们阿史那家的人都同一个德行。”咏晴不屑的抛下他们两兄弟,迳自地往前走。
  阿史那翔殷张大嘴巴,看着咏晴的背影,看着她不时停下脚步,火大的踢着脚底的泥土。
  可能是在泄恨吧?翔殷心想,不过她是在恨谁?不会是……他的心中蓦然一惊。“大哥,她是谁?怎么那么嚣张?”翔殷问道,因为在印象中,似乎没有人敢对阿史那宣德那么没有礼貌。
  “在一般人的眼中,她是金仪郡主,而实际上,她是永嘉公主,不过不管她是谁,她现在是你的大嫂,也就是我昨日刚过门的妻子。”语毕,宣德就拉大自己的步伐,赶忙着去追自己的新婚娇妻。
  等到宣德人都走远了,翔殷还停留在原地消化着这个消息,他想全天下的人,绝不会有人胡涂到把自己的嫂嫂扫地出门,可是这件事却发生在他的身上。
  “我的天啊!”
  翔殷想到咏晴凶巴巴的神情,不由得惊呼,开始加快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他想,“他还是赶紧收拾包袱,回安国公府避避风头再说,要不然自己哪天不注意,会被这个疯女人给杀了都不一定。”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是一句千古不变的话,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比较重要,阿史那翔殷心想着。
  “咏晴,别生翔殷的气了,不知者无罪。”宣德当然对自己弟弟的作为也颇为不悦,但是毕竟是亲手足,总要帮忙说说好话,顺便安抚一下自己的新婚妻子。
  “不知者无罪?”咏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走回马房,才发现雩雪竟然乖乖的待在马房的门口没有乱跑,她走近它,觉得一匹马远比人讲理,知道自己的本分,不像……她又瞪了阿史那宣德一眼,就有这种人,亏他还是个王爷,却只会要些骗人的小手段而已,而王爷该有的本分是什么,她都怀疑他知不知道?
  “别靠近它。”宣德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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