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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公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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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一地的混乱,又是谁造成的呢?
  他心生狐疑,灵力的范围再度扩充,笼罩房子周围五百公尺,果然感觉到树林里有人——是人呢。
  是人搞的鬼,还赖在我身上啊,可恶,不报复我怎么叫捣蛋鬼?咻,他身影拉长,如流星般划过天际,趁著月黑风高,来去找人算帐。
  媺玫收拾一地的纸张和布料,将那些随意画画的设计图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里,然后走进厨房,洗了一盆葡萄往二楼走。
  边吃边上楼,本想要转进房间看电视转遥控到睡著,但又突然停下脚步,倒退,抬头看著通往三楼阁楼的楼梯。
  “欸,对吼,有阁楼耶。”
  当初是因为没住过别墅,所以才想住住看,其实她一个人用不到这么大的空间,平时的活动范围只有厨房、一楼客厅和二楼的主卧室,其他的房间她都没去过,因为没用到,所以也没有必要打扫——她确实是这样想,而且也这么做,生活白痴这四个字套在她身上,其实是再适合也不过了。
  加上她又常常往蓝拓那跑,他家她摸得很熟了,倒是自己的房子没什么在意。
  “我果然神经很大条!”媺玫这才觉得雅钧常常用食指戳她脑袋骂她迟顿,不是没有原因的。
  “半夜会发出哭声的阁楼?我从来没听过有任何声音。”想起她搬来之初,蓝拓告诉她关于这房子阁楼的故事,她的好奇心又起。
  听说打不开耶,真好奇,反正今天没事,蓝拓不理她,她就来探险。
  脚踩上通往阁楼的台阶,所经之路激起了淡淡的灰尘,脚下的木制阶梯,发出木头的惨叫声。
  “希望不会垮。”那就糗了。
  当她到了阁楼,看见一扇紧闭的门,门锁生锈老旧,地板也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角落都是蜘蛛网。
  “好像恐怖片哦……”她伸手去扭转门把,不意外的,无法打开,上锁了。“果然是打不开的阁楼房间。”要怎么打开呢?她不禁想著。
  灯光好暗,阁楼的灯在哪?只有月光怎么够啊?
  在墙面摸索,摸摸摸,总算让她摸到了开关,按下。
  咔——
  咿呀——
  原本打不开的门,竟然在她按下灯的开关后,同时跟大亮的灯一起开启了。
  “哇,原来是这种机关哦?”媺玫好兴奋,光是想到就觉得好刺激,兴匆匆的进入幽暗的房间。
  一点光线都没有,她不相信这个房间没有灯,于是又在墙面胡乱摸索一通,双手都沾染了灰尘也不在意。
  “找到了。”她摸到了突起的电源开关,按下。
  老式的灯线路不稳,好久才亮,是旧式的灯泡,整个阁楼都笼罩在充满古早味的氛围中。
  当灯大亮,露出阁楼的真面目时,媺玫却失望了。
  “啊……就这样哦……”
  房间里摆了一些艺术品、古董,还有一架老式的钢琴,俨然就是一个储藏室。
  “我还以为……”会看到什么恐怖吓人的东西,呿。
  可,钢琴上一只木盒引起了她的兴趣,她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拿著蒙尘的盒子,吹开上头的灰尘。
  盒子没有上锁,所以她能轻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中的人是一个绑著两条麻花辫,穿著三○年代服饰的女人。
  “好漂亮的女孩子哦。”媺玫忍不住证叹,看看照片拍摄的年份,民国四十年,距今已经有五十年以上了。
  盒子里的东西当然不只这一张照片,还有多封泛黄的信。
  她好奇的翻了起来,边看,脸上露出一抹奇妙的笑。
  “是情书。”一封封文情并茂,真情流露的情书。
  但压在最底下,一封没有信封的信,让媺玫大大疑惑。
  给最爱的靖:
  我相信你。
  你会给我幸福、给我未来,我愿意带著孩子跟随你的脚步。
  后天凌晨五点,我带著你的“诺言”在老地方等你。
  不见不散。
  小绫    笔
  “看起来……像要私奔耶……”她像是偷窥了别人的秘密,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看到还有一张发黄的旧报纸剪报压在木盒最底下,纸质脆弱,仿彿一碰就散了,媺玫小心翼翼地拿起,细看上头的文字。
  结婚公告
  我,愿意与你共享快乐与伤痛,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靖
  我,愿意追随你的脚步,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绫
  愿天下人,见证我俩的爱情。
  “公告中的靖和绫,就是这封信的主角吧?”媺玫想著,在那个保守的年代,这么坚定不移的爱情,公开登报表明决心,这是何等的勇气和浓情?
  “哇,好浪漫哦,靖和绫,后来应该过著幸福美满的日子吧?”她从书信以及那结婚公告推敲。
  瞄到钢琴旁摆了一堆被布盖著的东西,一时好奇加手贱,她遂伸手把布掀开。
  这一看,她又傻了眼。
  是画,多半是素描的人物肖像,背景有户外,有室内,图中的人物,只有一人。
  木盒中那照片的女子,画得唯妙唯肖,神韵迷人。
  其中,还有几幅素描是女子的裸画,推算一下那年代的保守风气,足以想见画中女子和作画之人的关系一定不寻常。
  “这么细腻的笔触,感觉好温柔……”看著这些画,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心酸,落下泪来。“为什么……看著这些画,我会哭呢?”
  一股惆怅,没来由的紧紧揪住她的心。
  第六章
  欸,阿拓。捣蛋鬼突然飘进蓝拓的房间。我说啊,你最好注意一下隔壁那个笨女人。
  正聚精会神写稿的蓝拓停下敲动键盘的十指,奇怪的扭过头去看他。
  只见他跷著二郎腿浮在空中,像是有张无形的椅子供他坐。
  刚有人闯空门,把她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我逮到那人了,是个男的,看起来斯斯文文又白净,不像是当小偷的人,那女人是没什么财务上的损失啦,可我觉得怪怪的,你最好留意一下。现在他跟媺玫,算是和平相处的室友。
  闻言,蓝拓眉头皱紧。“男的?闯空门?”
  是啊,她以为是我搞的鬼,我哪有这么恶劣?
  “你没吗?”蓝拓狐疑地反问。“前年姓郑的那一家子,你不是把他们的衣服都往外丢?”
  呃,这不一样好不好!捣蛋鬼难得词穷。反正我没做就是了啦,你小心点,她虽然蠢,但终究是个女孩子。
  捣蛋鬼说闯空门的是个男的,长得斯文白净,看起来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这让他想到日前在四号公园和媺玫公然拉扯的男人。
  会不会是他?他进媺玫房子,在找什么东西?
  “我会留意。”
  叩、叩!
  窗户突然被人丢石头,他走到窗户旁拉开窗帘,低头,果然看见隔壁那只哈比人站在他书房楼下。
  “你几岁的人啊?不会按门铃哦!”忍不住打开窗户朝她吼。
  “我怕你故意不理我嘛,蓝拓,我有东西给你看,让我进去啦!”
  “真是够了你……”嘴上是这样说啦,但他还是放下工作,下楼去帮她开门。“真搞不懂你干么老是往我这里跑……”嘴里抱怨,但微扬的嘴角明明就是窃笑。
  “我跟你说,刚刚啊,我在阁楼找到好奇妙的东西,给你看。”她献宝似的拿出木盒。“是五十前年的情书哦,还有照片——你不是说我家有个打不开的阁楼房间?我打开了!嘿嘿,里面有很多东西,你要不要来看?”
  “要。”想也没想的回答,其实他对那阁楼感兴趣很久了,但所有人——包括住在这两栋房子的鬼,都对那个阁楼三缄其口,或者是一问三不知。
  跟著媺玫来到她家,蓝拓看著阁楼内的东西,觉得还满怪的。
  “有一封信更怪。”她将那封很像私奔的信拿给他看,附上那张照片,再叫他对照阁楼内的女子素描。“不知道写这封信的小绫,是不是画中的女人?”
  “民国四十年……”蓝拓看著照片上的拍摄日期,以及画作落款的日期及签名。
  1951。8。15靖
  但,当媺玫拿出那张压在盒底的旧报纸公告,蓝拓再也压抑不了讶异和冲动。
  在她搬进来之前,他在图书调阅旧报纸时,也曾经看过这一篇公告,在上万份报纸中注意到这则公告,已是难得,但此刻当剪报摊在自己眼前时,就连看过许多灵异事件的他,都觉得诡异。
  “我看过这则公告,在你搬来前,我在图书馆调阅旧报纸时看过……”他小心地将脆弱的报纸放回盒中,心中打了个突。
  距今五十多年了,他曾经听他家那些室友们提起,这里最资深的,就是那个捣蛋鬼,他在这里住了起码有五十年,是老鬼一枚。
  “捣蛋鬼,听说你在这里待了五十年,你知不知道……”他回头正想问捣蛋鬼知不知道关于画中女人的事,却看见他形体忽明忽暗,站在阁楼房门口。
  是谁……打开这个房间……不……不……
  捣蛋鬼痛苦的抱著头,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痛楚排山倒海而来。
  啊……小绫,我竟然忘了你,怎么能忘了你啊……我们的约定,我们的诺言……
  “你干么讲话讲到一半不讲?捣蛋鬼咧?”媺玫奇怪地问,因为蓝拓的表情很怪异。
  “捣蛋鬼他,哭了……”他真的看见像是眼泪的东西滑落捣蛋鬼的眼眶,那是带著血色的泪,为什么鬼还会哭泣?
  “嗄?”她吓了一跳。“怎么了?捣蛋鬼,你为什么难过?”
  我只是想起了我是谁,想起自己忘了什么,我……为什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
  跪坐在画像面前,捣蛋鬼不停的落泪。
  小绫……我的绫……
  “蓝拓,他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我看不到啦!”媺玫缠著蓝拓,问得很急。
  在蓝拓的翻译下,缓缓告诉她,捣蛋鬼所想起的一切。
  我想起来了,我叫言靖儒,五十多年前,言家拥有这一座山头,我出身豪门,被家人送到欧洲学画画,小绫……是我二十二岁那年回国遇到的女孩……
  捣蛋鬼的故事,很深沉,很伤痛。
  在那个贫富差距大,门第观念重的年代,一个村里杂货店的女儿,一个豪门大少爷,他们的爱情并不容于世。
  那则结婚公告,是我为了给她惊喜而登的,我以为,待我向来放任的父母不会反对我们的婚事,我错了,那则公告,大大惹火了我的父母,他们不准我娶小绫进门,他们阻止我们见面,要彻底斩断我跟小绫的情缘,可……我怎么能当个负心汉?我是如此深爱她啊!她还怀了……我的孩子……
  我答应带她离开,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同养育我们的孩子,我愿意放弃一切,只要有她和孩子就足够了……但我没能遵守诺言带她走,父亲发现了我离家的意图,下药迷昏我,要把我送往欧洲,我拚了命脱逃、挣扎,在路上发生车祸死了,无法遵守答应小绫的诺言,我不能……陪她到老,不能看著我们的孩子出生
  他满脸泪痕的诉说,语气自责。
  牵挂,令我无法超生,这份情太深,太重,令我连当鬼也痛不欲生,我竟然忘了……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小绫……
  “你流连人间不肯离去,是为了她?为什么你明明住在这里,却没有发现这些你生前视之如命的东西?”蓝拓觉得捣蛋鬼——不,言靖儒,有蠢到。
  太痛了,我无法靠近阁楼,现在想来,我不让人搬进来,也许是因为想保护重要的东西,这里有她的画像,我亲手绘的……我最重要、最宝贵的东西……希望有人能帮我找到她,告诉她我没有抛下她,对不起,我没办法信守承诺……
  “对不起,我没空。”蓝拓冷血的回绝。那捣蛋鬼竟然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著他,只差没说出口——阿拓,就你了,帮我找小绫吧!
  “什么什么?捣蛋鬼说什么?”媺玫忙追问。
  蓝拓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一旁的捣蛋鬼则用希冀的眼神巴望著他们两人帮忙。
  “呜,捣蛋鬼好可怜。”听完转述,媺玫的同情心早已氾滥成灾。
  我叫言靖儒,不要叫我捣蛋鬼了啦!捣蛋鬼,更正,言靖儒为自己正名。
  “我们帮帮他啦,蓝拓!捣蛋鬼,你告诉我们怎么找小绫?”
  好,我这就告诉你!言靖儒情绪激动的正要说,立刻被蓝拓的冷水浇熄。
  “都这么多年了,有可能找得到人吗?五十年……快六十年了吧?”他就事论事。“你确定你的小绫还活著?”
  言靖儒未回答,媺玫就先开口反驳,“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光猜测哪有用啊!就算小绫不在了,也一定可以找到她的后世子孙,你不找没关系,我找!快点帮我翻译。”
  这么有志气?要一个人帮捣蛋鬼的忙?
  “随便你!”他也气到了,不爽被她排拒在外。
  言靖儒习惯他们老是这样吵吵闹闹,没理会他们,迳自说起自己和情人的约定。
  穿过后山那片树林,在半山腰有一座凉亭,以前我常常在那里画画,有一天下雨,我在凉亭躲雨的时候,遇到了帮家里送货的小绫,我借了手帕给她,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脸上那抹害羞的笑容……
  他陷入回忆之中,沉吟许久许久,才缓缓道出他俩私订终生的信物。
  “诺言”是我从法国带回来,我亲自设计的项炼,我帮小绫画了很多幅画,她身上就戴著这条项炼,是一只纯银打造的精巧锁炼,看到画,你们就会知道了……
  清晨五点,天还蒙蒙亮,郊区露重,将整座山笼罩在一片白雾中。
  就算是夏天,山区还是有些寒意,尤其是太阳还未探出头来的清晨。
  “咳咳。”轻轻的咳嗽声,由小道那一头传来。“好冷哦。”媺玫穿著运动外套抵挡寒意,但仍不时往身旁的“暖炉”钻过去。
  蓝拓翻白眼,怎么闪也闪不过她,她一直靠近,还一直喊冷冷冷。
  “不是说你自己帮他就行了吗?还要拖我来做什么?反正我就是铁石心肠、没血没泪的讨厌鬼。”语气中除了对她指控的不满,还加上一早被挖醒的不痛快。
  清晨五点……通常这是他上床睡觉的时间。
  “没有要你帮啊,我只是看你平时运动量不足,好心找你出来运动。”媺玫自然有一套应付他的方法。“我是为你好耶,你瞧,啊~~”她夸张的张大双臂,深吸口气。“早晨的空气,是多么的清新!”边说还边做扩胸运动。
  他轻哼一声。“那你慢吸,我回去补眠。”爽快的转身走。
  “不要啦——你不可以走,陪我嘛。”她立刻扑上去抱住他手臂,不让他丢下她走人。
  蓝拓扶了扶墨镜,朝她冷哼。“你抓著我做什么?不是想运动?想呼吸新鲜空气?快去啊,我没拦著你。”
  她眯眼,嘟著嘴埋怨,“小器鬼、讨厌鬼!你很阴阳怪气耶,我哪里得罪你了啦!干么这样?”
  “我怎样?”
  “我咬你!”她孩子似的张嘴往他的手臂咬下去。
  “你是狗啊?走开!”
  两个人一来一往的幼稚斗嘴,完全无视其他人好奇嘲笑的视线。
  “言靖儒说的凉亭,经过这么多年的日晒雨淋,已经破败不堪,原本一眼望去都是苍翠树林的景象,也已被高楼大厦取代。
  不过间隔一片树林,这儿的情况又跟他们比邻而居的别墅大不相同,树林这一头,五十年前住的都是一些农家子弟,现在则被规划为高级住宅区,每一栋房子都盖得很漂亮,这座凉亭,也成了附近老人家运动散步的地方。
  至于言靖儒说的,小绫家开的那间杂货店,早已经夷为平地,住在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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