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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丰盈。
“不,不要。”衣佩婷想推开他,无奈他动也不动。
安吉洛迅速攫住她的唇,激烈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甜蜜。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有点粗糙的大手缓慢地磨蹭着她幼嫩的肌肤,衣佩婷惊呼起来,但所有的话语都被咽在他的热吻之中。
他的大手缓缓地爬上她的丰盈,他的指尖揉弄着顶蜂的蓓蕾。衣佩婷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小腹处漫过全身,他的手和他的舌头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浪,一声呻吟从她的唇中溢出,她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啊,不!”她微弱地抗拒,欲念和理智在心底互相起拉锯战,她的眼瞳因情欲而漫上一抹迷茫,她娇喘起来。
“你是属于我的,我要你只属于我野狼的。”金色的眼眸散发着狂野的激情,恍惚要把她镶入他的身体,要她永远属于他“野狼”。
正在二人陷入激情中不能自拔,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啪啪啪”的敲门声,衣佩婷恍如惊醒般推了推他。
“有人。”衣佩婷提醒他。
安吉洛没说话,他只想继续在她的身上唤起她的热情,但门外的敲门声持续不断,安吉洛终于恼怒地从衣佩婷的身上起来。
“Shit!”安吉洛骂了一句粗话,他不得已穿上衣服,门外的人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否则他要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安吉洛要衣佩婷留在房间内,他穿戴整齐走到外面。门外站着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法国男人。
“你要的东西都送来了。”法国男人道。
安吉洛没说话,他打开男人递过来的长形盒子,里面装满的全部都是最新式的武器。安吉洛满意地从里面抽出一把枪。
“这些我都要了。”安吉洛道。
“噢,没问题,但我要现金。”法国佬点头。
“嗯。”安吉洛·德雷克眯起一只眼睛,瞄了瞄。
“这是弹药。”法国佬把一袋弹药交给安吉洛。
安吉洛也打开来看了看,点了点头。
衣佩婷在房间里听到他跟一个男人用法语交谈,法语并难不到她,她懂得七国语言,但就不知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好奇地探出头来,却看见安吉洛从盒子里抽出一把枪。原来是武器呀?那个法国佬是个军火商?
安吉洛从眼角瞥见衣佩婷,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法国佬看见在房间探头探脑的东方女孩,一下子紧张起来。
“有人。”法国佬说,他不了解眼前的男人,和他做军火交易是第一次,但哪一个杀手在做交易的时候,会带着女人?
安吉洛转头瞥了衣佩婷一眼,然后把法国佬打发走。
“噢,那个法国佬……”衣佩婷很好奇地走上前。
安吉洛没理她,他把那盒武器收好。
“我可不可以跟你学用枪?”衣佩婷大着胆问。
安吉洛看着她,心想要不要把刚才没完的事继续下去。
“斗兽场,许愿池,我现在就去许愿池。”衣佩婷见他没理她,她想起她念念不忘的许愿池,来到罗马的人不到许愿池,是白来了。顾名思义许愿许愿,她要许愿所有的麻烦都尽快远离她。
安吉洛见她念念不忘要去许愿池,他翻了翻眼,许愿池?向他许愿或许还快一点,现在保护她的人是他,不是许愿池,她不知道?
衣佩婷边念边往外走,安吉洛上前搂着她的纤腰,衣佩婷以为她终于说动他,高兴地向他露出一张笑脸。
安吉洛·德雷克搂着衣佩婷进入电梯,按下第六层的按扭。
“我们应该到一楼。”衣佩婷说着,伸手按下一楼的数位。
安吉洛没理她,当电梯在六楼“叮”地停下,安吉洛拥着她走出电梯。
“我们去哪儿?”衣佩婷不解地问,不是要去许愿池吗?怎么到六楼?六楼有斗兽场或许愿池不成?
安吉洛拥着她进入餐厅,衣佩婷闻到饭菜飘香,猛地觉得肚子的确饿了。但她仍念念不忘许愿池,既然都来到罗马了,最起码让她看看许愿池嘛。
“西班牙广场,许愿池。”衣佩婷坐在餐椅上,噘起艳艳的红唇。
侍者过来为他们写点菜单,安吉洛自己点了菜。
“你要吃什么?”安吉洛·德雷克看着衣佩婷问。
“许愿地。”衣佩婷念着她的许愿池,努力不放弃。
“你要喝什么?”安吉洛·德雷克没理她的说话,继续问。
“许愿池。”衣佩婷嘟嚷。
安吉洛盯着她的眼睛,衣佩婷嘟着红唇不满地看着他。
“这位小姐要喝许愿池的水,饭店有供应吗?”安吉洛,德雷克突然对侍者道。
“你……”衣佩婷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瞪大一双圆圆的眼眸。
“对不起,小姐,许愿池的水,本饭店没有供应。”侍者恭敬地回答。
“那就要刚才点的菜。”安吉洛不理衣佩婷,把菜牌递回侍者道。
侍者恭敬地半弯着腰退下,衣佩婷把红唇噘得老高。
第四章
从罗马到佛罗伦斯说远不远,安吉洛在城中买了辆新车,吃完午餐后拗不过衣佩婷,开着车带着她绕着罗马城走了一圈,到了她非要去不可的许愿池。
衣佩婷乐得跳起来亲了他一下,安吉洛挑了挑眉,她就只有这个奖励?未免太吝啬了,他的报酬他还没讨回来呢,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顾着她的意,非要来许愿池还她的心愿不可。
到了许愿池,衣佩婷又想要到万神殿,安吉洛握着方向盘瞪视她,衣佩婷恍偬要跟他较量似的也回视着他。
安吉洛·德雷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宠着这个东方姑娘,如果是以前有谁敢如此与他瞪视,他不把对方的眼睛挖下来,或者在对方的眉心轰一个洞眼才怪。
但现在他却什么都没说,把车头一摆开到万神殿前,让她在万神殿里乐得打滚,滚得心满意足。
“该回去了。”安吉洛提醒乐不思蜀的衣佩婷,天色已经很晚了,虽然今天一整天都没事发生,但他相信那些杀手会随时冒出来。
“遵命。”衣佩婷玩够了,她已心满意足。
游历完罗马城,跑了一天的他们很累了,尤其是安吉洛,他昨晚一整夜没睡。当回到大饭店的套房,二人头一沾枕就睡着了。
当衣佩婷睁开眼睛,却看见安吉洛光溜溜地躺在她的身边,吓得她几乎跳起来,还好,她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
安吉洛在衣佩婷几乎跳起来的时候,他已醒过来。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只要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他便会醒过来。
很奇怪的感觉,安吉洛躺在床上,他以前从来没跟女人过夜,只要一解决完生理需求,他就会把女人赶离他的地方。但现在他却跟这个东方姑娘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却什么都没做。
安吉洛没想那么多,他迅速地起床装备自己。当衣佩婷从洗手间出采,已看见装备好的安吉洛·德霄克,哇,他的动作真快。
“哇!”衣佩婷简直看呆了,目光中透着一抹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爱恋。
安吉洛没理她的惊呼,打开枪械的保险掣,检查了一下所有枪械及弹药,把枪插在身上的皮套上,就好像一个准备出征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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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人?”衣佩婷狐疑的目光看着帅气有型的安吉洛·德雷克,聪明的脑袋透着怀疑。
安吉洛瞥了她一眼,看来她不是那种只知道玩乐,胸大无脑的女孩,她慧黠的心灵对什么都很清楚,尤其对该怀疑的事情仍会怀疑。
安吉洛·德雷克托起她的下巴,奖励般在她的红唇上啄吻了下。衣佩婷被他带着离开房间,坐上那辆新买的轿车。
“麦克米伦是什么人?”安吉洛在开上罗马通往佛罗伦斯的公路上问。
“不知道。”衣佩婷摇头,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她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安吉洛皱起了眉头瞥她一眼,什么叫不知道?
“说清楚。”安吉洛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你为什么要帮我?”衣佩婷怀疑地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乐意帮她?他们萍水相逢,根本是互不相干的二个人,虽然他的枪法很准,极有可能也是个杀手,但他根本没有这个义务帮她。
她居然到现在才间这个问题,问得好。安吉洛没回答衣佩婷的问题,他被她扯进这事件里面,他还可以脱身成为毫不相干的人吗?
“麦克米伦,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衣佩婷带着几分茫然摇头,再次回答安吉洛。
安吉洛·德雷克不满于她的回答,他皱起的眉头更深。
衣佩婷向安吉洛说起一个多月前的某个午后,她偷溜上一体从里昂开往摩纳哥的豪华游轮上,本意是想参观一下这艘豪华游轮而已。但她上船没多久,游轮却开出了摩纳哥港,她想上岸已来不及,她只有偷偷躲在船上。不意仍被船长发现并把她抓了起来,而她希望留在船上当服务生以抵偿这趟之旅。
“不。”船长西蒙斯却不答应,这个东方女孩说不定是个小偷,让她当服务生太危险了,要知道这艘船上全都是达官显贵,他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求你啦,船长,我会很乖地做好本份工作的。”衣佩婷央求道。
“不,把她关起来,到达港口时把她交给警察。”西蒙斯不想废话,看着她一脸娇小可怜,他会受不住她的央求而会答应她。
“不要。”衣佩婷大叫,二个船员过来就要把她拉去羁押。
“慢。”在外面听了好一会的罗伯茨走进来,他已两鬓斑白,白发苍苍,他柱着拐杖走到西蒙斯跟前。
“罗伯茨伯爵,你有什么好提议?”西蒙斯恭敬地起来问,罗伯茨是法国的贵族,也是这趟豪华轮上的贵客。
“把这个东方女孩交给我,我会处理的。”罗伯茨向西蒙斯提议。
“噢,这……”西蒙斯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老伯爵了。”
于是罗伯茨把衣佩婷带离船长室,把她带到餐厅。
“你还没吃晚餐吧?我的孩子。”罗伯茨看着衣佩婷,关爱地为她点了餐。
“感谢上帝,感谢罗伯茨伯爵,感谢这么美好的夜晚,感谢美味的晚餐。”衣佩婷罗哩罗嗦说了一大串感谢的话,说得罗伯茨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吃慢一点。”罗伯茨看着这个可爱的东方女孩,忍不住说。
“噢,真是美味。”衣佩婷已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吃过这么美味的晚餐了,而且是在这艘豪华轮上伯爵大人送的晚餐。
“够吗?”罗伯茨一脸慈祥地问。
“谢谢,我很饱了。”衣佩婷拍了拍饱涨的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她目光炯炯地盯着罗伯茨。“老伯爵,你不会有事求我吧?”
“哦?”罗伯茨挑眉,不知这东方姑娘何以问这话。
“否则你怎会从船长手上救我?”衣佩婷弯下腰,几乎把下巴贴到餐桌上,小小声地说。
罗伯茨笑了起来。“你来自中国?”
“对。”衣佩婷用力点头。
“你喜欢旅游?”罗伯茨又问。
“正确。”衣佩婷又得意地点头。
“那你也喜欢冒险罗?”罗伯茨慢慢地在言语上诱惑她。
“对,我是喜欢冒险,但那要看冒的是什么险。”衣佩婷不笨,她先把说话说明白,如果他想对她打什么坏主意,那就对不起罗。
罗伯茨的笑容更深了,这东方女孩很聪明,中国有句话说叫蕙质兰心。
“你敢不敢跟我赌?”罗伯茨逐步引诱道。
“赌?”衣佩婷云时两眼放亮,她到过拉斯维加斯,也进入过那儿的赌场,她在那儿也小胜了几场。
“对,是赌,你敢不敢?”罗伯茨看着她那双慧黠的眼睛,笑眯眯地问。
“赌,不是不敢,但我为什么要跟你赌?买码又是什么?赌注又是多少?我怎么可能不明不白地跟你赌?如果你要我把自己赌上,那我岂不亏大了?”衣佩婷慧黠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开玩笑呢,如果这老人家起坏心,她才不干。
罗伯茨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益发加深了,好有趣的女孩,聪明活泼慧黠的精灵,他找对她了,让她来玩这个游戏一定会更刺激更有趣。
“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及这顿晚餐。”罗伯茨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还你?”衣佩婷警惕地问。
“那倒不必。”罗伯茨笑了笑。
“我只要你跟我赌一局,赌输了就帮我做一件事,怎么样?小姑娘。”罗伯茨说得满有诚意的。
衣佩婷蹙起了秀盾,这老人家满和蔼可亲的,要她帮他办事,也没拿人情来压她,似乎是个值得人信任的老人。
“你会要我办什么事?杀人放火?卖淫嫖娼?偷抢拐骗?还是要我帮你寻找离家出走的老婆?”衣佩婷瞪着老人家问。
“我太太在二十五年前就去世了,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做你刚才说的事,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你力所能及的事。”罗伯茨呵呵笑起来。
“就这样?”衣佩婷挑起了她的好奇心。
“嗯哼。”罗伯茨点头。
“好,我就跟你赌。”衣佩婷爽快地答应。
“好,我们就赌大小,你如果输了,就帮我到一趟西西里岛。如果你赢了,我把我名下的产业都归你。‘罗伯茨很豪气地说。
就到西西里岛而已?。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听说西西里岛不是平常该去的地方,不过也不是什么去不得的龙潭虎穴,听那儿是黑手党的巢穴,但他们也不会乱来的。
一
“什么要这样赌?”衣佩婷一听却满腹狐疑,要她到西西里岛不会是要她送命吧?要把他的产业押上,是不是赌得太大了点?
“因为我看定你不可能赢我。”罗伯茨乐呵呵地笑说。老人家,你不会想骗我吧?“衣佩婷瞪着罗伯茨怀疑的问道,有赌命的意思。
“你想反悔?”罗伯茨两手撑着拐杖瞪着她问。
“没有。”衣佩婷很不甘地说,她的确是想反悔喔,如果可以让她反悔的话,但谁让她这么豪气答应他?
“你别以为我拿我的产业作赌注,你就以为我骗你。我老了,又没有继承人,所以想跟你来这盘赌局,你能赢我再说。”罗伯菽狡猾地一笑,命人把骰子取来,就在餐厅里跟衣佩婷赌起来。
他们赌骰子大小,五盘三胜,结果是衣佩婷运输了三局。难怪他认定她不会赢他,也难怪他敢拿他的产业来作赌注,他本来就看准她不会赢他。
衣佩婷当然不可能会赢罗伯茨,罗伯茨年轻的时候就纵横世界各奉赌场,虽然末敢称赌神,他生性豪迈个性好赌。而如今他看见衣佩婷,又拱起了他骨子里头好玩好赌的本性
在船到达摩纳哥后,罗伯茨把一个相当豪华别致的锦盒送给衣佩婷,要她按照他给的地址,把这个盒子送到西西里岛,一个叫克劳斯·康斯特的手上。只要她把那个盒子送到他的手上,她的任务便达成了。
罗伯茨还把一张金卡交给衣佩婷备用,告诉她如果把锦盒送给康斯特后,就到佛罗伦斯找一个叫麦克米伦的人,麦克米伦会向她提供一切的。
“记住,如果万一你无法找到麦克米伦,你就到法国这个地址,会有人向你提供帮助。”罗伯茨向她交待。
“OK,我记住了。”衣佩婷不以为意地点头。
罗伯茨向她交待一切后,衣佩婷本想第二天就飞意大利的,她没想到跟老人的一场赌,为她赚到意大利一游。罗伯茨叫她别急,她可以在他的宅第里住宿几天,顺便逛逛摩纳哥。
罗伯茨的提议令衣佩婷眼睛一亮,既然老人家这么有诚意,她投理由不接受。于是衣佩婷就在罗伯茨的府第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