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使又不是小毛头,不会迷路的。
“他如果一直不回来呢?”神差不敢想象她连跟鬼使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白翼耸了耸肩,“那就是他选择永远离开你喽。”鬼使应该不会这么禁不起打击,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神差的转变罢了。
“鬼使他不会这么做的。”神差破碎的声调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神差被下降头的事件他多少也有点责任,就当是做点善事帮鬼使说些好话好了。“记得鬼使离开的前一个晚上他来找过我,他说过希望我可以好好照顾你之类的话。由他的态度我可以感觉到他真的很在乎你,所以他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你的,你放心好了。”
鬼使喜欢神差?风筝圆滚滚的双眸充满诧异。
闻言,神差颊上迅速被两朵红晕占据。
“白……白翼,你不要胡说。”鬼使说过他对她只是伙伴间的情谊而已。
“我是这么认为啦,如果你还是那么固执要漫无目的地出去乱闯的话——那我也不拦你了,我要去睡了,别再吵醒我。”白翼旋身走回房间。
“我……”神差怔愣地伫立在原地。
新加坡及时妇产科鬼使抬头瞧着高挂的招牌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跨步走进妇产科内。“嗯……小姐,请、请问封印在吗?”
挂号处的小姐抬起头来,疲惫的眼神在接触到鬼使俊美却带着伤痕的脸孔时亮起耀眼的光彩。“你是封医生的朋友吗?他正在看诊。”
“可以帮我通报一声吗?”鬼使深邃的眸子斜瞄着一旁等候的孕妇,发觉到她们的目光后,漂亮的脸孔满是不自在的神情。
鬼斧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什么不开偏偏要开个妇产科。
“当然了,你怎么称呼呢?”挂号小姐殷勤地拿起电话按了内线。
“我叫鬼使。”
咦!鬼使?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啊?不过那无损他的俊美出色,“稍待一下。”内线电话接通之后,挂号小姐语调更显温柔:“封医生,有位鬼使先生找你……好,我知道了。”挂上话筒,挂号小姐积极地站了起来,“封医生请你先到他的办公室等一下,我带你过去。”
“谢谢。”只要能赶快离开众孕妇们的视线,去哪里都好。
“请跟我来。”
鬼使尾随在挂号小姐的身后上了二楼,进入一处整齐干净的办公室。
“你坐一下,封医生马上就会过来,你……脸上的伤要我先帮你上个药吗?”
她的眼神在鬼使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不用了,这没啥大碍。”鬼使好奇地四处张望,这么干净的地方的确像是鬼斧做事的风格。
“那……我先下去了。”
“谢谢。”鬼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等待。
没一会儿就见到一身白衣的鬼斧推门而人。
“真的是你。”鬼斧走向鬼使,习惯性地探手托起他的脸,“怎么受的伤?”
拿开他的手,鬼使贴向椅背拉开一点距离,“在酒吧里跟人起了点冲突的成果,还死不了人。”
“你的通讯器呢?”鬼斧坐在桌角,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一张娃娃脸显得高深莫测。
“坏……坏了。”鬼使别开脸去。
鬼斧的娃娃脸染上笑意,“你大老远地从西班牙跑到新加坡,不会只是要让我知道你的通讯器坏了吧?就算你的通讯器真的坏了也不应该是来找我。”通讯器是鬼魅的专利品,他可不打算侵权。
鬼使站了起来,仓皇地准备逃离。“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玉皇他很担心你。”鬼斧唇畔的笑容更深。
鬼使停下所有的动作,瞪着鬼斧那张看似无辜的娃娃脸。“原来你都知道了?”
“玉皇用通讯器下了通牒,要地狱鬼众的成员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你,没想到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就自己送上门了。”鬼斧眯起沉静的瞳眸,神情是完全和那张娃娃脸不搭调的沉着。
“你不会这么不顾道义地把我交给玉皇吧? ”
鬼斧但笑不语。
“……我要走了。”
“你跟玉皇起冲突了?”鬼斧拿起救护箱后径自走向鬼使,“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
“不用了,我要走了。”鬼使戒备地盯着他。
“我又不会吃了你,这边坐吧。”鬼斧啼笑皆非地看着他。
鬼使思忖了好半晌之后,才老大不太情愿地坐进鬼斧面前的椅子内。“你最好不要趁机跟玉皇打小报告。”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那样的人。”鬼斧的唇角扬起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是你自己说要把我交给玉皇的。”
“职责所在,玉皇下的任务我们可以不完成吗?”鬼斧开始动手处理鬼使脸上的伤。他的伤势比想象中严重一点,覆盖在凝固的血液下的伤口有着深深的刀痕。
“小力一点,很痛呀!”鬼使漂亮的脸纠成一团。
不处理倒还不觉得痛,让鬼斧这么一弄,他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个伤口需要缝合。”鬼斧下了结论。
“没这么严重吧?”鬼使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他所听见的话。
“除非你要当刀疤王子,那我就不阻止你了。”
鬼使皱着眉头,只能妥协,“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
“这才是听话的患者,我去拿工具过来。”
鬼斧满意地起身走出办公室。折返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套缝合工具。
“忍一忍,就两针而已我不上麻醉药了。”
鬼斧仔细地检查了伤口后抽出缝合针,全神贯注地开始缝合的工作。
“啊!好痛啊!我要打麻醉针啦。”才扎下第一针鬼使便痛得鬼吼鬼叫。
“别乱动,缝歪了可别怪我。”鬼斧出声警告。“叫得这么大声哪像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子汉,真是丢脸。”
“男子汉也是肉做的,不痛才怪。”鬼使像块僵石般不敢移动分毫,嘴上却不停地咕哝着。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玉皇在通话中并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真的很好奇会有什么事情让鬼使脱离天堂风云擅自行动?
“没事,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让自己的情绪沉淀,如果玉皇再跟你联络,请他别担心我,我会回去的。”鬼使说得语重心长。
“你……失恋啦?”鬼斧随口说着。
“可以这么说。”鬼使不讳言地承认。
“什么?”鬼斧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竟然会被他蒙中。
“最近天堂风云会有新成员加入,他叫白翼,是神工的孪生弟弟……”
孪生弟弟?那不就跟神工长得一模一样了?“这跟你失恋有何关系?”他还是串连不起来。
“神差把她对神工的感情移转到白翼身上。”
将线头绕好打紧之后,鬼斧把消毒纱布覆上他的脸颊固定住。“你的意思是神差喜欢神工,所以她把她的情感转放在白翼的身上?”,“嗯。”他依旧不喜欢亲口承认这个事实。
“那不就是——你也喜欢神差了?”鬼斧的娃娃脸窜进一丝玩味。
“嗯。”虽然失恋了,不过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他都快忘了神差是个女孩子的事了。“就因为这样?”鬼斧提高了音调。
“什么叫就因为这样?这是很令人难过的事呀!”鬼使嗤哼一声:“你不会明白我的难过究竟有多深的。”
“嗯……因为我没失恋过。”将器具收拾进救护箱之后,鬼斧幸灾乐祸地瞟了他一眼后起身将东西归位。
鬼使恶狠狠地瞪着鬼斧的后脑勺,“你这个家伙真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早知道就不要跟他说那么多。
鬼斧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我从不同情弱者,尤其是像你这种没有努力过就放弃的超级弱者。”
“我——”鬼使无法反驳他的话,他的确是轻易地放弃了他对神差的感情。
“就算白翼跟神工有多相像,但他们毕竟是不同的人,神差喜欢的或许仅止于他那张脸孔。你就这么放弃不是太轻忽自己了?”鬼斧把想法告诉他,希望可以改变他的决定。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不能替他做任何选择,只是,他当然不想见到他因为这样断送他在天堂风云的前途。
“事实摆在眼前,我再做任何努力也是于事无补。”只要想起神差当时对白翼的袒护,鬼使的心就难受得抽紧发疼。
叹了口气,鬼斧不再企图改变他的想法,“算了,随你吧,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几天吧,我也不知道。”他只想休息一阵子。
“找到住的地方了?”
“还没,可能找家饭店待着吧。”
“不如就住我这里好了,反正这里的头等病房就跟饭店的设备差不多,你想如何?”鬼斧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
住这里?“你在开玩笑?我又不是来生孩子的,干嘛住在妇产科里面?”鬼使立即拒绝他的建议。
“我想你应该不会选择跟我回侦探社住吧?那样我可就不确定冥王会不会把你在这里的事告诉玉皇了。”鬼斧语中要胁的意思清晰可闻。
“鬼斧——”他干嘛自找麻烦来这里找鬼斧啊?真是失策。
“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了,应该不过分吧?”
鬼斧一派悠闲地绽放迷人的笑容。
“如果我选择住这里,你要答应不把我在这里的事告诉任何人。”他真想上前扯掉鬼斧脸上刺眼的笑靥。
“当然,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能不告而别,我想你很清楚地狱鬼众的实力才对。”鬼斧又是一笑。“我不会为难你,不过,你也别让我两难。”他没遵从玉皇的吩咐立即回报就已经是很大的通融了。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鬼使懊恼地允诺。
“就这么决定,待会儿我带你去你的‘产房’看看。”
“鬼斧!”鬼使的怒吼响遍整个妇产科。
第七章
神出慵懒地躺向椅背,深邃的棕眸随着在房内走来走去的风筝移动。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他已经看着她这样走了将近五分钟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对啊。”风筝骇了一跳,刚想好的婉转说词全都一哄而散。她该怎么开口跟玉皇说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是不是有关白翼的事?”见她久久不语,他只好自行假设各种状况。
风筝摇摇头,虽然白翼的长相的确让她吃惊,不过,她所发现的事实才叫她辗转难眠。
不是白翼?那就只剩下一个人选了……
“是神差的事吗?”神出耐心地猜测着,他想风筝一定是认为事情太不寻常,所以迟迟说不出口。
不过,究竟什么事情让她那么担心呢?
“嗯。”风筝点头如捣蒜,“从以前到现在,你有没有发现神差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没有。”除了神工飞机失事的那段期间之外,神差的表现一直很正常。
“真的没有?你从不觉得她跟鬼使之间有一点点……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她的话真的让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就是……”风筝来回走动的速度更快,秀眉间也锁着浓浓的愁绪。“就是鬼使他喜欢神差啦,我想也是因为这样鬼使才会不告而别! ”
“鬼使喜欢神差?”神出的口气依然平静,没有风筝想象中那般震惊。
“你……不觉得奇怪?”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还好。”从一开始他就察觉神差跟神工、鬼使之间有一种奥妙的情愫在蔓延,他没有说穿的原因是打算静观其变。神差是个对感情很迟钝的人,她应该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神工对她的感情吧。
“可……可是鬼使一定是一时不能接受自己竟然爱上了同性的人,所以才会选择离开。”风筝把她的推论说出来。
“同性的人?”神出薄唇间有朵笑靥在绽放,他忘了风筝一直不知道神差的真实性别这件事,看来是跟她说明实情的时机了。
“我说得有道理吧?”风筝全然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犯了大错,还对自己的明察秋毫沾沾自喜。
神出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她坐下来。
“嗯?”她停止走动坐了下来,困惑地仰脸看着身旁这个出色又温柔的男人,“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神出浅浅地一笑,“最初你跟神差认识并很熟,难道你不觉得她跟我或者鬼使有什么不同吗?”
风筝努力地回想过去的回忆,却找不出任何迥异之处。“难不成……一开始你就知道神差是同性恋了?”她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神出忍俊不住地轻笑出声,“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那到底是哪里不同嘛?我想不出来了。”
风筝撒着娇,要他直接公布谜底。
“神差跟你一样——是个女孩,所以鬼使会喜欢她是很正常的事。”神出对她所有的疑问做出合理的解释。
“什么?”风筝的朱唇一张一合,却没再吐出半个字眼来。
神差她……是个女孩子?她认识神差算算也有百来个时日了,她竟然迟钝到完全没有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还误认她跟鬼使是同性恋,她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会感到讶异的原因了吧?”神出抚弄着她的秀发,语中满是爱怜。“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你说这件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觉了。”
“这哪算快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幸好我没当神差的面说出来,不然以后我拿什么脸见神差?”风筝一张白皙的脸红通通的,难为情得很。
“不过,你为什么那么确定鬼使喜欢神差这件事?”神出不着痕迹地将话锋一转,让她不再为她的失误耿耿于怀。
“白翼说的,鬼使离开泰国的前一晚去找他,他拜托白翼要照顾神差,然后他就消失不见了。”她把听到的对话一一转述给他听。
“嗯。”神出咀嚼着其中的含意。“这么说来鬼使是把神差交给白翼喽?”
“或许吧。”
“欢迎你加入天堂风云。”神出凝视着白翼冷淡的表情,有一瞬间,时光仿佛回到最初,白翼的影像不自觉地与神工重叠。
他心中的不舍与难过只能摆在最深处,不为人知。
“谢谢。”白翼淡然地响应:“如果我不适合这里,我是不会久留的。”丑话说在前头,以免到时候大家都觉得难堪。
“我相信你的能力。”神出不以为然,他可以体谅他的心情。“有任何问题随时沟通,这段适应期就由神差陪着你,应该可以吧?”
“嗯。”他没有异议,低头享用“玉皇夫人”
为他们准备的早餐。
“神差,这趟任务你做得不错。”神出叉了一片火腿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一直没有开口的神差抬起眼来,随即又颓丧地低下头去。她知道玉皇一定还在怪她跟鬼使闹成这样难以收拾的局面。
“鬼使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请地狱鬼众的人打探他的消息,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鬼使到底去哪里了。”神出看穿她的心思。
鬼使会选择离开应该只是暂时的决定,他疗好伤之后就会回来了。
“对不起,让你烦心了。”有了地狱鬼众的帮忙,她就放心多了。
地狱鬼众专司消息买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难得倒他们。
神出明了地点头,“待会儿你就带白翼到总部了解一下营运状况,顺便介绍一些高层干部让白翼认识。”既然是牵扯上感情的事,他也就没有道理怪罪谁。
“好。”神差的视线掠过鬼使空荡荡的座位,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朝她席卷而来,让她差点不能呼吸。
最近她想了很多事,鬼使的不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