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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总裁幸福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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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这个屋子里你最帅,连唐大汪也比不上你。”
  “那不够!”
  “那么……整条巷子你最帅。”
  “还是不够!”
  “好嘛!好嘛!全台北市你最帅,这样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石月伦笑倒在他的肩膀上,唐思亚则是得意地搂紧了她,迅速地在她那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记。
  刚才那不愉快的小插曲,在情人彼此的笑谈中,一下子就被远远地抛在脑后了。
  但是唐思亚没忘,也知道石月伦并没有忘记。
  她还没有准备好吐露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她也还不能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但是,没有关系,他可以在一旁守候,默默的等待,等待她准备好……
  是呀!再等一阵子不要紧的。
  这天晚上,石月伦提早半个钟头到排练场去,对着帐簿处理财务问题。
  老天!光是海报就得花上七八万块了,场地费也得花掉六万块,幸亏服装和布景都是最简单的……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石月伦很自然地拿起了话筒。
  “典典戏剧工作坊。”她说:“请问找哪位?”
  “石月伦在不在?”是一个男性的、沙哑的、陌生的声音。
  石月伦困惑地皱了皱眉头。“我就是。”
  “不得好死的婊子!”那声音立时变了,变得更沙哑,也更低沉,“看了我今天寄去的信没有?我会让你遭到那样的报应,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会让你尸骨无存,我……”
  没等对方说完话,石月伦啪一声挂上了话筒。强烈的思心感在她胃部翻搅着,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天啊!那家伙连这里的电话都打听出来了,他们的电话还不曾登上电话簿呢!看来他真的是非常努力的想置她于死地……
  石月伦紧咬着下唇,发现自己的双手正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到了晚上排完戏后,一群人跟往常一样地做了一场讨论会。
  由于事情越来越严重,大家一致认为剧团中的每一人都不应该被蒙在鼓里,也不希望有人因此而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这回连莫飞跟秀梅都参加了。
  余庆家在电话里说的没错,他又寄了一封信来了。
  这封信的内容比前几封信都要惊悚、露骨许多。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充满了血腥以及暴力的描绘。
  “怎么这种下流的事还没停止吗?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报警处理了!”莫飞激动地说。
  “我听苑明说,那个歹徒今天还打了电话来!导演,你有没有臭骂他一顿啊?”秀梅也很愤慨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啊……我忘了。”
  她现在想起来还后悔不已,应该在电话里头怒吼几声的,偏偏她在震惊之余居然成了个呆子,想想自己还真是窝囊透顶!
  “我就说嘛!你应该把照片拿来排练场的嘛!思亚。”她压低音量,对着坐在她旁边的唐思亚说:“放在家里的避邪功用太过薄弱了啦!”石月伦无奈地苦笑。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情说冷笑话!?真的是够了喔!唐思亚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头。
  “我想也差不多该是报警的时候了。”范学尧说:“至少警方的资讯网应该会比我们的更广泛,也更周详。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余庆家的追踪一直毫无进展。”
  “怎么说?”问话的人是莫飞。
  “我调查过,他退役后曾在几家不同性质的公司待过,但是时间都不长。最长的为期半年,短的不过三个月。”范学尧翻着手上的卷宗,“工作地点几乎各地都有,台北、台中、台南、高雄……最后的工作地点是在屏东,可是这也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跟他共事过的同事说,余庆家很不喜欢说话,情绪很不稳定、个性非常孤僻,几乎是没有朋友。“
  “他们的老家在屏东。至于说他情绪不稳定……”她脸上浮起了一个几乎凄凉的自嘲,“他们家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
  唐思亚惊愕得倒抽一口冷气。
  “你是说……余庆国也有这方面的问题?”
  石月伦的眼睛静静地合上,嘴角突然间刻出一道痛楚的痕迹。
  那一刹那,她所有的稚气和天真都化为乌有,她唇角那丝悲哀的微笑,仿佛承载了一生一世的忧伤。
  “那……那是我跟他分手的主要原因。”她慢慢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声叹息,“我们交往到后来,他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变得暴躁易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看到她眼眶泛起薄雾,叙述变成嗫嚅。
  唐思亚只觉得一阵剧痛自心口划过,恨不得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地安慰她,
  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表现得如此明目张胆,因此只好重重地握着石月伦的肩膀。
  他猜出来了!石月伦话虽然说得简短,但他却已将拼图完成了大半。一定是那个王八蛋情绪失控的时候曾经伤害了她,才会让这如此勇敢的女孩在听到“揍人”两字的时候,产生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反应!
  “你们两位也看一看吧!这是余庆家的资料。我们明天就去报警,但是自己也不能没有一点提防。”范学尧说。
  唐思亚看了石月伦一眼,礼貌性地打断范学尧的话。“范兄,这些细节就麻烦你了,晚点我再跟你联络好吗?我想先送月伦回去,今晚够她受的了!”
  石月伦安心地叹了一口气,满怀感激地由着唐思亚扶着她离开。
  这是一种逃避,她自己很清楚,无论怎么说,那个余庆家针对的是她,她应该留下来和范学尧他们一起讨论细节的,但是,她对这种血腥、原始的战争实在太过嫌恶,而她实在也是太累……心实在太疲惫不堪了!
  方才,整个排戏过程中,她都无法忘记那通恶心的电话,那如蛇嘶一样的声音……石月伦不禁打了个冷颤,拚命地甩了甩头,希望这样能将那不堪的记忆甩离脑袋。
  她真的是受够了!唐思亚不悦地想,感觉到一股愤怒清清楚楚地自内心深处涌了上来。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揍那一个曾经伤害过石月伦的余庆国呢?还是这一个一心一意想置她于死地的余庆家呢?当然最好是两个一起揍……如果那个余庆国不是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死了的话!
  唐思亚一双手握得死紧,巴不得在那两个家伙身上狠狠地捶几拳,以消除他的愤怒。
  “我看你今天是累坏了。”唐思亚轻轻地将她扶到车门旁,拂去她垂在前额的一绺发丝,怜惜地在她前额轻轻地一吻,
  “突然想好好的抱着你。”
  “你是在找借口来抱我吗?”
  石月伦有气无力地微笑着,唐思亚立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一会儿,才放开她,替她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太好了,你已经开始了解我的色狼本性了。”自己也上了车后,唐思亚细心地替她系上安全带。
  “谢谢你,色狼先生。”
  直视着她的眼,唐思亚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俯身,他用自己炽热的双唇,贪婪地在她柔嫩的双唇上探索着……好一会儿之后,两个人才眷恋不已地离开彼此的唇。
  “你还好吗?”
  唐思亚轻轻地拨弄着她的长发,双眼里有着万般柔情。
  石月伦静静地将头靠在唐思亚的肩膀上,感觉到有无限的安全感。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太累了,另一个则是将全部的精神都放在对方的身上,以至于谁也没有发现到,在骑楼的柱子后头,隐隐约约地有条人影晃动着,那人眼睛里愤怒的、带着杀气的冷光,直直射向车子里的石月伦……
  第七章
  从警察局出来以后,李苑明的神色并不比昨晚好到哪里去。
  “我就知道会这样!”她气恼得直咕哝着:“警力不足,只能加强巡逻,并且加以追查……听起来完全是公式化嘛!真是的!”
  “不然你要那些警察怎样做呢?”石月伦有些好笑地说:“我又不是政要名人,值得派出警员来为我站岗?
  不过,那位警员倒是对你很有礼貌,还希望你送他签名照片!如果跟我们的立场对换过来,我想他阁下会很愿意亲自出马来保护你哦!“
  “喂!不要这样乌鸦嘴好不好?”李苑明抗议着:“我们当演员的可是最怕这种事了,还好我不是什么大明星。”
  “但是也拥有一票基本观众了。”石月伦笑着说:“怎么样?上回不是听说有部连续剧要邀你演出吗?你答应了没?”
  “剧本太烂了,拒演!”李苑明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反正我又不缺钱用,还不如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小剧场演起来有意思得多了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学姐,‘狂女’这出戏的背景音乐,你打算怎么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在纽约的时候,就已经搜集到不少稀奇古怪的音乐录音带了。”石月伦笑着说:“走吧!陪我去逛逛街,音乐是不成问题,但是还有服装要考虑呢!”
  “当然好啊!”李苑明一听到要逛街,乐得跟什么似的,开心地挽着石月伦的手就往前走去。
  她们两个逛街逛到傍晚,并一起在外头吃了晚餐,李苑明的说法是——偶尔放老公一次鸽子是增加生活情趣!
  回到排练场时,已经将近七点了,两个大女生研究着她们买回来的战利品,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李苑明警觉地伸出手去阻止石月伦,自己拿起了话筒。
  “我就是。”李苑明沉沉地说,一面按下了录音机的按键——那录音机是范学尧一大早找人装上去的,
  那通电话通话时间并不长,说没几句就挂断了。
  挂上电话的李苑明沉着一张脸,很嫌恶地盯着电话叫骂着:“真他妈的病态!”
  如果不是因为心情不佳,听到李苑明这样有救养的女孩骂粗话,真会将石月伦逼出笑容来。
  但是,此时此刻,石月伦连嘴角都不曾稍稍往上勾起。她哪里还笑得出来啊!?
  “又是那个家伙吗?”她问:“你将他说的话录音了?”
  “搜证嘛!”李苑明的回答十分简单,“学尧说,我们应该要求警局做电话追踪,虽然我怀疑那会有多大的作用。”她耸了耸肩膀,“那小子用的是公共电话,一听就知道了。”
  石月伦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尝试着平静自己的心神。
  这样一个欲将自己置于死地而后快的人步步逼近,真能将一个神志正常的人逼得焦躁发狂!
  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要持续多久……
  当排戏结束,唐思亚来接她的时候,她意外的发现他又找了一些小礼物来送她。
  这回送的是两盆小盆栽,一盆是薰衣草,一盆是大岩桐。
  “你房间里缺少绿色的东西。”他说得是理直气壮,还带点霸气,“绿色能舒缓情绪,而薰衣草则有安定心神的功用,你知道吗?”
  “可是,思亚……”她又是感动,又有些好笑,“我跟植物之间有代沟耶!我一向就不会照顾它们,若是让我照顾它们,恐怕会很早就让它们寿终正寝。”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把它们养得好好的,你只要负责观赏就好了。”唐思亚说得信心满满的,“照顾花圃,我很在行,包括公司的花坛、阳台,我都要求种植些绿色花草,既赏心悦目,又能让紧绷的情绪纡解,这两盆就是从花圃里移植过来的。”
  “真的?怎么移的?”
  “用叶子啊!”他一副很专业的样子,煞有其事地解释着:“大岩桐是用叶片繁殖的,薰衣草可以拨种,也可以摘下一段带叶子的梗浅埋在沙土里,那样就会长出一棵漂亮的薰衣草了!”
  “有这么神奇?”石月伦有点不相信地瞪大双眼看着唐思亚。
  “当然是真的!”
  石月伦简直无法相信,感觉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唐思亚,居然会对这种容易搞得一身脏的事有兴趣!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她好奇地笑着,想到了他送她的灯罩,以及他手制的相框,“对了,我今天跟苑明去逛街,也顺便挑了几款布料,准备用来做戏服。”
  唐思亚惊讶地瞪着石月伦。
  “喂喂喂!别的东西我还可以将就应付,女红我可全是外行!万一把手指头跟布缝在一起了,那可怎么办?”
  “胆小鬼!”石月伦取笑他:“你都还没试试看,怎么知道自己成不成?像你这么天才的人,一定行的!”
  “不干不干,说什么也不干!”唐思亚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瞧他现在的样子,哪像是白天在会议上拍桌、骂人的唐思亚!?更不像在商场上霸气纵横、名气响亮集团的财经顾问!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只要在石月伦的面前,他永远像个大男孩。
  “大男人!沙文主义猪!”石月伦噘着嘴说:“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不少顶尖的服装设计师都是男的吗?”
  “多谢你的抬举,我还是比较喜欢画财经分析走势图。”说到这里,唐思亚的眼睛一亮,“对了!我可以帮你弄舞台的设计啊!至于服装嘛……你就自己想办法好了!”
  “你知道要怎么做舞台设计吗?”石月伦给了他一个充满怀疑的眼神。
  “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查查有关的书籍。怎么样?就让我试试看嘛!”这下子唐思亚的兴致全都来了,“别忘了你刚刚说的,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成不成?嘿嘿!你们舞台设计经费有多少啊?”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得到一种新玩具的孩子!石月伦好笑地睨着他,不忍心给他一桶冷水。
  “你爱试就去试吧!经费的问题就别提了。”
  “不知道经费预算是多少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他实事求是地说。
  闻言,石月伦忍不住笑了。
  “告诉你实话吧!唐大设计师,这笔经费是零。”石月伦忍住笑,“我们是个穷剧团,记得吗?所以,你尽管放手去做好了,不管你做出来的东西需要多少经费,我们都没有办法付诸实行的!”
  “这样啊?不好玩!”唐思亚的脸垮了下来,“那……干脆舞台经费由我来负责。”
  “你别跟钱过不去了!”她伸出手来环住他的颈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记。
  唐思亚整个人乐陶陶的,没注意到她正拉着他往床边走。
  “来,今天出去逛街,我买了点东西要给你。”她笑咪咪地说。
  她从购物袋里取出两件衬衫来,唐思亚立刻迸出一个好大的笑容。
  “你帮我买东西?”他开心地冲了过来,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乱亲,“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
  “走开走开!肉麻死了!”石月伦好气又好笑地推开他,“跟你们家的唐大汪一个样!”
  “你是说那小子也常常这样对你?”唐思亚一脸非常愤怒的样子,“我要把它宰了,炖一锅香肉汤!”
  “喂!够了喔!”
  这个晚上和往常一样的结束了,唐思亚带着依依不舍跟石月伦道过晚安后,准备回到自己的住处。
  当公寓的大门一推开,唐思亚看见一个男子慌慌张张地晃过巷子,一抹轻微的疑惑掠过他的心底。
  他为什么觉得那个人行迹很诡异呢?
  他皱着眉头关上公寓大门,突然,他猛然回头过去——
  是那个人的眼镜!那个人好像是戴着太阳眼镜!
  谁会在大半夜里头戴着太阳眼镜呢?除非是瞎子!可是瞎子怎么又能够空着双手,连拐杖都不带呢?
  唐思亚转身跨步跑去,他想追到那个人,看清楚那个人戴着的究竟是不是太阳眼镜,他自己并不是很有把握,可是……如果那真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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