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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整、个、下、午、可、以。陪、你。”
宾果!成功转移柳烟儿注意力,这一方面,苏立宏已是高手之中的高高手,特别近来,对烟儿会有的反应更是了如指掌。
“你可以陪我啊!”柳烟儿散发着快乐,“可不可以不马上回答,我,我还没来得及想耶?”
“那,我们边玩边想?”
“这是你说的,不许赖。”说着,便抱着苏立宏往外走。
“烟儿,烟儿!”苏立宏硬站着不动,柳烟儿平坦的眉弓起了波澜。
“哦,总不能穿成这样陪你出去吧?”苏立宏示意着。
乍看之下,柳烟儿“叶味”爆笑出来,原来苏立宏穿着睡衣,还拖着拖鞋。
“还笑。”苏立宏故作严肃,“如果你不帮我,我可是会很慢很慢,很慢……”
“好了,好了,我帮,我帮。”烟儿一听这么多的慢,立马刹住笑,帮立宏去拿要换的衣物了。
留下苏立宏在原地得意的笑。
一人的衣物两人四只手帮助穿,的确快。不一会儿,男女主人公便肩并肩,手挽手地出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了。
他俩都喜欢步行。苏立宏只有上班的时候才用车,而柳烟儿几近不坐车。因为一来相交的朋友住得甚近,二来这一带要买该买的东西都可以买得到,特别是近几年,各种商业楼、商场、超市都风风火火地开了张,使原来较为清静的纯住宅区变得繁华热闹。当然,这一切的变化也带来了便利。
柳烟儿和苏立宏无目的的闲逛了几条街之后,他们决定去看一场才十来分钟的超短立体小电影,一进去,才知道是惊险恐怖片,吓得烟儿直往立宏怀里缩,苏立宏倒一副享受之态,心里直嚷值回票价。
精神受考验之后,烟儿想给干儿子买双手套,因为天气转凉了,于是他们去逛地下商城,当然,后来,柳烟儿也顺便给立宏买了一双,由于立宏是属于顺便的那一个,他直嚷要按扁那个小小男人,才那么点点大,竟敢偷他老婆的心。烟儿都快被他吵死了,最后,只得应邀象征性地吻他一下,以示补偿。于是乎,苏立宏态度三百六十五度的大转变,立马要给干儿子买玩具,因为他这个小家伙,他才能获得柳烟儿主动的第一吻,柳烟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当然,只好一起去了一趟玩具店。
“烟儿,你说这个漂不漂亮?”买好干儿子的玩具,苏立宏站在一辆婴儿车前问柳烟儿。
“好漂亮的小车!以后睡在里面的娃娃一定也会很漂亮。”烟儿赞叹着。
“肯定是个小公主。”苏立宏应着,“那咱们买下它。”
“干嘛?”烟儿疑惑地问。
“当然留着用步。”苏立宏轻松地开着玩笑,心中却无比期盼想听的答案。
“还早呢!”烟儿羞地垂下头,仿佛别人都在看向她似的,“走了啦!”
苏立宏被硬拉着走开,他心中却在欢呼。
不知不觉中,太阳开始西沉,虽然有诸多不舍,仍只得收了最后一线光芒。
当星辰显现于天际,柳家已然灯火通明,欢声笑语起伏跌宕。
“立宏,多吃点。”
“妈,你偏心。”
“你吃醋啊!”立宏故意在烟儿面前显显她母亲给的鸡腿。
“不管啦——妈——我也要。”烟儿撒着娇。
“算了,看在你吃了那么多醋的份上,奖你。”苏立宏把鸡腿夹进了烟儿碗中。
烟儿毫不客气地张嘴一口,还含糊地直嚷:“也不知道今天谁的醋吃的多。”
“我只知道这里,我眼前,有只小醋桶刚翻了。”
烟儿白了他一眼,转头与母亲说:“妈,你知道吗,他呀,这么大个人了,还为一双手套与彤彤的儿子争风吃醋。”
“手套?”汪佩佩好奇一问。
“是啊。”于是,柳烟儿把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惹得双亲开怀大笑,柳怀震注意到苏立宏除了满心的宠溺并无不悦之色,不由轻轻点头,放心不已。
“乖女儿,立宏可是蛮有头脑的。”柳怀震不由想戏一戏女儿,“你想,如此一来,立宏不仅得了一双手套,还得到佳人的一吻,真可谓人财两得的双丰收啊,而你呢,得到什么,我看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谁,谁说我没得到。”烟儿知道自己又处于下风了,但仍嘴硬地想扳回一局,哪怕一子儿也行。“是——你得到了,立宏的醋呗。”
哈,哈哈哈,哈……
“爸——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才是你的女儿啊。”烟儿嘟起了嘴。
“爸的胳膊一向好得很,没有向外拐的毛病。”柳怀震颇有深意地看了眼苏立宏,大笑道。
“好了。”汪佩佩用眼神示意丈夫见好就收,“烟儿,别听你爸那些口没遮拦的,他好久没整人了,难受。吃完饭跟妈进房好好聊聊,剩他们两个男人去大眼对小眼。”
“嗯。”有母亲给的梯子,烟儿一顺溜得滑了下来。
一餐饭就在融融气氛中踱至结束。饭后,房子的两端分别进行着母女的谈心与男人间的对话。“女儿,立宏这小伙子人挺好,对你也挺好的。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
“妈——”
“别不好意思,妈只想知道你的态度,到底喜不喜欢他?”
“嗯。”虽说是面对自己的母亲,但关于正面谈论此类事,烟儿仍觉得羞涩。
“那他有没有向你表白过。”
“妈——立宏,立宏已经向我求婚了。”
“你——答应了?”
“嗯。”
“那什么时候结婚?”
“妈——”
“没定啊,那妈帮你们挑个好日子。”
“妈——”
“哈,女儿长大了,终于要出门嗯。”
“妈,求你别那么大声地嚷嘛。”
“害羞啦,女儿总是要嫁的,迟早的事。”
“妈——”烟儿鼻子一酸。
“傻孩子,一个好归宿不容易找,别让它溜了。”
“妈,我,我舍不得你。”
“唉,长这么大还哭鼻子。”汪佩佩的声音也夹杂了些许哽咽之声。
而另一边,柳怀震正递给苏立宏一杯酒。
“谢谢。”
“向烟儿求婚了。”是个肯定的语气。
“是的。”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我想再问问烟儿,尽快吧。”
“是该尽快些,我也想早点抱孙子。”
苏立宏无语地一笑。
“烟儿自从有了你一直很开心。”柳怀震满含感激,又深深感到作为父母却没能做得像眼前这个男子那么好,而略带惭愧之色,“你会让烟儿永远如此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对吗?”
“我保证。”
柳怀震望着那双诚实坚定的黑眸,放心地笑了。之后,两个大男人又聊了些公司的业务状况及一些将出台的新计划直到夜深。
“柳爸,柳妈,你们休息,我走了。”苏立宏起身告辞。
“以后叫一个字,就可以了。”柳怀震说到。
“是。”苏立宏遵命地一笑。
而柳烟儿羞得喊了声“爸”直把脸往父亲怀里藏。
“烟儿。”苏立宏把柳烟儿从她爸怀里不着痕迹地拉了出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柳怀展哈哈一笑,说了句“不送”便携着妻子先行进了屋。
“干嘛?”见父母走进屋后,烟儿不解地问。苏立宏当然不会说刚才他在吃她父亲的醋。便吻了她额头一下:“晚安。”
“晚安!”烟儿甜甜地笑了,仿似夜空下一朵羞答答的玫瑰。
“还差一点。”苏立宏指指自己的右脸,“礼尚要往来的哟。”
“哦。”烟儿飞快地印上一吻,转身飞奔进了屋,感觉到自己的脸火烧火燎的。
苏立宏回味着那一个蜻蜒点水式的晚安吻,踏着探灿的星光铺就的银光大道往家走去。
这一天,对他来说真是美极了。今夜定是个好梦夜。
第11章
轮到自己要出嫁了,烟儿才知道原来是这么累人。当初,彤彤花了两三个月做准备工作时,她还纳闷儿,要花这么长时间吗?现在看来,没这么久,根本办不了什么事。
就说这修饰房子一事,就快把她累垮了,这原本一人的居室,要重新整修成两人的天地,确要花一番心思。而且,这还不全是他们自己亲力亲为,再加上立宏不愿他的新娘累着,许多事都一手包办了,但就是如此,柳烟儿仍觉得烦事颇多,有些累人,当然,她是为苏立定叫累,累垮了。想着自己将要依靠的男人如此体贴,柳烟儿不由泛出了幸福的光芒。
“想什么呢?这么色!”苏立宏见烟儿那痴痴傻愣的样,忍不住戏言一句。
“什么色?”烟儿脸“腾”地红了。好像被抓住了小辫子,其实,她刚才只不过突然想到昨夜,立宏的那个吻罢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食色性也嘛!”苏立宏哈哈大笑。近来,他越来越喜欢逗她,让她发窘是人生一大乐事,好像有点上瘾了。
“不许笑。”见苏立宏笑得那么夸张,柳烟儿急得跳起来,拼命用手去捂住他的嘴,没料正中了苏立宏的计,苏立宏笑得更大声了,“唷!狗急了,跳墙罗。”
“你才是呢。”烟儿不依地满屋子追着苏立宏,真恨不得把那张张得老大的哈哈大嘴给撕得稀八烂。谁知,一不留神,竟撞进了苏立宏的怀里。
“啊唷,你干嘛?忽然停下来的。”柳烟儿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因为——”苏立宏眼神变深,“你骂的小狗想咬人。”
话毕,不等烟儿恍然,便捂住了她的红唇,不敢太留恋,只得转而紧搂着她,告诉自己不能太急吓着她,要让她习惯自己的爱抚,要一步步来。
只这一简单的吻就让烟儿头重脚轻,晕晕然了。她安静地享受着立宏那温暖的胸膛。
“姻儿,你喜欢那套婚纱吗?”苏立宏问。因为那套婚纱是他亲自为柳烟儿设计的,他要让心爱的人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穿着他的心血,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他。
“嗯。”柳烟儿更贴紧了他。烟儿好喜欢这样样和的气氛,这样安全的依靠。苏立宏感觉到这一点,更拥紧了些,他也同样喜欢这样的感觉,温馨之至,他要一辈子都与她如此相拥。
婚礼的钟声一天天临近,而一切的准备工作也已完成得差不多了。终于有喘息的机会了!于是苏立宏牵着柳烟儿的小手,来到了他们的“第一晚”之地——草坪,即两人未来生活区的一部分。踏着星光,追着月,累了,便相拥躺在软软的草坪上,与泥土同呼吸,与晚风共飞翔。
“无所愿,愿作乐中筝。得近佳人纤手里,讶罗裙上放娇声,便死也为荣。”苏立宏紧握着烟儿的手动容地说。
“我不知道你还会吟词呢。”
“我还会好多东西,以后慢慢发掘你老公这块宝吧。”
“臭美。”
“别不信,我甚至马上可以说一个关于这首词的故事给你听。想不想听啊?”苏立宏颇自信地朝柳烟儿眨了眨眼。
“故事?嗯,说来听听。”柳烟儿动了动,在苏立宏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此诗是一个叫黄损的读书人所作。”苏立宏开始述说,“黄损的妻子叫裴玉娥,原本是个商人的女儿,筝弹得特别出色。一次跟随父亲到外地做生意,偶遇黄损,两人一见钟情,私定婚约。此词是分别时黄报损写,他们相约来年相见,可后来发生了战乱,裴玉娥的父亲在战乱中死了,玉娥在逃命途中被人抢了去,卖过了歌楼,两人失去了联络。”
“后来呢?”见苏立宏停了下来,柳烟儿焦急地追问。
“后来,一个和尚被黄损的爱情忠贞所打动,又机缘巧合地听见裴玉娥正弹唱以此词所谱的歌。于是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故事好凄美,可喜的是结果。”柳烟儿感慨,“相较之下,我们可幸福多了,既不用私订终生,又不会遇上战乱。”
“烟儿,如果有一天我们找不到彼此了,怎么办?”不知为何,苏立宏不觉地问道。
“不会的啦,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白发苍苍,牙齿掉光。”
“我是说如果……”
“啊呀!我说我们一定会相偕到老的。”
“我,如果我们……”
“好了,好了,若真有这天,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一直等,一直等。”
苏立宏紧紧地紧紧地抱住烟儿:“若真能携子之手到老,便死也为荣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苏立宏好笑地看着烟儿的神情,心中一阵轻松。
谁说不要相信月光下的承诺,是对的。
又是一夜相拥而眠,在大自然静穆的祝福中。而在这同一片天空的不同角落,一个孤独的身影正对着残月把酒问天,这一边是两颗平静而安宁的心,那另一边却是一颗焦躁而纷乱的心。夜,对于一颗孤寂的心来说是何其漫漫无尽,而对于两颗相交的心是如此飞快,如白驹过隙般。
“烟儿,醒啦,太阳要烧到屁股了。”虽不舍叫醒烟儿,但苏立宏仍不敢违抗未来岳母大人的交待。
“天,怎么这么快就亮了?”烟儿迷糊地睁着半闭的眼。
“太阳公公催你回家呢。”苏立宏打趣道。
“回家?”柳烟儿一下清醒不少,“立宏,我真的要回家,一天都不能见你啊?”
“是。”爱极了那嘟嘟的诱人小嘴,苏立宏猛地亲了一口。
“嗯,你,唉!你可不可以偷偷来看我,打暗号好了,要么从窗口扔纸条,什么都可以啊。”柳烟儿闪着眼,建议着。
“不行!”苏立宏当机立断地打碎了她满脑子的幻想,“妈说,结婚前一天不能相见,是习俗,否则,会不吉利的。”
“妈?叫得那么顺,是谁啊?”柳烟儿见无转圜余地,便糗他。
“妈,就是妈,也就丈母娘,懂了,明白了,OK?娘子,为夫先送你回娘家暂住一宿,明日走来接你。”见烟儿仍懒懒的不肯动一动,便横抱起她冲出草坪,这突然的举动引来烟儿的尖叫。
直到快近了柳宅大门时,柳烟儿恳求他放她下来,无奈立宏不依。
“立宏,请你,求求你放我下来嘛,会让爸妈看见的。”
“不放。”
“臭立宏,快放我下来!”烟儿软硬皆施。
“没门!”立宏仍不急不慢地说。
“立宏——”柳烟儿只得用甜得可腻死人的方法试试。
“不放!”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我下来?”烟儿扭了扭身子,最后只得屈服于苏立宏的蛮力之下。
引烟儿入套是件很容易的事,苏立宏得意地暗笑。
“亲我一个。”他开出了条件。
“不要!叫别人瞧见。”
“不亲不放。”
“嗯……那先放再亲。”
“不行!”
“立宏——”
“没商量。”
“那——好吧。”柳烟儿无奈之下,只得在苏立宏脸上飞快地用唇碰了一下。
“这个不算。”苏立宏不满地抗议。
“你赖皮!”柳烟儿气急,无奈横在他怀里使不上什么劲。
“要亲这里。”苏立宏嘟了嘟嘴。
“才不要,你刚才又没说。”
“我现在说了。”
“你,哼!好,这笔账以后算,这次不准再赖,否则不理你。”柳烟儿那搔痒似的威胁论一完,又在苏立宏唇上点了一下。
苏立宏真的好想深深地抓住这个吻,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反正这小妮子自己也说了“这笔账以后算。”那就以后算好了,反正也快了。放下烟儿,看着她跑向屋子,又回头凝望了他一下,才不舍地进去,这举动叫苏立宏幸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