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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福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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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件事就是她的睡相仍旧欠佳,有时候还差点掉到床下去,还好总是及时的被御沙的大手给捞回怀里。
  有时则是她又踢了他一腿,被他揪到怀里狠狠的吻上一阵,当作补偿。总之扰他清梦的代价就是,他对她啃呀、吃呀、舔的,有时一晚上下来,简直让她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她当然抗议过,但他话也说得直接,就是她改正自己的睡相,别再吵他。
  但睡都睡着了,天生睡相差,又不是她的错!可她不懂,他睡相也不好的啊,怎么他就没有再踢她下床过?
  男人跟女人的构造不同,这是他的解释,但她就是不懂!
  御沙却很清楚,怀里多了一个软玉温香,还是自己在乎、渴望的人,所以他入眠的时间总是比她慢,大半时间都是他快睡着才会遭到她的“暗算”。
  只是这样甜蜜的日子才过个几日,夏芸儿听到有人又要拍拍屁股走人了,她可火大了,他当这里是客栈还是驿站?
  桌上放着早膳,每一盘菜、粥品都还没动半口,她就有想掀桌子的冲动。
  “你又要走?到底是去哪里?”她忍不住要问,要不她会怀疑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他的红粉知己。
  一看到她那双冒着火的美眸中闪过狐疑,便知道她一定往不好的方面想了。“去扬州处理运河的事,这是我一直在做的工作。”
  对喔,他是治水专家嘛。“那我也去好不好?”她才不想留在府里,谁知道老福晋会不会又来找她的碴。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安全。”
  “我会乖乖的,”她双手合十,“拜托嘛,我现在又不戴面具,你不用担心有工人看到我会吓得摔到河里去。”
  对她这俏皮的说法,他忍不住一笑。“我不担心你的脸,我承认你这张脸让我一见倾心,但是最先吸引我的是你的声音跟眼睛。”
  “也就是说如果我真的长成那副鬼模样,你还是会娶我?”
  “嗯,因为你对我而言有种独特的吸引力,何况美人我也看太多了。”
  “那就让我去嘛,有一个对你有独特吸引力的妻子在旁边陪你,不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吗?”她很努力的想说服他。
  那会分心吧!他想。
  看他还在考虑,她突然改口,“好,那我就不去了。”
  他一挑浓眉,“你要偷偷去?”
  “对。”她承认,一双黑又亮的美眸带着挑衅意味,看他是要让她大方的跟,还是要她使计谋的跟去。
  一想到她若是不小心在外招蜂引蝶,又用愚蠢的方法来应付……还是让她跟在身边比较安全。
  “好吧,你跟我去。”
  她的反应是直接扑向他,开心的亲了下他的唇,然后愣了一下,顿时粉脸涨红,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至于御沙的反应,则是回应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第二天,小俩口就乘马车到扬州去了。
  说是扬州,夏芸儿想的是美丽的景致,像是柳丝垂金、十里碧波,但是御沙带她去的地方也是扬州,但显然不是古今诗人赞叹歌颂的美丽风景,而是在近郊一处与古运河有段距离的河道,偏僻、安静、朴拙,甚至带了点荒芜。
  但她其实没有什么时间抱怨,基本上他们一到这儿,御沙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虽然他看来仍然尊贵无比,表情也一样淡漠,但这儿做事、搬运、做闸门的百姓们似乎没有尊卑之分,他们跟他说话、相处都相当自然,有如亲人朋友。
  更令她感到难以置信的是,他的言谈举止间所散发的讯息——他相当喜欢做这件事!即使是一脚踩在澜泥巴里,他的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一整天,她被晾在一旁晒太阳,而他的工作看来好复杂,也很忙碌,站在一个地方指挥着工人做事,几乎不见他休息,就连吃饭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吃。没想到这个贵气十足的男人竟然有如此粗犷随和的一面,她的视线几乎离不开他。
  “御沙贝勒很了不起!”
  她身旁突然冒出一个老伯的声音,她回过头,发现是一位扛沙土的老伯伯。
  “我也这么觉得。”她颇为得意的回以一笑,因为这个了不起的人是她的丈夫啊!
  不一会儿,御沙走回这个临时搭建的休息棚子,她立即递了一杯水给他。
  他仰头喝下,看着他额上流下的汗珠,她的心竟莫名的噗通狂跳,他的阳刚魅力在汗水下似乎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在他离开又去做事后,她继续凝望着他,看着他跟其他执行者谈论,一旦这条内陆运河建好后,这里的船就能安安稳稳的行驶,不必担心因为上下游的落差太大,村民的生命及财产都得靠运气来决定去留,尤其是下大雨时什么事都不能做。
  她静静的看着那些暂时休息喝水的老百姓,他们有的向他表明感激,有的以崇拜的眼神看他,但不管如何,她都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在河道上修筑节制闸,就能一段一段的抑制水流速度……”
  御沙正指着那些进行的工程,一边向监工的人叮嘱要注意的地方。
  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捱到日落,用完餐后也已夜暮低垂。
  话说扬州人很享受生活,工人大都是本地人,他们早上“皮包水”,晚上就要“水包皮”,这是他们的传统习俗。
  皮包水,就是肚皮包水,一定得喝早茶;晚上泡澡堂,把人泡在水里,就叫水包皮。入境随俗,河道旁最近的小村落的后山,就有一个天然澡堂,众人都尊重贝勒爷还有他美丽可人的娇妻,因而大家都说好,那个地方给他们私用,也算感激一个天之骄子屈就在这个简陋的小地方。
  可是要夏芸儿在没有侍卫或这样空旷的地方洗澡,她还真的怕,而御沙也看出她的不自在,所以由他站岗,虽然这样做算多此一举,但能让她安心洗澡,他不介意。
  两人洗完澡后回到房间,她带着若有所思的眼神瞅着他看。
  他真的很专心,那张她看不懂的工程图上画得密密麻麻的,而在其他人工作时他也没有闲着,总是走前走后,甚至其他人都回家休息了,他会再巡视一遍,然后最后一个回到住处。
  “你很喜欢这份差事,是不?”
  他眸中微绽笑意,“怎么说?”
  “你看来乐此不疲,而且乐在其中。”
  “没错,这让我很有成就感,水患解除或疏浚工程完成,想到不再有人因水患而颠沛流离,百姓的财产、生命有了保障,可以安居乐业,而自己竟能尽一分心力,这种感觉是很难形容的。”
  她一脸佩服的看着他,“你是个很好的人。”
  “你也不差。”
  “可我在额娘的眼中和你差太多了。”
  “追究起来额娘也要负一些责任,因为我是她生的,若硬要说我眼光不好,她当然也脱不了关系。”
  “你这是在安慰我?”
  “我是在告诉你,我相信自己的目光,截至目前为止,我不曾感到后悔。”
  莫名其妙的,她的心怎么又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最近常这样呢!
  似乎感觉到她灼热的凝睇,他放下手边的图,起身走向她。
  她脸儿一红,觉得周遭充满了烫人的气流,她又羞又紧张的赶忙躲进被窝里。
  他微微一笑上了床,接着,一件件的衣物从床上被扔了下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令御沙讶异的是,夏芸儿竟然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她其实什么也不能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跟其他人做事,大多时间都是帮忙递茶水、送毛巾。
  “你不无聊?还是回贝勒府去?”
  “不要,我喜欢待这里。”
  这里的人可比贝勒府里的人要真实多了,至少没有主子、福晋的叫个不停,她不必穿旗服、踩寸子,可以穿简单的汉服、绣花鞋,编个发辫在山林里跑、在河下游的清澈浅溪抓小鱼儿,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由自在。
  不过在一连几天的好天气后,昨晚就不见满天星斗,今儿一早果然就是乌云密布,下起大雨。
  “今天不能做事了吧?”她从被窝里冒出头来,看着窗外的大雨。
  他点头,但仍穿上了外出服。
  她一愣,“那你还去?”
  “我得去视察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跟你去。”
  “不了,我去去一下就回来了。”
  他一再坚持,她也只好打消想跟去的念头。只不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的滂沱大雨没有停歇的迹象,他又只有一个人……
  她愈想愈不放心,还是忍不住的拿了把伞,跑到施行河道工程的坡地去,虽然下大雨,一片灰蒙蒙的,但视线还是清楚的,她看来看去,怎么就是没有看到他。
  “御沙!御沙!”她忍不住心中的忧心,在雨中大叫。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一起,她才看到远处有个挺拔的身影在那些节制闸的板子间穿梭,有时看不见、有时又能瞧见,她想也没想的就朝他奔过去——
  他脸色悚地一变,“不要过来!”吼声虽起,但一声石破天惊的雷霆之声正好盖过他的警示。
  来不及了!
  高涨的河水冲刷了两旁的泥土,她一脚踩进了烂泥巴,整个身子一滑,被激流往下冲,她的尖叫声被河流及大雨声淹没。
  他脸色丕变,急急的飞身过来要将她从河面拉起,但她突地又沉入河中,再看到放在河岸旁的一块木板被冲入河道,直直往她冲过去,他跃入河面,在浑浊的河流中搜寻,看到她载浮载沉,他奋臂泅泳,在拉到她的同时那块大木板也正冲撞向她,没有丝毫犹豫,他以自己的身体为盾,将她护在怀里,背部的重击使他脸色微变,但仍紧咬着牙,与激流抵抗,挣扎着拉她上了河岸,他在沉重的喘了几口气后,再也忍不住喷出了一道血箭!
  她猛然抬头,惊惶的看着面无血色而昏厥过去的他,“快来人!快来人啊!”
  泪,不停的落下,四周灰蒙蒙一片,除了他们,根本没有旁人!
  不对,她不能哭,她忙拭泪,快步的往村子跑去……
  蒙眬中,御沙一直听到间歇的哭泣声,他想醒过来看看是谁,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似乎陷入沉睡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声声哭泣再次敲入他混沌的脑海中,而且他听出来了,是芸儿的哭声。
  他倏地醒过来,侧过脸一看,她就趴在他的床边哭得好伤心。
  “芸儿?”
  她先是一愣,但随即抬起头来,急急的擦拭脸上的泪水,“你醒了?太好了!”
  他蹙着眉,看到自己的胸前绕了绷带,又见她的脸颊不断滚落泪水,“你哭什么?”
  “你都不醒嘛,一天了呢!我好怕你会……”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
  “傻瓜!我没有那么脆弱!”他轻柔的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
  “我不管!”她哽咽,“下次——如果有下次的话,你千万别救我了,好不好?”
  “你在胡说什么?何况也不会有下次了!我不准你再接近河道!”虽然虚弱,但他这句话讲得铿锵有力,不容辩驳。
  “不只是河道的事,我是指以后,假设又遇到什么危险,你一定要答应我,以你自己为重!”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他不懂,“再说我也不准你置身在危险之中。”
  她生气了。“你那么重要,所有人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如果你怎么样了,我又取代不了你的工作,你比我有用耶,你保重自己好不好?”
  闻言,御沙是失望的,她的思考点都在别人对他的期望上,他的声音突然转为低沉,“你呢?”
  “我?我什么?”
  “我要是有什么事,你可是当定寡妇了。”
  “不会的!”她突如其来哭吼着,泪水一下子就决堤了,“我不管,总之以后就是这样,你要保护你自己,我也会保护我自己,不轻易涉险,你不可以出事就对了!”
  她是把他的生命放在她之上!
  他的眼神放柔了,以深情的眼眸紧紧锁着她的。
  她被他看得脸红心跳,不自在的想要起身时,他的手突地抓住她,略微施力的将她的身子拉近,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
  第七章
  因为御沙受了伤,所以在所有工程相关人的坚持下,他不得不跟着夏芸儿回到御贝勒府养伤。
  不意外,他受伤的消息一传出,又是一大堆亲人将门槛几乎踩平了。就连日理万机的皇上因无暇探视,还派太监总管带了太医还有许多珍贵补品、药材专程南下慰问。
  至于老福晋也来了,仍是臭着一张脸给夏芸儿看,仿佛御沙受伤全是她害的,事实上也是她害的。所以这一次她什么也没说,也不摆臭脸给老福晋看,反倒是拉着老侍卫杜莫,要他教她练武功。
  问题是她完全没有底子,力气又小,连入门的姿势——蹲马步都有困难。
  在几次怎么乔都乔不好后,杜莫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她说:“呃,武功没那么好练,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练的,小福晋。”
  “我就是要学嘛!”她应该不笨,而且她不想成为御沙的负担。
  “其实贝勒爷的武功足以保护你——”
  “我就是不要他保护!”
  她硬撑着,虽然真的很累,但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不要成为御沙的累赘!所以她要练,一直的练下去……
  御沙在大夫为他换好纱布后,从房里走出来,看着已经疲累得靠在石狮子上打盹,但嘴巴还念念有词的芸儿。
  “手要打直……脚要站稳……”
  “要不要我帮主子将小福晋抱回房间?”毕竟主子后背的伤还没好。
  “不用了,你一动她她就醒了,这一醒又要练了。”他走到她身旁,将身上的外衣脱下为她盖上,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睡梦中的她,似乎闻到他的味道,下意识的从硬邦邦的石狮子往旁边一靠,贴向他的胸膛。
  杜莫担心的欲上前,怕小福晋弄到他的伤口,但他摇摇头。
  眼见夜风都起了,杜莫不放心的又去拿了条被子,为两人盖上。御沙温柔的眼眸仅向他微点一下头,随即又回到夏芸儿熟睡的脸上。
  “也许她自己都还不是很明白对贝勒爷的感情,但我想从她的行动,贝勒爷应该可以感受到。”杜莫其实很感动。
  御沙也是深受感动,不过并非他看不起她,而是每个人的资质不同,就她这几天练功的情况看来,她的确是属于没有慧根的那一种人。
  所以他还是会劝她别练了,但她对他的这番真情真心,他感受到了。
  生命中有她是意外,却是最美丽、最美好的一件意外。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御沙的伤势逐渐好转,夏芸儿坚持要练的功夫只能用“花拳绣腿”来形容,但加减可以唬唬不懂功夫的人。
  既然练功有成,再加上御沙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苏州城刚好有个热闹灯会,好久没出去透透气的两人便相偕出门了。
  原就金碧辉煌的庙宇,在一串串花灯点缀下更是灯火辉煌,各式各样的手制大、小型花灯让人看得目不暇给。
  配合节庆,有踩高跷、舞龙舞狮、放鞭炮、锣鼓喧天,还有一些地方小吃、甜点,加上人山人海,相当热闹。
  也算是冤家路窄,当老福晋和一名温柔美丽的姑娘在最接近热闹景致的三楼茶馆居高临下的看着灯海时,瞧见她的小儿子挽着小媳妇儿也上楼来了。
  “额娘。”
  一听到儿子跟她讨厌的夏芸儿一起喊她,她皮笑肉不笑的点头,但再看向她眼中的好媳妇人选时,她可是眉开眼笑,“我想盈昕格格你还记得吧?御沙。”
  “你好。”他淡淡的问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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