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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啦?”啧,讨厌,也不过就神游了一下下,有必要用这种尖酸刻薄的语调削人吗?
“没啊,我在想你要是再不回魂,等等就帮你请法师来啦。”啧啧啧,这个宁艾艾啊,实在是不对劲极了,搞得她这做姐姐的实在是好奇到极点。
“老姐,你确定你真的有在修行吗?”冷眼瞟去,宁艾艾对着站成三七步的新娘猛摇头。
“当然有啊!我还修得好认真咧。”人家她善事都嘛没少做!
“那麻烦,连口都修一修。要记着,修心修行也要记着修口,不然心好嘴坏是没有用的,一样是在造孽!”
“哎呀,你也敢讲我?也不想想自己那张嘴比我还利,削起人来不只尖酸刻薄,还炮火十足,功力根本是我的百千万倍不只,你凭什么教训我?”
“冤枉啊,我哪敢『教训』你?我只是在提醒你,不想你修得功亏一篑。”瞧,她多有姐妹爱啊!
“多谢你的关心哦!”回以白眼,宁蔓蔓懒得再做口舌之争,“喂,说啦,什么事?”
“啊?”话题跳转得太快,她一时摸不清头绪。
“啊什么啊?快点说啊,你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转过身,她迎对着大镜,开始认真审视着礼服。
“哪、哪有啊?”回得有些心虚,她不敢迎视镜中人。
“少来了,要没有,你做什么边神游边傻笑?”做姐妹又不是只有一两年。
“呃?有、有吗?”摸摸脸皮,愈来愈心虚。
“有!”宁蔓蔓直打量着镜中那看来颇不自在的人。
艾艾向来大而化之,忸忸怩怩根本不是她的作为,而且这回见面总觉得艾艾变得有些不同了,似乎多了那么些……女人味?嗯哼,她想她是有些明白了。
“你该不会也有了吧?”唇边勾起了抹作弄的笑。
倏地,婚纱店陷入一阵沉寂,众人的动作全数停顿,全朝宁艾艾投以注目礼。不过,没多久就又回神去仿自己的事了,因为这年头先怀孕才结婚的可是一大堆,也没啥好稀奇的了。
“你胡说什么啊!”咬牙,她跳脚,因为实在被盯看得相当窘迫。
“喂喂喂,你想得很歪哦,人家我是说你该不会也『有』男人了吧?又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做什么这么紧张?”唇边笑意更甚,宁蔓蔓可乐了。
这个啊,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当初艾艾也是这样对付她的,她当然要把同样的招数回送给她啰!不过呢,不愧是一家人,反应还真是大同小异呢!
“我我我……我哪有紧张?没有啊!我没有紧张!”可恶!被耍了!咬牙,她恨在心里。
没紧张?见鬼,她宁蔓蔓要信她,她就不配做她姐了!脑子转了转,她终于想到了——
“对了,最近怎么都没听你骂那位什么柏什么的……”红唇弯起一道美丽弧度,宁蔓蔓笑得别有深意。
“我、没事干嘛骂他?”一提及他,她更不自在了,脸颊甚至开始发热,
“噫?是这样吗?我记得你很讨厌他的啊!说什么没见过这么差劲的男人,然后又说他是个很不负责任的父亲,你还说他……
嗳,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冷气不够,我让小姐再开强一点好了。“
哟?!随口说说,竟然也能料中?脸红耶,皮厚肉粗的人也会脸红?这可真是稀有景观!哈哈,实在是太好玩了。
“好啦好啦,你不用拐弯抹角了!”可恶,废话那么多干嘛?
“那你就招啊!”就知她的耐性比自己更薄弱。呵呵,她可真是个了解妹妹的好姐姐啊!
“招就招啦!”拷!搞得好像她是在犯罪一样。“对啦,就他啦,满意了没?”
挑挑眉,宁蔓蔓先点头,随后又摇着头。
“你干嘛啊?”点头又摇头的,谁看得懂她在做什么?
“你要当人家二妈哦?”
这回,所有人又停了动作,个个都朝她投以震惊眼神。
“做你们的事啦!”可恶!别人家的事,她们有必要这么注意吗?
呃?被那样一吼,哪还有人敢再胡乱注视?于是,众人赶忙调回眼,没人敢再多看她一会,但,耳朵却还是竖得尖尖的。
“你啊,嘴巴别那么大好不好?”走近宁蔓蔓身边,宁艾艾附在她耳边恨声道。
“人家的嘴巴哪有大?”她明明就是樱桃小口!宁蔓蔓不满的瞪住自家妹妹。
“好,那就是请你嗓门别那么大!”该死,她想掐死她了!
“我是关心你耶!”啧,都不懂她的好,
“谢谢,不用。”白眼是她唯一能送上的礼物。
“好嘛,反正你高兴就好。”耸肩,点头,就在宁艾艾以为事情圆满落幕时,她却又说了句教人崩溃的话:“当二妈总比当二奶强。”
“宁蔓蔓!”X的!再忍她,她就不是她妹!伸手,她掐住宁蔓蔓脖颈,想象着将之扭断时的快感。
“啊啊啊——杀人啊!救……救命啊……”呜呜……她只是实话实说嘛!不都说诚实是种美德吗?
第九章
清晨,温暖日光洒落大地,金色光线穿过落地窗,再透过细致的针织帷幕,为昏暗房里带来了明亮……
咚、咚咚——倏地,一阵震撼人心的乐声响起,霎时惊扰了熟睡中人的美梦。
“唔。”一个翻身,摊成大字型,皱紧的眉头显示出被吵闹到的不悦。
然,乐声并未因她的不悦而有消退之意,它仍旧发出非常能激励人心的交响乐曲。
“喂!”抓出塞在枕下的手机,宁艾艾非常不爽的接起。
平时,这乐声绝对能振奋人心,但在此刻只会让她想抓狂。可恶,等会她一定要把这音乐给换掉!
“凶什么?你是这样跟妈说话的啊?”
“呃?妈!”瞬间,猛地睁开眼,睡意全然飘远。
“别这么大声,你妈我耳力好得很。”
弹坐起身,她使劲揉眼,而后侧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小闹钟——五点三十分?
“妈啊,你这么早打来干嘛?”抓抓散乱的头发,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虽然提倡“早睡早起身体好”,但人家她的“早”是早上六点过后啊,老妈干嘛剥夺她的睡眠时间啊?很讨厌耶!
“早?不早啦,我都去公园打完太极啰!”
听见那样的回话,她只能无力的翻着白眼,最后只能选择放弃无谓的抱怨。
“找我什么事?”切入正题,她只想赶紧结束通话,然后再窝回去补一下眠。
“你姐都告诉我了,所以艾艾啊……”
听到这,宁艾艾已头皮发麻,她肯定母亲大人接下来的话绝对很恐怖。
“你是打算什么时候?”
果然,如她所料,这问句果真恐怖!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就土掩,她宁艾艾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哈,哈哈,再说啦!”所以,开始装傻。
“再说?是要说什么?啊你好不容易有人要了,还不赶紧想法子把人给绑住,难道你是想等人跑了,再来哭吗?”
“喂!你是不是我妈啊你?什么叫我『好不容易』有人要了?”实在不是她想对老人家吼,是老妈的用字遣词实在太超过!
“我说的是事实啊!怎么,事实也说不得?”那头依旧是凉言凉语。
“老妈,你不要太过分啰!”
“过分?还好啦!好了,别说废话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对了,有些事,老妈可要先说明白,做人家二妈真的不容易,所以你……”没理会女儿的警告,宁家妈宁夏芬犹自说得开心高兴。
“妈!”才刚开始,怎么论结果啊?宁艾艾实在被打败了。偏偏,她家老妈不理她,还自顾自地说得很乐。
“别叫,妈还没说完。”斥了一声,宁夏芬继续道:“你要知道,换作以前,妈绝对是不会赞同的,可偏偏钧钧那孩子乖巧得惹人怜,所以你妈我才决定乎你去,你……”
“后,老妈,你真的是够了!”啊啊啊,受不了啦!
“吼什么?妈还没说……”
“让你说完,我就疯了!”不行,她听不下去了。
“喂喂喂,你什么态度?听妈说话有这么痛苦吗?妈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就不能体谅妈对你的爱吗……”说着说着,那头竟发出了啜泣声,听起来像是受尽了万般委屈。
死了!又来这招?翻翻白眼,万般气势随风去,宁艾艾——输了。
“好好好,你说你说,都随你说,这样行了吧?”可恶!宁蔓蔓,我恨死你这大嘴巴了,你给我记住!最终,她只能把罪推在自家老姐身上,因为她对她家那老妈根本没辙。
“好,那我要见人。”收起哭音,笑声展现,宁夏芬向来驭女有术。
“见、见什么人?”她不是装傻,她是真的脑筋打结。
“废话,当然是见该见的人。”
“可是……”太震撼性的决定了,她真的很难消化。
“别可是了,就约这周末。我会搭车上去,你记得来接我,就这样说定了,Bye!”交代完毕,旋即切断通讯,留下满是错愕的人直傻在原处。
天吶!这是什么妈啊?哪有人这样说了就算,好歹也尊重一下他人的意见吧!
后,这下尴尬了,这么临时的约,她要怎么跟人家说啊?
柏氏集团总部——
下午,五点三十分,夕阳都还没落定,某人却已作好收工准备。然,才走出办公室,就见一群人守在门前……
“我赢了,钱拿来。”伸出手,钮开泰开始讨钱。
“Shit,真够背!”虽说是愿赌要服输,但对已经连输好些天的井上行而言,除了火大之外,就是对主子非常不满。
这阵子,柏煜变了许多,以往的拚命三郎早不复见。
早上,他带着好心情上工;中午,宁艾艾带着柏钧前来,三人和乐融融的共进午餐:下午,时间一到,他老兄准时走人……变了,真的变太多了,以前那个只为公事忙的男人,到底跑哪去了?
“这怎么回事?”拧了下层,随即展开,柏煜冷眼扫视着众人。
“还好意思问?你已经害我输几十万了!”井上行送出一记怒眼。真要呕死人了!近儿个,一天赌一笔,一笔下一万,他笔笔皆输,现在心情能好到哪去?
“我害你?”突然间,他有点明白了。
这群人,八成又拿他的事来赌,他实在服了他们的无聊行为。
“这回又赌我什么?”调眼,他看向唯一会起哄兼做庄的人。
“就赌你会不会准时下工啊!”嘿嘿,咧嘴笑开,钮开泰可得意了。“Buddy,谢啦,最近荷包饱了不少。”而最大的赞助者,就是不服输的井上行。
其实啊,一开始大伙都有参赌,但到后来就全都退出了,唯有死不认输的井上行执意跟他拗下去,所以他还真是从他身上赚到了不少把妹妹费哩!
“哦?”挑挑眉,他忽展笑容,却让人直觉头皮发麻。“既然我让你多了不少额外收入,我想你也该适时回馈一些,是不?”
“呃?”笑里藏刀,约莫就是这等感受了。钮开泰冷不防的倒退一大步,其实最想做的是转身就跑,因为他总觉得有衰事要落到头上了。
然,另两位兄弟却是超不够义气地陪着他一同退,但却多退了他一大步,目的就只为堵住他的去路!
呜……那两个混帐,实在是有够可恶也有够可恨的。
“怀秘书。”没看他一脸的哀怨,柏煜径自唤着自身的首席秘书。
“在。”怀思慧表面镇定,心里却是超级暗爽。没办法,她跟钮开泰就是天生犯冲,能见到他被制得死死,她如何能不快活?
“机票还没订吧?”每年,差不多这时候,都会安排国际业务巡察,而且从来都是由他亲自出征。
“还没。”
“那好,改订钮特助的位。”
“什么?!”
“有意见?”挑眉,他问钮开泰。
“废话!当然有意见,没意见我还鬼叫什么?”知不知道一趟巡查业务下来有多累人?他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甘愿接?
“我想,依你的才干,实在不该被埋没,所以——”走近他,他伸手轻拍他肩。“辛苦你了。能者嘛,理当多劳些。”
柏煜说得很认真,钮开泰听得面红耳赤,其余人则是听到忍不住要掩嘴偷笑。
“我……”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卡断。
“再说,你不也是在向我暗示?”唇边含笑,眸中也带笑,但却全是不怀好意。
“暗、暗示?”吞了下口水,钮开泰已经不只头皮发麻,现下是连寒毛都立正站好了。
“是啊,暗示我,你的日子太闲、太闷,也太无聊,所以才只好把焦点放在我身上不是?”再拍了下他肩,力道不重也不轻,却教钮开泰觉得好沉重。
“既然如此,身为你的上司及朋友,我怎么能让你这样过下去?所以,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让你的生活变得有意义的。加油!”末了,轻点头,再拍他肩,而后绕过他往电梯方向走去。
叮咚——电梯门打开,他一脚踩进。
“上行,下回轮你。”说完,电梯门合上,他走得分外从容,留下一干人傻怔在原地。
“好一招『杀鸡儆候』。”白书怀率先回神,却是忍不住要抚掌赞扬。
“X的!拍什么手?没被点到名就可以这么嚣张哦?”钮开泰超不爽的!
呜……现在最衰的就是他啦!人家他哪有很闲?他明明就很努力在做事,把妹妹也都是用私人时间,啊不过因为好玩而赌了几把,就要被这样虐待哦?他不服啦!
“早叫你们别玩这些有的没的了。”无事一身轻,白书怀当然可以凉言凉语。
“落井下石,你很得意?”难得地,井上行也会跟钮开泰同一阵线。
“随你们怎么想。”两手一摊,白书怀不再理他们,反倒是转头看向怀思慧。“今天没什么事吧?”
近来,柏煜已无心于交际应酬,因此已全权交由他们代主出征。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没有。今天并没有特别必要的商宴。”
“那就好。”转过身,他走回自己的单位,准备收妥东西就走人。“走吧,该下班的就下班了。”
“耶——”一伙秘书快乐的领命而去。
“喂!你真的这么无情无义?”被抛下的两名男人,此际正发出弃妇般的吼叫。
“对,我就是。”没回头,挥挥手,他一步也不停留。
“太过分了你!”冲上前,两人分站一边,同时伸手拐他脖颈。
“放手。”格开两只烦人精,白书怀真是无奈到极点。“走啦,请你们喝酒就是了。”
“你说的哦!”钮开泰愿意被收买,因为他想到的是酒店的辣妹。
“那好,不醉不归!”井上行想到的是一醉解千愁,呃,不是啦,是去烦闷。
“是是是。”嘴上应着,脸上笑着,白书怀心里却是想着——这两个还真好打发。
柏园——
“少爷,您回来啦。”一看见柏煜,福伯赶忙上前迎接,并恭敬的接过公事包。
“嗯。”回到家,他已习惯先找寻他们的身影。“人呢?”
“在院子里,宁小姐说要教小少爷放风筝。”
“哦?”脱下西装外套再扯下领带,他将之交予福伯,随后便迈步走开。
“要准备晚饭了吗?”趁主子还没消失前,福伯赶忙出声问着。
“好。”然后,人影已消失。
看着主子急急奔走的背影,福伯不禁笑得欣慰。
老实说,换作是以前,主子这么早回家,他肯定会觉得奇怪,但这一阵却是早已习惯,因为主子近来都非常准时到家,而且还会陪同小少爷跟宁小姐一块晚餐。
他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