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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矞却往他的身上靠,“骁翔。我好热……”
他支起她的下巴,发现她的印堂发黑,一眼就瞧出她中毒了。
他只能暂时控制住债毒。但他心知,过一会儿它又会发作。他不愿帮她解,谁教她不听他的话,现在就是自作自受;再说,不替她解毒,待会儿受惠人才会是他。
“不要停,再揉!她细细的央求。
“还没清醒吗?”他收了手。
“骁翔!你怎么会在这儿?”而她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她不是跟老板老大在听琴吗?
终于清醒了。“你和那个老大在一起做什么?”他追问,等着跟她算帐。
“哦!我没兴师问罪。你倒是先审起我来?”她也想发脾气。
“你少顾左右而言他!”他的眼中闪着怒气。
“我和老大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像他跟琴儿,根本就有暧昧。事到如今。她再坐视不管,那她算什么?
“那你为何会跟他一同出现在琴楼下,他还搂住你。含情脉脉的说了一大堆情话。还有意亲你?”那个画面他连想都不愿意再想。虽然那是情毒在作祟。但她就是有错,没事和别的男人进进出出,像什么话?有吗?“你含血喷人!”“我亲眼见到的。错不了。”他气势凌人的质问她。“我和老大明明在听琴!”她根本不记得有他说的那一幕。“他说他喜欢你,多感人肺腑的一番表白。”一想到他就气得七窍生烟。“你干嘛对我大发雷霆?最起码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呢?”说来就气人。
骁翔放开了她,很好,她一动气,印堂上的乌云马上加速笼罩回来,而他决定袖手旁观。“你做错事却不知悔改,反而还问起我来?”
“难道不是吗”
“你和那老大发展到哪种程度了?”他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放。
“他在我的心中占了一席之地。就是这样!”她说着反话,心底觉得自己好委屈,他就不会哄哄她吗?为什么要和她硬碰硬?
“你终于承认了!”他气得大吼。
“是又怎样?我们又不像你和琴儿那样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练琴就练琴,还手碰手呢!”她就是在意这个!
“你怎么会知道?J
“那就是有了?”他是在耍着她玩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整颗心全放在她的身上。她居然还敢怀疑他。真是不知珍惜。
她委屈的红了眼。“那我是什么?”她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然后呢?
“我的心中只有你。”他感人至深的说着真心话。
“谁听得进去!”可她却半点都不肯相信。
“你又要惹怒我?”
她有这么大的本领吗?“走开!我不要再见到你。”她要躲起来好好的大哭一场。“琴儿的事我一时跟你说不清。”但事后他会告诉她所有的来龙去脉的。
“那你就不必解释!”
“你让我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他气急败坏的瞪着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唔~~”她倏地捂住胸口。感觉到有股极为狂野的火种在她的身体里燃烧。
骁翔告诉自己要狠下心来,她的痛苦是有必要的,他要视若无睹。
他径自坐下。倒了杯茶,盯着她。一怎么了?“情毒开始发作了。
其实。他也不必发那么大的脾气。浣矞对他的心意 他不是不知道。也未曾怀疑过,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会有些许的不安。
近来局势的变化也令他掌握不了,加上康熙那番有意无意的话语,让他一直提心吊胆。
但她不懂!
她仍然每日嘻嘻哈哈的笑看世间每件事。完全不知道人间疾苦!
所以,当他见到老板老大对她做出亲密之举时。他的情绪就完全爆发了,或许只要她肯认错。他的气就会消失无踪,但她偏不,净是与他一起钻牛角尖。
不过,这也是他所熟悉的她。
“我好痛苦!”她的小脸顿时皱在一块。
“需要我帮忙吗?”他好心的问。
她立刻记起两人方才的争吵。“不必。”
“你这样只会苦了你自已。”情毒似乎是琴儿的极限,她犯了个大错误,让他捉到她所能发挥的范围。
这毒他有方法解,但他宁愿她来求他。
他说过要她以身相许的!
情毒能让仰慕的人照实的表白。而对力也会受到影响,在那种情况下,她的意志力还能屹立不摇,真是不简单了,那就代表她对他从一而终的忠贞。
“就算苦了我自己,我也不会求你……唔一一”她咬住唇,觉得体内好热。
“过来吧!你中毒了。”就是发春毒,这毒很猛烈的。
她忍无可忍,“我欠你一份人情,你把解药给我!”她站不稳的扑在他的身上。“没有解药。”他的手拂过她垂落的乌丝。“你骗我!”“要解的话就只有以身相许啰!”他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我不要!”她浑身燥热,热浪像是辗过她的四肢百骸。“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这是你最后的选择。”他眼神深邃的在她的臀部游移。
“不要碰我……”嗯,,好舒服的感觉。
“你要的。”他将她抱坐在身上。
“嗯,,”
“吻我。”
“不可以‥…”他的手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邪恶的摸她?那会让她控制不住,想对他来个“霸后硬上弓”。
即使这样,烧翔也乐意之至。他故意吊她的胃口,“那我住手。”
“不要、不要!”她已上了瘾。
“你要我怎么做?”
“我好热!”
“那是必然的。”他怜惜的握着她的下巴,这小妮子就是这样,怎么都不肯求人,只是苦了自已。
“你知道要怎么办对不对?”她饥渴的求他。
他微笑的点头,“嗯!”
“帮我。”她终于开口求他了。
“可是你让我很生气。”好不容易等到她求他。他得拿点乔。
“是我的错!”他卑鄙啊……但她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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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爱意
朱果繁霜楼,
甘甜半自零;
息惊林色曙,
零落见残星,
——韩维城西书事
已经多久了,浣矞根本不记得,她只知道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他狂野的占有她的画面一幕又一幕的闪过她的脑海。
但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在吵架吗?
可恶!她一这么想后,“骁翔,你抽开啦!”他别让她她动弹不得。
“我以为你已经把争执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了!”他低语,扳起她气呼呼的小脸,发现就是这张脸蛋让他怎么看也看不厌。
“忘得了才怪!”
“你连生气的时候都还是这么的可爱。”他情不自禁的搂住她。
她好想死命的挣扎。但却不中用的逐渐沉醉在他的柔情蜜意下。“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喔!别以为我的身心都得受你的控制,就会对你无可奈何!”她现在可是醋意横生。
“怎样受我控制?”他倒是对这个话题挺有兴趣的。
“就…‥”爱上你了咩!“我不说!”
“看你的表情我就猜得出那句话。”
“你现在一定是在洋洋得意吧?”算她栽在他的手上了。
“没错!”眼见她又要背过身不理他。“你要知道什么?”他可以捺着性子解释。
“你跟琴儿!”这下是最高机密,他之前不是闭口不谈吗?现在又忽然松口,哼!情况真是大可疑了。“你在想什么?怀疑我吗?”他光盯着她的小脸。就懂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她傻傻的接口道:“你怎么知道?”她赶快捂住嘴。暗骂自己白痴,居然又上他的当了。
他根本就是会读心术嘛!
“我会找琴儿练琴是要查案。”他解释道。
“又是道一句?哼!这叫解释吗?”她会满意才怪。
“你知道太多事真的对你不好!但我心中只有你的这件事不容你再起疑心。”他斩钉截铁的告诉她。
“那你们怎么会互相手碰手?”她暗自窃喜。偷笑在心头,这男人就是要人家逼他才肯说。
“没这回事!”是谁在无中生有?
“我可是有证人的!”她一副“你休想骗我”的模样。
“我的琴术并不比琴儿差。何必要和她手碰手?”他稍稍透露。
“你会弹琴?”他怎么这么棒?
“改天弹给你听。”
她怎么看不出来他的深藏不露?“你飞刀的技术精湛,又会琴……你的琴术绝不是普通而已,你……到底是谁?”
“不要太崇拜我!”奇怪?他弹得比她好,她怎么都不会惭愧啊?
“我才没有!”咦?他怎么又不说了咄!没关系,反正她的消息来自四面八方,总查得出。
但目前她知道琴儿和他并没有怎样就好,于是她欢天喜地的搂着他的脖子。
那刚才那激烈的争吵是吵好玩的吗?她怎么三两下就被人收伏了?呃~~古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物克一物就是这个道理。
她皱皱鼻子,虽然不是挺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但也不排斥。
“啊,,我记起来了,方才我体内突然发热,你却见死不救…‥说!是不是你对我下了什么蛊?”
“不要再擅自作主去找琴儿了。”她眉上的毒己消,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却表现出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模样。
“琴儿?”怎么突然扯上她?
“听我的就对了。”他处心积虑的隐藏他的底子,为的就是要将琴儿一网打尽。
原来盐务案始终破不了的关键就在于琴儿委身于春色无理的妓院里,她只要使出一贯的迷惑手段,那些军机大臣或查案的官员就被迷得团团转。啥也查不了,连带的底细也被挖得一乾二净。
真是高竿!
“是琴儿搞的鬼?可是她弹的琴好好听。”她会一听就一直沉醉、一直沉醉。
“我弹得更好听,下回再让你欣赏。答应我别再去找她,改天我会大展身手给你看的。”他和她交换着条件。
“好哇、好哇!”她欣然接受。
开心的心忖,他弹琴时会是什么模样呢?她抬起他的手细细的端详,嗯,,好修长的手指喔!
“你又在干啼?”居然摆出一脸陶醉的模样!
“研究你的手指啊!”反正她闲闲没事做。
“你的也不差。”他由衷的道。
“唉!我有几两重我自已知道,光有模。本不好有用吗?我的琴艺……不提也罢!”她哀伤的替自己辩解。
他当下记起她那次弹琴时“为天动地”的场面。“你越来越有自知知明了,算我没白白美化你。”
“如何美化?”她一听,眼睛顿时闪着晶亮的光芒,原来,她也是有好的一面呀!快说、快说。
“你耍白痴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惹我生气时也常常把我激到差点吐血身亡……”他思索着,还有什么她的弱点呢?
她却立即大叫,“这哪是美化?”根本就是恶意中伤。
“哦,,不是吗?”他假装虚心求教的模样。
“这叫毁谤!”她才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无三小路用的人呢!
“我形容得字字恰当。”一点都没有太超过。
“你又在耍我。”害她白白期待着会被人称赞。
“这些全是你的优点啊!说起来、你的优点根本就是包罗万象,说不完的。但如果用一句话来说明的话,你的优点就是你的缺点实在大多。”他说的头头是道。
“你还说!”她快抓狂了啦!
“不要太难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他安慰着。
“真的吗?”他没唬她?那她就不跟他介意这么多了。
“是的!”他学她说话的语气。
这样也好。浣矞不想动头脑的打了个呵欠。眼皮渐渐垂下,“我好高兴……”不胜睡虫的干扰。她已合上了眼。这小妮子!即使是睡着了,唇角还染着甜甜的笑意。教他移不开目光。
这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一小张不起眼的纸条,她进春色无边那天,嬷嬷把它交给她后,她便漠不开心的随手塞在袖子里。
要不是她不好意思在春色无边里白吃白喝兼自住,心血来潮时会到厨房帮忙,不小心让纸掉入监堆里,起了若干的变化吸引住地的注意力,她根本就不会去理会它。
看似不起眼的纸张里头竟暗藏玄机!
到底是什么?她怎么有看没有懂呢?
闪动的烛火映在纸张。
咦?她突然发觉,怎么搓出一大堆人的名字?!和碰到盐时好象是地图的模样又不同,只是资料都不齐全。
她这才发现,纸张边绿有精细的撕裂痕迹。
此时。门外有两道黑影正在交手。但浣矞却浑然不知,遇是沉溺在疑惑中。
琴儿暗中观察她许久,发现她很没有警觉心,一般人一见到盐务案的人员名单,绝对会大为吃惊,而要是这份资料落入那狗皇帝康熙的手土就更不堪设想了。
尤其那骁翔跟她亲近,绝对是因为想取得这份机密资料,所以她势必要夺回。
正要下手时。骁翔却先一步阻止了她!
他只出了三成力,便将她打得落花流水。
浣矞回过头。觉得似乎听见奇怪的声音,她随手放下小纸张,正要去一探究竟,门却打开了。“骁翔,你今天好有礼貌,居然会敲门!”她天真的道。
骁翔朝她笑笑,“你今天过得好不好?”
这个神经大条的笨格格,刚才那根本不是敲门声!而是琴儿中了他一掌,受伤而逃的嘈杂声,但他知道她会再回来的。
“好!”
“都做了些什么?”他好喜欢听到她清脆的声音。
浣矞偏偏头。“去了厨房,恶整了老大。”唔~~她又不打自招了,他禁止老板老大同她有来往。
“怎么整人家?”他奇迹似的以很温和的语气问道。
“你不生气?”不是该来个大发雷霆或是鬼吼鬼叫什么的吗?
“坦白从宽。”老实讲。他心中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给它介意起来。
浣矞跳上骁翔的腿。偎进他的胸膛。
“你去厨房惹事生非吗?你又不会煮东西。”她会啥只需用手指就数得出来,这叫了若指掌。
他轻瞥了一眼桌上的纸张。心知浣矞是不会明了它的重要性的,但对他而言就不是这样了,有了它,他便能找到盐务案的线索。
这张纸会在她这无厘头的人身上。他的确讶异了一下,看来,浣矞似乎是在不小心的情况下发现它的秘密的。
难怪琴儿要对她下手。
他就说她知道的事大多对她绝对没有好处,反而会替她引来杀身之祸。
看来,他得加速办案的脚步了。
“我没有请事生非!骁翔,我告诉你。我发现了一件事!”她没反唇相稽,反而想起重要的大事。
“这是什么?”
“你看你看。这张纸!”她抓起纸张。
“这很普通啊!”他只顾着汲取她身上的幽香,完全没在意那重要的证据。
“起先我也是这样子以为,但它真的很神奇耶!它一碰到盐就会变成地图,干了又变成一堆人名!”她翻动着那张纸。一副很惊讶却又很雀跃的模样。彷佛她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看得她的眼睛都花了。
“哦~~那你知道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等你来帮我指点迷津咩!”她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他摇摇头,不打算告诉她真相。“我也不懂!”
“这就奇了!”连这么厉害的骁翔都不懂,那不就是无解?
“逼纸张可能大有玄机。我看……我现在正在办案。不如就把它交给我研究研究。”留在地身上会替她带来危机的。
“好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