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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熟的挑逗技巧下,他灵巧的脱下她身上的束缚,让她白皙无瑕的玲珑曲线尽现在他炯炯的蓝眸里。
“你好美。”向来吝于赞美的邵钧竟不自觉的低语道。
虽然是第二次见到她柔媚的胴体,他却有跟第一次一样,有着着迷的心态,仿佛她是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雌体,等待他这阳刚的雄伟来眷顾。
他两掌捧着她娇嫩的双颊,欣赏着她别致优雅的气韵,第一回他失落了他的心,有如是她是搪瓷娃娃般引他心动。
子蔷对他炽烈的蓝眸感到心颤,说实话,这种气氛下,她并不排斥和他进行成人游戏,不同以往曾有过的经验,她的心里竟有一种名为“动心”的情嗉。
在无言的魔咒中,暖玉温香在怀,他狂惊的吻上她那红艳的唇,好似把胸中的空气都挤进她小巧的嘴里。
“唔……唔……”她柔顺地接受他的甘露。
顺势下,她两手攀圈他猛劲的双肩,表达了她内心的热情。
夜……愈来愈深,也愈来愈禁忌……
金黄色的太阳升起,缓缓的遍照大地,照亮了一栋米色的别苑,也偷偷地觑了一眼正躺在游泳池旁的一对光裸躯体。
子蔷先因亮光而醒来,她揉揉眼眸,意图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一眨眼之间,她记起了昨晚,啊,她为什么会失控的再次堕落他的性爱漩涡里?不,细想下,这也是她心甘情愿发生的两性关系,她又有什么好懊悔的呢?
蓦然,她注意到他那双蓝眸正瞅着她,其中掺杂一种柔化的神态,霎时令她不知如何反应。
“早!”她只能想到这句话。
“嗯!”他不知在深思什么,竟以一种难解的目光瞅着她。
他是在想经过这一晚,他们的关系将是怎样的情况?抑或他后悔昨夜的一切?子蔷内心惶惑不已,却又装出一副没什么事的模样。
“你早餐要吃什么?我顺便帮你做一份。”子蔷没话找话说,一脸不自然的道。
“一杯新鲜柳橙汁、一份火腿蛋三明治,谢谢。”邵钧挑挑眉,礼貌的道。
“哦。”子蔷失望于他的制式回答,而她最想知道的是今后他将怎么面对这份新关系。
她颓然的站起身,拿起挂在躺椅上的浴巾,顺手围上打个结,即快步的往屋里走去。她打算先去换上衣服,再准备早餐。
听到她的脚步声远去,邵钧心里遽闪过数个念头,有一瞬间,他想向她疾呼他对她的感觉,她渐渐在他心里有了分量,而这个改变令他怔然,难道这就是爱?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生活里,想要将自己所思所想的念头与她分享,想要好好的抱着她,把嘴里的甜言蜜语送进她耳里……
他是病了吗?竟想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与一个女人分享?不,他认真的甩头,摒除内心不正常的思绪。
他一定是中毒了,或许他该找梁祈商量看看才对。
在这一天的开始,邵钧开始有了困惑……
“叮咚、叮咚。”门铃乍响,让专心准备早餐的子蔷吓了一跳。
“究竟会是谁呢?”子蔷心里怪疑,移动脚步来到门口,一开了门,艾咪赫然站在门外。
艾咪一见是子蔷来应门,红唇噘起,趾高气扬的睨着她,犹如她是一名不起眼的小喽。
“钧呢?我要找他。”她开门见山的道出来意,用一点也不客气的语调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语气酸得媲美一名妒妇。
“我为什么要跟你讲?”脾气向来火爆的子蔷,一见她找碴的嘴脸,语气也连带不好的道。
“哼,我要见钧,你凭什么阻挡?”艾咪厌恶的说,全然不理会她的态度。
子蔷秀眉上扬,对她的无礼不在意,但灵光乍现,于是理直气壮的道:“凭我是邵太太,这个理由够充足了吧!”
“你……”吃鳖的艾咪刷白了脸,有一瞬间显得相当挫败,不过毕竟她艾咪抢男人已抢出心得,对方是有妇之夫又怎样,她仍然可以和对方暗通款曲,更何况这女人说身材没身材,说面貌也敌不过她,她何惧之有?
“邵太太,或许你不知道我和钧的关系密切,而且我们是老朋友了,我来找他叙叙旧并不为过吧!”艾咪转变好脸色,用一种亲切的语气道。
老朋友?多有弹性的形容词哪!子蔷不知不觉把自己假想成一个称职的妻子,正在过滤丈夫交往的女人。
“哦,你进来客厅等等,我去叫他。”子蔷倒要看他们会在她面前演出什么戏码,所以不卑不亢的道。
她在一楼书房寻着了邵钧,后者一副悠哉样,令她颇不是滋味。
“喂,有人找你。”
“哦,是谁?”邵钧一面利用手提电脑处理资料,一面抬起俊眸观了她一眼。
一见他的逍遥状,子蔷没好气的说:“一位褐发美女,也就是你的旧情人。”她的语气带酸,一双明眸更是毫不留情的批判。
“艾咪?”邵钧以不经意又诧异的口吻道。她怎么会知道这里?
还在装傻!子蔷对他这种风流浪子相当不屑,还说要和她假扮夫妻一个月,好避免麻烦,结果呢……对于桃色纠纷,却一点也不客气的揽上身。“你是要去客厅见她,还是让她来你的书房?”
“你帮我挡掉她。”邵钧不假思索的道出这个答案。
“什么?我才不干呢!”子蔷采拒绝合作的姿态,当初两人的协议并不包括“帮对方处理风流韵事”这项条款,她何必要照着他的话做?
邵钧瞅着她气鼓鼓的面颊,好似小孩子般的发瞠,他就兴起作弄她的念头。“来。”他放下手边的工作,稳稳地坐在骆驼色皮椅上向她招手。
“干什么?”她警戒的睨着他,像是防贼般的小心翼翼。
“有些事要同你讲罢了。”他有如诱拐孩童的坏人般狡诈道。
子蔷蹙眉,坚持保持一定距离,“有话直接讲就可以,你干嘛故弄玄虚?”这个男人怪怪的,平常一张酷脸相待,可是看看他现在的模样,一双眼眸隐隐带笑,有诈!她还是小心为上。
“难道你怕我吃了你不成?”他反激她。
子蔷摇摇头,以坚毅的语气道:“是不怕,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我的至理名言。”她拒绝上钩,通常男人好言相向的时候,那就是代表一件事:他不是有求于你,就是有愧于你!
“好吧,既然你不想知道我现在在电脑上拟一份虚拟的饭店规划,其中关系到公关部的大改革,你不想看那就算了,到时我会在商务会报上直接公告,你连挽回的机会也没有了。”他以工作利诱,让她不设防的趋过来。
他一把箍住她,将她置于他刚劲的腿上,牢牢的圈住她的上半身。
这真是很暧昧的姿势,霎时让她惊呼,“你做什么?放开我!”她没料到他有这一着,所以丽眸满是愕然。
他的唇角往上一勾,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我们合力挡掉艾咪。”
什么?他竟想利用她解决他的麻烦,她才不依呢!“那是你的问题,并不是我的问题,邵先生!”她一面说话一面挣扎。
“是吗?邵太太,这应该也是你的问题喔!”他薄薄的唇瓣攫住她的菱唇,恣意吮吻着。
不知怎么的,他似乎要不够她,即使这违背他昔日的原则,只要床伴,不要爱,他也不在乎了!
而在客厅的艾咪,心急地等了一个多小时,她实在不耐烦极了,于是起身去探探,或许能让她找到邵钧。
“呼……哦……嗯……”在一扇门外听到奇怪的声音,艾咪好奇的趋靠过去。
她轻轻的打开门,结果发现一对男女在苟合。
当她看清男女主角时,霎时气炸了。
“钧……”她气急败坏的叫。
邵钧抬起俊眸,对她突然闯进来感到不快,“艾咪,出去!”
“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而且还做出这种事!”艾咪不甘的怒吼,这次她好不容易由美国飞来找他,又百般打听他的住所,为的是想重拾两人往日的情怀。
想不到他不仅意外结婚,而且还对她不理不睬。
子蔷见到这种情形,赧颜不已。
她想起身躲避,无奈被他刚猛的身体压在底下,丝毫无法动弹。
“艾咪,我结婚了,丈夫和妻子做爱是正常的。”他保持平声平调,并不特意躲避。
“那我怎么办?”艾咪一张艳丽的脸立刻垮得像一名弃妇,同时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
邵钧一面细心的帮子蔷整理衣服,一面淡然的对艾咪说:“那都过去了,现在我最爱的人只有我的妻子。”
乍听到这句话,子蔷心脏怦怦狂跳。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因为要打发艾咪所提出的借口呢?
“邵钧,我恨你。”艾咪气愤难当,说完即跺脚离开。
“不去追她行吗?”子蔷有些担忧的问。
邵钧敛眉,无所谓的道:“她在我们的生命中,已经是微不足道的角色了!”
“那你爱过她吗?”子蔷不解的问。
“不,我不是说过,女人之于我的意义,只是限于床伴而已。”他淡淡的答。
原来是如此!傻子蔷,还以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唉,事实的幻灭竟是这么残忍。那这么一来,自己傻傻的和他发生关系不就是自找苦吃吗?一想到自己身心渐渐沉沦,她悲哀得想大哭一场,今后……她应该跟他保持距离,不要那么傻的奉献出一切。
她忧郁的穿好围裙,用冰冷的语气道:“早餐很快就好,你待会儿下来吃吧!”
邵钧对她突然的冷淡语调感到不解,但他一向不是感情细腻的人,所以不把她的异常放在心上,只答:“好,谢谢你了。”即埋首研究股市行情。
子蔷精神涣散的走出去,她暗暗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只是虚拟的夫妻游戏,时间一到,就要分道扬镳,所以她一定不可以把心失落于他,一定!
第九章
时间匆匆流逝,一个月之约快到期了。
当初,邵钧只是基于报复的心态,想要借这个机会百般刁难她。曾几何时,他却每天期待着吃晚餐的时刻,在不知不觉中俨然变成一个居家男人。
反观子蔷,她对他的反感竟因每日的相处而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譬如他的用心工作、他的规律生活、他的企业才干,在在都令她刮目相看,进而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攫住她的目光。
更奇特的一件事,她发觉他们两人的瞳眸若是不经意的交会,都会引发一种名为触电的感受,这……这真是令她的思绪顿时陷入迷眩的状态,简直搞不清这是什么化学作用?
噢,又来了!她的美眸仿若胶着在他的俊脸上,没有了自主性,她是生病了吧!
“这个礼拜六有空吗?”他坐在餐桌前,以闲适自得的语气问道。
邵钧喑哑的嗓音无意间打破了迷咒,把神游大虚的她扯回现实境地。
“嗄?”她正了正心神,“礼拜六?呃……嘉年华会的企划案在这个周五就会定案,我想应该可以挪得出时间。”她坐在他正对面,极自然的拿起餐桌上的面包,用进食早餐来掩饰她的失态。
“那好,礼拜六你能不能帮我去机场接机?”他的俊脸像是带笑,感染了她的心情。
出于本能,她的甜嘴扬起了完美的弧度,反问:“接机?是饭店重要的客人吗?”
“不,是我的爸妈及弟弟、妹妹,他们因环游亚洲,暂且过境来台湾居住几天,然后再飞到日本度假。”他的蓝眸对准她的,发现忧虑不知不觉袭上她的明眸,极自然的补充道:“你就当是一个普通的家庭聚会,届时你煮几道拿手好菜招待他们,相信他们会对你赞不绝口。”邵钧仿佛是一个丈夫叮咛妻子般,语气显得轻松自若。
在这场假扮夫妻游戏中,他们都不知不觉的投入过深,只是当局者迷。
“我们有需要套招的台词吗?万一他们问我们许多私密的事,而我又答不出来时,那该怎么办?”子蔷是个紧张大师,她发挥了水瓶座未雨绸缪的个性,总是预想一大堆的问题。
“我想应该没有需要伪装的地方,只除了……”邵钧俊眸梭巡一圈,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
“除了什么?”子蔷追问。
邵钧卖弄关子不答,只两手交叠,一只中指伸出来往下比一比,态度是自信而从容的。
“结婚戒指。”子蔷有默契的猜出。
邵钧淡淡一笑,“没错,今天下午约个时间,我陪你去挑选。”他嘴角上扬,像是心情不错的道。
“可是……真的需要戒指吗?我想不用买也应该可以瞒骗过去。”子蔷皱眉的低语。
邵钧扬眉,对她的说法感到有丝兴味。一般女人不是以花男人的钱为炫耀的工具?怎么她完全不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这点小钱我花得起,而且我也坚持要有婚戒好说服我的家人。”他淡淡的道。
原来是为了他的私利着想,既然如此的话,她也不客气了!“嗯,我下午等你的电话。”
一敲定这件事,邵钧喝完桌上现榨的葡萄柚汁,就准备上班了。
子蔷还兀自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究竟是为什么?她也搞不清楚!
“小姐,瞧瞧这对戒指,它们是Niessing最鲜明且著名的设计,这是一般人心中的梦幻婚戒喔,可以彰显个人独具的品味,最重要的是这是一眼就可以让识货的人认出的特殊设计……”售货小姐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眼前这对璧人。
子蔷看着琳琅满目的婚戒,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就这对戴比尔斯的广告婚戒吧!”邵钧提出他的看法。
售货小姐一看这对价值不菲的婚戒,霎时乐昏了头,嘴里频频赞美道:“这位先生的眼光真好,这款是本店仅存的珍品……”
子蔷对售货小姐滔滔不绝的产品介绍兴致缺缺,理由是,这是一场假婚姻,又何必演出弄假成真的戏码?
“不,这款太古典,我并不喜欢。”子蔷忙打断她的热络介绍。
“那你可以试试这款,既简单又大方……”售货小姐又拿出另一款。
“不,我再看看,谢谢。”子蔷丽容黯然,脚步相当不耐的走出去。
“你怎么了?”邵钧不明就里,立刻追上她。
子蔷蹙眉,“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买婚戒是毫无必要的行为。”她渐渐感伤,来挑选婚戒的对对佳偶是那样甜蜜,只有他们是应假扮游戏需要而来的。
邵钧双手交抱,对她忽然别扭的想法感到不解。
“我不懂,只是婚戒而已,我还花得起;还是你对这家店的货色不满意?如果是的话,我们可以再去别家挑选。”他体贴的道。
“不是,我只是对这种伪装累了,不想再多花心思在其他细节上。”子蔷隐瞒自己的心思,只把今天的失常归咎于精神疲惫的缘故。
天知道,她在这段日子里已太过投入,甚至于渐渐的爱上他,因此她才不要有一个信物,让她日后借此来凭吊。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邵钧不晓得她突如其来的抱怨是由何而来,他只是私心的想让她快乐罢了,就这么简单!
“好吧,既然你不想挑选婚戒的话,我送你回去吧!”他暗叹了一口气,缓然的道。
于是,心思各异的他们,坐在由司机小刘驾驶的车子里,沉默的看着窗外。
“爹地,妈咪,大哥今晚真的会带他的新娘出席吗?”一个清灵秀气,却有一双灵活大眼的少女对着她的父母道。她是邵婷,也是邵氏家族中最令人头痛的天才少女,年仅十六岁,即拿到物理学的博士学位,虽说她在学业上高人一等,不过性子刁钻,常令邵氏夫妇伤透脑筋,但基于爱护女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