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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真是乱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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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不了的,哪怕是封了这座山,他也不会让她跨出一步。
  幸而他不必真的封山,宫里来的圣旨,中午便被快马送到。
  “圣旨到!太医郑敏之接旨。”宣旨之人大声宣读。
  郑敏之感到疑惑又诧异,但不敢迟疑,立即下跪,聆听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医郑敏之,治疗三皇子子诒有功,赐宅邸一座,白银千两。”
  听到这儿,郑敏之稍微放下心中的大石。
  原来是宫里得知段子诒腿伤痊愈,所以特地派人前来赏赐她……
  才这么想,但接下来的旨意,却让她大感错愕。
  “然,因三皇子子诒腿伤初愈,为免仍有变故,特将郑敏之拨入三皇子子诒名下,为其专属御医。钦此。”
  什么?郑敏之震愕地扬起头,不敢相信皇上下了这样的旨意。
  “郑敏之接旨!”宣读完圣旨,那人便大喊着要郑敏之接旨。
  她没办法,只得先将圣旨恭敬接下。
  第6章(2)
  “喔,圣旨已经到了呀?”段子诒从里头走出来,好像早就知道会有圣旨送到似的,毫不惊讶。
  “是你?”郑敏之顿时明白,这道来得莫名其妙的圣旨,根本是他搞的鬼!
  她朝他射去利箭般的眸光,而对方竟还得意地对她一笑,半点都不觉得可耻。
  “这样,你就走不掉了。”
  郑敏之僵硬地扭开头,不想再理会他。
  她好气,气她,也气自己,为何陷入这样的泥沼里,怎么也无法摆脱?
  “你干么生气呀?”她的怒火,让段子诒觉得很委屈。
  “你以为我张口随便说说,就能讨到圣旨吗?要知道,我也是牺牲很大的。”
  虽然他是皇子,但圣旨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手的,要不是他拿一个无条件的承诺相抵,他那代理皇位的小气大皇兄,才不会同意他的请求呢!
  他为她付出这么多,真不知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位不知民间疾苦的高傲皇子,认为自己已经够牺牲了。
  可郑敏之压根懒得理他。
  因为那根本是对牛弹琴、白费力气。
  像是知道真的惹恼了她,之后几日,原本霸道任性的段子诒都乖得像只小猫,不太敢来招惹她,但又常躲着偷窥她,还技巧拙劣得每回都让她逮到。
  他那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模样,让心软的郑敏之,很没用地消了气。
  罢了。
  真要气,能气多久?难不成气他一辈子吗?
  一辈子……她竟想到这个字眼。
  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一辈子?
  现下,她不过是对方眼中好玩的玩具,待玩腻了,只怕又会去讨一张圣旨,让皇帝快快将她驱离身旁……
  色衰爱弛,更何况,她如今连“色”都不是。
  想到渺茫的未来,郑敏之不由得重重叹息。
  讨饶政策生效之后,段子诒就开始进行俘获芳心计划。
  “这是……什么?”郑敏之瞧着眼前、摊得大开的华美衣裳,脸上的表情又是惊喜、又是赞叹。“好漂亮!”
  那是一件白色的丝缎女衫,飘逸柔美,上头以莹亮的丝线,绣了朵朵红梅。
  花朵有大有小、有深有淡;绣工精致、宛若真晶,好像有人将一斛红梅,散落在衣衫的袖口、裙摆,白底红花,被衬得既优雅又高贵。
  她打小到大,都不曾见过这么美的衣裳。
  郑敏之想拿起来细瞧,但又畏怯得不敢以手去碰。
  “很美是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当然美罗。”段子诒好不得意。
  郑敏之错愕地瞪大眼。“您去打劫?”难道尊贵的三皇子还兼差当强盗?
  “噗,我不是那个意思。”段子诒放声大笑。
  他解释:“以产丝、精绣闻名的桑田县,就在鹿林山附近;今年有批绣工精美的上质绸衣要入宫,我只是派人去将那些衣衫全拿回来,先把喜欢的挑走罢了。”
  他理所当然地道。
  横竖都是要送进宫给他们家人穿的,他先挑选,也无不可呀!
  再说,有什么比先把他们满意的衣裳全挑光,让他们扼腕更痛快?
  谁叫那帮兄弟对他不仁,哼哼,那就莫怪他对他们不义了!
  “可……这是女人的绸衫吧?三殿下你是不是选错了?”郑敏之很纳闷。
  这衣裳虽美,但怎么看,都不是他会穿的。
  “我自个儿不穿,不能拿来送人吗?”段子诒叹口气,无奈地白她一眼。
  她这书呆小御医,大概是医书读太多了,有时候有点死脑筋;看来往后得好好调教她,把那打结的脑筋松开才行。
  “啊,是了,可以送人……”郑敏之眼神一黯,喃喃自语。
  三皇子的红粉知己多不胜数,其中必有几人,值得他送出如此大礼。
  “收到礼的人,一定很开心。”她扯出一抹酸涩的笑。
  这么美的衣裳,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呐,喜欢就送你!”才说完,段子诒竟然就像打赏一个馒头那样,将那件美得宛如霓裳羽衣的华服,塞进她手里。
  郑敏之瞪着那件衣裳,又是惊喜,又是诧异,根本不敢置信。
  “但……这是女人的衣裳。”好半晌后,她方能收回张得打开的嘴,开口提醒对方。
  “是啊。”段子诒漫不经心地回答,专注打量一件藏青色的男服,这看来就像他大哥会喜爱的样式,他考虑着要不要拿走它。
  “可我是名男子……”郑敏之呐呐说道,不知怎的,竟有点心虚。
  他该不会早已发现她是女子,才把这件衣裳送她吧?
  问题实在太多,段子诒无法专心挑选,索性放下打量的衣衫,大声叹息:“怪了!你是男的,难道就不会有女的朋友或家人吗?你不会拿去送你娘,或是你的姐妹?”
  他想送“她”,她默默收下不就行了?做啥罗里啰嗦的?
  提到娘,郑敏之脸色微变。
  “我娘早已过世,而我亦无兄弟姐妹,无人可馈赠。”她语气僵硬。
  段子诒一愣,倒没想到她身世如此凉薄,不由得露出同情之色。
  不过陪着人一同伤春悲秋,不是他的个性,所以他故意挤出一抹邪邪的笑,语调暧昧地道:“那么,就拿去送你的情人吧。你有二十了吧?总该有喜欢的大家闺秀,或是青楼姑娘才是。”
  郑敏之真是被他惹恼了。
  这人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没情人,也没喜欢的青楼姑娘,因为我从不上青楼!倒是三殿下,偎红倚翠,熟识的青楼名妓多不胜数,我想三殿下应该有合适的馈赠人选才是,我就不夺人所爱,让给三殿下喜欢的姑娘好了。”说完,放下衣裳,她便起身走了。
  “啧啧,怎么这样就生气了?这个小古板,还真爱生气。”段子诒拿起被她扔回的衣裳,摇摇头。
  夜里,郑敏之沐浴过后回到房里,看见桌上竟摆着东西。
  她走上前,拿起来仔细一看,发觉正是白日她所拒绝的那件美丽衣裳。
  这件衣服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已经还给段子诒了吗?
  再仔细一瞧,桌上搁着一张纸,没抬头也没署名,只龙飞凤舞写着: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那人真是……郑敏之抱起衣裳,嘴角扬起淡淡的甜笑。
  看着美丽的衣裳,潜藏在她身子里的那个女人被唤醒了。
  她的心蠢蠢欲动,想试穿这件美丽的衣服。
  解开宽松的单衣,任它自白皙的肩头滑下,然后郑敏之展开那件美丽的绸衣,将两只纤细手臂,套入飘逸的衣袖中,再将领口在颈部交叠。
  丝绸贴着肌肤的冰凉感受实在太好,她忍不住享受地闭上眼。
  穿好后,顺势理好布料的摺痕,最后她在纤细腰间系上同样绣有红梅、有画龙点睛之妙的腰带,便大功告成了。
  她走到梳妆台的铜镜前,张开双臂,转动身躯,望着镜中的自己。
  打小只着男装的她,第一次穿上女人柔美的衣衫,却发现穿着女装的她,使自己感到惊讶。
  原来换上美丽的衣裳后,她看起来也很美呢!
  她像个偷穿母亲衣裳的小女孩,雀跃地从不同的角度,不断地打量自己,偶尔还试着摆出几个仕女常见的姿势,瞧瞧自己难得展现的娇媚。
  反正这是在自己房里,不会有人瞧见。
  殊不知她绰约的风情,全让一个无耻偷窥的登徒子给看光了。
  段子诒潜入她房中,放下衣裳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躲在窗外的阴暗处,等候她回来。
  因此当他自窗口的缝隙间,瞧见郑敏之清丽绝伦的模样时,不由得大为震撼,整个人好像着了火,恨不能立刻冲进她房里,紧紧地拥抱住她。
  不过,还不能。
  现下他还不能打草惊蛇,还差一步棋,他才能拥有全部的她。
  他必须忍。
  眷恋不舍地再望屋内娇美的身影一眼,他毅然转头离去。
  第7章(1)
  “龙珠草?”正在书房里撰写医书的郑敏之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段子诒。
  “宫里为什么突然要龙珠草?”她怀疑地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我大皇兄的女人,还是我二皇兄的老婆,得了皮肤怪疾,浑身瘙痒难耐。宫里的太医说,得要龙珠草才能治好,但宫里正好没有龙珠草这味药。”
  “龙珠草确实罕见。”
  见郑敏之点点头,段子诒才松了口气,露出笑容。
  他的瞎掰是有谱的,这些全都事先派人查过资料。
  “所以了。”他有点兴奋地道:“宫里的太医,希望能向你讨点龙珠草,来治我大皇兄……还是二皇兄的女人的皮肤之疾。”
  “我这儿也没有龙珠草。”因为罕见,她同样不容易拿到手。
  “那怎么办?”段子诒惊呼:“难不成要我皇嫂忍受皮肤瘙痒之苦,不去医治吗?”
  “我没说不医。”郑敏之扫他一眼。
  “这龙珠草喜阴,多生长于悬崖峭壁的阴凉之处。鹿林山周遭山势险峻,可能会有,如果去找,或许能采到药。”郑敏之分析。
  “太好了!那我马上准备,和你一块儿去采药。”段子诒开心得像要外出游猎般,转身便要去整顿装备。
  “等一下。”郑敏之喊住他。
  她蹙着眉,打量对方一身雪白锦缎。“药,我自己去采便行,请三殿下留在别苑等候消息。”
  “什么?你要抛下我独自前往?”他的口气,活像她要将他仍在杳无人迹的荒漠里一样。
  “我方才说过,这一带山势险峻。采药是一件危险的事,并不是闹着玩儿的,还请三殿下打消念头。”
  “不行!正因为危险,所以我才要陪你去!你一个人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可怎么办?鹿林山这一带我很熟,有我在,要真出了事,我还能救你。”
  郑敏之很想鞠一把感动之泪,但她真的认为,有他一起去,反而会给她带来麻烦,进而拖累她。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备马,我们立即出发。”段子诒从来不接受别人拒绝,说要去,就坚持要去。
  “那等会儿吧,山路崎岖险峻,骑马不便,大伙儿得用走的。”郑敏之叹息着阻止。
  就说他是个娇生惯养的万金皇子,连采个药,都想骑马去。
  段子诒虽没备马了,但直到要出发之际,郑敏之才晓得,他居然连半个护卫都没带,就打算单枪匹马,与自己两人前往。
  他这位尊贵的皇子,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谁来担待?
  “为什么不带人?”郑敏之拧着眉,看他喜孜孜地一人站在那儿,活像天塌下来,自己都可以顶住的万全模样。
  他该不会以为,上山采药,就像出门逛大街那般逍遥自在吧?
  “哎,人多麻烦,难以控制。”段子诒不耐地摆摆手。
  “你想想,咱们只是去采几株龙珠草,却有长长一条人龙跟在后头,一下子不是谁掉了鞋,就是有人绊了脚,还可能有人被蛇咬,要劳烦你看诊。然后满山的草药,大家踩的踩、踏的踏,说不准,唯一一株珍贵的龙珠草,就这么给人踩扁了,那咱们一大挂人,大老远跑一趟,究竟有何意义?况且,这鹿林山乃是皇属山林,没人允许,不会有人擅自闯入。说起来,此地说不定比宫中还安全哪。”
  至少不会成天有刺客埋伏暗杀、刀剑匕首满天飞。
  难得段子诒这个成天嬉皮笑脸的浪荡皇子,也说得出这么一番道理。
  郑敏之想了想,确实是。
  不过—“人多确实碍事,但皇子外出,怎能无人保护?万一出了事……”
  “放心,若有事,我会保护你的。”
  是我保护你吧?郑敏之无言地看着他。
  她很想继续反对,但在段子诒的极力坚持下,最后,依然只有他们两人独自前往。
  他们随身带着干粮、水,以及一些防蛇咬伤等的简单药品,便朝远处的高山前行。
  一路上,段子诒都像放出笼的鸟儿,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而郑敏之只是沉默地转动眼珠子,寻找龙珠草的踪影。
  龙珠草确实难寻,找了大半日,什么也没找着,不过倒是找到了几种也算珍奇的药材。
  她都以小药锄整株取下,放进采药的篓子里。
  “根本没有嘛!这座山上,真的有龙珠草吗?”尊贵的皇子开始不耐烦了,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截树干上,咬着一根路旁拔来的草茎,喃喃抱怨。
  郑敏之望向远处密布的一团黑雾,眯起眼,开始警戒。“您最好快些起来,我们得尽快赶路。”
  “为什么?”段子诒顿了下,然后才又问。
  “因为暴雨快要来了。”
  “啊?”
  刷!
  郑敏之说得没错,山上气候多变,没多久就下起大雨,他们甚至来不及找到避雨之所,就被大雨淋得有如落汤鸡。
  两人在雨中奔跑,急着找寻能躲雨的洞穴什么的,但钻来窜去,就是找不到地方躲。
  “往这儿好了。”段子诒拉着她,转了个方向。
  郑敏之失去方向感,只能跟着他跑。
  “不对,再往那边看看好了。”跑了一段路后,段子诒又拉着她,换个方向继续跑,但才跑没几步,他却拉着她往回跑。“也不对,应当往那边。”
  郑敏之恼了。“到底要往哪里?您真的知道怎么走吗?”
  段子诒这才嘿嘿笑着,对她承认:“其实—我不知道。”
  “您—”郑敏之被他气到无力,“算了!我自己找。”
  郑敏之甩开他的手,迳自往前走。
  她不想跑了,反正已被淋得湿透,也没必要躲雨了。
  她没瞧见,后头被骂得灰头土脸的人,脸上竟浮现一抹奸诈得逞的笑容。
  “有了!”在林中走了一段路后,郑敏之瞧见前头有间小屋。那看起来,像是猎户用的狩猎小屋。
  她喜出望外,赶紧跑上前敲门。“有人在吗?请问能借我们避雨吗?”
  屋里没有人回应,郑敏之等了会儿,又敲了一次门,但同样没有人回应。
  她咬着唇,犹豫着是不是该擅自闯进去。
  “喔,这儿有间小屋呀!”慢条斯理走来的段子诒瞧见了,走上前,直接把门推开。
  “不错嘛!里面什么都有呀。”他探头打量屋内,满意极了。
  “您—”郑敏之瞪着他。
  “怎么了?”段子诒不明所以地回瞪她。
  “您应该先敲门才对!万一里头有人呢?”她责备对方。
  “喔,那你方才敲了吗?”段子诒问。
  “当然敲了。”她才不像他这样没礼貌。
  “那有人应门吗?”他又问。
  “没有。”
  “所以里面根本没人嘛,那我还敲什么门?”他讽问。
  “这……”郑敏之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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