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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并快乐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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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那种表情嘛——”松本靖子那双刷着金蓝色眼影的眼睛眨了眨,噗嗤一笑说。
  “只是床伴而已,还没有人正式当过他的女人,你别太紧张了。”
  “”床伴“和当他的女人”有什么差别?“澐澐的声音像闷在鼓里。
  “对臣哥而言当然有差别,不少女人都当过臣哥的床伴,但在新宿被臣哥正式公开的女人,只有你是唯一的一个呦。”她得脸上浮起似笑非笑的俏皮表情。
  澐澐淡淡地笑,这种感觉就像喝着碳烧咖啡一样,很苦,但其中的甘醇滋味只有她才能体会。
  “不跟你聊了,我该去上班了。”松本靖子捻熄烟蒂,拎起皮包站起身。“臣哥回来以后麻烦你带话给他,就说我已经把马利安顿好了,也帮他申请了一支手机,那,这是马利的手机号码,记得帮我交给臣哥。”
  澐澐看着松本靖子放在茶几上的一串数字号码,被动地点了点头。
  松本靖子正要跨出大门,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正视着澐澐。
  “劝你别太快爱上臣哥,否则一旦发现他无法回应你的爱时,你会痛不欲生的。”
  她幽幽地笑说。
  澐澐完全被震慑了,松本靖子的话带给她无比的冲击,她怔愕地呆望松本靖子离去的背影,一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是因为臧卧臣,才会让松本靖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沉和哀愁吗?
  她忽然感到强烈的心慌。仿佛看见深沉与哀愁正朝她面对面地走过来。
  不!她急切地闪避着。
  松本靖子的劝告来得太迟,就在她的日子过得索然乏味时,臧卧臣突然像激狂的旋风般彻底颠覆了她简单平静的世界、带给她天旋地转的震撼,他用属于他自己的方式擅自入侵她的身  心、她的生命,她早已经避无可避地爱上他了,明知那一颗心即  将沉沦也无力可以挽救。
  在她二十九岁这一年,爱神才姗姗来迟,她也才终于真正认识自己,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她不想失去这种强烈存在的感觉,即使爱上臧卧臣将会灼伤她自己,她也不愿再回到以前那种无风无澜的日子了。
  曾经有过一段长久的模糊恋情,最后无疾而终,现在爱神狠狠地来敲门,她决定不再紧闭心扉了,想选择自己所爱;唯一的办法就是勇敢地去爱,她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不想让自己深陷流沙般的迷惘和惶惑之中。
  不管等在前方的是什么样未知的命运,她都相信自己能在幽暗中找出属于她的那一道光亮。
  减卧臣从来没有过有人等门的经验。
  澐澐斜倚在沙发上舒眉熟睡,裹在他睡衣内的身躯蜷缩着,隐约看得见慵懒的曲线。
  他脱下满是烟味的风衣,随手往地上一扔,小心地在她身前蹲下,凝望那张柔美细致的脸庞,他在她优柔甜净的脸上看到一种他在所遇过的女人身上看不到的东西,令他感到纯粹的心动,胸口热热的发胀起来。
  她没有离开,一直待在这里等他回来、多少年来,他一直渴望这种被心爱的人等待的感觉,感觉自己被真实地拥有,不再只能冷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当他床上的过客。
  在充满她香甜气息的屋子里,令他想拥有她的渴望更加强烈,她像一座无人开发过的丰富矿藏,正等着他慢慢去发掘。
  熟睡的澐澐挣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见臧卧臣,倏地弹坐起来。
  “你回来了。”她的语气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那般再自然不过。
  臧卧臣注视着她,淡淡地问:“为什么没回家?”
  “我想跟你说的话还没有说完,而且我也还有很多问题没向你问清楚。”她的眼神无比认真。
  “我在今晚的谈判会上已经说太多话了,现在只想休息,我叫文朗先送你回家,有什么话以后再问。”他今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黄梓鹰相信他帮他牵销赃的线并没有别的意图,谈判完之后为了答谢彭文雄当公证人,还特地陪他到银座寻欢作乐,可在累得只想躺下睡觉,什么话都不想说。
  “你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等了他一整夜,这个问题她非问清楚不可。
  “什么问题?”
  “我是你的床伴还是你的女人?”她的神情像出题考学生的老师。
  臧卧臣耸了耸眉,唇角泛起微笑。
  他在她身旁坐下,清楚回答:“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澐澐敏感地嗅到臧卧臣身上淡淡的烟味和香水味,这意味着在她等门的这段时间里。他可能楼抱过另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
  “如果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就别赶我走,我现在不想回家。”
  她偏过脸直视着他,像个撒娇耍赖的小女孩。
  “你不回家想干什么?”他伸出手指,玩弄她光洁小巧的下巴。
  “我想陪你。”她鼓起勇气,试着把气氛拉得亲密一些。
  “我的欲望已经累惨了,没有力气陪你。”臧卧臣刻意曲解她话中的涵义。
  “我不是那个意思、”澐澐生气地低喊。“你告诉我,你对”我的女人“到底作何解释?”
  “你想要什么解释?”
  他慵懒自若地看着她。
  “我对男女关系的认知只有两种,一种是情侣,一种是夫妻,你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想知道你认为我们的关系是属于哪一种?”她迫切想得到答案,否则她的心会被焦虑之火烧成灰烬。
  “两种都不是。”
  他淡淡转望她,嘴角挂着散漫的浅笑。好女孩,这个问题连靖子都不敢大刺刺地问他。
  “为什么?”
  她抽口气。
  “彼此相爱才能成为情侣,我们是从肉体开始认识彼此的,连相爱都谈不上,更不可能是夫妻关系了。”
  臧卧臣淡漠的回答让澐澐的心顷刻落入冰封的冷潭里。
  “在你心里,我和松本靖子有什么地方不同?”她深瞅着他,失落得更深。
  臧卧臣与她四目相凝,不动声色,像只极有耐性的野兽,静静欣赏猎物在他眼前垂死挣扎的模样。
  “要一个男人回答这种问题,你实在是个笨女人。”他淡淡地
  “我不喜欢女人争风吃醋,更不喜欢一天到晚要回答谁对我比较重要这种无聊的问题。”
  “加果你要我,你就必须回答这些问题。”澐澐像只不堪被玩弄的猎物,不甘示弱地狂喊,眼中透着坚决。“我不是银座那种女人,一旦认定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就要一个完完整整、诚实负责的恋爱。”
  “男朋友?恋爱?”臧卧臣不屑地哼笑,仿佛听见了多么可笑的两个名词。
  臧卧臣轻佻的态度引爆了澐澐心中那颗传统浪漫的地心
  “不错,我现在正式宣告你是我的男朋友,如果一旦发现我怀孕了,你就要立刻娶我,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非你不嫁。”澐澐用尽全力地呐喊。
  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非你不嫁!
  她激狂的声音像台风天里击上礁岩的海浪,狠狠震动了臧卧臣的四肢百骸,摧毁他世界里的爱情屏障。
  “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轻柔地低语,把她攫进怀里的力道却急切得不带一丝温柔。
  “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爱上你,怎么想都想不通。”她环抱着他的颈项,试着用同等的力道回应他。
  臧卧臣浑身的血液像被迅速煮沸了,他猛地抬高澐澐的下巴,疯狂而贪婪地吻着她,像蜜蜂饥渴地汲饮花蜜。
  澐澐被疾速袭来的狂热欲望撕扯成亿万碎片,她已无法分辨自己所作的决定是否太过轻率,只一心一意想为自己迟来的爱情力搏到底。像个穷途末路的赌徒,倾尽所有押在她认为最有胜算的一注上。
  第六章
  澐澐不确定臧卧臣是否爱她,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恋爱了。
  汹汹而至的爱情昏直了她的心,她不在乎臧卧臣的身份背景,不在乎爱上他是否会戕伤自己,也不在乎自己将遭受到如何异样的目光,她恣情纵性地享受爱上一个人的欢愉。
  她像尾快乐的鱼,自在悠游地泅泳在属于臧卧臣的那一片黑暗世界里,什么都不在乎。
  臧卧臣并不是没有被狂烈地示爱过,爱上他的女人不少,千方百计想嫁给他的女人也不少,但大多数都是银座女郎,那种在雄性野兽丛林中求生存的女人,就像终日在炙热的沙漠中艰困地步行,有可能为了一滴水而出卖任何人,他向来不相信那种爱情。
  但是,同样的话出自澐澐的口中,却出乎意料地让他的胸口宛如受到惊涛骇浪的撞击,这是他初次感受到被爱的狂喜。
  第一次,他愿意相信从红唇中认真倾吐的话语,也测量的出灿亮明阵中所燃烧的温度。
  他不曾谈过恋爱,但是,她若想恋爱,他愿意陪她认认真真谈一场。
  “我想约会。”
  在一场浓烈的肢体缠绵后,澐澐用一种甜而不腻的声音,在臧卧臣耳畔催眠似的低喃着,纤细的长指在他汗湿的背上轻轻游移,把狰狞的蛇和长啸的龙若有似无地把玩在长指之间。
  臧卧巨像只刚刚餍足的猛狮,懒洋洋地闭眼趴卧着。
  “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约会的次数已经够多了。”他散漫地回答。
  “你不懂我的意思。”澐澐支起上身瞪着他,眼神微嗔。“我想像一般情侣一样,偶尔跟男朋友约出去浪漫地用餐,或是看场午夜电影。”
  “我不看电影。”他淡然打断她。
  “为什么?”澐澐诧异极了,现代都市人最大的娱乐莫过于看电影,她很少听见有人不看电影的。
  臧卧臣忽然翻过身,托住澐澐的下巴,勾唇冷笑。
  “那些好莱坞的枪战动作片不见得比我的生活精彩,看见我背上的刀伤,还有那一大片难以去除的纹身了吗?那种刀光
  剑影的生活我已经过烦了,何必浪费时间再让电影折磨一次“
  澐澐没料到提议看电影竟会惹来臧卧臣如此激烈的反应,有时候,她觉得他像颗不定时炸弹,一碰到下喜欢的话题就引爆,本来她一直想问他背上的那道刀伤还有纹身是怎么来的,但总是被他眼中的寒气冻得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电影有很多类型,我们一可以不看动作片。”她仍不放弃。
  “你那么想看电影吗?”他微眯起眼。
  “我并不是非看电影不可,我要的只是一种感觉。”澐澐深吸气,表情似嗅非嗔地桃开他的手。“我不想像个等皇帝临幸的嫔妃,只能跟你在床上翻云覆雨,我想跟你出去走走,想要那种约会的感觉,就是这样而已。”
  臧卧臣专注审析着她的容颜,没有女人对他提过这种“约会”的要求,他无法体会澐澐坚持要约会的心情。
  “一般男女要成为情侣通常从A、B、C三个阶段按部就班发展,而我跟你恰好相反,跳过A跟B,直接从C开始。”她坐起身,抱着双膝,叹气似地说。“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就像吃棉花糖一样,看起来很充实饱满,咬下去却很空洞,尝起来很甜,可是融化的速度快到让人感到空虚,我不希望和你之间的爱情像棉花糖一样,看起来很美却没有什么营养。”
  “没有女人敢说跟我在一起没有营养……”
  “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澐澐不自主地从肺腑发出喊叫。
  “的确不一样,你聪明、有思想多了。”他的冷笑声中带着欣赏和赞叹。“
  “那当然,所以我懂得替自己的爱情补充营养。”她理直气壮地说。
  臧卧臣微微蹩眉。
  “约会、逛街、看电影,这些就是你需要的营养吗”他十分不以为然。
  “没错……”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打断澐澐的话。
  臧卧臣接起来,听见马利呼吸急促而气急的声音。“臣哥,目标现在走进六本木的一间公寓里。”
  “公寓附近有什么特征?”他翻身下床,下意识避开澐澐。
  “那幢公寓刚好盖在三叉路口,在公寓右边大约一百公尺的地方有间小咖啡馆,名字叫”春之颂,我现在就在“春之颂”里。“
  臧卧臣听了,眉心罩上一层冷霜。
  “目标进去多久了?”
  “差不多有二十分钟—…?;;;啊!臣哥,目标现在走出来了,奇怪他进公寓的时候提的是小行李包,现在变成了纸袋。”
  “目标现在往什么方向走?”
  “他搭上计程车了。”
  臧卧臣听见电话里传来马利小跑步的声音。
  “很好,我知道了,你继续跟上去盯着目标,查到他接下来到什么地方就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好”
  通话结束,臧卧臣钻进浴室里,迅速冲完澡走出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注意到澐澐异常的安静。
  她侧卧着,怔怔盯着墙上微弱的壁灯,神情迷惘,仿佛认真思索着她无法理解的人生难题。
  昏黄的壁灯在澐澐身上打下柔和的光影,使她美得就宛如贬谪凡尘的天使,混合着成熟与稚气,聪慧与天真,复杂与单纯
  的气质,就是这种在一般女人身上嗅不到的气息彻底迷住了臧卧臣。
  “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你想回家吗?要不要顺便送你回去?”他穿上风衣,望了澐澐一眼。见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正要踏出房门的步伐犹豫地停住。然后。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决定好看什么电影以后再打电话告我,你想出门约会我们就出门约会。”
  澐澐一听,不敢相信地支起上身,看着臧卧臣开门大步离去的背影。
  她兴奋地跳下床大声欢呼着,飞快地翻找杂志内的电影看版,心中被幸福的愉悦塞满。这是她第一次充分体会到当一个猎人的乐趣。
  午后两点,由于“樱之谷”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因此臧卧臣和沈文朗霸占着吧台,让松本靖子亲自为他们调酒。
  马利从外面跑进来,掏出口袋里的两张电影票交给臧卧臣。
  “臣哥,票买来了,是今天晚上两点的。”他气喘吁吁地说。
  臧卧臣收下票,给了他一万圆纸纱。“知不知道我的规矩?”
  “知道,不能拿钱买毒品。”马利像背书似地回答。
  臧卧臣敏感地发现到,马利拿到钱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显得特别开心,他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神,突然发现在他的眼角后方有块瘀青。
  “你的脸怎么回事?”他扳起马利的脸审视着。
  “被小流氓打的。”马利闷声说。
  “为什么?”
  “大概是讨厌我的长相。”他低垂着眼。
  臧卧臣小时候也曾经被小流氓围殴过,其实不需要多问,也明白马利为什么会被打,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无非就是有张看不出血统国籍的长相,让人视为杂种欺负羞辱。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从三个月大开始就在日本生根成长,却仍把日本当成异国,无法视为故乡的心情。
  “去玩吧。”他拍了拍马利的头,知道任何安慰对马利来说都没有用。
  “谢谢臣哥。”马利低着头跑出去。
  “那是什么票?”松本靖子一边调酒,一边探头问。
  “没什么,澐澐说想看这部电影。”臧卧臣若无其事地说。
  松本靖子和沈文朗听了都大吃一惊,在他们的记忆中,臧卧臣根本从来没有看过电影。
  “臣哥,你这回是认真的吗?”松本靖子怔怔地把调好的酒送到臧卧臣面前。
  臧卧臣端起老式酒杯喝了一口,笑而不答。
  “破天荒愿意陪女人看电影,臣哥这回也太认真了一点”沈文朗一边把玩自己的酒杯,一边取笑着。
  松本靖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故作开朗地笑说:“臣哥从来都没有跟我看过电影,好让人嫉妒喔。”
  臧卧臣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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