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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敢污蔑七娘的清白?”陆落微怒,“宋太太,看来你不仅是贼,还是个黑心肠颠倒是非的!送走!”
    “不,五姑娘,五姑娘,你听我说!”宋太太大惊失色。
    她偷陆家的东西,可能会连累自家的老爷丢官罢职!
    宋家在京里没有任何背景,而陆落有个权势滔天的叔公,还有忠武侯颜家,她随便就能碾死宋家的。
    宋太太要是进了大牢,她还出得来吗?
    在这个瞬间,宋太太后悔极了。
    她为何要将陆家视为普通门第?
    人家压根儿就没怕过!
    “五姑娘,五姑娘!”宋太太之前的得意,全部没了,惊慌失措大喊,“五姑娘,我去了官府会乱说话的,五姑娘,你的名声要紧啊!”
    她还在试图威胁陆落。
    陆落看都不看她。
    小厮们也毫不留情,将宋太太送官。
    “小瑞儿,你去趟公公的府里,就说宋太太将七娘的二百两银子和贴身衣物偷出去,诬陷七娘的清白。
    有人买了宋太太的赃物,就是分赃的,一起诬陷七娘和陆家,让公公去跟应天府通个气,让应天府的人,给我用心查!”陆落喊了最得力的小厮。
    小瑞儿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七姑娘是不是清白之身,应天府怎么会在意?
    又有谁来敢来验证?
    闻公公说是赃物,就是赃物。
    “是!”小瑞儿道。
    此事都不需要闻乐喜亲自去应天府打招呼。
    四品京官的应天府尹,将来是要入六部的,岂能不是人精?
    知道是陆家送去的“贼”,怎么会让陆家失望?
    哪怕没证据,也要弄个“证据确凿”!
    陆落让闻乐喜府上的人去打招呼,无非是杜绝更多的流言蜚语,让应天府的明白:别给宋太太和郑举人说话的机会。
    “原来,人都会心存侥幸,不经历磨难,都会试图去撼大树啊?”陆落心想。
    她不知道宋太太和郑举人到底有什么底气,想给陆家下拌子。
    七娘是否失贞是家务事,陆落不会因为家务事而被宋太太和郑举人勒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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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长远的计划
    陆落派了小瑞儿去闻乐喜府上。
    闻乐喜不在家,小瑞儿将此事告诉了闻乐喜府上的管事太监一清。
    “谁人这么大胆?”一清吃了一惊。
    小瑞儿将陆落的话,都告诉了一清。
    “没事,现任应天府府尹是聂太后娘家的门生,姓许。许大人知道是公公的事,没敢不尽心的。”一清道。
    安抚小瑞儿几句,一清去了应天府。
    京里的高官达人无数,可在官场上,连内阁首辅都要敬畏闻乐喜三分,何况一个四品的应天府尹?
    许府尹知道小鬼难缠,闻乐喜是万万不敢得罪,闻乐喜府上的管事太监,更加惹不起。
    于是,许府尹客客气气迎接了一清。
    “陆家送过来的贼人宋太太,还请许府尹严查,给陆家一个公道。”一清说。
    这话说出口了,许府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您放心,您放心!”许府尹恨不能点头哈腰。
    办妥之后,一清又来到了陆家,求见陆落。
    “已经办妥了,五娘子。”一清道,“家里没丢什么贵重东西吧?”
    家里没有丢任何东西,陆落只是憎恨宋太太像个虔婆,为了钱财给郑举人牵线。
    七娘**与郑举人,郑举人勉强可以算“强jian幼女罪”,而宋太太就是帮凶!
    宋太太并不无辜,她有罪!
    说不定他们发生关系的地方。就是在宋府。
    “公公今天何时回府?”陆落问。
    有些话她不能告诉外人,只能陆落亲口告诉她叔公。
    “今日要晚些,最近宫里很忙。五娘子,最近又出大事了,您可知道?”一清道。
    “什么事?”
    “西北吃了败仗。六七月的时候,西北下了五次大雹子,砸死了草原上无数的牛马羊。鞑靼人没有生计,抢掠边城,都快打到赵州城了。”一清道。
    陆落心里莫名发慌。
    颜浧两年前被迫从西北调离,回到了京师做个小官。
    虽然西北还是虎狼之师。可朝廷重新派了元帅。
    新的将领和老的部下难以融合。必然会导致战事失利。
    一旦失利,颜浧可能要重新上战场。
    陆落的心缩了下:颜浧临危受命的话,他们的婚事就要往后拖。
    只是再拖下去,陆落也吃不准能顺利完婚。
    晚夕。陆落去看望闻乐喜。
    “家里怎么会遭贼呢?”闻乐喜也好奇。
    陆落让闻乐喜屏退左右。她开始讲述原委。
    “。。。。。。郑举人和宋太太妄图威胁陆家。他们若只是威胁。我也能忍,可郑举人竟然诱jian了七娘,我不能纵容他。”陆落道。
    陆落那个年代。与未满十四岁的少女发生关系,不管是否女方自愿,都要判刑,视为“强jian幼女”罪。
    七娘刚满十四岁不久,和十四岁有差多少?
    她能有多少主见?
    郑举人的行为,就是犯罪,哪怕七娘是自愿的。
    “着实可恨。”闻乐喜道,“我再派人去说一声,让应天府的人好好审审他,别叫他侥幸逃脱。”
    陆落点点头。
    同时,陆落又问闻乐喜:“叔公,西北战事如何?”
    此事颜浧没有告诉陆落,除了军国大事陆落不懂之外,也是怕陆落担心。
    “不太好。”闻乐喜叹了口气,“才两年,周中庀就把西北那支让鞑靼人闻风丧胆的虎狼雄狮带成了软柿子,着实可恨!”
    周中庀是西北的元帅,接替了颜浧的职务。
    此人有谋略,也打过仗。
    他有个缺点,极其自负且霸道,非我亲信,不能相容。
    周中庀到了西北,军中的大小将领都是出身颜家军,肯定对他不服气。他借口整肃军纪,拿下了很多。
    哪怕没有拿下,也不予重用。
    这次吃败仗,除了鞑靼人数年的养精蓄锐,也是周中庀内部重创了西北守军,导致失利。
    朝臣多数赞同斩了周中庀,换颜浧出征。
    “落落,你一向是个有主见的姑娘,我才敢告诉你,你别说给你母亲听。赵州城可能不保了,一旦赵州城破,忠武侯就要带出征了。。。。。。”闻乐喜道。
    陆落和颜浧的婚事,可能要等这场战事胜利,才能进行。
    闻氏定要担心。
    “好,我知道了。”陆落声音发虚。
    “你也别担心,好事多磨。”闻乐喜道。
    陆落点点头。
    从叔公家出来,陆落去看了颜浧。
    颜浧尚未回府。
    陆落想,颜浧一定很痛苦。他爱惜自己的将士,每次打仗都尽可能减少伤亡;有了火铳,他迫不及待送给朝廷。
    这次吃败仗,肯定会死很多人,陆落不知道颜浧是什么心情。
    他的情绪绝对很糟糕,陆落真希望自己在他身边。
    “跟侯爷说,我来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是顺道过来的。”陆落对颜浧的护卫道。
    护卫道是。
    而后,陆落又去看了洀洀。
    ——*——*——
    郑举人自以为计划绝妙,即将平步青云,他走了条极佳的捷径,比旁人努力苦读十几年还要管用。
    他洋洋得意。
    “老爷,等陆家七姑娘进门了,她会不会发卖了奴?”通房丫鬟搂着郑举人的脖子吃酒,撒娇道。
    郑举人粗肥的巴掌,伸到了通房的衣襟里,将那绵柔的软玉握在掌心,任意捏成不同的形状,听着通房醚软的吟哦,尤盛天籁。
    “她敢!”郑举人笑道,“她敢作妖,老子就杀了她。”
    通房咯咯笑:“老爷说大话,陆家七姑娘有个厉害的娘家,老爷到时候也要听她的。”
    郑举人手里突然加重了力道,通房低呼。
    “听她的?”郑举人冷笑,“你放心,等老爷我升官了,从县令坐到了知府,就先悄悄弄死她,抬了你做太太,如何?”
    “老爷取笑奴了。”通房软软笑着,把身子使劲往郑举人嘴边送。
    郑举人不满意揉捏,砸吧着往通房的胸上又啃又舔。
    左不过是借陆七娘做个踏脚石,将来地位稳了,陆七娘可是见过他落魄的,郑举人岂能容她?
    通房以为郑举人说药死陆七娘是说笑,其实他真的这样打算着。
    陆七娘又是个什么正经东西,她也配做官太太?
    她既是小妾养的低贱庶女,又是婚前失贞,郑举人压根儿就瞧不起陆七娘。
    “老、老爷,官差来了!”突然,门外传来小厮惊慌失措的声音。
    官差?
    郑举人不明白,他喝了醉醺醺的:现在就要给他做官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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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判刑
    应天府接下了陆家的报案,首先审问了宋太太。
    宋太太大呼冤枉。
    可很快,应天府就从宋家搜出了二百两银子。
    “谁家里没有二百两银子?”宋太太着急,分辩道。
    “那你这二百两银子,票号出处在哪里?”许府尹问。
    宋太太答不出来。
    这笔钱,是郑举人收买她送给她的,不是她自家的。
    见宋太太满口胡言,许府尹就下令,先打了二十堂棍。
    宋太太是身娇肉贵的妇人,哪里经得住打?
    一顿堂棍下令,宋太太跪都跪不住,也吓得六神无主,什么都招了。
    “是郑举人,他再三收买奴家,让奴家给他牵线,跟陆七娘在奴家的后院小耳房里私会,奴家亲自把风。
    银子是郑举人给的,票号是郑举人的保人,那肚兜也是郑举人给奴家的,说是陆七娘的私物,让奴拿去陆家提亲。奴着实不知道是他偷的。。。。。。”宋太太哭着,声音虚弱不堪。
    “那陆七娘去与郑举人私会了么?”许府尹问。
    “去了好几次。”
    “大胆妇人,还敢胡言乱语,毁陆家姑娘清白!左右,再给我打三十堂棍,看她是否说真话!”许府尹大怒。
    宋太太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这个府尹肯定是受了颜家或者闻乐喜的好处,要将此案偏袒陆家。
    宋太太想要改口,可令箭已经下了。哪里还来得及?
    前后一共挨了五十堂棍,宋太太皮开肉绽,昏死了过去。
    “先收监!”许府尹道,“去拿郑举人!”
    郑举人有功名在身,邢枷不能上身,官差去了郑家,半晌才把郑举人请来。
    郑举人不给许府尹跪下,只站着行礼。
    许府尹问他,是否偷窃陆七娘的东西,还诬陷陆七娘。
    郑举人大惊。酒全醒了。
    “大人。冤枉啊!”郑举人大呼,“是陆家七姑娘爱慕学生,三番五次传情于学生。
    她只身委托,诉说在娘家生活艰辛。想要早日出嫁。愿意以身相许。学生怜香惜玉。推却两三次之后,才勉强同意。
    学生也是有担当之辈,如今已经派人去陆家提亲。怎奈陆家不同意。学生只好拿了陆七娘的私物,以说明原委。”
    “满口荒唐!”许府尹怒道,“陆家姑娘清白之身,岂容你玷污?左右,先打三十堂棍,看这厮可敢巧舌如簧!”
    郑举人大喊大叫,说他冤枉。
    “陆家仗势欺人、指鹿为马,我要告御状,我要告御状!”郑举人又叫又骂。
    于是,衙役们的棍子,就下得更重了,将他死打了一顿。
    应天府也请了陆家,去表明清白。
    陆七娘没去,陆家只是派了小厮,再三说:“我家七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未见过什么郑举人。每回去宋家,都有人证,何时去、何时回,都能查到。”
    宋太太被打得半死,完全慌了,连忙顺着府尹的意思,改了口供:“的确是郑举人诬陷,奴想给他牵线,可陆家家风甚严,奴不曾约到陆七娘。”
    宋太太说,郑举人给了她二百两银子,让她多次约陆七娘,但是陆七娘没去见郑举人,一次也没有。
    宋太太还说:“肚兜是郑举人给奴的,奴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他能收买奴,焉知不能收买陆家其他下人?”
    许府尹却觉得宋太太在摘清,只怕宋家也不干净。
    除了宋太太,许府尹连宋大人一块儿查了。
    在京城当官,身上总有些账目是解释不清的,大家心知肚明,绝不会因此而蒙受无妄之灾。
    宋大人也没有留心。他是个小官,身上根本没油水,谁查他呀?
    不成想,许府尹却拿了宋大人的事大做文章,说他受贿。
    宋大人和几个同僚的来往,也被许府尹定为行贿。
    只因受贿行贿数目极小,不够兴牢狱的,却能让宋大人丢官罢职。
    宋太太被判杖责二十,着宋大人领回去;宋大人次日就被贬官,甚至将他逐京城,着令宋家半个月之内搬走。
    “都怪你,你这个祸家的娘们!”宋大人受贿的数目不过百两,却丢了差事,气得要打宋太太。
    宋太太受刑了,躺在榻上奄奄一息,哪里还用宋大人再去打?
    “我要休了你!”宋大人怒道。
    宋大人不是威胁,而是真的这样想。他知道此事因他太太而起,他是冤枉的。
    休了这个恶婆娘,宋大人再去给陆其钧赔罪,让陆其钧跟他女婿说情,官职可能还回来。
    陆其钧是岳父,他的话应该比陆落的话更管用。
    宋大人登门要见陆其钧,被陆家的小厮们拒之门外。
    宋大人一遍收拾行囊,准备离开京城,一遍闹着要休妻。
    后来有没有休,陆落不知道,那时候宋大人已经被赶回老家去了,陆落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
    而郑举人坚持了半个月,非要说是陆七娘先勾引他的。
    许府尹多次用刑,郑举人就是不松口。
    “这可是个刺头儿!”许府尹也感叹,“口风这样紧,死也不肯改口,这要怎么判?”
    天子脚下,也不可能真的为所欲为,许府尹见郑举人不怕挨打,没有该口供,有点为难。
    “。。。。。。老爷,既然他是个刺头,未必会有好话。不如搜搜他的书房,看他是否有对陛下不敬的文章。”师爷给许府尹出主意。
    许府尹一听,这个主意不错。
    他们就顺着此思路去查,一查吓一跳,郑举人五年前和数名落榜的举人居然选了一本文章,合订成书。
    那本书里,全在骂本朝的先祖,太祖、太宗,个个都被反含沙射影的骂了。
    郑举人也是作死,他那篇文章,最是露骨,几乎不遮掩,就说太祖篡位,是乱臣贼子。
    本朝民风开户,不兴文|字|狱。
    可这些文字拿出来,还是要受牢狱之灾的。
    “薅去郑举人的功名,斩其首级,郑氏三族内子弟,不得参加科考。”
    郑举人的罪名,不是诬陷陆家,而是辱骂太祖。
    此事事关重大,这可不是陆落害他,而是他自己写的文章。
    此事激起了民愤,郑举人罪有应得。
    郑举人被判刑那天,陆落去告诉了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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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回家,又是一整天的车,我都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