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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怎么在意。
倒是那店员又说,其实黄水晶是智慧与喜悦的象征,可以令人充满自信,并有减轻恐惧、排除内疚感,所以对于比较神经质的人有良好的镇定及平稳作用。
于岸便毫不犹豫地买下来,打算等菀丝醒来就让她戴上,现在串联起这串珠子的弹力丝线被扯断掉落到地上,有些珠子都掉到了沙发下最里面的角落。只有少部分还穿在丝线上,就掉落在沙发底部外沿角落。
于岸蹲下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串珠子,猛然发狂一样冲向大门口,惊呼道:“可恶!菀丝!你不能有事!”
可他还没到达门口就被一股怪力拉扯了回来。他心里一惊,难道对方还没走?
都怪他,只顾着想着怎么打发阮袭晨,却忘记了成烟交代过自己要随时跟在菀丝身边。虽然现在她不想主动以毫无功力的废妖状态去找夜君他们,那才真的是自寻烦恼。
可是,不代表安如艳不会找上门来!这个人的名字从他脑袋里闪现出来的时候,他又想及阮袭晨的突然造访……他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这件事里,阮袭晨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到底跟菀丝被掳走有没有关系?!
安如艳很疯魔,于岸为爱痴狂,也很疯魔,那道将于岸拉回房里的怪力也夹带着更为疯魔的气息。
那就比比谁更疯魔吧!于岸握紧了双拳,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即使接下来要独自面对据说更为强大的安如艳,他也不会退却!
第二卷 红尘滚滚如梦烟 第22章 身披狼皮的羊
第22章 身披狼皮的羊
可是,一脸决绝。转过头去的于岸却什么也没看见,他再环顾客厅一周,也愣是没发现有人。他有种被妖魔戏弄的羞辱感,想来对方是隐形出现的。
“安如艳!我知道是你。有本事出来跟我说话!”于岸极少这样咆哮,这次一是因为他大意,二是因为被安老狐狸这样戏弄,他心里很光火,凭借她的本事,即使当着他的面把菀丝劫走也不是什么难事,她何必还叫上阮袭晨演这样一出闹剧?
“傻子!是我!”说话的声音赫然是柳成烟,她是正好从秦眠那里离开,准备再来看一看菀丝跟于岸两人的情况就走,哪里知道一到这边就看见气急败坏的于岸往门外冲,她就先将他拖回来再说。
于岸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即使耳朵边上传来柳成烟的声音,也很不敢确定:“别玩我了!不管你是谁,都现身出来说话吧!”
说完,他疲惫至极地躺倒在地板上,没有哪一刻让他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无力感,他跟安如艳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柳成烟也察觉到他极度欠佳的精神状况。她尽量以平稳的声音对他说:“于岸,是我,成烟啊!我恢复功力了,夜君叫我离魂出身来看看你们,我没法现身啊!菀丝被安如艳掳走了?!”
“成烟,我对不起你!我没看好菀丝!”于岸从地板上坐起来,双目血红。
“不怪你!她狡诈善变,我这就要回去告诉夜君他们。你就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了。”柳成烟本来在秦眠那里就积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刚到这边来,就听说菀丝被老狐狸抓走,她心里的怒火简直快烧到了顶峰,都是夜君那混蛋狗屁神仙,非要将菀丝的功力封印了,又没留下一两个会法术的家伙保护她。
“成烟……”于岸对着那团空气喊道,可是哪里还有回应,想来成烟是真的走了。
于岸又在原地坐了一小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又想起那个该千刀万剐的老狐狸,还有阮袭晨那个助纣为虐的混蛋!
他腾地从地板上站起来,出门直奔刚才离开的酒吧。
柳成烟则是百感交集地赶紧魂归真身,心里关于秦眠的怨怼与对菀丝的担心令她不得不速度回去,可是她恢复功力后见到的情景却挥之不去地一直在她脑子里徘徊。
秦眠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柳成烟催逼自己的缓坡回到凡间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看望菀丝跟于岸。见到他们一切安好,她放心地利用剩下的时间偷偷去看了看秦眠。要找到他,对于如今脱胎换骨的柳成烟来说,自然不算什么难事。
彼时,他正好在自己公司办公室里。膝上坐了一个娇滴滴的年轻女人。女人嘴唇微启,一口一个“眠眠”地娇唤着他,一双软绵绵的手在他胸前敞开的衣襟里,脖子上,来回抚摸。
他则笑而不语,眼里浓烈的****之火熊熊燃烧,一双手也没闲下来似的在那女人上三路下三路来回游走。女人嘴里逐渐发出yin乱的****……满室****掩不住。
柳成烟无意中就闯入了这样一个旖旎**的氛围之中,她看了看那墙上的壁钟,正是中午十二点。**的贱人!她心里骂道。
此时,正是菀丝在家里坐立不安地听见于岸家的门铃声二度响起的时候。
秦眠和那根本看不见柳成烟,也不会感觉到这个密闭的办公室里竟然还会有其他的东西存在,两人的调笑肆无忌惮。
柳成烟当时气得浑身打颤,看来没点功力还真不行,之前自己就傻里傻气地看走了眼,以为终于遇见个好男人,谁知道是个披着羊皮的白眼儿狼!还好现在即时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
她那时候气愤不已,冲上去就扇了秦眠一记耳光——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以魂魄的形式回来的。
可是那一巴掌扇上他的脸却起了真实的效应,记得当时秦眠是一脸的错愕与惊恐,脸上传来的麻痛感觉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而眼前这个他请来客串的女人,一双手还停在他胸口。显然不会是她,他自己也不可能中邪了扇自己耳光吧?——那么久只有一个解释了:撞鬼了!
柳成烟最后一眼看向秦眠的时候,他正一把推开坐在腿上的女人,单手抚脸,眼里的yu火早褪得所剩无几,他恐惧地环视着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一阵森寒的凉意自背脊上窜起。
柳成烟满意地走出他的办公室,头脑里还一直浮现刚才给他那另类惩罚的表情,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不过,报复之后,更多的是心碎吧?她来凡间这么多年,除了跟师傅争夺的那个男人外,她是第一次对一个异性这样关心挂记,甚至还担心自己变得更漂亮了,他会不会反而没了第一次见面的那种感觉?
傻了吧?柳成烟。她在心里自嘲地苦笑,继而还是决定再去看看菀丝醒来没有。然后就在于岸的家里看见菀丝被劫后的残局。
柳成烟不知道的是,秦眠在她离开后,突然挥挥手对那个一直静立在旁边的女人说:“小娜,今天还是算了。你的报酬我照付。”
他没说什么原因,既然报酬照付,她也就没什么话说,雇主的意愿最重要不是吗?那个叫小娜的女人整理好衣服,一脸平静地走出这间办公室,没有痴缠或者愤怒。
秦眠完全没法跟人解释自己凭空挨了一记狠厉巴掌的感觉。本来应该是那个雇了私家侦探躲在对面楼里拍他照片的那个女人给这一巴掌的,然后他们一拍两散。这才是他要的结果,可是,现在事情吊诡地脱离了既定的轨道。
他在空旷的办公室里陷入了无边的恐慌里,这时,他才想起那个暗夜精灵一样的女子柳成烟。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要是柳成烟在秦眠的办公室里呆到最后,她就会修正自己那个论断了,他并不是披着狼皮的羊而正是披着羊皮的狼。
不过,柳成烟现在根本不会去想这些了,她此刻已经回到了虎山,夜君等人正奇怪她怎么去了这么久呢,没想到柳成烟睁开眼第一句说的就是:“夜君,不带你这样坑害菀丝的!她被安如艳抓走了!”
离落与魅影都显出惊诧莫名的神色,只有夜君与黑蛮相视一笑,好像一切尽在他们的安排之中。
“你们……?”还是魅影反应快,她第一时间察觉到那两个男人的镇定神情,彷佛一切尽在掌握。
“是。是我跟黑蛮的安排。成烟你也别急。”夜君终于站出来说话了。离落与魅影一脸的了然。
“既然你们一早这样安排了,为什么不留两个人在菀丝身边保护她呢?”柳成烟有点激动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安排人呢?”夜君微微笑着说道。
这下所有的人除了黑蛮,都觉得诧异,他们这一群人这几个都在这里吧,夜君还能安排什么人跟着菀丝?
他神秘地一笑道:“答案等我们成功救出菀丝的时候再揭晓吧!成烟,离落,你们两个不用急,要是我没师祖的把握是不会拿菀丝冒险的。你们还是疑惑我为什么要封印她的功力吧?我只是为了不让安如艳轻松吸走她的功力,迫使她带着菀丝回到自己的栖身之所,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不是吗?”
原来如此。虽说夜君给的解释很周到也很安全的样子,但是,柳成烟和离落身为菀丝的至亲。却还是免不得一阵担心。
幸好此时一直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的黑蛮请示夜君道:“夜君小神,咱们还是快过去吧!”
“找到安如艳的落脚点了?”夜君笑问道。谁能想得到,当初他跟黑蛮是那样深仇大恨的对立的两极。
“收到讯息了。”黑蛮点头。
“那我们出发!黑蛮,你继续留在这里,等我的通知。”夜君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好。”黑蛮面对夜君的时候总是这么恭谨惟命是听的态度。然后其余三个女人也没丝毫异议地跟着夜君,遁身消失在虎山的山林里。
再说于岸冲出家门,直奔那家酒吧,现在他的怒火升腾到了极点。一眼看见阮袭晨还在那个角落喝酒,他几步冲上前去,提住阮袭晨领口,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阮袭晨本来比于岸高大强壮。若在平时,武力值肯定在于岸这个文弱书生之上,可是他现在喝了那么多酒,已经跟一摊烂泥没什么区别了。所以于岸就像提着一个沙袋,狠命地往他身上击打着。
酒吧里其余的客人有的四散开来,避免被伤及无辜,酒吧保安迅速上来维持秩序,于岸只丢下一句“私人恩怨,不要插手!”,然后拖着毫无还击能力的阮袭晨出了酒吧,来到酒吧的停车场,继续对他一顿猛揍。
直到于岸打得筋疲力尽,手一松,他跟阮袭晨一齐像两只沙包瘫倒在地上,口里呼呼喘息着。
阮袭晨被揍了一顿,现在又被拖到外面,吹着初秋凉爽的风,他的酒也醒了大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于岸揍了一顿,心里也莫名光火起来,他歪歪倒倒地站起来,手臂歪斜地指着他,吐字有点不清楚地问道:“正太大叔,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干嘛揍我啊?!”
“你个混蛋!你就是欠揍!”于岸躺在地上微弱地喘息,似乎揍人的他比被揍的阮袭晨还累。
“我……我怎么……混蛋了?!你给去说清楚!”阮袭晨也一把拉住他领口,脚下站立不稳,略微有些踉跄,不过还是成功地以牙还牙地将于岸从地上提了起来。
于岸根本不会跟他解释这么多,丝毫不畏惧阮袭晨即将招呼道他脸上的重拳,只冷冷地说:“你自己做的什么混账事自己清楚!”
阮袭晨的手顿了顿,低吼道:“正太大叔!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我不想莫名其妙被你揍一顿,又莫名其妙再揍你一顿!”
“我喜欢揍你!你欠揍!你爱揍我你就揍啊!混蛋!”于岸很少说这样丧失理智一样的狠话,他的神经压抑到极点。
阮袭晨也莫名火起,本来醉酒之后的理智就不怎么清楚,他也丝毫不客气地将一个一个重锤一样的拳头敲打到于岸身上。
两人身上都像聚集了滔天的怨气,酒吧外的停车场里顿时硝烟弥漫。(未完待续,)
第二卷 红尘滚滚如梦烟 第23章 想她时她在天边
第23章 想她时她在天边
两个男人像两个小男孩一样扭打作一团,你一拳我一脚礼尚往来,毫不留情地向对方拳脚相加。
没人会多事到去报警,也没人会见义勇为地来劝架,两人打累了,就各自又瘫倒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阮袭晨的酒早就醒了,还是很纳闷为什么于岸会突然又返回来打自己一顿,起初在酒吧告别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疲惫地抬起手背一抹嘴角的血迹,苦笑道:“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正太大叔玩起暴力来这么****!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啊!”
于岸躺在地上,没有说话,他不想跟阮袭晨做这许多无谓的解释,不管他今天是有意或者无意将他叫出来,让菀丝独自一人被安如艳掳走,他都不会后悔跟他打上这么一架。
他的眼神空洞,也不去理会阮袭晨的自言自语,只希望成烟他们早点救出菀丝才好。
在地上躺够了,要是再躺下去,等下接近傍晚,来酒吧的人躲起来,随便开进来几辆车子就可以将他们辗得粉碎。于岸起身就走向自己的车子,阮袭晨也摇摇晃晃地跟着他来到他车门前,赖皮地说:“正太大叔,你打伤了我,负责送我回家不为过吧?”
于岸斜瞟他一眼,如果这个要求再早前的几个小时里说出来,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而现在?没门儿!说他小肚鸡肠也好公报私仇也罢,他就是不想帮阮袭晨这个小忙。
他径直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油门一轰,就开出了停车场。本来站在一边期待有回旋余地的阮袭晨看他样子不像来假的,也赶紧早早地闪开,免得被他撞死。
阮袭晨叹口气走出停车场,像个很有公德心的良好市民一样回酒吧把单买了,然后在那些人八卦的眼神里华丽地去开上自己的车,一路飙到江邢家。
他真想用摄像机将于岸打他时候的情形拍下来,因为当他告诉江邢直接被于岸一顿饱揍的时候,江邢竟然不相信,还说是不是他阮袭晨喝高了被别的人揍了。好像在他印象里,那个斯文的于岸根本不会动手打人,何况对象是牛高马大的阮袭晨?
米萱在一旁为他们泡茶,听见阮袭晨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不过很快调整过来,没敢让这两个男人看出任何端倪。她猜测,于岸打阮袭晨并不是他的幻觉,多半还是因为菀丝。
她试探地问阮袭晨:“那你跟于岸说了些什么,他又为什么要打你?”
“我什么都没说啊!就约他出来喝酒,然后转达你想找柳成烟做伴娘的讯息,他也和悦地答应等柳成烟出差回来就帮忙转告的。后来他说晚上还有应酬,就先走了。”阮袭晨猛灌一口茶,头脑比没喝酒前还清醒,讲起经过来有条不紊,“我就接着在酒吧喝酒啊!谁知道他走了大约半小时后又疯子一样逆袭回来,一来就将我打个半死……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为什么呢!”
江邢与米萱面面相觑,两人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个眼神,再也不打算再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阮袭晨擦拭了一下嘴角的伤口,扯痛地嘶嘶吸气,然后闷闷地说:“还好我也将他打得不轻,不然我还真不甘心!”
江邢与米萱都劝他早点回去休息,阮袭晨只好形单影只地又回到自己的公寓。他起身隐约知道于岸为什么打他的,无非是因为那个小女人嘛!他在自己公寓的阳台上狠狠踢了一脚那架碍眼的秋千,目光阴郁,要不是老太婆的事情,现在哪里轮得到他于岸这样为她跋扈为她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