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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不禁想,难道是付亮做的?
    可又一想,不大可能。
    上一次这样做,是为了她在国公府里的地位。
    而且付亮也与付悦说了,付亮被付宽在马房抓到的事。
    除非付亮疯了,要不然一样的手段,决不可能使用两次。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栽赃陷害。
    会是谁呢?
    付悦瞅了眼付新,见付新小媳妇似地,站在内室地门口处,像个随时听人使唤的小丫头。
    嗤笑了声,心想:那个傻瓜,应该没这个脑子的。
    难道会是赵夫人?
    付悦地心,腾腾地跳。
    站在门口的付新,就听赵夫人在屋里说道:“憨娘进来吧,娘知道你就在门口等着呢。快进来。”
    付新听了,连忙自己掀帘子进去。
    赵夫人叹道:“乖孩子,是不是吓了一跳?没事的,世子只是摔伤了点皮,骨头没事就行。”
    付宽已经洗了脸,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摔得虽然不严重,但却不怎么能见人了。
    付宽拿手镜照过了,真气得咬牙切齿的。
    嘴上没说,但也是心下暗恨。
    竟然都敢算计到他头上了,看他不揪出那人,让他好看,决不会罢手。
    人就是这样,先赵夫人被算计了,付宽还在中间帮着欺瞒。
    现在自己受伤了,才觉得不可饶恕。
    付宽顺着炕沿边半靠半躺地在床上,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姊妹两个。
    原来付悦虽然离门远,但见付新进去,便也就慢了付新几步地也进到了内室里。
    付新是真的在担心,担心赵夫人会出麻烦出来。所以瞅了眼付宽,便就拿眼睛瞅赵夫人。
    而付悦呢,则是满眼含泪地瞅着付宽,像是又担心,又被吓着了似的。
    付宽瞅了眼付悦,转而招呼付新道:“过来爹爹这儿。”
    付新听话地走到炕沿边上,小声地问道:“世子爷怎么好好的就摔了?马惊了?身子可还好?”
    付宽笑着安慰付新道:
    “没事,你别担心。我多喝了几杯,一时不小心,从马上掉了下来。好了,我你也看见了,没什么事。这里一会儿就要来人了,乱哄哄的,你先回去吧,晚上时再过来。”
    付新摇头:“女儿不回去,世子爷受伤,身为子女,本就应该在床前尽孝不说,再说也是为了给母亲分忧。”
    付宽听了,笑道:“亏了你娘喜欢你,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
    喝然先前被付宽骂了,但付悦可不是一点点的小挫折就退缩的,这时候也跟着表决心道:
    “女儿也不走,也要在这儿侍候世子爷。”
    付宽这时候也缓过神来,又觉得他开始时太过急切了。
    万一与付悦没什么关系呢?
    不是冤枉了她?
    因此,听付悦的话,也只是笑着说道:“你也是教心的。”
    并没有再说别的。
第二十八回 5(吵架)
    赵夫人听了,心下冷笑,只觉得付宽好了伤疤忘了疼。终归是过一辈子的人,早就习惯了。
    所以,虽然看付宽不顺眼,赵夫人也没有多少意外。
    付新瞅着付宽好似就伤了脸,心正很是奇怪,这人到底是怎么摔的这么技术。
    站在一边,一脸恭敬的付新,其实也没有多少的同情心。
    她们才进来,还没说上两句话,赶在太医来之前,果然武老太君、付国公就知道付宽受伤的事来。
    比之前赵夫人翻车不一样,这一回,可是武老太君和付国公都亲自来的。
    在门口,这对老夫妻也才碰上。
    之前付亮挨打的事,付国公与武老太君闹,到现在,这夫妻俩个也没和好,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
    子女也管不了父母的事,劝了几回,不见好,也就放弃了。
    反正也都老了,再闹还能闹哪样?
    付国公先前也是自己将话说得太死,一时下不来台。
    后来,等时日长了,便就后悔了。
    苦于没有台阶下。
    现在这老两口在延居门口碰上了,付国公有心想缓和一下与武老太君的关系,就先冲着武老太君笑了笑。
    武老太君年岁大了,正担心长子摔是不知怎么样了呢。
    一见付国公迎面走来,心就已经烦躁。
    再一见他笑嘻嘻的,好似有了什么喜事似的。
    可给武老太君给气得,就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儿子多,不怕出事。我统共就两儿子,伤了一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可随了你的心了,你这般开心,可是看我儿是不是摔死了?”
    付国公吹胡子瞪眼睛地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世子也是我儿子,我能不着急?一天天越老越糊涂,当着孩子的面,越发连脸都不要了。”
    武老太君瞪眼瞅,扶着付国公的柳姨奶奶和付亮。
    柳姨奶奶一手扶着付国公,一边给武老太君行屈膝礼道:“老太君万福。”
    付亮冲着武老太君深深地一揖道:“老太君万安。”
    武老太君哼了声,转头打先进到延居。
    付国公被武老太君弄了个没脸,由着柳姨奶奶和付亮扶着,紧跟在后面。
    又自感被武老太君小瞧了,就哼哼唧唧地,想为自己找回点儿面子来。
    武老太君停住脚。回头一瞪眼。
    付国公便就自动地不说话了。
    屋内的付新和付悦两个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连忙地迎了出去,在屋檐下,迎上了几个人。
    这时候,赵夫人也跟了出去。
    一切从简,虽然付新付悦给从人行礼,可是武老太君担心付宽,便就急急忙忙地进屋了。
    付国公这时候,才敢小声嘀咕道:“老婆子越老越厉害了,将我这一家之主也不放在眼里,等明儿我真生气了的。”
    赵夫人笑着,全当没听见。
    付国公也就往内室里进。
    付悦就瞅了付亮一眼,像是寻问,是不是他做的。
    付亮却瞅了眼付新,然后对付悦轻微地一摇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付新看见了付悦和付亮的小动作,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也没时间深想便就跟着赵夫人一起,急忙地进到了内室里。
    这时候,外面开始来人,付由那门子的,付宽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儿也全都来了。
    一时间,延居热闹非凡。
    紧接着,太医也由着小厮领了进来。
    那么大的雪,天又黑了,好在这名太医的家与付国公在一个坊里,要不然,可就回不去家了。
    内室里,武老太君一见着自己的宝贝大儿子的脸,着实吓了一跳。
    立时就要喊了跟着付宽的小厮来,打一顿,发卖了。
    付宽强忍着浑身的疼,安抚了武老太君好一会儿。
    赵夫人这么半天,根本就没有机会问付宽,到底是怎么摔得,但由于付宽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受了些皮肉伤,因些上,心下却还暗暗地觉得付宽这是报应。
    别人出事了,他好似多公平似的,这回自己也摔了吧?
    又见付宽好似并不想追求小厮,也在边上帮着说了些好话。
    这工夫,付国公又似是先前的付宽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起来,也为小厮说了两句好话。
    一样的话,赵夫人说,武老太君没说什么。
    付国公话一出口,武老太君立时全就急眼了。
    拿起手中的手杖,就要去打付国公。
    幸好付新在边上,手急地,一拉武老太君地胳膊道:”老太君,太医怎么还不来。“
    付新可没敢说付宽伤不重,养两天就好了的话。
    但也不能说付宽摔得多么多么的重。
    总之武老太君心情不好,就怕说错了,但又不能眼看着武老太君打人,边上除了她,也没谁能拦武老太君了。
    武老太君倒也没说付新,瞪着眼睛道:
    ”哎呦,不是国公爷的心尖被人打了的时候了?怎么那时候,没见国公爷这么公平公正的?我就不信拆新园里的人,就没一两个好的?再说了,有人不学好,怨得她们什么事?说将人发卖了就发卖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是晚辈,付国公自觉更加的没了脸面,便就外强中干地瞪眼睛道:
    ”你这老太婆,是不是疯了?我说什么,你听着就行了,竟然还敢训斥起我来了。“
    武老太君全没将付国公放在眼里地说道:
    ”怎么,我哪句说得不对?当初那院子里的人,可都是国公爷自己安排的,全都是付国公的老人,连家带口的。说发卖就卖了,没得伤了阴德,让人妻离子散的。“
    本就喝了酒,又摔了跟头的付宽,这时候一进热乎的被窝,酒劲便就上来了,竟然睡着了。
    眼看着这一对老头、老太太就要吵了起来,付新拉着武老太君的胳膊不松手。
    付新还真怕一松手,武老太君就真的给付国公一棍子。
    那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付新明显感觉到,武老太君说话时,拿着手杖的手,一直在用劲。
    而被训斥了的付悦,这时候,老实了不少,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报说,太医来了。
    这老两口才停了吵。
    屋内的众人,才松了口气。
第二十八回 6(一对父子)
    付宽不过是受了伤,并没有多大的事,因此上,老太医瞅了瞅,留了些汤药,叮嘱说让付宽多休息,便就走了。
    付国公见付宽没有大碍,放下心来,就有心想走。
    瞄了眼武老太君,却没敢吱声。
    付宽这会儿酒意又上来了,先就已经睡着了,太医来现喊醒的。
    武老太君摸了摸付新,笑道:“真是个乖孩子,好了,起来吧,祖母不打那老不死的了,放开手,祖母要回去了。”
    付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武老太君道:“孙女儿只是焦急世子爷。”
    武老太君瞥了眼付国公,笑道:“是,孙女只是担心世子,我本就没要打人。哼!”
    赵夫人这会儿工夫,忙着打发了丫头,拿着方子去医房抓药,去库里找熬药的药壶。
    太医看过了,也有些工夫,赵夫人又让人去找,跟付宽出去的小厮过来问话。
    武老太君见延居里人也太多了些,对着付宽的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儿说道:
    “好了,世子没什么大事,都回去吧,你们人太多了,乱糟糟地,太吵了,世子反倒休息不好。”
    武老太君领着众人出去,付国公瞄着武老太君走得没影了,才敢也走了。
    突地想到刚要不是付新,他弄不好就真的被那死老太婆打了,还是挺感谢付新的,同时也觉得丢了脸面。
    于是付国公站起身来,拿腔拿调地对付新道:
    “真是个乖孩子,这么关心世子,也不枉世子疼你。刚老太君只是焦急世子的,对不对?我也走了,你好好地帮你母亲,别让你母亲累着。”
    付新想笑,却没敢,强忍着,低着头道:“是,孙女儿知道。”
    付国公多说了两句话的工夫,有小丫头来,就报说罗辉求见。
    赵夫人还没送走付国公这尊大神,因此上,并没腾出空来问付宽小厮话,所以一愣,说道:
    “那小子这时候来干什么?”
    付宽迷迷糊糊地听着了,说道:“把他带进来吧。”
    说完,才对赵夫人解释道:“我骑的是他的马回来的,我自己的马跑了。”
    既然有外客来,又帮过付宽,付国公赶上了,就不好直接地走。
    其实付国公是想走的。
    儿子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也是一堆的人,哪用得着他这当爹的操心?
    但,好巧不巧地,怎么就没走出去?
    付国公不敢走,是怕明儿武老太君听说了,真拿棍子敲他。
    他可就真的丢了大脸了。
    付新瞅着付国公一脸纠结的样,心下发笑。
    罗辉来,付新倒也没什么。
    这些日子,付新只觉得罗辉特别的怪,对她不似以前,总是逗她,但却越发的爱生气了。
    付新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罗辉,突然就变成了个气包。
    罗辉进来,两手空空。
    按理说付宽摔了,既然来探看,多少也应该带些礼物。
    没多还有少呢。
    罗辉就这样大刺咧咧地空着手进来,面上没有一丝地不好意思。
    一进屋,罗辉就见到了付新。
    罗辉是客,付新和付悦两个一齐冲着罗辉见礼:“罗公子好。”
    瞅都没瞅付悦一眼,罗辉冲着付新笑了笑。
    付新没出声,转身就到了赵夫人身边。
    付悦则瞅了瞅付新,再瞄了瞄罗辉,最好,拿眼睛暗睇付亮,抿唇不语。
    付亮挨打的时候,罗辉曾说过话,当时虽然罗辉捏着嗓子说话,但多少还是带了些原调的。
    虽然当时付亮被打得有些蒙了,但罗辉那句要将付亮卖到小倌馆,付亮可是深刻到脑子里的。
    这一回,再听罗辉说话,付亮地心,便就突地一跳。
    罗辉没事人一样,冲着众人行礼,然后对付宽笑道:
    “世子爷的马晚生给找了回来,正在我府上呢,送过来,还是先养在我府上?”
    “马?”付宽这一下,酒又醒了不少。
    抬眼瞅了瞅付亮,付宽问道:“不知罗小公子可否仔细看过那马?”
    罗辉笑道:“晚生倒不曾看,马是家里的家丁找到的,据说……据家丁说……”
    左右地瞅了眼,罗辉一副颇为难言的模样。
    付宽是看过赵夫人翻车时的马的,因些上,一听罗辉提马,眼睛就去瞅付亮,道:
    “贵府的家丁是不是说,马屁股上有不知道被什么刺的伤?”
    罗辉一副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说道:
    “原来世子爷都猜着了,我还拿不准,要不要与世子爷说呢。怎滴好好的,世子爷会骑了匹受过伤的马出来?这大雪天的,不出意外才怪。”
    付国公这会儿工夫也听出点儿味来,非常地惊讶道:
    “罗家小子,你给老夫说明白,什么意思?世子好好的怎么可能骑匹受了伤的马出去?你说世子的马屁股受了伤?你确定找到的是世子的马?”
    赵夫人听了,深觉得武老太君走得早了,要是在这儿,再要拿手杖去打他,死活也不让付新拦着。
    付宽一口老血,差一点儿没被气死。
    因为这事不是付亮做的,所以付亮也非常地惊讶。
    便就拿眼睛看付悦。
    付悦也在瞅付亮,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就知道,都不是对方干的。
    那是谁干的?
    付悦和付亮两个,有志一同地去瞅付新。
    付新首要想到的,却是付悦,因此是,却也是拿眼睛在瞅付悦。
    罗辉将众人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心下冷笑。
    又见付国公竟拿出一副老流氓的模样来,罗辉深深一揖,满是谦意地道:
    “是晚生一时大意了,顺着马蹄子印让家丁去找,就以为是付国公府的马。可也是呢,也许是别人家的马,不过是鞍子放着国公府的也说不定。”
    一般一人家的马鞍之类的东西,都是自家订制的,因此上,都会在鞍子上刻上谁家的名号。
    罗辉这话,生生抽了付国公一个耳刮子。
    付国公老脸生疼。
    罗辉乜斜了付国公一眼,心道: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国公爷,也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