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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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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乔没有答话。

    祈景笑了笑,“你想怎么处置她?”

    “一切该由你做主的。”以乔轻声道。

    “你想我怎么处置她?”祈景又笑问。

    以乔迟疑了一下,轻而缓地道,“我真的不想杀人。”

    “那就将她降为才人怎么样?”祈景商量着问。

    以乔怔了一下,她以为,这样严重的事,处置不会这么……轻的,半晌,她只是轻轻笑了笑,不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好。”祈景这么说,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吧,自己又何必多说?

    六月二十三,祈景终于将此事敲定,贤妃与陆太医合谋陷害皇后,证据确凿。

    陆太医不知悔改,态度恶劣,祈景定其死罪,于次日处斩。而贤妃因为皇上念其入宫六年劳苦功高,再加上态度良好,以及皇后的宽恕,被降为才人。

    以乔永远都记得,陆太医被下令处斩时恶狠狠看着她的表情,“妖妇,你惑主误国,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除了在贤妃的事上小小的引导了一下祈景外,自己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妖妇呢?以乔觉得很可笑,于是忍不住笑了,却笑得有点苦涩。

    还有,一旁的贤妃,怎么从头到尾都这么冷静淡然呢?

    祈景脸色阴沉得可怕,“拖下去!”

    立刻就有人上来,粗暴地拖着他往外走,陆太医仍不放弃,大声呼号着,“皇上,奸臣当道,外戚专权,不可不除啊!”

    终于,祈景与宁家的矛盾,被摆到众人面前,成为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意外地是,一向高深莫测、滴水不漏的恒安王当晚入宫,为这个问题劝谏自己的皇兄,只是,甚至连最近的万德全都不知道两位具体都谈了些什么,最后,本就心情不佳的皇帝更加愤怒,拍案而起,下旨将恒安王贬到西北苦旱之地当闲王。

剧变

    六月二十六,早朝。

    集结了蓝明旧党、清正老臣的倒宁派再次因为言辞激烈地劝谏除去外戚而与祈景发生冲突,而以李清为首的新进党亦火上加油,最后祈景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刚出了正殿突觉胸口一疼,吐出一大口血来。

    以乔听到消息,急忙奔到乾和殿,墨太医正在为祈景诊治,说是一时急火攻心,调理几日就当无碍,以乔这才松了口气,又长篇大论地嘱咐了一番,最后被不耐烦的祈景笑着赶了出来。

    出了乾和殿,看到似水骄阳下,笑得云淡风轻的宁飒扬。

    整个皇宫,身份最尴尬的,除了自己这个皇后,大概就是身为羽林卫统领的他了吧。

    “受得住那些压力么?”宁飒扬柔声问。

    “我还好啦,那些人说的有的没的,我才不想听呢。”以乔道,抬眼定定看着宁飒扬,“倒是大哥,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呢,现在这样的局面,你还是听我一句劝,不要管那么多,辞官吧。”

    宁飒扬抬头望着远天,眼神有些渺茫,他似有似无地叹息一声,仿佛梦呓般地吐出一句,“是该向皇上说了。”

    晚膳之后,西南传来消息,左将军南宫容若率部攻城,被烈图大军围困。

    与此同时,皇城出现官员被暗杀的消息,被杀官员皆为倒宁派。禁宫之中,羽林卫换防工作正在紧张而迅速地进行。

    六月二十七日,一向勤于政务的祈景居然没有上朝,众大臣在万德全宣布“皇上微恙在身,今日罢朝”之后,各怀心思地离去了。

    皇城里的气氛空前凝重。

    听到下人禀告这个消息,以乔心里的不安扩大了,连忙起身,想去乾和殿。

    出门的时候却被拦住了,陌生的侍卫恭谨却疏离地道,“近日宫中不甚太平,请娘娘安心留在苑中。”

    这算什么?软禁?以乔心里猛然一惊,想硬闯出去,却被侍卫更加坚定地挡了回来。

    以乔决定静下心来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

    下午的时候,以乔终于确定自己是被软禁了,甚至连晓暖他们也无法探听到任何消息。

    是该向皇上说了。

    那是以乔听到的宁飒扬的最后一句话,却原来,不是答应辞官,而是决定摊牌。

    又试了几次,以乔还是被拦了回来。

    六月二十八日,以乔终于决定,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出去,至少,要确定祈景如何了。

    照旧在门口被拦,以乔拿出了皇后的威严,“放肆,你们敢为难本宫?”

    侍卫依旧不痛不痒地道,“娘娘,卑职也是奉命行事,为了安全着想,娘娘还是回去吧。”

    “奉命?奉谁的命?宁飒扬?你不知道他是我大哥么?”以乔冷冷道。

    侍卫没有回答。

    以乔唰的一下抽出他的佩刀,直逼着上前,冷冷道,“让开!”

    “敏儿,那样危险的东西不要拿,小心伤到自己。”温柔的声音传来,语气坦诚真切,宁飒扬从玉树临风中走过来,眉目清朗,气宇轩昂,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大哥,”以乔甜甜地唤了一声,“不用担心,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属下身手怎么样。”

    “这几天宫里不太平,你好好呆在怡馨苑,不要随便出去。”宁飒扬轻轻嘱咐,接过她手里的刀,轻轻一扬,还刀入鞘。

    “可是这样很闷的,”以乔不乐意,“我想去看看我的夫君,看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好,大哥陪你一起去。”宁飒扬微微一笑,一如当初花好月圆的初见。

    “谢谢大哥。”以乔甜甜一笑。

    两人并肩往乾和殿行去。

    还没进门,便听到万德全的声音,“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一定都不得好死!”

    “死到临头还嘴硬,快,喝!”接着是一个粗暴的声音。

    以乔心里一惊,快步跑了进去,便看到两个人制住万德全,一个人正准备灌他喝什么。

    “住手!”以乔连忙喊。

    宁飒扬从容地走了进来,淡淡看了一下室内的情形,摇摇头,轻声道,“你们手脚太慢了。”

    万德全却破口大骂,“宁敏儿,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亏皇上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帮着宁家害皇上,你真是蛇蝎心肠啊!”

    “放了他。”以乔看着宁飒扬,冷冷道。

    宁飒扬静静地回视她,半晌,点头,“好。”

    “不用你假好心!”万德全骂道。

    以乔抿紧了唇,不加辩解,决定用自己的行动说明一切,她冷冷地往里走,“皇上怎么样了?”

    “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装!”万德全走在后面,愤愤骂着,“说什么关心皇上,天天给皇上送汤,却次次在里面下毒,皇上蒙了心才会相信你,也不验看就喝,才会到今天这个局面,皇上啊……”万德全说着说着忍不住老泪纵横。

    怎么可能,自己从来没有啊?以乔心里迅速思考着,难道是……晓暖?

    祈景静静躺在龙床上,面色苍白,薄唇紧抿。墨太医守在一边。

    以乔心一痛,坐过去,手放在他胸前,还好,心跳虽弱了些,却还算稳。

    “中的什么毒?”以乔冷冷问宁飒扬。

    “紫柯,慢性毒。”宁飒扬淡然道,仿佛说的只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谁下的?”

    “晓暖。”依旧是淡然的回答。

    以乔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隐瞒真相、谎称急火攻心的墨太医,“宁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墨太医没有回答。

    “滚出去!”以乔冷冷道。

    “下去吧。”宁飒扬淡淡道。

    墨太医镇静地下去了。

    “太后呢?”以乔冷冷问。

    “在她的行宫里歇着。”宁飒扬淡淡微笑。

    “乐颜呢?”

    “她太闹腾,我给了一点安神药,让她好好睡一觉。”

    “只是安神药?”

    “是。”宁飒扬淡淡点头。

    “宁纯烟呢?”以乔稍稍安心,想起了这么一个人。

    “我们把她送出了宫,这件事,她一点都不知道。”宁飒扬道。

    以乔面无表情地别过脸,不再发问。

    “大哥还有事,先出去了,你就在留在这里吧,”宁飒扬淡淡一笑,“万公公,劳烦你照拂娘娘。”

    万德全冷冷别过脸去,待宁飒扬出去,才回过头,将信将疑地看着以乔,“娘娘,毒真的不是您下的,您丝毫不知情?”

    以乔轻轻咳了几声,待停下来了,自嘲地笑了笑,“你觉得呢?”

    万德全顿了顿,“娘娘,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以乔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啊,目前我们只能确保皇上不要再吃他们送来的东西了。”

    六月二十九,以乔回到怡馨苑,带着澈儿和乳娘又回到乾和殿。

“兄妹情深”

    七月初五,祈景依旧处于昏迷中。

    这几日以乔也只能喂他喝喝滋补的汤,无法联络其他的太医,这毒,一时半会是解不了了。

    每次喂祈景喝之前,以乔都会自己先喝几口,确定无碍才给祈景喝,万德全想代替她试毒,以乔也不让。

    “娘娘,您累了几天,喝点汤吧。”晓暖端着汤进来,却不敢看以乔。

    “不想让我用汤泼你,就赶快出去。”以乔看也不看,冷冷道。

    “娘娘……”晓暖还想说什么,以乔冷冷打断,“滚出去!”

    晓暖站了一会,低下眉出去了。

    “敏儿,你也该注意自己身体的。”片刻之后,宁飒扬端着汤进来了,语气里的关切就像真的一样。

    “大哥,你最近忙的天昏地暗,就不用操心我的事了。”以乔也用关切的语气。

    “没关系,我顾得过来。”宁飒扬春风拂云般轻轻一笑。

    “既然如此,大哥,你看你能不能抽个空让墨太医来一趟?”以乔笑道。

    “太医们都在家养病。”宁飒扬淡淡道。

    “这样啊。”以乔笑,伸手,“大哥,我饿了。”

    宁飒扬将汤递给她,淡淡道,“西南传来军报,南宫将军兵败殉国。”

    以乔的手剧烈地抖了抖,汤洒了出来,半晌,她淡淡地“哦”了一声。

    “你趁热把汤喝了吧,大哥稍后再来看你。”宁飒扬轻轻抚了抚她的发,转身离去。

    “南宫大人他……还有谁来帮皇上呀?”万德全带着哭音道。

    “会好的。”以乔静静地道了一句,舀了一勺汤便往嘴里送。

    大概是喝得太急,以乔不小心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

    “娘娘您?”万德全着急地看着她。

    “咳咳……没事……”以乔挣扎着说了一句,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却觉得喉头一甜,一股温热涌了出来。

    血一滴一滴从指缝间滴了下来。

    万德全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暗红色的血。

    “我没事。”以乔静静地擦去血迹。

    “可是娘娘……”

    “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有事。”以乔轻轻地、坚定地打断他。

    明白情况的特殊性,万德全终于不再说什么。

    七月十二,西南大军统帅南宫震在战场被劲弩穿胸,当场死亡。

    右将军宁飒平成为元帅,并打了几场漂亮仗。

    七月二十二。宁飒平凭借战场上的优势,强迫烈图国坐上了谈判桌。

    七月二十四,两国达成协议,烈图国鸣金收兵,天朝割让乌兰、墨州两地大片领土。

    听到这个消息,以乔冷冷一笑,“大哥,谋逆这一项,客观评价的话,尚能说出比较好的理由,卖国的话,就完全令人不耻了。”

    宁飒扬的眉宇微微皱了皱,半晌轻轻道,“不是我,是爹下的令。”

    “这么说来,我已经好久没看到宁年远了呢。”以乔继续冷笑。

    “他在忙。”宁飒扬淡淡道,似乎并不愿意多说自己的父亲。

    以乔冷笑了一声,没有答话。

    突然一股冷风吹了进来,以乔忍不住咳嗽起来。

    伴着冷风进来的是一个凛冽的黑衣人,冰冷的脸上一条长长的疤。

    “主人说要见皇后。”黑衣人冷冷道。

    “没必要。”宁飒扬淡漠道。

    “别逼我动手。”黑衣人冷冷道。

    “她还有用。”

    “这个理由你已经用了很多次了。”黑衣人冷冷道,同时出手。

    “事实如此。”宁飒扬按住他,平日温和惯了的气息中混着一股冷冽。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终于,黑衣人冷冷抽回手,转身走了。

    “不意外么?”宁飒扬转过头来,恢复了温和淡雅。

    “早知道了。”以乔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什么时候?”宁飒扬倒有些意外。

    “从草原回来的时候,确切的说是时我摔倒你扶我的时候。”以乔看了看自己的手,“去年我私自外出遇袭的那次,你也在吧?”那次他握住了她的手,那种温暖而迷蒙的感觉,她一直都记得,以至于当他第二次握住她的手时,她能轻易识别出来。

    “你记得吧,我说过虽然自己做不到,却一直都敬佩,我喜欢你的气质。”以乔笑了笑,转过脸看向窗外,仿佛在追忆与宁飒扬的一点一滴。

    那种喜欢与情爱无关,却能给她如爱情一样深刻的印象。

    “所以,你们大概早知道了吧,知道我不是宁敏儿?”以乔微笑着看他。

    宁飒扬轻轻点了点头,开始回想去年冬天的情景。

    那时她私自出宫,宁家的眼线一直在跟踪,自然也听到了她和惠恩禅师的谈话,明白了她的身份,之所以不拆穿,一来,这样的事,讲出来未免匪夷所思了些,二来,也不想打草惊蛇。

    只是,看着昏迷中的她在惶急地喊“哥,宁……宁飒扬救我”,看着她那张敏儿的脸,他神色复杂地握住了她无意识挥动的手。

    父亲的意思,是及早处理,杜绝后患,他却阻止了,理由是,留着她还有用。只是没想到,去西漠的时候,父亲居然忍不住再次痛下杀手,幸好他及时赶到,否则,他真不敢想象……

    事后他向父亲解释,用的依旧是她还有用的理由。

    也许,她真的还有用,也许,还有其他的理由,只是他不愿意多想。

    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还要开开心心的。

    你一定要永远这么笑下去。

    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你别皱眉,更别因为我皱眉,不值得的。

    你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哥。

    以后啊,你有什么不好说的话,不好做的事,就让小妹代劳吧。

    清水芙蕖,倚风自笑,秋水长风,来去无碍,哥,我希望你是这样的人,不要为凡俗人世的名利羁绊。

    一句一句的话行云流水般地盘旋在他的脑海,宁飒扬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说?”

    “嗯?”以乔没听清,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既然早知道我有异心,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宁飒扬静静看她。

    原来是问这。以乔自嘲地笑了笑,“之前不说,是因为一旦说了就会死人,现在想说,没机会了。”顿了顿,又加一句,不过这样一来,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

    宁飒扬静静看着她,半晌才低声问,“我和皇上,你希望谁能赢?”

    “问这个问题有用么?”以乔笑。

    “的确于事无补。”宁飒扬也淡淡笑了笑,转过身,静静离开了。

    此后漫长难捱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以乔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西南战事的消息。

决战时刻之堕城

    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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