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杀的那可不是一般人,那是人家【茅山派】的少掌门啊!”江海无可奈何也抓起一瓶扁二对嘴吹。
“嗐,都是让你们给惯的!”贝龙撇撇嘴,又点上一支大前门。
“还有那【冰城】的猫脸老太太!”江海瞪了贝龙一眼:“我都明摆着告诉你了,猫脸老太太是【君子门】掌门夫人,练功走火入魔了,疯疯癫癫的到处乱窜,你把她制住还给君子门,君子门自然会按照门规处置她。
“按照君子门的规矩,猫脸老太太一样是个死,你倒好,把她给就地正法了。虽然都是死,这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吗?你这不是破坏国家和武林的和谐大局吗?”
“狗屁的君子门!不过就是一帮小偷罢了!就因为传承了一门古武轻功,也在武林混了那么一席之地,还特么敢跟国家叫板了?”贝龙跟他大眼瞪小眼:“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杀她?
“当时她特么的在生吃小孩啊!我要不杀了他,我们还配叫【天道营】?我们天道营就是要替天行道,像这种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的人,我杀她问心无愧!老江你说,换成是你,你杀是不杀?”
“废话!当然杀!”江海一拍茶几,盘子、筷子、酒瓶子、烟盒火机齐刷刷的弹起来半尺高。
“特么的君子门拿【华夏武林自治协议】说事儿,伙同武林同盟给我们施压,操,不理会他们还不行,真特么的……”江海说着说着心里这个堵啊,拿起扁二来跟贝龙碰杯子:“越说越特么窝囊!喝酒!”
贝龙叹了口气,跟他碰了个杯,把一瓶扁二一口灌了下去。
楼上楼梯拐角处,江寒雪偷偷望着客厅里喝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不禁担心的道:“妈,他们这么喝酒会不会出事啊,爸毕竟年纪大了……”
“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最多就是喝醉而已。”白兰笑着看了一眼自己女儿,果然嫁人了就是不一样了,这都知道心疼人了。只不过虽然她问的是爸爸,实际上心里最惦记的还是老公吧……
“那就好……妈,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呀,什么茅山啊、赶尸啊、猫脸老太太的……”江寒雪一脸古怪的道:“老贝也就算了,爸都多大岁数了,还是位将军,也爱看网络小说?”
“什么是网络小说?”白兰愣了下,她虽然贵为华夏女首富,但还真是没看过网络小说。
“就好像三世轮回带着记忆都市重生的《最轮回》啊,还有唐门宗师纵横未来世界的《最唐门》啊,又或者万年古尸火星现世一滴神血祸乱星河的《星河霸血》啊……都是极好的!”江寒雪说完不禁俏脸一红,想起来那些书虽然看着很刺激,但却都太邪恶了,老妈这个岁数太传统,只怕接受不了……
“是吗?那回头我可要去看看。”白兰笑眯眯的道,她心里已经把书名都暗暗记了下来,决定抽时间一定要把这几本书看了,也了解一下女儿现在的口味有多重。
贝龙和江海早已把那十瓶扁二喝光了,又让花姐上了两瓶五粮液,虽然主要是贝龙在喝,但江海也起码喝了能有一斤酒,尽管他的身体也是锤炼过的,也不免醉意上头,更何况两人说起过去难免动情,情动喝酒更容易醉,所以到十二点时,翁婿俩已经都醉倒在了沙发上。
白兰对江寒雪使了个眼色,是咱们娘儿俩出场的时候了!
江寒雪会意,跟着白兰走到客厅沙发旁,白兰招呼着花姐,两人合力把江海给架走了。
江寒雪刚伸出手去扶贝龙,却没想到躺靠在沙发上酩酊大醉的贝龙忽然反手抓住了她的小手。
“呀……”江寒雪吓了一跳,却见贝龙虽然是大脸通红,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却是亮晶晶的。
“没醉你装什么蒜啊!”江寒雪羞恼的一甩手,没能甩掉也就由他抓着了。两人有过同居的经历,其实一般的肢体接触,早就没有了排斥感,甚至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多少年没一起喝酒了,我不得给老江留点儿脸?”贝龙笑眯眯的拉着江寒雪的手站了起来。
“滚蛋!”江寒雪粉面含煞,双手用力往贝龙胸口一推,把他推倒在了沙发上:“老江也是你能叫的?”
“老婆我错了,不叫老江,叫老爸总行了吧?”贝龙其实就算没醉也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摔坐在沙发上却是顺势一倒,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眼睛都闭上了一副就在这儿睡了的样子。
要不是碍着江海白兰,江寒雪真想就让他睡在客厅沙发上算了,反正以前在家里时也都是这样的。
可现在两人已经都领证了,江寒雪要是让贝龙睡沙发,白兰待会儿过来看到岂不是就露馅了?
“快起来,要睡跟我回房去睡!”江寒雪气咻咻的双手拽着贝龙一只胳膊,使劲儿要把他拽起来,却没想到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没能把贝龙给拽起来,反倒是脚下拖鞋一滑,身不由己的扑在了贝龙的身上。
江寒雪登时瞪大双眼,她这一下摔得可是够正的,一双秀峰被贝龙的胸肌挤压得生疼就不说了,两人的嘴巴也恰好是撞在了一起,疼得江寒雪感觉门牙都不是自己的了。
贝龙也不好受啊,嘴唇好像都被磕破了,小小贝都险些被江寒雪给压断了,疼得他一下从“红脸的关公战长沙”变成了“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但就在这时忽然“piapia”的拖鞋拍地迅速离去。
贝龙和江寒雪本能的同时扭头看去,正看到女仆花姐慌慌张张的跑了,好似方向是白兰的卧室。
“都怨你!”江寒雪气得抡起粉拳就砸在了贝龙的胸口上:“花姐肯定是去跟我妈说了……”
“说了能咋地?咱们现在可是合法的!”贝龙俊脸扭曲着伸手往下摸想去检查下小兄弟的伤势。
对呀……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江寒雪虽然是明白了但却反而懵了,她没有结婚过,本以为差别就只是多了个证件而已,现在她才猛然发现,原来很多事情都已经不一样了。
忽然她感觉到贝龙的大手走向不对,慌忙又羞又怒的一把按住了贝龙的手,同时想都没想就是一记膝撞……
“嘶……”
。。。
。。。
第146章 一言不合就喀嚓!
江寒雪的香闺里,江寒雪已经手脚麻利的在地上打了个地铺,然后一脸严肃的仿佛交代政治任务似的对贝龙道:“今晚你就在地上睡,我在床上睡,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别忘了咱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要是敢借着酒劲儿半夜爬上我的床,可别怪我……哼哼……”
说到这里江寒雪亮出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大剪刀,威胁似的在贝龙面前“喀嚓喀嚓”开合了几下。
贝龙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太特么凶残了!现在的美女怎么都这么火爆呢,一言不合就喀嚓啊!
这还真不是开玩笑,新闻上三天两头的报道哪个被家庭暴力的女的忍无可忍,把丈夫给一剪梅了,又或者是丈夫出轨,妻子趁他睡觉时一剪子下去,小丁丁就不翼而飞。
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写本史书能名垂千古;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搞个四大发明同样名垂千古;也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但练成了绝世神功天下无敌;也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却实际上掌握了天下大权;还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
顶多上回报纸,还特么不是头条!
“江总你放心,只要你不半夜三更钻到我怀里来,我绝不碰你一根头发!”贝龙信誓旦旦的指着灯做出了承诺,跟着一骨碌滚倒在地铺上,眼睛一闭,呼噜就响起来了。
“别睡!你还没洗脸洗脚刷牙脱衣服……呢!”江寒雪嫣红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她虽然不是洁癖,可是却有点儿强迫症。
如果是领证之前,江寒雪或许还可以不管贝龙怎样。可是现在领了证了,虽然明知道是假婚姻,可江寒雪还是隐约有种责任感,就是看不下去贝龙就这么睡了。
坐在床边瞪着大眼睛看了贝龙许久,心里人神交战的江寒雪终究还是没能战胜病魔。
她先到洗手间去调好了水温,再端着脸盆毛巾回到贝龙的身旁,把毛巾浸湿之后拧干,帮贝龙擦了下脸。然后给贝龙把领口纽扣多解开两颗,免得他睡着不舒服。
最后江寒雪拿了条夏凉被轻轻盖在了贝龙的肚子上,这才蹑手蹑脚的上床睡觉了。
虽然只是做了一部分她“力所能及”的事,但总算是心里踏实,能安然的关灯入睡了。
灯灭之后,贝龙的双眼倏然睁开,奇妙的是他竟然还能打呼噜,就好似真的睡着了一样。
想太多,我们只是契约关系而已,贝龙啊贝龙,认真你就输了……贝龙自我解嘲的无声一笑,双眼缓缓的合拢了。
天色还黑蒙蒙的,江寒雪的房门就被敲响了,贝龙瞬间惊醒——什么情况?将军家里也有条子查房啊?我忘了带身份证可肿么办?
江寒雪也惊醒了,她的起床气堪称气冲星河,猛地掀被跳下床,赤着雪白小脚“噔噔噔”冲到房门口。
贝龙见势不妙慌忙把地铺往床底下一塞,顺势纵身跳上了江寒雪的床——江总明显睡迷糊了,房门不是你想开想开就能开,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江寒雪“哗啦”一下猛地拉开门,门外穿一身陆军作训服的江海嘚嘚瑟瑟的叫道:“阿龙还睡呢?走,咱爷俩儿晨练去!”
这句话的潜台词:睡你麻痹起来嗨!
但贝龙理解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敲什么敲!练什么练!”江寒雪怒气冲冲眼睛都没睁开呢就河东狮吼:“江海你是不是闲的?是不是闲的?天都还没亮呢,你不老实儿的搂着我妈睡觉,跑我这儿整什么幺蛾子?”
“呯!”
跟重机枪扫射般一口气喷完,江寒雪重重的摔上门,又气咻咻的冲到床边,看都没看就躺倒在床上。
贝龙刚想下床,江寒雪已经把藕臂搂过来,搂住了贝龙的脖子,同时她那浑圆白皙的大腿又自然而然的搭了上来,精致的脚踝熟练的勾住了贝龙的小腿,顿时贝龙就走不了了。
难道说江总睡了一觉就兽性大发了?贝龙挺不好意思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但是江寒雪只是搂着他,完全没有再动一下的意思。贝龙刚想动一动,江寒雪却是用力把他给缠紧,樱桃小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贝龙仔细去听时,一个字都听不清。
缠得这么紧,想动也动不了,贝龙无可奈何,只好就任她搂着,随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睡起了回笼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贝龙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吓得瞬间睁开眼睛,只见江寒雪正冷若冰霜的盯着他,雪白小手里握着那把大剪刀,“喀嚓喀嚓”的不断开合着。
“江总!别冲动!”贝龙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听我解释,这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什么误会?”江寒雪冷冷的逼问,心里却在撇嘴,误会就误会嘛,还说什么“美丽的”,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除了你也是没谁了。
不过她脸上却是保持着冷冰冰的,这时候必须得被贝龙压制住,但凡给他一点儿颜色,他肯定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再想压制他可就难了。
“今天早上也不知道几点,咱爸过来敲门喊我去晨练,然后你怒气冲冲跳下床冲过去开门。为了避免穿帮,我冰雪聪明的把地铺丢到床底下,又足智多谋的跳到床上假装是在床上睡。
“你出门丧心病狂的把咱爸一顿喷,关门回来就直接上床了。我本来克己守礼的想下床,没想到你穷凶极恶的把我死死搂住,我拼命想要守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没想到还是被你惨无人道的……”
“闭嘴!”江寒雪气得柳眉倒竖凤目圆睁:“你正经说事儿,能不能少用点成语形容?显摆你上过小学啊?”
其实江寒雪已经听明白了,也已经想起来了,但是她肯定不能承认啊,否则贝龙这厮可是最擅长蹬鼻子上脸、打蛇顺竿爬的,这要是自己老实认了,还不知道得被他怎么忽悠呢。
“别小看人!我也是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的!”贝龙很不服气。
“是吗?”江寒雪冷笑着把藕臂横抱在胸前:“我记得某人不是在米国读的什么加里敦大学吗?怎么又变成只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了?”
“没错啊!”贝龙理直气壮的道:“华夏本来就是九年义务教育嘛,九年之后的都不是义务教育了好吗?难道你读了十二年义务教育?”
我是不是吃多了撑的,大清早跟他讨论义务教育问题?江寒雪大口做了个深呼吸,示威的用大剪刀在贝龙的脸上比划了下。
贝龙顿时如释重负,吓死宝宝了,呼,只要不剪小丁丁,破相什么的那都不叫事儿。
江寒雪意外的看他一眼,怎么回事儿?明明之前还怕得要命的,怎么忽然就视死如归淡定自若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白兰的声音穿透进来:“小雪,阿龙,你们今天还要上班呢,快起床下来吃早饭吧!”
江寒雪一看墙上的挂钟,顿时急了,跳下床跑去猛地拉开门,嘟着小嘴儿抱怨道:“妈!您怎么才叫我啊?不是说好了七点半就叫我起床的吗?这都八点了,我上班会迟到的呀!”
白兰电光火石间往门里扫了一眼,见贝龙是睡在床上的,满意的笑道:“你们小两口新婚燕尔的,妈不是考虑着你们想多腻一会儿嘛。再说你们不是已经醒了吗,为什么不下去还等着妈来叫你们?”
“妈你在说什么呀!我再也不理你了!”江寒雪被白兰给说得俏脸通红,羞得连忙把门关上,回头对贝龙河东狮吼:“都怪你!要不是你不起床,我怎么会被我妈取笑?”
贝龙不说话,只是无限委屈的拿小眼神儿盯着江寒雪放在床边的大剪刀。
江寒雪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做过什么,顿时哑口无言,那小脸红得好似熟透的番茄,转身夺门而出,
然后她就跟听墙角的白兰撞了个满怀,华夏女首富一脸的讪笑,江寒雪气得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狠狠跺脚又回房间,生拖硬拽的把贝龙给推到了门外,然后“呯”的一下门被关死了。
“妈,早上好!”贝龙连忙跟白兰打招呼,白兰含笑点头,目光却是落在了贝龙睡得褶皱了的衣服上。
“刚才我已经起床要下楼了,又被小雪给……”贝龙羞涩的低下了头,撒谎不是好孩子,因为好孩子撒的谎都无懈可击。
毕竟是过来人,白兰秒懂,并好心的提出了建议:“阿龙啊,你们新婚燕尔的,腻在一起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可要懂得节制啊……”
“妈——”
房间里传来一声极具穿透力的海豚音。
“好好好,妈不说,妈不说。”白兰笑了,这对小两口看起来很甜蜜呢,自己再说什么反倒不美:“阿龙,先下去吃饭吧,回头你把这衬衫脱下来,妈给你洗了熨熨,先穿你爸的衣服上班。”
“知道了……妈。”贝龙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喊过“妈”这个字,这次喊“妈”本来只是逢场作戏,可是白兰对他的好,他是能够切身感受到的,尤其是刚才那两句话,让贝龙想起了他的母亲,不由自主的,这一声“妈”叫得就有了几分真心在里边儿。
【感谢书友1122559688(1888)、菜鸟封魔(100)、20070820(10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