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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肖飞觉得,也许用不了几个月,他们肖家就能在村里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到那时,刘振海家如果还是像现在这样嚣张跋扈,犯到自家手里,再加倍报复回来就好。
现实毕竟不是一本,可以随随便便快意恩仇。
肖阳被父亲拦腰抱住,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赶回了屋里。
王桂芝这里在肖飞家门口破口大骂了几句,看肖家人并不敢对自己怎样,几个爷们只能站在那里听着,心下更是得意。
还在气势汹汹的叫嚣:“肖友金你看着办吧!肖阳必须给我道歉!要不然,这事没完!”
“妈,你少说两句吧!街里街坊的,有事好好说不就行了?吵闹个什么劲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刘新梅在旁边也劝着自己母亲。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妈哪次跟人吵架不占理?说得好像妈多无理蛮缠似的。”王桂芝嘟哝了一句,声音小了下来。
她有三个儿子,刘新梅是唯一的女儿。
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脑子笨,早早的就不上学了,就刘新梅上了高中,成绩还不坏的样子,今年也是第一次参加高考,估分成绩不坏,大有应届生考上大学的希望。
她对刘新梅也一直很是宠爱。
王桂芝发泄了一通,心里气也顺了。
对促成肖家跟自己娘家哥两家之间的换亲,王桂芝还是抱有一点希望的,真要闹得不可开交,两家成了仇人,那这事就彻底黄了。
王桂芝怎么能甘心。
她那个傻侄子,即使换亲,也没什么人家愿意换的。
王桂芝阴着脸去了。
刘新梅却留了下来,跟肖飞说话。
她和肖飞从小学开始一直就是同学,西里村现在也就她跟肖飞在县一中上学,不过,高二分班时,刘新梅选择了理科。
“肖飞,估分情况怎么样?”刘新梅很随意的问。
她个子高挑,长脸盘,五官还算清秀,皮肤白净,颇有几分姿色。
“不太好。”肖飞淡淡说道,肖飞对她妈没半点好感,连带着自然不会对她表现出热情。
“哦,估了多少分?”刘新梅再问。
“410分左右吧。”肖飞的回答十分简洁。
“啊!那么少啊?你的成绩一直不都挺好的吗?看你的名次一直都排得挺靠前的啊。”刘新梅一脸的惊讶。
“考砸了。”肖飞道。
“噢,这样啊,那肖飞你也不要太难过,你底子好,再复读一年,希望还是很大的。”刘新梅说道。
“嗯,谢谢。”
肖飞现在只想快点打发她走。
肖飞知道,刘新梅今年考得不错,她以应届生的身份,考上了h省大学,这在西里村当年是很轰动的,刘家也因此趾高气扬了好久。
刘新梅看看兴致不高的肖飞,眨了眨眼,有心想转身就走,又有点不甘心,说:“肖飞,你怎么不问我的估分情况呢?”
肖飞恍然。
原来,她这是想在自己面前炫耀一下呢吧。
“我知道你考得不错,对吧?”肖飞嘴角挂了一丝哂笑。
这让刘新梅感到有点不舒服,不过她大度地想,或许他是嫉妒了,我才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笑着点头:“是呢,我估了520多分呢,老师说,有希望上重点线。”
“是吗?那太祝贺了。”肖飞说。
刘新梅撅了下小嘴:“肖飞,我觉得你变了,变了好多。”
她转身走了。(未完待续。)
第244章 记者们的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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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耳机里,德华的歌声歇斯底里,痛彻肺腑。
肖飞喜欢在码字时听歌,他噼里啪啦敲完最后一行字,三个小时写了六千字,任务总算是完成了。伸个懒腰,舒了口气,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灯光柔和,一室俱寂。
写网文,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肖飞起身到了阳台,打开窗,点了根烟,默默抽,看着z市无边的夜色,心里一阵的迷茫。
这辈子真够失败的。
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不够聪明不够帅,打小跟着了魔似的喜欢文学,从中学时开始码字投稿,梦想着成名成家出人头地写出一片天地。奈何才情不够,稿子发过不少,也入了省市作协,却终于还是不能挤进那个高大上的文学圈子。
到了最近几年,随着纸质媒体的没落,肖飞给报刊投稿的心也淡了。但文学梦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肖飞现在的梦想很简单:能靠手里一支秃笔挣些可供养家的收益,然后安安静静待在家里,陪着家人,编织着文字,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到地老天荒生命尽头,足够了!
他总结了下,自己之所以活得这么失败,还跟自己沾染了一身文艺青年的臭毛病不无关系,他不善交际,平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冷傲的心(或者也可以说是自卑的极端产物),始终不懂逢迎钻营,不肯为五斗米折腰,这使得他职场前途愈来愈黯淡。
肖飞于2010年初开始接触网文,然后,他带着功利之心疯狂阅读了几百部网络小说,他自认为已经摸到了网文的门径,以为不过尔尔,更浅薄地认为我若动笔,定能像那些大神一样日进斗金。
可真的去写了,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蹉跎了半年,第一本书才签约,随后的几年,不是在扑街就是走在扑街的路上。
白天上班,晚上码字。
累得跟狗一样。
还看不到什么希望。
至今,已经三年有余了。
肖飞抽完烟,将烟头丢下楼,刷牙洗漱,对着镜子挥了挥拳头给自己打气:肖飞,你这么努力,不成功没天理啊!再坚持一下,光明一定就在前头!
励志或自我麻醉完毕,肖飞轻手轻脚进了卧室。
老婆跟儿子早睡熟了,卧室里一片黑暗。
肖飞打开台灯,把五岁的儿子叫起来让他撒了泡尿,便脱衣上床。
他的老婆徐凤娟翻个身,嘟哝了一句:天天这么晚睡,不要命了啊?挤进他怀里,又沉沉睡去。
灯熄了,明明很疲惫,肖飞的脑子却是清亮得很,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身边的妻儿,他柔肠千转,心酸不已。
他跟徐凤娟是高中同学。
那时,他都不知道,她一直暗恋着他。
直到1997年高考后,他上了z市的一所大专,她去了xa市读一所重点大学,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开始通信,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毕业后,她不管不顾的跟了他,两人在z市相依为命,从无到有燕子搭窝一样的建起一个家,有了孩子,日子还算和美幸福。
肖飞脾气倔,时不时的就会因单位领导给自己穿小鞋什么的跳槽,对于他,失业变成了一种常规现象。
如果不是徐凤娟精明强干,这个家还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子呢。
她赚钱养家。
她包办了绝大多数的家务。
她给他生了个可爱的儿子。
她任劳任怨,始终无怨无悔。
肖飞觉得,在这个世上,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如果她跟的不是他,她的人生或许会光鲜好多的。
肖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觉得有人在推他。
“醒醒,醒醒!”
一个柔美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肖飞睡意正浓,大脑沉沉,眼皮都睁不开,他想着,今儿该是个星期天,多睡一会也没关系的。
这么想着,肖飞伸手推了一把,嘴里带着撒娇意味的拖长了腔调说:“老婆——,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咦?
手感不太一样,捏了两下,入手弹软,尺码比较大。
肖飞心里楞了一下,不对劲。
紧接着,他就听见耳边“轰”的一声,像是好多人在放声大笑。
他一下清醒过来,霍然抬头,好多人在一排排的桌子后坐着。在他身边,立着个横眉竖眼的娇俏眼镜娘,自己的左手正抓在她胸前高耸上。
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肖飞有点糊涂,自己不是睡在家里的床上吗?
他还以为是老婆在叫他起床。
“成什么体统!高考考场上居然也能睡着!肖飞,你太能耐了点!”眼镜娘愤怒地说道,身子一直,从肖飞的魔爪下挣脱出来。
她很生气。
自己是看在肖飞是自己班上同学的份上,看见他居然在考场上睡觉,好意叫醒他,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借机调戏自己,不但说出没羞没耻的话,还抓了自己的胸,太不要脸了。
眼镜娘拂袖而去。
钱美菊?竟然是自己高中时候的历史老师钱美菊?
肖飞整个人都傻了。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用力掐了掐大腿,“嘶——”钻心的痛!这让肖飞意识到,自己身处现实中。
放眼四周,自己所在是一间教室,墙上挂着些伟人的画像,教室里坐满了汗流浃背伏案疾书的学生。
不远处,一个眉眼青涩的家伙偷偷回头看他,一脸猥‘琐的笑,悄悄伸出个大拇指。
他是王立凯,高中复读班时候的哥们,96年高考时,他跟肖飞一个考场。不仅是王立凯,肖飞还看到昔日的同班同学田永志以及其他几个熟人。
他低头看桌上的试卷,卷子上端写着“1996年高考历史试卷”的字样。
这是重生了吗?
一觉醒来,自己竟然回到了18年多前!
那一刻,肖飞的心情别提有多复杂。他不无恍惚地想,前生是不根本就是一个漫长的梦。但梦里的一切为什么那样的真实?
钱美菊一直站在讲台上,气哼哼的盯着肖飞的方向看。
被一个学生袭了胸,这在她看来是个奇耻大辱,这件事出来,以后不知道会被人嚼什么舌根子呢!
可看着肖飞坐在那里,迷迷茫茫的样子,她又是心一软。心里替他开脱着,他或许不是故意的吧。这学生钱美菊还是比较熟悉的,学习刻苦认真,成绩也不错,至于为什么会在高考这么重要的考试上睡着,想必是昨晚温书时间太长的缘故。
刚钱美菊看见,肖飞的答题卡还没涂,也不知道卷子做完没,看到肖飞还在发愣,她就有点替他着急。
“各位同学注意了,距离考试结束还有20分钟,请抓紧时间做卷子了。”
钱美菊的声音惊醒了还沉浸在迷惑之中的肖飞,他翻了翻自己的卷子,发现后头有两道大题还没做,答题卡也还没涂。
肖飞把满脑子的官司丢在一旁,急忙忙开始做题。(未完待续。)
第245章 大媒体不能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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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刘良凡正在自己办公室里审稿子,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刘良凡喊了一嗓子,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手里的一份通稿,稿子是收获杂志发来的,内容是青年作家肖飞又有重磅力作问世,一部长达49万余字的长篇《生死疲劳》将在《收获》杂志1998年第三期和98年长篇小说专号春夏卷上全文发表。
这新闻,没什么亮点啊。
肖飞出新作算是个文化新闻,但并不适合做大块的报道。
刘良凡心里如是说道。
他是《新民晚报》文化新闻版块的主编。《收获》发来的通稿很快就被放在了他的案头由他来斟酌。
刘良凡刚一直在琢磨这通稿的新闻亮点来着。
琢磨了好大一会,他决定,只给发一则几百字的小短讯,重点将《生死疲劳》的文本特点什么的介绍一下。
门开了。
本部门的一名记者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传真。
“刘主编,大事件啊,本市作家们集体签名发了一封控诉书,指责《收获》打压老作者,您看看吧。”那记者说道。
“哦?又一篇跟收获相关的稿件吗?”刘良凡眉毛一挑,将这记者递过来的传真给接到了手里。
“为给青年作者让路,竟撤老作家稿子,《收获》你太势利眼了!”
刘良凡小声念了这传真的标题。
他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现在手里捏着的这控诉书,不会跟肖飞的新作有关吧?
刘良凡赶紧的读下去。
他读得很快,也就不到一分钟就读完了。
看完这封控诉书,刘良凡很是兴奋。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没准会是个大新闻呢!
《收获》为了发表青年作家肖飞的新作《生死疲劳》,竟然将已经确定要发的两期杂志上的稿子给撤了下来。
而这种行为,严重损害到了钱国运等老作家的利益,同时也让许许多多的非一线作家感到了巨大的威胁:收获今天为了肖飞的新作撤钱国运等人的稿子,那改天会不会因为别的什么名家的新作而撤掉自己的稿子呢?
所以,他们现在联合起来,要抗争了。
而这抗争的手段看样子是相当的激烈,竟然采用了写控诉书,联合签名,往媒体发传真的地步。
这种抗争形式已经是个大新闻了,若是报道出来,那是会让舆论大哗的。
以刘良凡对《收获》的了解,他知道,《收获》是家很注重声誉的刊物,绝不会胡乱搞的。
《收获》现在为了发肖飞的稿子而撤其他人的稿子,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肖飞的这书稿肯定是真如收获所说,是一部划时代的大作!
现在,这篇新闻该如何做呢?
刘良凡摸了摸鼻子,他没有犹豫太久,就做出了反应,火速派出两名记者,一记者去收获采访萧主编和程编辑,另一记者则去找钱国运做采访,务必要挖到第一手资料,要找出尽可能多的新闻亮点,要抢在其他兄弟媒体前面做一篇好新闻。
将记者派出来之后,刘良凡又直接电话联系了本报驻京城的记者,让他想办法联系到肖飞,想办法对肖飞做一专访。
魔都这边的收到钱国运传真的媒体都是一番鸡飞狗跳。
而京城也差不多如此。
且说,这日的下午,上班没多久,程编辑正紧张地忙碌着,便听得大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一片的喧哗声。
他皱了皱眉,心说,这是谁这么没素质,闹出这么大动静。
他正要起身去看看动静,有一同事就跑了进来,对程编辑说:“程主任,外面有记者要采访你。”
“哪个媒体的?”程编辑问。
“新民晚报、文汇报、新闻晨报,好几个媒体的记者都来了。”那同事说。
“嗯,知道了,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现在就过去。”程编辑气定神闲说道。他以为这些媒体都是过来探听有关肖飞新作的事情呢。
上午,程编辑才让人把通稿发出来。
他寻思着,媒体也该有反应了。
大的媒体一般都不会按照通稿报道,他们肯定是要再重新做采访,然后由记者来写稿子的。
这也正常。
不过,程编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难道肖飞的影响力已经有那么大了吗?一个新作要发表的消息出来,就有这么多的媒体感兴趣,还上门来采访。
这个却是有些反常的。
程编辑整理了一下思路,拿着本子,端着自己的水杯,朝会议室走去。
走进会议室,他就发现有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