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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老张要升官了!可喜可贺啊!这家伙升官了都不声张,果然口风够紧的。”马义叫道。
“任命还没有正式下来,他哪好意思说。我还是听我一个警察朋友说的。马义,你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吗?”
“你不会说是因为我吧?”马义有点不可思议。
“是啊。嘉许这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他一直被王白山排斥。王白山后来之所以重新启用他,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好警察,真实原因有二:一是因为害怕激起民变,二是因为你的身份让他害怕,想讨好你,害怕你找他麻烦。”
“后来,县上领导也知道你的身份了,还知道了李缸和王白山的事,他们也是因为害怕你,或者说给你面子,所以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李缸他们该抓的抓,该退的退,而因为嘉许与你关系不错,给你的乡亲们的印象也不错,所以他们一致通过决议,提拨他,由他接替王白山的位子。他们此举,唯一的目的就是讨好你,不然以嘉许的资历和脾气,副局的位子八百年也轮不到他。还有,今天县上一号、二号人物联袂出席咱村的开工庆典,还亲手送来扶贫款,何偿不是想讨你的好……”
张嘉勇娓娓道来,马义听得有点云里雾罩,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有魅力,竟能让县上领导都为自己折腰。
“勇哥,你说的有点言过其实了吧?”
张嘉勇摆手,脸上是讳莫如深的笑容,“是不是言过其实,你可比谁都清楚啊。可恨我那个傻弟弟,明知道你是一棵参天大树,别人都挤破脑袋想往你树荫下钻,求你庇护,他可好,当他知道自己升职的原因是因为你,心里还不痛快呢!”
“老张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警察!勇哥,这是我的真心话。”马义认真地说道。
张嘉勇眼里闪过一道亮光,亮光一闪而没,然后脸上迅速换上我信的表情。
第一百章 米莉莉吐槽
在张嘉勇点拨之下,马义顿时犹如醍醐灌顶,心里也豁然开朗,他回想起邹书记对自己和路云的态度。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其实是路云投资修的路,所以邹书记当然必须对她表示尊重和称赞,但他仅仅是尊重和称赞而已,而对自己,他总是隐隐露出一丝**的意思。
开始他还莫名其妙,但是经张嘉勇这么一点拨,他就明白了,原来领导想尽办法**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帅,而是因为自己手中有一种无形却真实存在的东西
——权力。
自己手中的权力有多大?
其实马义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在南云的时候只听李勇提过,说他们所在的国安局与年雍正大帝手中的粘杆处相似,但是所处理的业务比他们还要多得多,从这里出去的人,见官大三级,象邹书记这种七品小官,马义挥一挥衣角,衣角刮起的风都能将他吹倒。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毕竟现在华夏已经跨入已经是民~主社会时期,封建王朝那一套早已经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但是也由此可见国安局的特殊性和权威性。
难怪邹书记和欧县长会在百忙之中,不请自来参加平山村小小的公路开工典礼。他们不仅是来道贺的,还是来向马义示好的,当然他们久混官场,也是八面玲珑之人,当他们得知马义不想表露自己身份,于是他们也非常配合,对此只字不提,但是所做之事,无一不给足马义面子,李飞白归案、李缸被捕、王白山下台、王镇长调离平山镇,再到张嘉许上~位,亲自送上扶贫款,所有这一切,都深深打上了马义的烙印。
一句话,如果没有马义国安局上校的身份,以上一系列的事件,也许都会发生,但是在完成速度上,绝对不会那么爽快利落。
权力,果然是妖孽啊!
马义心里感慨万分,同时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因为,尽管他喜欢低调,不喜欢虚荣,但是他首先是一个人,每一个人心里,总会有一个虚荣心存在。人家毕竟是堂堂的县委书记和县长,正处级干部,国家公务员,若放在半年前,他们可都是自己只能仰其鼻息的牛逼人物,可是今天,他们却反过来讨好自己,如果说马义心里还是平静如水,不见半点波澜,那他绝对是装13装的。
第二天,平山村公路正式动工,张嘉勇带来先进的挖掘机械和经验丰富的技术及施工人员,他们都是修平山村公路的主装备与主力军。平山村的壮劳力虽然是第一次参与这种工程建设,但是他们有力气和劳动经验,再加上他们领着老板的薪水给自己修路,心里那个高兴都无以言表,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们肩扛手挑,不叫苦不叫累。
整个工地上,机器轰鸣,人声鼎沸,铁锤叮当想不停,村老远远看着一片繁忙的工地,眼角都禁不住湿~了,“多少年都没见这种劳动场面了!”
因为这条公路的工期,经张嘉勇预计要三个月才能完成,所以开工几天后,马义再落实完中药材种植事宜后,就准备回滨海,因为那边有自己的事业,他不可能长期离开。他正准备启程,又接到白雪电话,原来英子建渔业加工公司的计划进展顺利,已经在白小依的家乡选好地址,准备动工兴建渔获加工厂厂房。
厂房准备采用钢架结构,这种厂房建设工期很短,预计很快就能投产,英子已经着白小依率人作好开拓市场的准备。
又是一个好消息,马义心里头一阵爽。告别父母,告别平山村的乡亲和张嘉勇,他和路云、米莉莉离开平山村,回滨海市。
路云回望忙忙碌碌的工地和美如仙境的平山村,心里有些恋恋不舍,“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们就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我真有点舍不得呢!”
“是啊,你当然是舍不得了,乡亲们都将你当作大老板,大慈善家,人人把你当作观世音菩萨供着,你当然舍不得离开了!”米莉莉翘~起的嘴巴能同时挂上十二个簸箕,忿忿不平地表达压抑在自己心里足足半个月的不满情绪。
“死马义,你这里的人眼光太有问题了,我动手教训李飞白就成了云姐的保镖,但云姐动手打人,她仍然还是有钱的大老板,讲不讲道理嘛,你们?”
马义自己也是感觉好笑,又无奈,因为他也搞不清楚乡亲们,包括自己父母为什么会有这种认识,仿佛有人在给他们介绍一般。
“这个嘛……可能他们是电视剧看多了,以为有钱人的身边总是带有保镖的,因为我妈妈的原因,乡亲们早就知道路云是大老板了,所以你只能受委屈,当保镖了。”马义想了半天,如是解释。
他的解释显然不能让米莉莉满意,“那他们为什么不把你当保镖啊?”
“我?”马义笑笑,“半年前,我只是一个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小子,他们可能会认为我是保镖吗?”
“哼,反正这趟回乡之旅就我一个人亏大发了,不行,马义,你必须补偿我精神损失!”米莉莉撒泼。路云脸上怒气顿时显露,“你还想怎么样补偿?都三更半夜摸~到马义卧室里了,你还想补偿什么?莫非要马义就在这路边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哎呀,云姐你邪恶啦,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米莉莉一阵害羞。
“哟,还知道羞耻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脸皮丰厚无底线呢!”路云讥讽,然后扮演知性妈妈,“莉莉,你任性,我由你,但是,做人应该有底线,我们第一次上马义家,他家里有爸爸妈妈,他们是长辈,思想难免传统,而你,却偷偷摸进马义房间,在里边呆了一个晚上,万一让他们发现,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米莉莉狡辩,她可不敢将马义走火入魔的事告诉路云,不然,她肯定会立即、马上一脚踹过来,然后回到滨海,还会联合英子和白雪,对她满清十大酷刑伺候!
路云毕竟还是黄花闺女,米莉莉这么一嚷嚷,她脸瞬间就红了,她咬着银牙,气愤地说道:“谁知道你有没有做什么!”
米莉莉心虚地看一眼路云,不敢再开口,她担心自己说漏了嘴。
不一会,他们到了山口,张嘉勇派来的车也到了,司机将他们送到县汽车站,他们将坐大巴车到桂西省省会桂宁市,然后再坐火车回滨海,归途漫漫,米莉莉再次吐槽:“死马义,臭马义,当初为什么不开车回家,非要火车、汽车、牛车连番折腾?你想累死我啊?”
马义苦笑,他们回家确实坐过火车汽车,还有号称三蹦子的三轮摩拖车,但没有坐过牛车有木有,“我也想开车回家啊,但是公路不通,我们总不能将车停在山口外吧?所以只能这么麻烦了。不过,这种麻烦马上就可以解决了,公路修通后,我们就可以自己开车回家啦。”
“回谁的家呢?要回你回,我才不回呢,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踏足平山村。”米莉莉赌气,马义理解她的心情,也了解她的性格,所以也不反驳她,任由她耍性子。
他们到了县汽车站,谢过司机,上了大巴车,往下一站省火车站赶去。因为现在不是出行旺季,路上倒也没有发生拥堵,而是一路畅通无阻,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省火车站,稍作休息,马上坐上由桂宁市开往滨海市的火车。
他们刚坐下,米莉莉就打电话给白雪:“白雪,我七个小时后到滨海……不行……你必须亲自来接,好了,我累死了,不跟你废话了。”说罢她就毫不客气地挂掉电话,仿佛白雪到车站接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她根本不给白雪讨价还价的机会。
然后她又打电话给长孙绛英:“英子,我七个小时后到家,你必须给我准备好吃的,我饿死了。什么?到外面吃?喂,你有没有良心啊?我饿着肚子千里迢迢、急急火火往家赶,你却让我到外面吃?……你不会做?白小依呢?她不是在家吗?……必须的必……”
米莉莉再次挂了电话,然后双手抱胸,闭眼假寐,不鸟路云和马义,路云与马义相视苦笑,他俩都明白米莉莉是借机发泄心中的委屈,所以也不想干涉她,权当作没看到也没听见。
火车启动了,车厢安静了下来,现在傍晚时分,车厢里光线比较暗淡,旅客们纷纷闭目休息。
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火车进站,这里已经不在桂西境内,而是另一个省的省会常砂市。
车门打开,车外一下子就涌~入一大帮旅客,他们中有许多人买的是站票,顿时将原本比较宽松的车厢填满,米莉莉座位本来就不与马义和路云的座位连座,经这么一挤,顿时她就消失在马义的视线里,幸好她已经是成年人,马义倒不担心她会被人贩子拐跑了。
第一百零一章 遭遇猥琐男
车厢内经过暂短的混乱后,很快就恢复秩序,火车再次启动,再有四个小时就到滨海了,马义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期待,仿佛滨海不是异乡,而是故乡的那种期待。也许你会觉得马义忘本,或者说矫情,但是假如你从本书第一章开始读就会知道,滨海市其实也可以算是马义的故乡,因为,他在这里得到了重生,他的人生在这里发生转折,滨海市见证了他从一个被人抛弃的农民工,转变成一个修真者,**丝开始逆袭的过程。
而且,这里有他的事业,还有他所爱的女人和兄弟。
当然,昆月那边也有他的事业,也有他所爱的女人和兄弟,他也想念他们,而且昆月是他人生与事业的起点地之一,但是他分身乏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所以他暂时只能将对昆月遥寄自己的思念了,等这边的业务处理完了,他才能重回昆月。
马义头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任由思绪如山里的云雾翻滚。
突然,“啪”一声肉打肉的脆响,打破车厢的宁静,然后就传来米莉莉的怒骂声:“麻辣哥逼,你找死!”
原来,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猥琐男,他趁车厢里灯光暗淡,大家都昏昏欲睡之际,他竟然偷偷向米莉莉伸出咸猪手。活该他倒霉,好死不死的,车厢里那么多女人他不摸,非要揩米莉莉的油,结果他就杯具了,他的手刚刚伸到米莉莉的大~腿,还没有来及享受那q弹和柔软,米莉莉就扬手给他一记耳光。
然后就是怒骂。
可惜猥琐男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没看出米莉莉不是任人欺负的软妹子,而是一个比女汉子还要恐怖的女杀神。他眼看自己猥琐行为被米莉莉捅破,还又是挨耳光,又是挨骂,不由恼羞成怒,“臭表子……”
“特么滴,你妹才是表子!”
米莉莉打断他的话,果断扬手再一耳光扇过去。
猥琐男除了行为猥琐,心理龌龊外,其实他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龙套,在南荣帮前银凤、双煞帮三姐面前,他佩服完全只有受虐的份,米莉莉快如闪电的耳光手,他根本躲不开。这还不算悲催,更悲催的是他竟然没有半点受虐的觉悟,如果他早点服软,也许米莉莉就到此为止了,毕竟这类人就象苍蝇蚊子,打多了自己的手也脏。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因为他已经是惯犯,在这之前,他不少在公交啊、火车啊、广场啊等等反正是人流稠密的地方,向年轻妹纸们伸出过咸猪手,甚至用自己下~体去蹭妹纸大~腿啊屁~股啊等等部位,以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过去那些被他猥亵的妹纸,胆儿小的,站在那里不敢动,不敢出声,任由他肆无忌惮地过足瘾,大胆的也不过是骂他一声变~态,然后离开,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象米莉莉一样敢动手打他,于是他就更加的肆意妄为,胆大包天了。
今天绝对是一个特例,或者说意外。
只见他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手掏出一把弹簧刀,刀尖对着米莉莉,凶狠地说道:“你再动手试试,再动手哥一刀捅死你!”旁边的旅客一看人家都动刀子了,为了不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果断撤退,但是国人好围观的习性让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自觉地围成一个小圈,圈中留下一小块空地,足够搞事者闪挪腾移,又不会伤及自己。
旅客们这么一闪让,米莉莉又出现在马义和路云的视线里,但是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莫说马义,就连路云都懒得理。米莉莉心里不是正好不爽吗,猥琐男这个傻叉刚好够她出出气,不然一路憋下去,万一憋出内伤就不好玩了。可惜精~虫上脑的猥琐男压根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杯具即将发生,他眼看围观的旅客不仅没有一个人打算出来多管闲事,反而自动让出空间由自己发挥,他心里不由一阵得瑟。
他,其实也就一**丝,自从n年前被女友甩了之后,他就迷恋上了岛国爱情动作片,你也知道岛国爱情动作片有多变~态吧?
你说你不知道?
特么滴你装纯洁是吧?
装,你使劲装吧,小心装过头了被雷劈!
话说猥琐男,他本来就不是内心足够坚强的人,所以这些电影看多了,他心理也随即发生了扭曲,他感觉自己的**就象被压在巨石底下的草芽,尽管被压抑得变了形,但是仍然不放弃破土而出的**,犹其是欣赏完岛国爱情动作片之后,眼前总是晃过那谁谁谁的胸前那个波涛涌动,白光刺眼的身影,耳边不停回响着一阵阵糜糜之音的时候,那种**更加强烈,简直到了不把**发泄掉自己就会发疯的地步。
然而,女友跑了,床~上空荡荡的,他总不能抱着枕头当貂婵吧?但是下一任女友还不知道身在何处,找~小~姐吧,他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