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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傻b;你全家都是傻b。”米莉莉暴跳而起。警察都被诸子灵赶走了,现在的形势是六比一,去掉长孙绛英和白雪两只菜鸟,她们仍然占有四比一的优势,她还怕个毛线,惹急了她,管他神马金刚银刚,照揍他丫的。
“卡……卡……”客厅里再度响起诸子灵经典式笑声,他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把**式手枪,这枪枪身瓦蓝瓦蓝的,还装有消声器,米莉莉那把老旧山寨货没法与它匹比。“米莉莉,咋滴,想以多欺少啊?来吧。咱就试试?”
马义眉毛一挑,冷声问诸子灵,“你确定不想放过我们?”诸子灵冷傲地看马义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他:“你就是在滨海杀了步仁的那个马义?麻逼的,步仁这小子莫非是豆腐做的?怎么就轻易死你手上呢?”
冷子灵把玩着手枪,枪口似有意无意地在米莉莉身上比来比去,却不离她身上的要害,他看马义瘦瘦弱弱,浑身没有半点杀气,就象一个营养不良的农村青年,他就有点瞧不上马义。
“这个问题比较深奥,最好你亲自去问他吧,他可能比较清楚。”马义冷静地说道。
“诸子灵,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希望你不要赶尽杀绝,这对你没好处。”路云看着诸子灵手中的枪,头有点大。冷子灵果然狡滑,她们没能抓住先机,而且现在他有枪在手,敌我态势已经逆转。
“说,柴火在哪?还有那份图纸?”冷子灵将枪口转向路云。“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你确定我们说了,你就放过我们?”小方问道。
“总比什么都不说要好些吧。”冷子灵眼皮都不抬。
“可是我们什么都不能告诉你。”马义仍然隐藏自身杀气,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那就对不起了,你是男人,要不就从你开始,直到有人告诉我为止。”冷子灵再将枪口对准马义。
“不要!我问你,你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们,我给你!”长孙绛英急忙制止。
“钱?多少钱?小妞,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的。”冷子灵讥讽。
“一百万!”长孙绛英沉声说道。
冷子灵冷笑不动。
“三百万!”
冷子灵瞄了长孙绛英一眼。
“五百万!”
冷子灵没有放下枪,枪口仍不离马义的心口,“好吧,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他决定妥协。五百万,可以买下他与柴火的友谊了,大不了以后逢处过节给他多烧点纸,至于图纸,以后慢慢找回来就是,这玩艺,只要它还在华夏,以目前的情况,除了南荣帮,没有人再敢染指。
不料让他很意外,马义居然不同意这个方案,“哥们,你不值这个数,所以钱不能给你。”
“马义……”长孙绛英急了,马义示意她放心,然后又问冷子灵:“你确定想知道柴火与图纸的下落?”
“笑话!你以为哥闲得打屁,来找你们玩过家家游戏?”冷子灵冷笑。
“难道你没有听老话说过,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吗?哥们,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马义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你最好是从哪来的,回哪里去,就当我们从没有见过面。”
冷子灵再一次发出卡卡的怪笑,“哥本来就是吓大,所以你唬不了哥,马义你特么真傻b。”
马义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全告诉你,但是一旦当我告诉了你你想知道的,你就不再是现在的你了。”他顿了一会,看看冷子灵的反应,他确定自己是非说不可了,不然这鸟人真敢向自己开枪。
“柴火是被我杀的,因为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所以他该死。至于图纸嘛,我已经交给国家了,现在还是保密期,所以你不应该知道的,可是你非要我说,唉,兄弟,记住了,不作死就不会会死,所以……”
马义话没说完,身影已经如鬼魅般一闪,手中的银针在冷子灵百会穴上一闪而收,冷子灵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他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中了马义的袭击,客厅里没有一个人看清,她们最多是感觉突然有一阵微风吹过,然后,冷子灵的枪已经到了马义手里。
大家还没回过神,马义已经坐回原位,悠闲地看着冷子灵,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冷子灵突然站起来,然后往门外走去,口中还念念有词。
“马义,他干嘛呢?”长孙绛英看到冷子灵的背影,非常疑惑,然后她发现,自己双腿已经发软,要不是白雪扶着她,她早站不稳了。
“哦,他说他走错门了。”马义调侃,一脸轻松。路云和小方惊讶地望着马义,她们刚才似乎看到马义动手了,但是速度太快,她们根本不敢确定马义是否已经动手。白雪似有所悟地看着马义,冷子灵的反应,让她想起上次回家路上遇到的那三个劫匪,他们也和冷子灵一样,突然放过她们,然后自己走了。
她终于明白,他们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中了马义的招。不过马义是如何做到的,她不得而知。
马义就是一个神奇的人,不然他也不会送给她神奇的玉哥儿。
米莉莉虽然也没有看清马义动手,但是她明白,马义又一次成功制服了恶人,她们安全了,于是芳心大慰,她再想给马义一个热吻,又担心再一次引起众怒,然后想想就算了。
“咦,刚才那个鸟人是谁啊?神神叨叨的。”阳小海从外面时来,孙洁也来了,他是来接长孙绛英上下午班的。
“孙洁,你以后不用来接我上班了。”长孙绛英小声对孙洁说道。
孙洁有些意外,“为什么?这可是我任务!”
白雪在一旁说道:“孙洁,你是真傻还假傻?”孙洁挠挠头,面对两位古灵精怪的妹妹,他总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白雪气道,“你真笨死了,难怪到现在都没有搞掂小方。”
孙洁脸瞬间红了,争辩道:“这和小方有关系吗?你们也不是不给力么?天天和小方在一起,也不帮忙介绍介绍我的优点!”
“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管我了,你就尽心尽力去追求你的爱情,如果成功了,我有奖赏哦!不过,你首先要教会马义开车。”长孙绛英狡狤一笑。白雪悄悄掐她一下,小声笑道:“唉,我家的英子啊,好阴险啊!”
长孙绛英啐她:“我是在成人之美!”白雪掩嘴窃笑,一脸我懂的表情,长孙绛英懒得理她,转一边与路云闲话。
卢队灰头土脸地回到警局,越想越觉得今天窝囊,他愤愤地坐在办公桌后,想事。冷子灵有后台罩着,他搞不动人家,可是那几个娘们,还有那个叫马义的,自己堂堂一个刑侦中队的队长,想捏死她们还不跟玩似的。
“去,查查新星公司,我怀疑它涉黑,你们去搜罗证据。”他吩咐手下。
他的手下也不多嘴,随即就领命而去。
卢队再拨通袁天平电话,“老袁,你几个意思啊,一边请我去查案,一边找后台来压我?这也就算了,特么滴你就不应该让你一个傻b来下我的脸!玩我呢!”卢队想想刚才的窝囊就来火。
“卢队,我哪敢啊?我是真心真意请你查案的,可是上头的人心急等不了,也不相信兄弟我,于是他就派了一个傻b下来,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袁天平急忙解释,“卢队,咱们都是多年的铁哥们了,兄弟我哪回不是有点好的都掂记着卢队您呢。”
卢队想了想,他是吃官饭的人,比谁都懂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好吧,我相信你,但是这事也不能这么算喽!”
“好说,好说。”袁天平嘴里说着,心里却直骂娘,他想,上头给自己重新找了更牢靠的靠山,卢队这座小山丘就可以舍弃了,今晚就在房间里装个摄像头,拍下他与按摩女的不雅视频,然后上传网上。
磊真富事件就是经典范例,要放倒一个官员,从生活作风入手,一试一个准。“姓卢的,别怪哥心狠,老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回去的。”卢队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袁天生的阴谋里,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翻来复去,思考今晚是双飞还是三p,患得患失。
“头,我们见到冷子灵了。”手下突然打电话报告,卢队一听火就大了,麻p;这个蠢货,让他去查新星,他却报告冷子灵的行踪,他明知道自己刚吃了冷子灵的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不懂事的手下,干脆打发到乡下派出所,管户籍算了。
但是手下接下来的话着实让他吓了一大跳,“冷子灵现在正满大街嚷嚷是你绑架了柴火!”
“我拷!”卢队吓得从办公椅上滑下来,他见过坑爹的,自己也坑过爹,但是从没见过这么坑爹的。“他在哪,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卢队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电话一通乱吼。
“他在昆月步行街。头,怎么办?”手下请示。
“笨蛋,当然是拘他,不能让他再散布谣言!难道你们想让我死吗?”卢队气急败坏,他想自己可能要摊上大事了。
第九十一章 不要轻易说拷
冷子灵虽然被卢队控制了,但是他散布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支洪荣当然也听到了。“道长,你怎么看?”支洪荣沉声问身旁的一个道士。道士年纪在五十上下,一身青色道袍,束发盘髻,头戴一顶扁平的混元帽,顶髻用玉簪别住,然而,尽管他一身道士打扮,却没有道家的半点仙风道骨,反而一身戾气和满脸市脍。
他是冷子灵的师父,也是南荣帮的武术教头,离一老道。
离一老道自身很有传奇色彩,小时他就是一个偷鸡摸狗,兼爱偷看女人洗澡的奇葩,他因此被村民赶出村子,从此lang迹江湖,二十多年后,他重返家乡时,已是一个道士,还学了一些旁门左道,专门勾引人家的小媳妇,结果再次惹起众怒。
不过他这些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身厉害功夫,居然将村里十几个壮小伙打得一地伤残,结果惊动了警察,最后警方出动特警才将他制服,他也因为犯下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从此他再也不没有回过他的老家。
在狱中,他结识了也在蹲大狱的冷子灵,两人臭味相投,竟然结为师徒。
后来他们刑满释放,经冷子灵引见,离一老道成了南荣帮的武术教头,专门教南荣帮弟子打架斗殴的技巧,但是他也不长年驻在南荣帮,他自己有一座道庵,他广收弟子,犹其是女弟子,传授她们养生之道,甚至身体力行,亲自演示啥叫采阳补阴术,引得众多女弟子为其神魂颠倒,舍财弃色。
其实只有她们知道,自己从师父身上学到了几分神功,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师父财色双收,尽管他满嘴无量天尊,却对道教知识知之甚少,他一直以为昆仑山的元始天尊就是道教始主。
当然他还有许多厉害绝学,比如辟谷,比如龟息……总之,他已经名满天下,官员、娱乐明星争相与他结交,据说有一位天王级的女歌星汪飞,为求麒麟子,多次与他合体双修采阳补阴术,结果她后来生产的居然是残疾女儿。
“帮主,我亲自到昆月走一趟吧。”离一老道沉吟半晌。“我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冷子灵如果真发现是姓卢的绑架了柴火,他不可能会满大街嚷嚷,他不是这么愚蠢的人。”
“道长,我们在那边的势力太小,可能冷子灵认为凭他之力搞不过卢队才出此下策呢?”
“不会,冷子灵不是鲁莽之人。如果他识意到自己不是姓卢的对手,他肯定会向菜刀帮救助,或向蔡生源秘书长求助的。”离一老道否定。
“那好,你亲自去一趟也好,麻p,我总感觉昆月有点邪门,我们南荣帮在那边连连损兵折将,我们竟然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对了,道长,到了那边,必须将路云这女人带回来,如果实在带不回来,就杀了,当然,前提是务必要先找到图纸的下落。还有,我已经让蔡秘书长过问冷子灵被捕一案,我想,当你到那边时,他也已经出来了,你要好好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离一道士点点头,“明白。”
一身俗家打扮的离一,下飞机的时候已是傍晚,他一刻都没有停留,直奔昆月警察局,他心里挂念自己的徒弟冷子灵,打他电话又一处于关机状态,他不由有些着急。本来他这次回南荣帮,就是来找他的,结果来晚了一步,当他回到南荣帮的时候,他已经受帮主之命,到昆月处理柴火失踪之事。
他挂念徒弟不是因为他们师徒情深,而是最近新闻上曝出西江省那边那个大名鼎鼎的王姓大湿,因与自己弟子因为钱结下死仇,最后两个一个死于非命,沉尸江底,一个被警方逮捕。这给他提了一个醒,于是他抬头夜观星象,低头挑灯研习八卦,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坚不可破的关系,现在两人好得象是一对父子,保不齐明天就成了敌人,双方可能就不死不休。
而最容易破坏两人之间关系的,莫过于钱了。
冷子灵还欠了他500000,这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若要一个人的命却已经足够了,他今天来就是跟他商量一下,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债务,以免日后生分岐,不仅丢了师徒情份,反目成仇,搞不好甚至象王大湿一样买凶杀人。
他在外颠波半生,刚刚才有一点成就,生活才刚刚开始精彩,他现在手下女徒过百,还没有来及逐一传授离式养生术呢,他可不想那么早就挂了。
到了警局,他才发现,冷子灵不仅没有被释放,那些警察对他这个一口外地口音的人更是爱理不理。
离一老道讨了个没趣,转身就走。可是他走就走呗,却还要嘴欠,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他飙了一个时下流行字:拷!
办公桌后,那个满脸青春痘,刚刚还象发瘟鸡一样半死不活的小警察突然回光返照,双目精光一闪,怒喝:“外地佬,你拷谁呢?”
“就拷你了,咋滴,咬我啊?不就一个小警察么,牛叉个毛线!”离一老道也火大了,他本来就不是善人,而且他心里正憋着事,所以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下就炸窝了,小警察立马拍案而起:
“外地佬,你特么滴敢辱骂警察?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啵?是警察局,你特么地在警察局骂警察,真当自己是市长啊!”
“你嚎个鸟啊,有种过来练练!”别看离一老道年纪大,但一点都不怂,与小警察针锋相对。
“小吕,咋回事?”一个脸部肌肉发达的汉子走过来,“都嚷嚷什么呀?”
“卢队,这人骂咱们警察。”小吕看到队长过来了,就如同看到自己亲爹一样,立即恶人先告状。
“哟嗬,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上午有人在大街上公开诬陷警察,现在又有人到警察局来骂警察,昆月的治安咋就这么乱呢?”卢队嚣张地炫耀自己的肱二肌。离一道士一脸轻蔑,冷声问;“你就是拘捕冷子灵的那个卢队?”
卢队冷冷地看他一眼,不答话,而是一挥手:“拘了,喂他一晚上蚊子,让他看清楚,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他家!”立即有警察上前,想将离一道制住,可是他用尽吃奶的力气,离一老道仍然岿然不动。
卢队一看,麻逼,原来是一个练家子,难怪那么横呢,他迅速掏出枪,然后顶着离一老道的脑门,讥讽道:“你以为练过就了不起吗?想不想试一下是你的拳脚厉害还有我的枪厉害?”
离一老道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