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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福才顿时羞的脸通红,羞愤地站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展硕冷眸一凌,直直的盯着季太太,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突然笑道,“真是像你这种垃圾,打你真是脏了我的手。给我滚!”
“季先生是吧!”顾雅螺上前两步,看着他们夫妻俩,声音清淡道,“季先生家里养头母老虎没什么?这不是你的错。放出来乱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麻烦眼睛别乱看,拴好自家的母老虎。”
“噗嗤……”房客们齐齐笑喷了。
季太太闻言死死的瞪着顾雅螺尖叫道,“混账,你个没家教的野孩子。”
陆江丹闻言直接冲到前面喝道,“闭嘴,你有家教,你有家教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跑到人家家里泼红油漆。你这家教可真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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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年初一躲众人
在社会上陆江丹可以为了五斗米折腰,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但为母则强,她觉不允许他们骂自己的孩子。
“你们给我滚!”陆江丹直接把季福才夫妻俩给推了出去。
陆江丹使尽全力的一推,两人猝不及防,被推出了门外。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也被插上。
季太太勃然大怒撸起袖子道,“你们大的小的都欺负老娘,老娘今儿和你们拼了。”
“你够了,这脸还没丢够啊!”季福才扯着她就下楼。
“季福才你个没种的男人,你个窝囊废,你老婆被人打了,你个缩头乌龟……”居高临下的季太太边走边骂,这胖乎乎的大手,还不忘打着季福才出气,这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夫妻俩就这么打打闹闹的出了唐楼,季福才截了辆出租车砰的一关门,不等季太太就催促着出租车开走了。
气得季太太直跳脚,“季福才,你等着,看回家老娘怎么收拾你。”
一场闹剧,随着顾雅螺家大门紧闭,闹事之人走了,剩下的房客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各自回房。
陆江丹他们正在清扫被泼的红油漆,房间里静默的很!
耳听着从别的房间传来议论声,不管陆江丹是否无辜,总之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非常不好。
“大三十的遇上这事真是晦气!”
房客们为了自身利益甚至商量着联合起来要把陆江丹他们一家四口赶出唐楼。
房间里静得可怕,不光是房客们的反应;还有打人时候爽是爽了,可现实摆着呢!
眨眼间这兜里的钱没捂热呢!就没了,这工作也没了,这未来的日子……
唉……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倒霉的事等着他们一家四口。
这才刚来几天,这个家可真是多灾多难。
“妈,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不该打人的。害得您工作没了。”顾展硕绞着手指不安道,又小心翼翼地辩解道,“不过妈,我不后悔,她嘴巴太臭,该打。”
陆江丹扔掉手中抹布,“傻孩子,你都说她该打了,打就打了。”她不以为意地又道,“再说了工作没了就没了,妈再找。”
“孩子们这不是你们的错,妈不知道他存的这个心思,知道了不用说,妈肯定离开。”陆江丹安慰孩子们道。
“对了,螺儿怎么知道这女的来者不善的。”顾展砚好奇地问道。
顾展硕和陆江丹也看向顾雅螺,他们也想不明白。
那女的初见面不说和气吧!起码没有表现出恶意。
顾雅螺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聊聊几笔勾勒出季太太的面容。
“当她听到妈承认自己是陆江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这样的:眉毛下压,上眼睑抬高,嘴巴紧闭着如一条线,这样就代表这仇恨和愤怒。”顾雅螺耸耸肩道,“知道她没安好心,所以就先带着妈离她远点儿了。”
顾展砚戳着纸大叫道,“这种表情我见过,不过不是季太太身上,而是齐……”他猛的住嘴,瞟了眼陆江丹。
陆江丹接着他的话道,“齐美是吧!你爸的二太太。”
“妈!”兄妹三人担心地看着她道。
“没事了,只要你们平安无事就好!”陆江丹扯出一抹笑容道,“螺儿画的不错,以后见到这种表情,远离他,明白吗?”
“明白!”兄弟俩齐声应道。
“好了,这一回没人打扰咱们了吧!妈去把煤油炉拿进来,热菜我们吃饭。”陆江丹起身道。
陆江丹打开房门,门外原本窸窸窣窣的声音立马没了,紧接着是砰砰的关门声。
这层楼立马安静了下来,不是啥光彩的事,陆江丹快步进了厨房,抱着煤油炉一转身,“嗬……房东太太啊!吓死我了。”想起刚才的事又不好意思地看着房东太太,“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房东太太堵着门口陆江丹想走也走不成了,退后一步道,“房东太太,有话您就直说吧!”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房东太太,我知道发生这事,影响不好。但能不能缓几天,这大过年的我上哪儿找房子。”
房东太太笑道,“等等,顾太太你误会了,我没说要赶你们走。我也知道今儿事不在你,我只是希望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在发生。”她一口气把话说完,不然的话,她真成了电影里的‘逼良为娼’的**了。
“顾太太,我虽然死要钱,不过这是非我还分得清。这事你也不想的,别听他们瞎嚷嚷。”房东太太深明大义道。
“谢谢,谢谢!”陆江丹抱着煤油炉忙不迭的鞠躬道谢道。
“行了,别谢了,赶紧回去吧!孩子们还等着呢!”房东太太又笑道。
以往房东太太一笑,他们这些住客就头皮发麻,背脊发凉。今儿的笑容却意外的可爱。
陆江丹抱着煤油炉回了房间,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妈,怎么去了这么久?”顾展硕看着陆江丹忙起身道。
“哦!在厨房碰见了房东太太,说了两句话。”陆江丹拿起火柴熟练的点燃煤油炉,把粥先热上。
才又会心地笑道,“岁寒知松柏,患难见人心,房东太太还不错。”
陆江丹把刚才在厨房发生的事和顾展硕他们说了说。
顾展砚立马说道,“我再也不背后嘲笑她死肥婆了。”
“知道就好!”陆江丹趁机教育道,“以后可不能以貌取人了。”
“是,妈!”兄弟俩应道。
这年夜饭只有白粥就着烧鹅,好赖还留了点儿肉。陆江丹只热了半只,一家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起分吃。
纵使粗茶淡饭吃得分外香甜。
吃完饭,才有时间贴上对联和门神。
“贴上门神,把债主拒之门外。”顾展砚恶狠狠地说道。
顾展硕听着他孩子气的话,摇头轻笑道,“傻瓜,咱家的钱都还完了,债主啊!不来了。”
过年真是一个步入希望的新生活的起点,每逢辞旧迎新,心中油然生发的是对幸福的企盼以及对灾难与不幸的回避与拒绝。桃符、爆竹是辟邪,春联、年画是祈福。画满心中向往图景的年画,和吉瑞的福字、喜庆的楹联一起,将岁时营造成一个极特殊、美好、虚拟却又可以触摸的时间和空间。
收拾干净后,一家人关灯上床。
顾雅螺躺在下铺的硬板床上,窝在陆江丹的怀里,临睡前想着就是明儿即便是大年初一她一定要去赌场一日游,好歹赢点儿生活费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外面街上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好不热闹。
陆江丹他们早早起来,洗漱过后,熬了些粥、热了热剩下的半个烧鹅,吃完后就窝在房间里不动了。
“妈,我们不出去吗?”顾展砚高兴地说道,“今儿估计有好多汽水罐可捡的。”
陆江丹搂着顾展砚的肩膀,抿着唇好半天才道,“大年初一不提这个,过年呢!咱们高兴点儿,来笑笑。”
兄弟俩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我们是因为没有钱给人家红包,又因为发生了昨天的事才避开他们的吗?”顾展硕握着陆江丹的手理解地拍拍道。
顾雅螺挽着陆江丹的胳膊笑道,“妈,那就是不去捡汽水罐,过年我们不可以去外面玩儿吗?”
这窝在家里她怎么搂钱啊!
“妈过了九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顾展硕双眸希冀的看着她道。
“对哟!差不多九点多以后,他们就出去了。”顾展砚看着挂在墙上的老挂钟,期盼着时间过的快一些。
挨到七点多人陆陆续续起来,房客们相互道,“恭喜发财!”
房东还坐在客厅里的椅子上高兴地朝房客的孩子们道,“来来,每个人都有红包!”
拿到红包的四个孩子,先谢谢房东,又拆开红包,惊喜地叫道,“耶!是五毛!可比去年多多了。”
房东太太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瓜子和糖,敲着陆江丹家的房门道,“顾太太,恭喜发财!”
杨太太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笼屉,看见房东太太正在敲陆江丹的门,走过来道,“房东太太,来来吃块儿年糕,步步高升好兆头,来!”
房东太太回过身挑眉看着她打趣道,“哟!平常的铁公鸡,今儿怪大方的。谢谢啊!”
杨太太不好意思悻悻地说道,“房东太太!这生活不容易啊!大过年的,别提这个好嘛!”
“我开玩笑的。”房东太太接着又转过身继续敲陆江丹家的房门,“顾太太……”
杨太太看着陆江丹的木门眼眸闪过一丝轻蔑,娇笑道,“哎呀!房东太太不要叫了,没有人回应就是不在家。这事搁在我身上,我也没脸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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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街头骗局
“杨太太,还是少说两句吧!大过年的提这个干吗?”房东太太轻蹙着眉头道。
杨太太本来想争辩一番,嗨!大过年的跟房东太太较什么劲啊!“走,走,先吃年糕去。”
房东太太和杨太太足音远去,顾展砚讥诮道,“难怪人家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杨太太长得慈眉善目的,没想到……”
“二哥,不相干的人,何必生气呢!”顾雅螺漠然道,“一会儿等他们走了,咱们下去看舞龙舞狮。”说罢朝他眨了眨眼眸,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容。
“哼!这个杨太太最是小气了。去年妈让我给他家孩子一毛,就一直笑我穷鬼,连红包都给不起。”顾展硕阴着脸道,“她给我们的还不一样。”
“来来,这是妈给你们包的红包。拿着!”陆江丹从兜里拿出三个红包分给孩子们。
这三毛钱的压岁钱她还是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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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个年糕煎得可真好啊!”杨先生夸赞杨太太道。
杨太太得意洋洋道,“当然了,担保他们吃了还想再吃。”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咱该回你家,给爸。妈拜年了。”杨太太扣住年糕道,接着又道,“阿海,小茹走穿新衣,咱们去奶奶家了。”
“好耶!”两个十多岁的小孩高兴地又蹦又跳道。
过年意味着穿新衣,有好吃的。
阿海穿着新衣,美美的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道,“展砚那小子不在,害得我想显摆都不成。”
坐在床上的顾展砚气的,虚空中挥舞着拳头。陆江丹握着他的手拍拍,气不过的顾展砚一脚踹开了脚下的汽水罐。
“什么声音,不是说隔壁没人吗?”杨先生说道。
杨太太抖了两下手中的西装,“阿海爸,穿衣。”给自家男人穿好衣服,她边拍拍自家男人的后背,平整一下衣服又道,“确实没人啊!房东太太叫了那么久,都没人应!他家满屋的汽水罐,估计是耗子不小心碰到了。”
又嘲讽道,“就顾太太家那穷酸样,估计耗子都不去她家。”
“老婆,帮我整一下领带。”正在对着镜子打领带的杨先生扭过身子来,“老婆,大过年的,嘴下留情。”
“真是笨死了领带也打不好。”杨太太瞥了他一眼娇嗔道。
杨先生小声地嘀咕道,“你说我一个庙街摆摊的,又不在洋行工作,穿什么西装啊!咱家啥情况,爸妈不是知道嘛!穿上龙袍我也不像太子啊!”
“你闭嘴,你还说!”杨太太一听这话这眉毛立马竖了起来,戳着他的脑门道,“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儿,大过年的竟惹我生气,我就是不想被你大哥、大姐看低了怎么了。”
“妈,走吧!快迟到了。”杨文海催促道。
“走走!”杨先生立马拉着穿戴整齐的俩孩子朝外走。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紧接着又是砰砰关门声。隔壁才安静了下来。
九点以后,外面渐渐的少了人声,要么像杨太太他们陆陆续续出去拜年,或者像房东太太一样,过年了锁上房门上街逛去了。
街上传来了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声音。
顾展硕才道,“妈,外面没人了,咱们出去吧!”
顾展砚已经打开条门缝,向外瞄了瞄,回身道,“妈,大哥,外面真没人了!”
“回来穿上衣服,咱们再出去。”陆江丹朝他招手道。
三人穿上浆洗的干净的毛衣。兄弟俩是纯蓝色的羊绒高领毛衣,胸前用白绒线打着菱形的格子。
顾雅螺则是羊绒红毛衣,只不过袖子短了,露出了半截小臂。
陆江丹一脸的尴尬,顾雅螺轻笑道,“瞧!这样不就行了。”她拽了拽袖子,“快走,快走,晚了舞龙舞狮的都过去了。”
一家人穿戴整齐,“妈你们先走,我等会儿就来。”顾展砚走在最后面说道。
“好!快点儿。”
陆江丹他们三人先下了楼,大街上敲锣打鼓、舞龙舞狮好不热闹,路两边有卖风车的、气球的、儿童玩具的,还有路边摊上的小吃,每个热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那个展硕你带着螺儿看舞龙舞狮,我去找看看有什么短工可以打。”陆江丹叮嘱道,刚出来这展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妈,您放心吧!我一定看好螺儿。”顾展硕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顾雅螺摁着陆江丹的胳膊无奈地扯了扯唇角道,“妈,别再让看见身上多了什么?不然的话,我宁可饿着。”
今儿午饭还不知道在哪儿呢!顾雅螺可真怕她再做傻事,所以事先警告她。
如果是身体正常献血她不反对,就现在陆江丹这身体,明显操劳过度,营养又跟不上,献血?她看是献命。
“嗯?”顾雅螺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陆江丹心头一震螺儿淡漠的眼神让她害怕,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妈,知道了。”
顾展砚匆匆跑过来叫住转过身的陆江丹道,“妈,不管找不找的到工作,不急在这几天。您别太担心,我们可以多捡些汽水罐。”
顾展砚把出来这一会儿功夫捡到的汽水罐让陆江丹看。
“你这傻孩子,不是不让你捡了。”陆江丹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儿落下来。
“妈,这不顺手的事!”顾展砚挠挠脑袋憨笑道。
“妈走了,你们小心儿点儿,看完了早点回家。”陆江丹说完不等他们回应,就转身急匆匆地消失在人群中。
她生怕自己在待下去,这眼泪会留下来。
这下子陆江丹一走,顾展硕和顾展砚就如脱缰的野马似的,没人管了,就开始捡汽水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