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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苏流年的心能在他这边,就没什么好忌讳的。
    想起给她的承诺,花容丹倾还是起身走出了凉亭,朝着主殿苏流年住的房间走去。
    这一回却不似之前,两名白衣冷艳的女子持剑守在了房门外。
    花容丹倾淡淡瞥了一眼,没想到花容墨笙的手脚这么快,立即就派了人守在这里,便是防他进入。
    “十一王爷请回吧!这里是苏姑娘的闺房。”
    冷艳女子带着恭敬。
    “让开!”
    不同于与苏流年说话的语气,此时的他,带着生疏冷漠。
    冷艳女子不为所动,倒是另一名女子见此王爷不好惹,若是打起来,她们可没有半分的胜算。
    便道,“十一王爷请息怒,这是七王爷吩咐的,再说,苏姑娘此时正在休息,若是吵醒了她,怕是不好!”花容丹倾想起苏流年虚弱的样子,她现在确实需要休息,可是他答应过她,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必定是他。
    他不想对她食言。
    但此时若在这里打起来,确实会吵到里面的她,花容丹倾也不言语,就站在门口,至少,能离她近一些。
    两名守着的冷艳女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偶尔抬眼忍不住地偷瞄着那一身风华耀眼的人,心里多少也有些羡慕里面躺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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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花容丹倾站在房门外,如一尊华美的雕像。
    除了微风吹来,扬起他如墨的青丝,还有那微微摆动的袍角与宽大的袖子,可谓是站得纹丝不动。
    而他神色安然地,似乎只关注房间内的动静。
    他站在这里等候了大概也有一个多时辰了,期间只能远远地感觉到里面还算沉稳的呼吸,看来苏流年睡得还算沉稳。
    可是因为有他在这里的缘故?
    这一个多时辰花容墨笙并没有来过,这些日子他似乎忙得很,且经常入宫。
    “咳、咳咳咳咳咳——”
    里面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花容丹倾见是苏流年已经醒来,不顾两名冷艳女子的阻拦便冲了进去。
    而此时那两名女子见任务失败,皆是跑到了花容丹倾的面前,将剑横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十一王爷,奴婢们的任务若是没有完成,也是死路一条,还希望十一王爷不要为难了奴婢们!”
    若是以前,花容丹倾定是连眉头也不皱上一下,拂开她们朝前走去,然而此时,苏流年就在前面愣着神色看他,花容丹倾只能停下了脚步。
    回想那一次在她面前射杀奴隶的举动,见她惶恐绝望的神色,花容丹倾忧郁了。
    他不想再杀人,至少不在她的面前杀人。
    “咳咳、咳咳咳别十一王爷,别杀她们”
    还在咳嗽的苏流年出了声。
    看着横在她们脖子上的长剑时,尽管此时脑子不大好使,可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流年,你可还好?”
    花容丹倾再没有上前,而是隔着两个将长剑横在脖子上的女子,看着她那消瘦苍白的脸。
    苏流年勉强一笑,“我没事了,十一王爷还是先回去吧!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谢谢你!”
    花容丹倾并没有食言,确实实现了对她的承诺。
    看到那两名冷艳丽的陌生女子,想来花容墨笙已经回来了。
    见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她惹上更多的麻烦,花容丹倾轻点了下头,暖暖一笑。
    “你好好休息,我寻个时间再来看你。保重!”
    没有等苏流年点头,花容丹倾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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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他碰过你哪儿?'VIP'
    没有等苏流年点头,花容丹倾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那两名将长剑横在脖子上的女子这才松了口气,相视一眼,双双放下了已经出鞘的长剑。
    见花容丹倾离开,而那两名女子还活得好好的,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想再有人因为她而死了。
    同样是命,同样珍贵。
    她没有比她们的命贵到哪儿去,却也不比他们贱到哪儿去刻。
    见两人正要离去,苏流年这才又赶紧开了口。
    “两位美人姐姐,可否帮我倒一杯水?我渴了”
    她是渴醒的,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此时总觉得特容易口渴噱。
    这两个女人看模样是比她现在这副样子大个两三岁,喊一声姐姐也不为过吧!
    两人微微顿了下脚步,相互望了眼,最后一个朝外走去守在门边,另一个走到桌子旁替她倒了杯水。
    苏流年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接过那女子递来的水大口地喝下,说了声谢谢,这才把杯子递还回去。
    嗓子舒服了许多,之前花容丹倾喂她吃过食物,倒是恢复了些力气,看东西也不再那么一片模糊,只能瞧个轮廓。
    只不过此时还是觉得饿,毕竟从早上到现在又是下午了。
    睡意去了许多,伤口的疼虽然还很疼,但只要别去碰着,倒也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想到之前自己无助的时候在花容丹倾面前哭成那样,真是没脸没皮的,不过幸好,花容丹倾并未取笑她,反而细声安慰,她这心里才减去了许多的尴尬。
    第一次,在她这么无助狼狈的时候,是花容丹倾主动找上来,给她温暖的怀抱。
    不能否认的,花容丹倾给了她许多许多的温暖,犹如燕瑾的,只是花容丹倾对她的好,或许更纯粹,只是针对她苏流年而非司徒珏。
    燕瑾对她的好,或许是有关于司徒珏,当有一日,燕瑾知道她已不再是司徒珏,而是真正的苏流年,可是还会这么对她?
    正当苏流年一个人乱想的时候,外边又传来了声音。
    “让开!”
    是花容丹倾的声音。
    他不是走了吗?
    怎么去又复返?
    “奴婢帮十一王爷端进去可好?”
    女子冷归冷,在这样绝世的美男面前,还是显得人情了许多,甚至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花容丹倾自然也清楚她们不会轻易放行,二来也不想给苏流年制造麻烦,便将手里的托盘拿给了对方,这才转身离去。
    虽然他想留下来,一口一口喂她吃下,他可没忘记她的右手上缠着纱布,左。胸。上也带了伤,不论是动用左手还是右手,都必定会扯疼伤口。
    但如果这么做,又不好对花容墨笙交代,最后为难的还是苏流年。
    他只得作罢!
    几位王爷中,唯有十一王爷花容丹倾还算好伺候,两名女子这才松了口气。
    苏流年看着那名女子给她端来的食物,心里一阵感激,还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原来花容丹倾在离去之后,还给她准备了食物。
    淡淡露出一笑,苏流年起了身,在那名女子的搀扶下朝着桌子旁走去。
    看着花容丹倾为她准备的事物,一大碗的白粥,还有几叠小菜,有荤有素,不算丰盛,可是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很可口的美食了。
    只是在要动筷子的时候,才看到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缠绕着纱布,上面还带着血迹。
    而左手虽然没有受伤,却是不敢轻易去碰,稍微一个不慎就会扯疼伤口,疼过好几次,她可不想再多疼上一次。
    想到花容丹倾那么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动作几分生疏,却是绝对的耐心,想来花容丹倾应该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人吧!
    想到此,有些苦中作乐,苏流年微微一笑。
    只要用没有右手没有受伤的几个手指凑合着拿起勺子,艰难地开始用膳。
    没吃几口,便看到几名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先是朝她行了礼,而后二话不说就把她床上所有的东西搬了出去。
    苏流年回头,只见她们手中一人拿着一堆东西。
    很快的被子床单枕头,床。上所有的东西一并被拿了出去,包括桌子上除了她正在吃的东西,一并全都搬走。
    甚至是连那一块看起来金贵珍惜的绣花桌布,也一并给撤走了。
    “你们喂,你们这是做什么?”
    没有人回应她,只是在她们刚出去之后,立即又有人抱着崭新的被子等其它一切东西进来,手脚麻利地将东西铺放好,再一次鱼贯而出。
    东西一切归位,若不是那些被子床单等一切都换了个个颜色,她当真以为刚才那不过是她的幻觉罢了。
    只是那些丫鬟敢这么做,必定是奉了花容墨笙的命令。
    他这么做是为何?
    稍微思索一下,她突然就明白了。
    莫非花容丹倾抱着她的那一幕,被花容墨笙给撞见了!
    所以,他便把这房间内所有可能被花容丹倾碰过的东西,一并全都换掉!
    这样的洁癖也太过了吧!
    还是
    花容墨笙吃。醋了?
    可是花容墨笙会为了她而吃。醋?
    这个苏流年有些想象不出来。
    他花容墨笙会吃她的醋,还真是
    母猪也可以上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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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药,花容墨笙向来是不假于他人之手。
    苏流年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伤在这一处地方,不论是谁过来给她包扎都觉得尴尬,还不如让花容墨笙,只要他别动不动就借此挑。逗她就成。
    两天之后,伤口已经好了许多,那块掉落的结痂开始重新长上,上了一种可生肌的药后,冰冰凉凉的,减少了许多的疼。
    反正苏流年就觉得自己已经舒服了许多,只是左手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会扯疼伤口。
    右手的手指也已开始愈合,只是还不方便动,吃个饭什么的都是无比地艰难,只能用大拇指与无名指,夹着勺子,小指头做辅助工作。
    筷子是拿不起来的,偶尔花容墨笙好心,会夹几口菜放到她碗里。看清楚了是放碗里,她再艰难地用勺子舀起放嘴里。
    直接放她嘴里不就成了,亲过多少次了,还嫌弃她口水脏吗?
    不过这两日沐浴工作,都由花容墨笙亲自料理。
    难得的是这两日以来,他似乎没动过什么邪。念,规规矩矩的不像他本人,如被附身一般,一度让苏流年以为对方不是真正断袖了,那就是不举了!
    如此时,花容墨笙一改以往的态度,手执温热的湿汗巾,认真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然而却并不会刻意在一些敏。感的地方停留,擦干净就过。
    甚至她能感觉到花容墨笙的手几乎是没有碰。到她的身。子,是一种刻意的躲避。
    上了药,又擦了身。子,最后替她换上了件新的内衫,苏流年看着这么沉默不语只轻浅含笑的花容墨笙,心里总有些忐忑,不会又想了什么来害她了吧!
    “那个”
    她最先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花容墨笙将被子拉好,才问:“他碰过你哪儿?”
    这个他,指的可是花容丹倾?
    苏流年摇了摇头,并不答话,她与花容丹倾是有些暧。昧的举止,他曾吻过她的唇,曾亲过她的脸,还亲过她的额头。
    至于她昏睡后,吻了她哪儿,应该也差不多就是这三处地方吧!
    男未婚,女未嫁,可自由恋爱。
    她不想用这里的思想来交代自己的未来。
    “本王说过,谁敢碰你,本王不伤你,可会要了对方的命!十一也不例外,年年,你可要记牢了。”
    淡淡一笑,花容墨笙并没有打算离开,反而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本书籍,开始翻阅起来。
    苏流年沉默了,在被窝里眨着眼睛,抬眼望去,正好是他微微低下的侧脸,那侧颜的线条当真比笔墨勾勒出来的还要好看,更有味道。
    双眸低垂,浓密的长睫毛微微翘起,那弧度藏满了风情,而下是挺俏的鼻子,还有那微微抿着的薄唇,淡淡的色彩,如淡粉轻抹,比桃花还深些的色彩,这唇的味道,她尝过,细嫩温润,如酒芬芳。
    她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他那诱人的薄唇上,始终没有移开。
    在把正看的那一页书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
    “快把伤养好了,好替本王洗衣,一日一套或两套,从你受伤到今日正好三日,等到你手好之后差不多也是在十日之后,有得你洗了。这些日子本王沐浴都没你伺候,这些帐,一笔一笔的,本王算得可清了。”
    他没有抬眼,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书上,就连睫毛也没轻颤一下。
    也就是说从她受伤开始,每一日他换下的衣袍都还未洗,等着大概十三天之后一并清洗,就不怕发霉吗?
    花容墨笙的习惯是一日换一套或是两套,每套加上亵。裤大概是三件或是四件,就当他一日换一套,每套三件就好,积堆个十三日那也有三十九件。
    也就是说等她伤好之后,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至少洗三十九件以上的衣服。
    翻了记白眼,苏流年继续沉默。
    见她始终没有说话,花容墨笙抬眼淡淡地瞥着她。
    “怎么又一副死样子了?”
    苏流年摇头,“衣服太多了,光想想就觉得伤口又开始疼了。要不”
    眉眼里突然带着俏皮的浅笑,“不如,王爷给我唱个曲儿听听可好?”
    微微一愣,却是极快的那么一瞬间,快到苏流年也没有捕捉到,还真是第一个敢叫他唱个曲儿的,那态度,还真有些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调了。
    “本王敢唱,你还不一定敢听呢。”
    花容墨笙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大有与她长谈的样子。
    “为何我就不敢听了?”
    苏流年疑惑,莫非花容墨笙五音不全?
    这里的男人一个个可算是学识五车,才华横溢,她还真从未见过花容墨笙抚琴吹萧什么的。
    倒是无意中听过花容丹倾吹了一曲,曲调悠扬婉转,一听就着了迷。
    花容墨笙带着玩味朝她望去,笑得几分诡异与邪魅,最后才轻声开了口。
    “因为凡是听过本王唱曲的人,都死了。”
    声音几分低沉,藏着笑意,在苏流年听来,却是一种极冷的语调,就连背躺在床。上,下面有厚实的被单垫着,还是觉得发冷
    苏流年发悚,但还是疑惑地问出了声,“怎么死的?”
    难道他的歌声有毒,一听就毙命?
    风华一笑,眉眼微挑,他淡淡地道,“销。魂而死。”
    “噗——哈哈哈哈”
    苏流年立即就笑出了声,不带这么逗人的,没想到他还能如此幽默,“你呵呵,王爷还真是幽默呢,哎呦——”
    苏流年突然就捂住了胸。口,眉头蹙起,低喊出声。
    笑得太过了,都忘记有伤在身,此时牵疼了胸。前的伤口。
    花容墨笙见此,加深了笑意,让她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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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势一日日地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