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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我……”
    话没说完,齐缘就将一壶酒递到他面前了,献媚的眨眼,直勾勾的将百暗的心给牵动了,“呐,酒。”
    百暗接过她的酒,就用酒壶喝的,一口下去后,觉得有些怪,不过看妖精这么高兴,他也没说什么。
    一壶喝完了,齐缘问他,“百暗,你真的不会再走了吗?”
    百暗看她,很认真的摇头,捏着妖精一只手,觉得她的手太凉,吻了吻,“不会走,脱尘,你怎么了?”
    齐缘不说话,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酒壶,这好像是结巴粉,他怎么没结巴?
    “我没事,就是问问,我怕嘛。”
    她又递给百暗一壶酒,小脸委屈的,百暗最喜欢不过她依赖自己,接过,喝下,“怕什么?说了以后我们生死都一起了,嗯?”
    “好吧,你去帮我把那朵盆花儿搬给我。”
    齐缘忽然指着他身后不远处的凉亭,凉亭边上有一盆小花,开的正盛,百暗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办了,“脱尘你喜欢这花?”
    “呃……对呀,这花多漂亮啊,自从拂晓的爹来了后,冥王宫的花多了好多,都被他照顾的很好,很漂亮。”
    心里琢磨着,刚刚那壶酒加了左偏右倒粉,怎么他走路没有左偏右倒?
    听着齐缘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百暗也附和,“是,国丈的耐心好。”
    “呐,喝酒。”
    齐缘还是不死心,接二连三,把几壶酒都给百暗喝了下去……
    最后,还是出事了。
    …………
    晚上亥时,宫拂晓和殿下都入寝了,宫人来叫醒了他们,说是冥主有事让他们去勤政殿。
    宫拂晓还奇怪,“阿夜你说这三更半夜,父王有什么事情要在勤政殿召见咱们?”
    夜瞑没说话,他哪里知道?帮祸妃系衣带……
    ……
    结果嘛,去了勤政殿后,看到龙椅上坐着的百暗,他脸色……极其难看,还有站在殿中央低着头扣手指一脸委屈心虚的齐缘。
    宫拂晓看夜瞑一眼,父王这么生气,母后这么心虚,难道母后她这是爬墙了?然后还被父王抓住了?
    祸妃脑补了一出暗神大人带绿帽的戏码,当然也就神经兮兮的想想,没敢真的这么认为。
    可……面前这一幕真的太像了,怪不得她想歪。
    “父王,母后,有什么事情吗?”
    宫拂晓小声的问,而夜瞑就站在门口没进来,他抱臂斜倚在门框上,眯着流目。
    百暗显然是真的很生气了,他忽然拍了一下桌子,“你问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才说三个字,百暗就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俊脸都咳红了,眼眶也被咳的红红的,这跟得了禽流感的喵有什么两样?
    暗神大人何止这般狼狈过?
    宫拂晓是想笑了,不过没敢,抿着唇看齐缘,走过去,靠近齐缘的耳朵,“母后,怎么回事啊?父王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照理说,就算母后真的爬墙被抓到,父王也只是难过,也只是虐他自己,绝不可能伤害母后的,绝不可能,所以母后干嘛了?
    齐缘吸了吸鼻子,她也受骗了好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百暗说几个字就咳,有一种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的嫌疑,宫拂晓听的都想咳了,揉了揉嗓子,“母后,你干嘛了呀?”
    “我……我在路上买了几种药粉,想着好玩,就放在酒里让他喝了,谁知道他喝完后,咳的半死不活,那小摊贩竟然骗我,都怪他。”
    啪!
    百暗又啪了一把桌子,“你还有脸怪别人,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宫拂晓:“……”
    是啊,母后你怎么好意思怪别人,这事情明显错就在你一个人身上。
    不好意思,她实在忍不住,宫拂晓背过身,捂住脸,放肆的偷笑,全身发抖,哈哈哈哈哈哈哈……母后怎么是这么个活宝,父王肯定心里在想,‘我当初那个乖的不得了的妖精怎么变成了这样’哈哈哈哈哈……
    之前齐缘乖的不行,百暗恨不得她一年到头都不下床,被她看一眼,哼一声,都能勾的他不能自控,这就是为何他叫她妖精,现在……他简直不敢跟她待在一个地方太久时间,怕她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到他身上。
    其实百暗不知道的是,齐缘有心了,现在还算好太多,她也在慢慢的变回以前的妖精,只是她就是现在没安全感,对能留住百暗的东西好奇心极其重,所以根源还在百暗身上,妖精还是那只妖精。
    宫拂晓没敢笑太久,擦干笑出来的眼泪,一颤一颤的走到百暗身旁,低着头蹲下身,“父王,儿媳给你把脉,看看你到底吃了何种药物。”
    这就是百暗叫宫拂晓来的原因,总不能让御医来看吧?这可是家丑!而且关乎他的颜面。
    把脉片刻,宫拂晓吸了吸鼻子,转身走下去,抿着的唇笑裂开,贝齿咬的紧紧的,眼睛都笑眯了,“母后,你买的是什么东西,能跟我说一下吗?”
    百暗也还不知道,只知道她下了乱七八糟的药,回头,看她,等她说话。
    齐缘心虚的看一边,小声的回答,“都是些兑在酒中的粉末,有‘结巴粉’‘听话粉’‘梦游粉’‘实话实说粉’‘哭泣粉’‘眼睛模糊粉’还有‘左偏右倒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宫拂晓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出来,“母后你果然是亲老婆,换个女人还真不敢这么对父王,你买这一堆奇奇怪怪的粉末干什么呀?”
    而百暗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欲哭无泪,对呀,他的妖精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给他喝?
    眼睛模糊粉是什么?左偏右倒粉又是什么?
    “我好奇那些药粉的功效嘛,我想知道百暗在想什么,顺便想看看他左偏右倒走路的样子……就……买了。”
    宫拂晓:“……”
    嗦嘎!母后你是个很有想法的新新类女性!
    百暗:“……”
    听她的解释,前者是心酸,他和妖精彼此生疏到需要药物才能了解想法的程度了吗?听到后者,他又想大发雷霆,哪有妻子嫌弃夫君走路太好看的,非得要看夫君走路左偏右倒的?
    岂有此理,害他闹这么大个笑话!
    可两者抵消后,剩下的是无奈。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齐缘看百暗咳的那么厉害,扁唇,又不敢靠近,委屈的好像她才是受害者,其实是后悔买那些药了。
    “拂晓,这个能治吗?”
    “不用治啊!因为父王喝的全是咳嗽粉,咳上六个时辰,就好了。”
    “六……六个时辰?”
    在现代可是十二小时……半天时间呢!
    百暗:“咳咳咳咳咳……”
    这只妖精……咳死他算了!
    “对!不过我倒是可以用药让父王睡着,然后六个时辰后醒来,他就不会咳了,父王,可以吗?”
    百暗看齐缘一眼,阖上眼,点头,不然怎么办?咳死?
    …………
    最后百暗的咳嗽止于沉睡,睡前的一刻,妖精可怜兮兮的蹲在床头。
    百暗看的心软成绕指柔,可太困了,没说话就睡了。
    ……
    宫拂晓和夜瞑在回宫路上,宫拂晓已经笑的癫狂,抓着夜瞑的手又笑又跳,“阿夜阿夜,母后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你说父王会不会真的生气?”
    夜瞑看她一脸跃跃欲试,凝眸一眯,“父王生气与否我不知道,但若阿晓敢如此作为,为夫定然不饶。”
    “啊……。”宫拂晓失望的啊出声,黛眉蹙起,弩唇,不高兴的瞄他一眼,“怎么这样?阿夜你不宠我了……。”
    “宠着你害我?”就知道她心里有鬼,夜瞑看了百暗刚刚那样子,其实心里有暗笑,不过那种事情还是别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那我也想试试嘛……。”
    听她发嗲,夜瞑心神牵动,俯身横抱着她,扯唇,邪肆一笑,低头看着怀里的祸妃,“阿晓,你最好别在为夫身上乱用药,否则我去学了医术,你可就没傲的了。”
    宫拂晓:“……”
    点点头,哦……
    威胁她!除了下药,她有的是招折腾,哼……
    夜瞑抱着宫拂晓渐行渐远,依稀听到殿下冷清的声音带了笑意,他说,“阿晓,在你折腾为夫前,为夫先折腾你,嗯?”
    然后祸妃张牙舞爪的在他怀里抓,“你耍赖,说好今晚放过我的。”
    “你记错了,为夫说的是明晚。”
    “夜瞑,你当我傻?”
    “呵呵……。”
    …………
    六个时辰后……
    百暗醒来……
    觉得身上有东西……
    睁眼一看,妖精正衣衫绯乱的坐在他的腰上,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到腿根,青丝随意的挽着,大部分披散下来,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百暗:“……”
    妖精笑眯眯的舔唇,“百暗,你醒了呀。”
    软软的声音,尽是媚,却像锋利钩子似的勾住百暗的心神,齿关紧咬,邪火丛生,心血沸腾,随着吞咽动作,喉结滚动,忽然,眼前一暗,是妖精俯身下来,滚动的喉结被她含住,舔|弄,再一吸……
    嗬!
    百暗的魂儿都被她吸走,阖上眼,妖精还没停,从他的喉结吻到了耳廓,小舌|头搅进他的耳廓,受不住,低吼一声,“你在做什么?”
    妖精被吼的莫名其妙,趴在他身上,很近的面对面看着他,还委屈的不行,他准备说让她起开时,妖精忽然伸出舌|舔了他的脸一下,微凉,跟猫儿似的。
    喉间的话都被她给舔没了,视线相撞,她又笑,眉眼弯弯的模样俏皮美却又在妖精身上显得安静,是谁教她穿成这样来要他命的?
    “百暗,你还在生脱尘的气?”
    百暗安静看她十几秒后,抱着她翻身,“等会我就不气了。”
    ……
    等会……
    等会齐缘就被他折腾的不能自己,这个时候百暗怎么可能还生气,抱着她哄还来不及。
    ……
    三天后,齐缘才下床,全身都难受,一气之下跑去忘川河畔。
    百暗前世还在时,她也是这样,生气就往曼珠沙华丛中跑,她说,那是她的娘家。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忘川河畔的曼珠沙华没人敢动的原因。
    老夫人的娘家,谁敢动?别看人家都是花儿,人家在冥界有的是地位。
    百暗跟着她跑,一前一后的跟着,他在笑,这就跟以前没区别,本来这对他们彼此来说,是一件好事。
    可去了忘川河畔后,可却迎来了此生他最不欢迎的不速之客。
    曼珠沙华在往生路的另一边,而往生路上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他浅笑的看着齐缘,“夫人,好久不见了。”
    齐缘还气鼓鼓的在想百暗呢,忽然听到有谁叫她,抬头一看,想了一会儿,他叫她夫人……现在可都是叫她老夫人啊,叫她夫人的都是和百暗一辈的。
    那男子面容几分落寞,“我的前世是愫神,夫人忘了……。”
    她忘了……
    齐缘似懂非懂点头,愫神?愫神是谁?
    几千万年了,她记性又不是那么好,只是记得百暗了,百暗说的话她都记得,至于别的嘛……
    “哦,你好。”
    说完,她就想绕过他。
    “夫人,如果暗神没有回来该多好……。”他自从知道暗神的死去,夫人几千万年的守寡之后,付出了一切换回了这一次轮回再见,可暗神竟然也回来了,嗬!
    总那么……生不逢时吗?
    齐缘顿住脚步,不悦看他一眼,“或许对你来说是好吧,可于我,除了百暗,我谁也不要,愫神是谁我不知道,我只记得百暗是我夫君,我是他的夫人。”
    百暗已经走过来了,他拧眉,眸中写满冷意,他听见愫神跟妖精说,“夫人,我该走了,我再也见不到你,能否让我抱一下你,只是一下,了我几千万年的夙愿,好吗?”
1264。第1264章 【百暗】我没有!嗯,你没有!【必看昂】() 
齐缘忽然就笑了,陌生的眼神看愫神一眼,转身去了百暗怀里,虽然还在生气,可此刻还是一致对外好。
    愫神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性子,只是太喜欢齐缘,总不想放弃罢了。
    看到这一幕,也算是给了几千万年的夙愿一个交代,转身,走过了奈何桥。
    他知道她叫齐缘,可这名字却是另一个男子为她起的,也知道她闺名叫脱尘,可也只是另一个男子专属的称呼,故此他只叫过她夫人,是他的夫人该多好啊。
    看着愫神消失在奈何桥的另一端,齐缘一个咋呼跳出百暗怀里,然后恍然大悟的指了指愫神刚刚站的位置,看着百暗说,“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他好像就是那个跟我下跪的神明,在神界,对吗?”
    百暗:“夫人记性真好,记得真仔细。”
    齐缘:“……”
    百暗说话好酸,表情也阴阳怪气的酸,舔了一下唇,转身走时,嘀咕出声,“就算你吃醋我也不想理你。”
    “回来!”
    齐缘站住,回头看他,“有何贵干?”
    “你说谁吃醋了?”
    百暗十指收紧,咬牙切齿,一脸傲娇。
    齐缘把他看了一眼,转头继续走,她要去现代齐家,明天是齐恒四十六岁生日。
    “你站住。”
    她没站住,百暗自己追了上去,走在她身旁,一边扭头跟她说话,气势汹汹,“你刚刚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吃醋?我告诉你,我!没!有!”
    齐缘揉了揉耳朵,又看他一眼,点头,“嗯,你没有。”
    百暗:“……”
    站在原地,流目完全睁开,深吸一口气,不死心追上去,低头又在齐缘耳边吼,“我就是没有!”
    忽然,齐缘扭头捧住他气的有一丝红的妖孽脸,吧唧亲了一口。
    百暗又愣在了原地,摸了一把脸,妖精的唇好软,可她零零总总加起来没主动吻过他几次,眼看齐缘越走越远,他追上去,低头在齐缘耳边像念经似的,“我没有没有,我没有!”
    念了好长一段路……
    齐缘一脸哭笑不得,百暗怎么忽然跟个孩子似的,烦死她了。
    停下,转身,面对着他,抬头望他侧脸,“你没有!我知道你没有!你没有吃醋!你没有让神皇去解决那些追求我的神妖,更没有背着我让织女织很多女子用的面纱,也绝对没有下法旨让诸神不得再追求我,否则就是冒犯我,否则殿下会神怒天罚。除了这些你都没有,你不是吃醋。”
    妖精扬声,把她感应到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通。
    百暗:“……”
    哪个长舌头出卖的他?!“我……。”
    “我知道你没有!你没有!你绝对绝对没有!”齐缘打断他,说了一堆没有,他有想说什么的时候,齐缘抓住他的手,“我要去齐家给父亲过生日,你呢,要不要去你自己决定,反正我打算在现代生活几十年,小妖来信了,让我们都去那边陪她,我爱热闹,我要去,你去不去也自己决定,就这样,拜拜。”
    看着已经转身走的齐缘,百暗开口,“我……。”
    “你没有!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