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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黑衣人在明晃晃的烛火下走进地洞,每个人的身边都站了一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拿了一样黑色的东西,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翻动。
“扔进去。”只听见黑衣人说了一声,后面的人将手中的袋子扔进地牢里,孩子们吓的全部缩成一团,看着不断的蠕动的黑袋子,不一会儿吐着鲜红信子的黑色蛇成群结对的从里面溜了出来。
“啊”整个地洞传来孩子们害怕的惊恐声,惨叫声,他们不再喊救命,因为这里不会有人救他们,他们只会用看戏的眼光看着他们死亡,然后感到快乐。
“想要活下去,就杀了它们,只有杀了它们你们才能活着。”一个黑衣人说道,带着一群收下走了,在一边看着他们垂死挣扎。
昏暗而又明亮的火光下,一闪一闪的光线,见他们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脸耀的忽隐忽现,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无灵亡者。
有的孩子已经被蛇团住了手脚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留情的咬上他们的肉体,将毒液注入他们的体内,然后在一瞬间孩子嘴唇发紫,发黑,眼球迅速流出黑色的血水,一命呜呼。
蛇在咬了孩子以后,迅速的离开尸体向另外一个人进攻,六条蛇,是个孩子,在南宫洛惊恐的眼神下,看着六条黑蛇全体束着身子,长者嘴巴,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另外四个孩子。
“我们要杀了它们,不然我们就死了。”南宫洛勇敢的抓着另一个小孩子的手,目光坚定的说道。
“怎么办?”另个男孩子镇定的问道,紧张的双手狠狠的抓着南宫洛。
“我在书上看过,打蛇打七寸。这里有小棍子,我们可以用。”说完,四个孩子全部拿起地上非常细小的棍子,颤抖的拳头连城一线对着六条黑蛇。
“现在怎么办?”另一个小孩子哭丧着脸问道,害怕的双腿打颤,而另外一个小孩子早就湿了裤子了。
南宫洛脸色苍白,双唇打颤,害怕的心脏怦怦的乱跳,小小的拳头镇定的看着眼前的六条蛇,想着注意。
“把衣服脱了,盖在蛇的身上。”看着不断靠近的蛇,南宫洛急中生智的说道。
很快的孩子们脱了身上的外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一起点头,将衣服往前人,六条蛇眼前一黑,在外衣下翻动,孩子们立刻上前猛足了劲狠狠的踩着衣服,也不管有没有踩到,一直踩一直踩……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生命,脚下未曾停止,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死,他们一刻都不敢停下,他们怕,一旦心软死的就是自己。
直到筋疲力尽,有人打开了牢门,将他们拖到一边,丢开鲜血淋漓的衣服,六条蛇早就变成了一堆烂泥,黑衣人像是扔垃圾一样,将六个孩子的尸体拖走,没有一丝的同情,和难受。
一百七十五个孩子只有剩下不到七十五个,寒冷的洞穴里,只听到黑衣人将锁关上,然后离开的声音。
四周空荡荡的,只听得见干柴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还有死亡的声音。
七十五个孩子,被分配到同一个牢笼里,牢笼很大,四周都是铁栏杆,密密麻麻,连一只手都穿不过去,七十五个小孩子站成一线,手无寸铁。小小的脸上布满了灰尘,只拿一双清澈的眼睛在脸上转动。
此时气氛非常的凝重,因为站在他们对面的小孩子个个都杀机腾腾,同样是手无寸铁,同样是布满灰尘的小脏脸,但是他们的眼神不再清澈,他们的双眼不再无助,他们是冰冷的,站在他们的面前,七十五个小孩子被压迫的喘不过气,害怕的不断往后退,退到墙角无路可退,是个男孩子武动拳脚,发起进攻。
“他们是一群猛兽,只有打败他们,才能活着走出这里。”
孩子们都想活下来,想到一千多个小孩子只剩下他们其实多个,个个人的心被生而激发出了恶魔的本性。
他们只知道要活,只要活下来,别人的生死与自己无关,即使是杀人……他们抛弃害怕,无助,发起猛烈的进攻。
小小的南宫洛被扔在最后,那些比他大好几岁的人形成了一堵墙,一堵很乱的,正在厮杀的墙将他逼退在最后,看着陷入疯狂厮杀的人,有的人在人群中倒下了,有人将他们仆倒在地,一起抗敌,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
他们的手上没有武器,只有拳头,南宫洛冷淡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互相残杀,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倒下。
上面的怨者一直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下面铁笼里互相残杀,像一群抢地盘的野兽的孩子们,银色的眼球不带任何的感情,在看到昏乱的人群中,一个不显眼的被人遗忘的地方,南宫洛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里,视线没有离开。
“给他们武器。”怨者看着底下,说道。
旁边的黑衣人,将各自手中拿着的武器朝下面扔去,宝剑,大锤,狼牙棒,枪,鞭子……武器满天飞,孩子们看见地上的武器,不多,只有十样,这个时候包括另外十个受过特殊训练的孩子,还有六十个活着。
看见从天而降的武器,没有来得及多想,全部纷纷的去抢武器,然后进入下一轮的搏杀中,血,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厮杀的惨叫声……
孩子们慢慢的倒下,只剩下少数的十个孩子在继续搏杀,他们有点脸上沾满了别人的鲜血,有的手上受了很重的伤,有的披头散发像一头野兽看着对方。
“最后一个活着的能够留下来。”怨者像一位撒旦一样看着地上只剩十个小孩子的牢笼,看着他们越来越冰冷的眼神,转身离开,其余的黑衣人也离开了。
听到怨者的命令,已经虚脱的身体再次的被生命给唤醒。
“啊”现在已经不是团结一致对抗外敌的时候了,而是杀了身边所有的人才能活下去。灵活的小孩子在迅速的反应过来以后一剑刺死旁边的人,孩子的身体在鲜血淋漓的剑下倒地。
最后,只剩一个小孩子汗水淋漓,气喘吁吁的低着头,看着狼牙棒上的血迹斑斑,惨白的脸看着地上的尸体。
突然看见墙角的一边还有一个人人影在动,脸色阴沉的走过去,狼牙棒上血水一点一点的留下,南宫洛害怕的缩着身子看着杀疯狂的男孩子,看着他走到他身边,眼神发狠的举起狼牙棒。
“啊”举起狼牙棒的孩子瞪着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胸口,一根枯木枝从后面穿过身体,木枝的头部故意被削的尖尖的,像一根新鲜的刺。
乓狼牙棒掉落在地,狼孩子转动身体,看着站在尸体上的南宫洛,小小的身体从容不迫的站在那儿,眼神淡漠的看着自己,嘭的一声倒下,背上插了一把几寸长的棍子。
两个月的训练,两个月的生死考验,两个月的随时生随时死,让他明白,冲动是做不了任何的事情的,只有沉着冷静,淡漠,不在意任何人的生死,不相信人,不为任何人起慈悲心,他能活下去。
习惯性的摸着胸口,那里已经没有玉笛了,但是每次一想到玉笛在谁的手里,小小的南宫洛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南宫洛看着自己的手,抬头从栏杆的缝隙中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怨者,踩着尸体,在黑衣人开门的同时走出地牢。
“跟我走。”怨者站在他的面前,说了一句,黑色的身影走在前面。南宫洛小小的身子紧紧的跟在身后。
南宫洛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也许那里会有新一轮的考验在等着他,或许那里的考验会更加的严酷,那里的训练会比这更残忍,南宫洛看着不断后退的地洞,终于离开了那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或许,下一轮的孩子会经历比这更痛上百倍吧。
第六章,活着见你
转眼,春去秋来,六年的时光,转眼即逝,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的岁月将我们刻在时光里,那翻过去的历史被刻在纸张上,我们能够看得见却永远的回不去。
青春是这样,痛苦也是这样,痛过了就过去了,迟早有一天他会结疤,会长出新的肉,只是在长肉的时候,身体上的痛痒会告诉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南宫洛十岁了,自从被带离山洞后,怨者将他带到了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那里只有他和怨者,没有黑衣人,没有动物,没有任何的人,好像与外界结缘。
这样的生活对一个平常的人来说是痛苦而孤独的,但是作为一个杀手,这里是最好的驯养场,一个杀手就要赖得住寂寞,孤单,无助,还要有非一般人的耐性,杀手本来就是最孤独的动物。
清晨的山区被一团薄薄的黑雾笼罩着,这里终年黑雾,不见白蒙蒙的雾气,悬崖上,南宫洛盘膝而坐,吐旧纳新。
过去的六年里,怨者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只是不断的教他武功,识字,心法,杀人的手段技巧,每天,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
南宫洛闭着眼睛,听着四周的动静,听到后面石子被拨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凌厉的掌风打向他的后脑勺。
南宫洛身子往前一扑,掌风打空,头发飞扬。
南宫洛很快的从一边翻身起来,躲过来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躲过了四招,还有一招刚好打向他的脸,南宫洛张着眼睛看着粗糙的掌打向自己。
掌风在他的眼前停下,收回掌,怨者看着已经长了不少个字的南宫洛,背在身后的手里拿出一眼东西。
“师傅。”南宫洛恭敬的喊道,然后看着怨者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其丑无比的虫子,很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小。
怨者什么都没有说,粗鲁的拉过南宫洛的手,撸起他的衣袖,将虫子放在他的手背上,宠咬了一口南宫洛,沿着血水消失。
“这是蛊虫,主母蛊在主人的手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主人身边的人,主人生你生,主人死,你死。跟我走。”六年来第一次,怨者说了这么多的话。以前,怨者训练南宫洛时,只拿一些兵器,暗器,还有一些动物,给他训练,只有完成任务才能休息,从来不曾多说一句话。
“是,师傅。”南宫洛没有多问什么,主子的事情是不能问的,下人,只要听命令就好,南宫洛静静的跟在怨者身后,看着怨者高大的身影。
这个时候的天空还没有完全的明亮,太阳还没有冲破云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南宫洛一刻不敢放松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滴答……一滴露水掉落地面,抬头看着天空出现的五色彩鸟,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午后。
他会出现吧,他说了,我的命是为了保护他。
跟着怨者走出了树林,穿过礁石,眼前是迷失森林,那个充满死亡没有任何生机的地方,树木是黑色的,草也是黑色的,它们好像没有生命,却又生机勃勃。
南宫洛记得这个地方,从黑暗森里出去就是江边,那里有条大船,但是他们没有出去,出了礁石以后,往右边走了两不,那里有两匹上好的千里马在哪里的等候,他们坐上千里马,一直马不停蹄的奔跑了十里,在一片沼泽地停下。
看着眼前的沼泽地,南宫洛的脑海里不断的用专业的目光看着四周,怨者看了一眼南宫洛,十岁的个子一米三的样子,眼神淡漠的看着四周,又好像没有看,他的耳朵比眼睛更好用。
南宫洛背对着沼泽地,看着在一旁的怨者,后面的沼泽地忽然不断的冒着泡泡,咕噜噜……咕噜噜……声音很大。
南宫洛瞬间转身,看着不断冒着泡泡的沼泽地,目光暗淡,从容不迫,冷静自若,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开始翻动的沼泽地。
吼一条碗口粗,大约有二十几米的蛇突然的冲破沼泽地,藤的竖了起来,污泥四溅,南宫洛轻松的多开,站的远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蟒蛇。
蛇的身上被污泥染黑,全身上下全是黑暗的泥土,蛇甩动了下身体,绿色的鳞片从污泥中脱落出来。
南宫洛的眼角看了一眼靠在树干上的怨者,知道这定是师傅给他的考验,不仅是师傅给他的考验,更是他呆在主人身边的考验。
“吼”黑色的蛇再次的吐着吼道,笨重的头像是有千斤重,攻向南宫洛,南宫洛跳着身子躲过,嘭舌头撞向地面,松软的泥土立刻出现一个大坑。
蛇见 击不成再来一击,蠕动着蛇身,攻击南宫洛,南宫洛手无寸铁,要对付一个比他强十倍的庞然大物,显得非常的吃力,躲了两招以后,蛇已经完全的上岸,尾巴和头一起攻向南宫洛小小的身体。
南宫洛站在地上前有血盆大口的舌头,后面有力扫千军的蛇尾,而南宫洛的小小身体就像是一粒芝麻,嘭的一声,首位相撞,南宫洛跳到蛇的头上,阳光已经冲破了云霄,南宫洛狼狈的用手捶打蛇的脑袋,蛇不断的摆动蛇头,惊险万分。
“师傅,借你的剑一用。”对抗者蛇的南宫洛说道,只听囎的一声,一把剑朝他扔过来,南宫洛接过剑,身体被蛇摔下地面,南宫洛忍着身上的疼痛,跳过扫下来的蛇尾,再次的接近蛇身,但是有了一次教训以后想要再靠近它有些难。
南宫洛嘴角留着血,迅速的爬上树干,蛇尾立刻扫向大树,嘭树叶掉落,零撒而下,南宫洛被震的从树上掉了下来,跳上蛇的七寸部位,鼓足了劲道,双手握剑,差劲蛇的身体里,然后快速的跳离蛇身,蛇被伤痛刺激,翻腾着身体,再次的把南宫洛甩向地面,南宫洛看着向他倒下来的蛇,滚动身体,嘭蛇在他的身边倒地。
“走吧。”看见蛇倒地,怨者淡淡的拔了剑,拿出袖子里的黑色手帕,擦干鲜血回到鞘中,转身离去。
南宫洛拖着疼痛的身子,跟在怨者的身后。
“洗洗,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到一处河边,怨者坐在一边的石头上,拔出自己的剑放在河里,血水被清清的河水缓缓的带走。
南宫洛擦掉嘴巴上早就已经干了的血渍,拔掉头上被绳子束缚住的头发,脱掉已经破浪不堪的衣服,走进清凉的水中,清晨的阳光已经有些温度,夏天的河水还是有些微微的凉,南宫洛简单的洗了身子,上了些药,穿上干净的衣服,用内力烘干头发,简单的将耳边的两数头发束在脑后。
骑上马,南宫洛吃了一颗玉露丸,在马儿的猛烈颠簸中,苍白的脸孔不断的有冷汗落下,刚才的人蛇大战中,一个成年人未必能受的住蛇那猛烈的力道,何况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不过幸好在南宫洛被蛇甩下来的时候,用了内力排去了一些力道。
跟着怨者走进了一处荒凉的像是没有人迹的地方,走进一道高大的天然筑成的石门,下马,四面都是悬崖峭壁,怨者走进前,拿起脚下的一颗石头,扔向石壁,轰石壁震动了一下,向里面凹进去。
果然是巧夺天工啊,这样的地方都被他们找到了。南宫洛跟着怨者走进密道,后面的门迅速的关上,外面的两匹马自动的向外面走去。
走进密室,南宫洛发现这里虽然是密道,但是周围有不明的东西在闪动。
“那是有名的赤猪草,在黑暗下发出红色的光芒,毒性非常的猛烈。”走在前面的怨者解释道。
今天的师傅不一样,会跟我解释东西,会借我剑,还跟我说了这么多的话,南宫洛边走边想。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发着红光的赤猪草。
赤猪草,有名的毒草,外型长得想猪耳朵,红色,夜里会发光,很漂亮,毒性非常的强,一米之内能立刻毒死一头强壮的牛。
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