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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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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的问题总算告于段落,安德鲁开始着手下一步安排,“皮埃尔,你去叫醒老管家,告诉他,我想知道与巴黎银行家们的合同进展情况。”
  “我的元帅阁下,现在已是凌晨时分,此时叫醒犹太人,恐怕有些不太妥当!”事实上,皮埃尔上校压根就不敢去招惹隔壁房间里财神爷。那是按照犹太人的习俗,半夜里打搅犹太教徒,则是一类最不礼貌的行为;更何况,中情局的下一年财政预算仍然装在桑德罗总长的口袋里尚未提交出来。一旦好睡的犹太长老因为自己的鲁莽举止而怒火冲天的话,天知道,桑德罗会给皮埃尔上校以及他的情报部门什么样的小鞋穿。
  只是上位者的命令同样无法违抗,可怜的皮埃尔左右为难的之际,没多少耐心的安德鲁见到部下犹犹豫豫,压根不想动的害怕样子。终于又一次咆哮起来;“10分钟内,倘若我在房间里依然见不到财神爷的笑脸,你的中情局局长的位置就改作他人吧!”
  “是,是,我的老元帅阁下!”皮埃尔狼狈不堪的逃出房间大门。只是走到桑德罗总长门外,他始终不敢敲门,在走廊上琢磨好一会儿,皮埃尔决定还是先叫醒罗克副官,由后者劝说财神爷起床,毕竟,他俩的关系一向相处融洽。
  望着部下消失的背影,安德鲁同样长吁一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脸上浮现坏坏的阴险笑容,“嘿嘿,就你怕他,老子也怕!此时要想动用鸽子办事,恐怕又要艳费不少开销。该死的,老子赚的钱的确不少,但花旨的却是更多!”
  ……
  安德鲁回绝督政府任命消息,同样也传到平原派那里。督政府中负责司法、财政与外交事务地勒贝执政官一头雾水,他一面咒骂巴黎近郊的安德鲁,其心中又在酝酿着什么坏水;一面则赶紧派人驱车到勒布伦大法官与西哀耶斯议员的家中,请两位老资格议员商讨相关事宜。
  或许是两位革命同志年岁已不小(勒布伦57,西哀耶斯49),敢情夜里起身不便,勒贝尔执政官在自己家中一直等待了近两个小时,才望见两人萎靡不振的疲惫身影。
  “真是抱歉,公民们!我不想叫醒两位。只是事发紧急,我不得不而为之,希望大家能够谅解!”勒贝尔的真挚歉意,也仅仅换来两位客人连连哈欠声。
  尤其是那位出任巴黎高等法院大法官的勒布伦,至始至终想要合上的沉重双眼,让他本人觉得异常难受。还是西哀耶斯勉强打起一副精神来,他一见到桌面上摆放着用于提神的浓咖啡,自己赶紧拿起一杯灌下的同时,西哀耶斯也为身旁的法官大人送上一杯。
  “得了,我的执政官公民,还是赶紧转入正题吧。整件事情的缘由,您派去的侍从都已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伟大的山岳将军之所以不愿意接受巴黎国民自卫军司今官的职位,无非是想要我们交出所有国民自卫队的军权,免得安德鲁元帅阁下觉得我们的人在其间从中作梗,破坏了他执掌巴黎政权的好事。事实上,能够顺从民意,让安德鲁元帅真正把持国民自卫军司令官的职位未尝不可,谁都知道安德鲁重返巴黎意味着什么!”西哀耶斯的脑袋还算清醒,在来时的马车上,他就已分析过安德鲁的动机何在。
  “放权?该死的西哀耶斯混蛋,此事万万不可行!顺从民意,还不如说是顺从保王党人的呼吁罢了!”一听到西哀耶斯大放厥词,勒布伦大法官随即暴走起来,手中的咖啡杯散落在地板上,居然瞪起双眼大叫道:“一旦,让马赛的独裁者掌握了巴黎的所有军权,无论是督政府,还是两级议会中,哪里还会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勒贝尔,干脆让听从你指挥的国民自卫军军官,带领5千名士兵去剿灭巴黎的暴民!那些乌合之众,一阵排枪就能驱散他们!”
  “唉,勒布伦公民,您别忘记了自己可是高等法院里,一位最受人尊敬的在法官。请记住,倘若镇压平等派的军事行动未能得到督政府以及元老院的首肯与授权,那将意味着什么?是非法调集军队,阴谋叛乱的罪名。我的法官阁下,到那个时候,来自元老院与五百人院议员们的声讨,您是等着自己辞职,还准备让人抓入监狱?”
  西哀耶斯感觉眼前的勒布伦大法官一点也不称职,头脑发胀之后居然想出这么一个滥主意,好让大家一起陪他殉莽。在两级议会中,无论是元老院中,这是五百人院里,平原派压根都不占据多数席位,只要保王党、社会党、雅格宾派在镇压暴叛乱的问题上联合起来,一同竭力反对平原派,在座的元老们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而这,也是勒贝尔执政官的顾虑所在,否则,哪会等到勒布伦来怂恿,他早就调遣投靠自己的国民自卫军官兵剿灭即将到来的流民暴动。执政客想着插上一句,平息两位同志之间的斗争情绪,只是刚要开口劝导,却听到不甘示弱的勒布法官的叫骂声。
  “西哀耶斯,你想紧抱安德鲁大腿,希望在独裁者的麾下讨上一官半职,但我不会,决不会!法兰西不仅仅是共和国,更是民主的共和。”勒布伦的愤怒自然有自己的缘故,那是大法官很大厌恶安德鲁对司法独立性的破坏,尤其是后者在马赛的所作所为。之前,勒布伦便竭力抵制过上安德鲁重返巴黎一事,惟独勒贝尔执政官的再三劝说,这才让他勉强答应下来。
  “好了,好了,公民们!我同意您的看法,共和国决不允许任何独裁者出现,但眼下迫在眉睫的问题却让我们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是眼睁睁的看着大规模流民暴乱发生,还是让安德鲁真正执掌国民自卫军的权力?两者之间,必须有一个选择;而时间,也就在今天晚上!”
  当勒贝尔执政官将问题摆明时,勒布伦大法官终于哑口无言。虽说让安德鲁重返巴黎,有效仿马赛的独裁意愿,但那毕竟还是遥远的事情;眼前,巴称的流民暴乱却是随时可能发生,勒布伦可不希望家中娇妻、儿女,以及大量财产遭遇歹徒们洗劫,只是……
  “除了安德鲁亲口保证并立下誓言:将不接替巴 拉斯空下的位置,出任督政府的新一任执政官!否则,我仍然会在两级议会中发出号召,让议员们抵制交出自卫军军权。”权衡利弊之后,勒布伦最终还是做了有限度的妥协。
  “西哀耶斯,您的意见!”勒贝尔问道。
  “好吧,我同意!另外,我建议让社会党党魁,仁慈的拉法耶特将军,出任督政府的执政官一职!”
  ……


第四集 地中海,我的海!第78章 动荡下的巴黎(10)
  准确的说,应该是从马德里开始,骑马巡游和狩猎嬉戏便逐渐成为安德鲁的一项日常休闲节目。带着美女骑士,以及草地上奔跑的众多猎犬,一同去捕获树丛中可爱的小动物们,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无比的美事。只是寒冬腊月的巴黎郊外,实在没有多少狐狸和野兔供应安德鲁玩耍,至于路易国王的动物园晨一切生物,早已成为流民们的盘中餐。
  安德鲁原本可以在枫丹白露宫多侍几天,带着侍卫在白雪覆盖下的美丽森林里骑马巡游,这倒也不错。只是吃亏上当过的安德鲁此次显得格外谨慎,那是他不想自己再度被人抓住把柄,说是马赛独裁者已经在法王旧时王宫内,准备好了该死的加冕仪式,云云。
  天朦朦亮时,安德鲁就感觉自己有点头昏脑涨,那是由于与部下彻底商讨事宜,导致一晚未眠的结果。但他依然拒绝了奥热罗元帅副官的感情挽留,决定即刻启程上路,赶赴50公里外的巴黎。安德鲁让奥热罗的副官告知元帅本人:一旦有来自督政府与元老院的任何指示,都可以直接送到塔列朗伯爵的别墅中,因为那里将是安德鲁副部长在巴黎的唯一落脚点。
  只是塔列朗的别墅位于巴黎北郊,从枫丹白露宫出发要么穿越巴黎市区,要么绕道东北方向。最终,安鲁决定命令大部分侍卫们绕道至塔列朗的别墅。而自己则轻车从简,带领数名随从穿行于巴黎市区。因为安德鲁想在马车上先行观察一下巴黎的真实近况。
  与两年前,安德鲁离开巴黎时的情形一样,巴黎依然是破旧不堪且缺乏生气活力的巴黎。不过市民们的面容上,再也没有所谓的革命激情。尽管在革命广场以及较为显眼的街头,仍有不少“革命者”同样站在垫着肥皂箱上,挥舞起双臂,发表各类激动人心的讲演。只是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极少有人注意他们的存在;更别说,留意站在讲坛上的革命者在谈论些什么话题。惟独在革命者演说结束后,分发免费食物时,这才会有突然涌出大量的“热心听众”。
  流民、流民、还是流民,安德鲁的视野范围内总是呈现大批面黄肌瘦的流民身影。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这些人密密麻麻挤满了车队前行的道路两旁。从他们毫无表情且几乎麻木的脸上,安德鲁看不到一丝希望的保留。流民们往往聚集在各个角落里,可怜巴巴的乞求过着往人的一点恩惠,哪怕是别人嘴角边漏下的面包碎末也是好的。只是巴黎的大部分市民们同样在为一日三顿饭而发愁,来自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当然无论在哪个时代,巴黎市区的富人从来都不曾缺少,三五成群的豪华四轮马车,琳琅满目的贵族式商店,还有身穿绅士装的阔佬,以及披着裘皮大衣的贵妇,轮番展现在首都的各个街道上。或许是此地聚集的流民太多,治安不好,使得上述有钱人开始寻求国民自卫军的保护。很多时候,安德鲁都能看不少国民自卫军为他们“鸣罗开道”。不知道是厌恶狗仗人势,还是反感狐假虎威,达官贵人们背后的一双眼睛,几乎都透露出愤怒的神情。
  “罗克,你会为这些混蛋的幸福生活,而血腥镇压衣食无着的可怜农民吗?”安德鲁手指着窗外出现的巴黎有钱人,转而面向自己的上校副问道。
  “殿下,当然不公!”说话时,罗克的面情显得异常坚定,“尽管我也是贵族一份子,但我始终希望自己与贫民百姓,与世无争的一同享受阳光下的美好生活。”
  安德鲁点点头,随即轻摇着发胀的脑袋,“我的副官公民,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不会是与世无争;至于,你所说的美好生活,换做满足温饱还差不多。你可以将家族中部分金钱无偿施舍给逃难的西班牙贫民,但不意味着所有贵族与有钱人,都能拥有你这样的绅士风度。不过,让我带兵镇压这些可怜人,也的确有些于心不忍。唉,权力王冠上不能流淌大量鲜血了!”
  “可,殿下!那巴黎权贵们如何打发?他们都指望您来收拾这盘残局!”对于上位者发出的叹息,罗克上校自然深有感触,他只是有点担心,担心摄政王在混乱局势面前过于犹豫。
  显然,副官的忧虑有些多余。听到这番话后,安德鲁仅仅笑了笑,说道:“呵呵,很多事情的解决并不需要残酷镇压与武力炫耀,开诚布公的谈判或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谈判?与暴民们谈判?”罗克十分惊讶。尽管他本人同情眼前的这些流民,但言词间依然是当权者对贫民常用的污蔑之词,毕竟从骨子里,西班牙人依然渗透着贵族的本质。
  “嗯,有可能吧。具体情况还是要看皮埃尔上校手下的安排!”说完,安德鲁便放下窗帘,准备躺在车厢内休息片刻,“倘若马车到塔列朗家中,我仍在睡觉,请别叫醒我!”
  ……
  晌午时分,在车厢昏睡了数小时的安德鲁,终于见到了塔列朗的别墅花园。在这里,不仅有别墅主人与社会党的骨干成员,在等候着安德鲁的到来,包括保王党在内,巴黎政坛的各主要党派首脑,也带来了他们上午刚刚商讨过后的最新决意。
  “哦,这么说,巴黎国内自卫军的一切权力归属我所有?”安德鲁拿着手中的最新一份委任状,故作惊讶的问道。在他的面前,是科勒、勒贝尔、卡尔诺为首的三位督政府执政官充满期待的面孔;巴 拉斯执政官早已下台,正在南下马赛的途中。但在他临走之前,表达了任命安德鲁为巴黎卫戍司令官的愿望;而另外一位执政官,巴雷尔显然是拒绝签署这样的文件。只是三分之二的简单多数原则。由不得雅格宾派势力反对委任状法律效应的产生。
  当然,尊敬的元帅阁下!其权限范围,也同样包括军中任一军官的任免权、以及扩充一定数量的士兵在内,事先可以不征询督政府的同意,只需要事后通报备案即可。事实上,拥有这份委任状,您已经成为巴黎的卫戍司令。”科勒摆出的依然是那幅“和蔼可亲”的笑脸。只是保王党人笑得太过虚伪,让安德鲁浑身上下很不自然,感觉有一大群讨厌的苍蝇在周围嗡嗡乱叫,强忍住内心的不悦,安德鲁表现为一份假惺惺的谦证。
  “真是抱歉。我本人不理军务多时,恐怕难以担当此重任吧?事实上,卡尔若执政官,或是奥热罗元师,都可以胜任……”
  在众立执政官三催四请之后,安德鲁还是颇为无奈的接受了这份委任状。
  “只是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看到安德鲁终于同意了担当巴黎卫戍司令官的任命,勒贝尔以目光同其他执政官交流意见之后。接着补充说道:“按照共和国的宪法约定,巴黎市区内掌握国民自卫军军权的人不可以再度先例执政官一职。所以说,元帅阁下在成为巴黎卫戍部队司令官的同时,就不能填充巴 拉斯执政官留下下来的位置。希望您能够理解!”
  勒贝尔的主张源自勒布伦大法官的强烈要求,在今天上午,督政府的其他执政官进行简短商议后,科勒与卡尔诺都同意了勒贝尔的看法,建议元老院在下午的例行会议中,让社会党党魁,仁慈的拉法耶特将军,出任督政府的执政官一职。
  对此,安德鲁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失望,坦然接受了这一结果。实际上,安德鲁在重返巴黎之前,原本就想着抬举拉法耶特坐上这个位置。现在好了,三位执政官居然联合推选拉法耶特担当,正符合自己心意。一旦,安德鲁真正控制住巴黎的所有军权,区区一个督执,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容易;更何况,安德鲁压根都不看好这一位置,分属不同党派势力的五位督执进行联合秉政,相互之间的麻烦事情可想而知。
  “安德鲁,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准备如何妥善解决巴黎市内日益严重的流民危机?”问话的是陆军部长卡尔诺元帅。时隔数月,正副部长在巴黎再度相遇,卡尔诺的脸上没能写上太多兴奋感觉。倒有一种期待,似乎在暗示眼前新任的巴黎卫戍司令,不要把流民事情闹大了。
  “对不起,执政官公民们,我回到巴黎仅仅两个小时,对这里的具体情况尚且不熟悉。有关巴贝夫等人即将煽动流民暴动的事实,我还需要进一步查实求证。不过,安德鲁能够保证的是,共和国的首都决不允许任何党派实施一场阴谋叛乱。”安德鲁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倘若,流民中间的反叛份子真得在巴黎发动暴乱呢?”
  “坚决、彻底的无情镇压,不带有一丝怜悯!因为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
  与三位督执的私下会晤很快就告一段落,安德鲁接下来的工作,则是要应付一场又一场的安全。当然了,各类宴会的主角都是自己,因为全巴黎的政客、富商、知名学者纷纷涌向塔列朗的别墅,看望或是讨好马赛的独裁者,哦,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巴黎的卫戍司令。只是在事后,安德鲁很是心疼,那是一系列宴请活动开销了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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