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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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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荻秋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她手里,道:“莺儿,爷也是怕珠儿撑不下去了,去宽慰宽慰她。等我手头宽裕些了,我就赎她回去。黄妈妈的手段你也应该清楚,我怕珠儿…。。”说着他还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来。
  莺儿玉手攥紧了银子,低声道:“爷,禁闭室我以前也进去过,到了内院左门进去,那有一排厢房,都是的。”
  “莺儿,你真是我和珠儿的大恩人。我现在去会她一面,你帮我在这里守着。你若是累了,就在床上小憩一下…。。”
  出了门,两人直往内院走去。悄悄穿过左门,两人藏身在一棵柳树之后。左厢门口有几人守着,看样子不像是慕娉楼里的人。朱言玉回头望着玉荻秋,示意他上去将那些人除掉。玉荻秋左右徘徊,一触到朱言玉瞋怒的神色,撒腿就冲了出去。那些守卫还没恍过神,就被一阵迷烟笼罩。还没来得及呼喊,就倒了下去。
  朱言玉走出来,踢了踢那些昏死过去的守卫,啧啧称赞:“还不错嘛。”
  玉荻秋暗笑一声,这些迷烟他平时只用在美人身上,没想到对这些粗汉也这么有效果。朱言玉推开门,里面竟然是一截阶梯延伸下去。没想到这么隐蔽,她不禁加快了脚步。果然,一个白衣胜雪的人被缚在木架上,听到声音才抬眸,那冰冷的凤眼见到朱言玉,惊异了一瞬随即平淡,“是你,言玉。”本来他已经接受了失败的事实,可是她竟然出现在了这里。关在这地牢里,沈存章想了很多很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他其实已然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为了谁。记忆里的娘亲,婉约动人的形象不知从何时开始渐渐模糊。除了恨,思绪里翻飞得最多的画面却是那个弹着《两生花》的狡黠傲慢的丫头…。。郦容与,是你毁了我的初衷,是你打破了我的誓言,是你让我无所适从。我沈存章即使要下地狱,也不会让你活得如此称心如意。我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恨也好。。。。
  “沈公子,我来迟了。”朱言玉立时跑过去将绳索割断,解了他的束缚。“沈公子,郦容与那个贱人没对你动刑吧?”
  “没有。”沈存章拂了拂玉袖上的灰尘,疾步而出。
  “沈公子!”朱言玉就要跟上去,玉荻秋一把拉近她,“言言,你要救的这个人是你谁啊,长得还人模人样的…。。”
  “我现在没有功夫跟你废话!”朱言玉猛力将他甩开,追了上去。。。。
  郦容与只带了几个随从,直接奔赴沈府。本来以为会受到阻拦,奇怪的是沈府的家丁无一人阻拦。她不知道,很久以前沈存章就下了令,只要是她来府上就不得无礼。那个对她放肆的丫鬟墨瓶早已被发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颐指气使。一个人,就该守住一颗安守本分的心。
  “回大人,这井底底下积了很多水,下不去。”
  “什么?”郦容与趴在井口,这连日来阴雨绵延,武炎不会出事了吧,心中一慌,喊道:“捞也得给我把人捞上来!”
  只听到底下扑通一声水响,不一会,那随从钻出水面,举起一个靴子,喊道:“大人,井底什么都没有,只找到了一只靴子!”
  没有?难道武炎不在底下?
  “上来再说。”
  是武炎的青云靴。郦容与将湿淋淋的靴子丢给随从拿着,双手叉腰环视周围,美目忧虑,武炎去哪里了呢?
  “安…。安民公主?”
  郦容与回头,只见一个长相清俏的小姐,衣裳素净,在一个丫鬟的陪同下怯怯地从墙角走出。
  “你是。。。。”
  “我是沈杏疏。。。。”
  沈杏疏?当年那个喜欢延年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沈家小姐?在她印象中,她是金钗玉衡,环佩叮当,衣裳华丽的,怎么变成这样“清冷”了?可是,经过了朝代更迭,当初一起“嬉笑”的王孙公子小姐能活脱脱地站在这里,已经是上天的眷顾。战乱,带走了太多人。
  “沈小姐。。。。好久不见…”
  “现在,应该叫你郦大人了。”
  “沈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沈府见到郦大人,疑惑的应该是我才是。”沈杏疏淡淡道。她果真不是当年的小家碧玉,周身都萦绕着一种成熟、平淡的静美。沈存章居然没有动她,也是,她始终是一个局外人。或许,沈存章杀了她爹、娘,只留下了她,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沈杏疏一眼便看见了那只靴子,“我前日来后院找我的小猫,在这井中救了一个人…。”
  “是吗?”郦容与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沈小姐,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担心我哥发现,把他藏在了我闺房之中。”
  “沈小姐,麻烦快带我去。”
  “郦大人…你…你不会伤害他么?”沈杏疏脸上一丝羞怯一闪而过。
  “不会。”
  武炎在井里泡了几天,皮肤都有些溃烂,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见郦容与走近,只是抓紧了她的手,“你…你来了…救…救…。”
  “抬走。”
  “郦大人,你要带他去哪里?”
  “沈小姐,我要带他去看大夫。他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郦大人…。”
  “什么事?”
  “他…他是谁…”
  “他是当今皇上。”沈杏疏还愣在原地,郦容与一行人已经走出好远。
  所有的御医都来了,乾和宫,三天三夜灯火通明,纪仕林要郦容与回去休息,他在外守着,郦容与却坚决留在宫外等候。天刚破晓,日色净白,宫廷疲惫了一夜,在熹微中微微抬眼。
  “郦大人,皇上没事了…”李御医最后一个合上宫门,向郦容与回禀道,“只要修养个月余,不见风就无大碍了。”
  郦容与点了点头,“忙了一夜,你也回去休息吧。”
  “郦大人,你忠心耿耿,为国为民,更要保重身体才是…。”话还未说完,郦容与就倒了下去。。。。。
  武炎恢复之后,重整朝纲。弑君之罪本来罪不容诛,但念在沈存章之前的功劳,免去死罪,削去爵位,终身囚禁,而沈府家眷尽数充入奴籍。圣旨一下,沈存章早已从慕娉楼潜逃不知下落,武炎便下令悬赏缉拿。
  秋风萧瑟,梧桐叶落了一地。荷塘里,残荷在风中摇曳。郦容与拿着钓竿,静坐着凝视着水面的动静。一切好像已经尘埃落定,但心里总是觉得缺失了什么。
  旁边的纪仕林忽然大叫起来,“鱼上钩了!”他将钓竿用力一扬,一条肥鱼便滚落到了草丛里,水珠溅湿了郦容与的裙裾。“容与,我赢了!”
  郦容与短叹一声,将鱼竿递给丫鬟,走到凉亭里坐下,闷闷地吃着桂花糕。纪仕林急急跑了过来,一屁股坐下,“容与,不开心啊?愿赌服输,说好了,你输了要把那本《兰亭集序》给我。”
  “纪仕林,你要《兰亭集序》做什么?你一介武夫…。”
  “还不是连云尧说《兰亭集序》千金难求,我就一时夸下海口…。”
  “初月,去书房把那本《兰亭集序》取来给纪尚书。”
  “容与,洛九龄那个混蛋还没有回来吗?”郦容与微微摇了摇头,纪仕林愤愤说道,“那个混蛋,我就说他不靠谱。你看你之前昏迷了一天一夜,他都看不见人影…。”
  郦容与也陷入了沉思,洛九龄究竟跑哪里去了呢?那天他跟沈存章之间究竟说了什么…。

  ☆、乱雪残枝纵横

  还未至腊月,便沸沸扬扬下了一场雪。一早醒来,凉州城银装素裹。天地一片浩茫。纪小满又怀孕了,恰逢边关近日无事,郦清与手里抱着一个,嘴里哄着一个,眼里只装着一个,无微不至服侍左右,两人倒真是琴瑟和谐伉俪情深。郦明渊本来想找郦清与对弈,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一阵你侬我侬,于是老脸不禁有些发红,索性在府里也闲不住,便欲携着尹婉娘去若清看雪。凉生吵着要跟他们一起出去,尹婉娘放心不下便带上了他。
  江上还没有结冰,朦朦胧胧一层水雾,一艘船舰威武地在江面静静地行驶着。郦明渊备了红泥小火炉温着酒,与尹婉娘对坐在船头一边畅饮,一边聊着年少轻狂的往事。凉生则拿了一根小钓竿,穿着毳衣,围着貂绒,包裹得严严实实,在丫鬟的陪同下在船尾钓鱼。等了半天还没有鱼上钩,凉生摸了摸肚子不禁有些饿了,便吩咐丫鬟去端果盘来。丫鬟前脚刚走,凉生便丢了钓竿,爬到栏杆上伸出脑袋往江里看那些鱼自在地游来游去,还从兜里掏出私藏的桂花糕往江里撒,那些鱼儿闹腾得更欢了。凉生也看得起劲,忽然脚一滑,眼看就要落入江中,小胳膊却被一个人拉住,只一晃,他便站在了栏杆内。凉生拍了拍跳得厉害的胸脯,漆黑的瞳孔滴溜溜地打量着他眼前的男人。
  “你是谁啊?郦府的仆人吗?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你?”
  洛九龄也凝视着他眼前的凉生,那眉目、鼻梁、额头,无一处不与自己相似。只有一张小嘴,像极了她。
  “小孩,你姓什么?”
  “我娘说我姓李,桃李的李。”
  “李?”洛九龄眼神一暗,如果她爱他,为何要让他的亲生儿子跟别人姓?如果她爱他,为何他的亲生儿子现在都快五岁了他才见到他?如果他不来找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又要多艰难才能见他一面?
  “你不是郦府的小少爷吗?为何你姓李?”
  “我为何要告诉你?你是谁啊?”
  “我…。”洛九龄靠在栏杆上,“我刚刚救了你,你过来…”
  “你想做什么?”
  洛九龄看着凉生眼眸里都是警惕,不禁一笑,“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害你。我只是看你长得讨人欢喜,想过来找你说说话。”见他还是没有靠近的意思,洛九龄从袖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这是他从集市上特意买来送给他的见面礼。其实他早就到了凉州,却为了给他的亲生儿子找一份礼物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
  “这个,你想要吗?”
  那把匕首的套上都刻满了奇异的花纹,又精致小巧,凉生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了。
  “我外祖母说,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尤其是陌生人的…。”
  “我刚刚救了你,我们就是朋友了不是吗?朋友之间送礼物很正常。”洛九龄还是颇有耐心地递出匕首。
  凉生有些动摇,慢慢地移步过去,迅速将匕首拿到手里抚摸了一阵,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洛九龄也感到欣慰。过了半晌,凉生将匕首小心地藏到自己的厚实的靴子里,又从他的小兜里掏出一只木雕的小老虎递给洛九龄。
  “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这是我最喜欢的小老虎,给你。”
  洛九龄看着那只白白胖胖的小手,还有那只攥得紧紧的憨态可掬的小老虎,嘴角笑意满满,眼圈却不禁有些热了。他蹲下身子,接过那只还温热着的小老虎,笑道:“好了,我先收着。”
  凉生也笑了,笑着笑着忽然挤出一滴眼泪,小手使劲擦着。洛九龄见状,连忙上前帮他擦干脸颊,“怎么突然哭了?是不是舍不得这只小老虎,我还给你便是,别哭了。”
  “不是…。”凉生一把搂住洛九龄的脖子,“我觉着你好像我的爹爹…。”
  什么好像?本来就是。。。。
  “你没有爹爹吗?”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爹爹,本来舅舅对我很好的,可是他现在每天要哄兰妹妹,就没人跟我玩了。”
  “你娘呢?”洛九龄闻言心不禁一痛,他的亲生儿子居然心里有这么多的委屈。
  “我娘亲。。。。她很漂亮,虽然她也很少在我身边,可是我不怨娘亲,我只是很想很想我娘亲…但是没有办法啊,娘亲很忙,如果她只陪着我,还有很多小孩就会无家可归了…。。”
  洛九龄轻轻抚着凉生的背,“好了好了,以后我会常常来看你的。”
  “什么时候?”凉生抬起头来,目光里一下便没有了悲伤,全都是企盼。
  “也许等你睡了以后。”
  “那我就不睡觉。”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不然不长身体。”洛九龄揉了揉他粉嫩的脸,“放心,我会来的。”
  “那我会等你哦。”
  “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吧?”
  “凉生又不傻,要是让我外祖父他们知道了,他们铁定不会让我玩的。这是我们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们拉勾。”
  “好。”
  “我叫你爹爹,好吗?”
  “啊?”洛九龄看着他认真的小模样,不禁一笑,“为何你要认一个陌生人作爹爹?”
  “这个啊,不告诉你…”凉生抿着嘴唇,像极了她曾经阴谋得逞的得意。
  “凉生少爷,没有桂花糕了…。”初月端着一盘茯苓过来,凉生唬了一跳,忙欲叫洛九龄藏起来,一回头却发现他早已不见。放心的同时不禁暗暗佩服他这个新爹爹的身手,比舅舅都要好,下次说不定可以赖着他让他教自己功夫呢!凉生心中十分欣喜,又想起藏在靴筒里那精巧的小匕首,简直忍俊不禁。
  “凉生少爷,你钓上了鱼了吗?何事这么开心?桂花糕没有了呢…”
  “初月,你一个女人怎么会懂我们男人的事呢?”
  初月干干地笑了笑,手上的托盘差点摔落,凉生少爷说话真像个小大人。只是也怪不得,父母都不在身边…。。初月想着,心里的悲悯泛滥,自己一定要尽心服侍凉生少爷,不然他太可怜了。。。。。
  忽然一枚七星镖破风而来,正在走神的初月还未明白,就只觉肩头一痛,手里的托盘摔了个粉碎。她伸手一摸,便是一手的鲜血,随即用尽力气大声喊道:“凉生少爷,快跑!有刺客!”
  “初月,你怎么了?”凉生只看到正在跟他说笑的初月突然倒了下去,还在茫然无措。一袭白影便将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随即身上一痛,便昏了过去。
  “沈公子,怎么是你?”初月捂着肩头惊道。
  沈存章抱着昏迷的凉生,冷冷说道:“三日之后的午时,要郦容与、洛九龄两人到凉州城外紫竹林中,否则我便让这小娃娃死无葬身之地。”说罢,白影一闪,踏波而去。
  “凉生少爷…。”
  朝堂的事暂时告一段落,郦容与终于松下一口气,向皇帝请了假要去凉州把凉生接过来自己照顾。离开汴京那一天,武炎亲自前来送行,并再三叮嘱政务繁忙要及早回京。马车还在颠簸,离凉州只有一两天行程了。郦容与看着手里的龙凤和鸣玉佩,眉头紧锁,这是武炎塞给她的。他说要她好好考虑,趁着这一段离京的时间,冷静思考。他许她一国之母的位置,让她母仪天下。这天下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美差,落在郦容与头上她却闷闷不乐。原来她以为,这一世找个相处舒服的人就可以了此一生,即使没有爱,她也可以接受。毕竟,那样浓烈的爱情,那样疯狂的心境,她早已在上一世给了沈存章。可是,为什么会遇到洛九龄?他疯狂地巧取豪夺了自己,却仿佛一把火炬让自己死灰复燃。再世为人的冷漠,看透人情冷暖的沧桑,全都被他冲刷得乱七八糟。。。。。
  马车突然停下,一时将郦容与的思绪拉回。她掀开车帘,问道:“何事停下?”
  “郦大人,前方有单骑说是凉州城来的,有紧急家书要送给大人。”
  凉州城?她这会都快要到了,怎么哥还派人送信来?到底是什么事?
  “快带上来。”
  看完书信,郦容与一张脸霎时惨白,沈存章他居然到了凉州!还绑架了凉生!两腿一软,瘫坐在马车上,他应该不会对凉生做什么吧?郦容与深呼吸了几口气,又猛灌了一壶水,气息才慢慢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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