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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是生命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宁为玉碎
“铮”一声突兀刺耳的杂音突然将众人惊醒,“蝶儿!”张廷玉惊呼一声站了起来,众人茫然的看过去,那弹唱的女子正低头看着断了弦的琴默然不语,而那银色的琴弦上一抹鲜红的血显得那么刺目而又奇异的娇艳。
女子怔怔的抬起手腕,洁白的手指上一滴滴鲜血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在黑色的琴身上描画出一朵血色的杜鹃。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女子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满面哀戚,声音沙哑。定定看了张廷玉一阵,女子擦干泪,起身离席,回首看了轻尘一眼,女人突然笑了,含着一丝感激,一丝悲哀,一丝决绝,一丝释然,一丝希望。轻尘蓦地低下头,仿若不能承受那笑容般,心被剧烈的扯痛了下。
女子再转身时,面上已是一片淡然,那被泪水冲洗的干净澄澈的眸子满是坚毅决然,只那微红的眼眶为这份决然添上了几分悲凉。“公子忘了么?八年前,弄蝶已经死了,奴家,梅傲雪!”
“砰”的一声,张廷玉跌进椅子里,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眼神复杂中透着悲哀,“爱着你 像心跳难触摸/画着你 画不出你的骨骼/记着你的脸色 是我等你的执着/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那,又为什么?”
女子凄凉一笑,“刻骨铭心的痛,一次,就够了!”张廷玉闭上一眼垂下头,声音苦涩,“你,恨我?”
女子目光迷离,恍惚的笑笑,“不,不恨!”张廷玉猛的抬头,面上泛起一丝欣喜。谁知女子接下来的话让他愣在了当场。“佛说,爱是缘,恨是缘,爱恨皆是缘。即便擦肩而过,也是一种缘分。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之间,不论是劫是缘,都已经度了。”
女子看着张廷玉,淡淡笑着转身,“又何须再恨!”张廷玉突然醒悟过来,喊道:“别走,蝶儿,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
女子眼中泛起一丝悲哀,低头继续前行。张廷玉急忙冲了上去,“蝶儿,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女子倏地转身,定定的看着他突地笑了,哀伤悲凉,“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张廷玉一愣,无限哀痛懊悔的说,“蝶儿,我,我们重新开始,我补偿,一定!”女子面上露出一丝嘲讽,“如果,环儿还在,或许,还可以。”
“环儿?”
“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如果还活着,下个月就七岁了。。。”
张廷玉踉跄一步,惊痛的看着她。女子忽的笑了,只是那笑容里透着刻骨的悲哀,“如果不是我摔伤了身子,如果不是难产,如果不是我请不起大夫。。。”
“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张廷玉忽然咆哮出声。
女子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回去,回去了环儿就可以活么?”
“你胡说什么!”张廷玉厉喝出声。
“够了!”轻尘“啪”的一声拍着桌子指着张廷玉喝道:“既然什么都给不了,还纠缠不清做什么!”
“你!”不等张廷玉接着说下去,那女子突然整了脸色走到他面前,面色复杂,神情激动的喘了半晌,看向轻尘,轻尘鼓励的看着她,“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有陌轻尘在,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女子沉静良久,突然掏出一个青色的镯子一把摔向地板,看了看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玉镯,神色坚定的转向张廷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张廷玉的瞳孔陡然缩紧,一脸的难以置信。女子深呼吸几口气,双膝跪地对天磕了三个头,站起身举起右手道:“佛祖在上,我,梅傲雪以内在的灵魂起誓,不论今生,还是来世,都自愿与眼前这个男子,以及他的生生世世,断绝任何关系,前缘不续,姻缘不结!”
屋子里顿时死一般的沉寂,众人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清秀但神色无比决然的女子,不知作何感想。连看戏看的兴致盎然的老十和十四都正了脸色,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只有胤禛和胤禟默然的看着轻尘,神色间看不出任何情绪。
过了好久,当那女子将要走出屋子的时候,张廷玉突然醒悟过来,扑过去拉住她,指着轻尘骂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么?”
轻尘冷笑一声,撇向一边,“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真正如此牢不可破的爱情,是我可以拆毁的么?不从自身找原因,反而怨怪他人!张廷玉,枉你读了十年圣贤书,原来并不清楚‘敢作敢当’这四个字!”
张廷玉立马转向梅傲雪,“蝶儿,给我次机会,我会弥补的!”那女子却是仿若没听到般,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好烈性的女人啊!有必要么,破镜还可以重圆嘛!”良久,老十四砸着嘴凉凉的开口。轻尘皱皱眉,鄙视道:“镜子破了可以补,心碎了,还补的全吗?”
“都是你这个小人!”突兀的一声大喝惊了众人一跳,连呆呆看着门口一脸木然的张廷玉都转过身来。
轻尘转过头,可不就是刚刚被胤禟一记茶盖敲了脑门的年轻人,正一脸义愤的看着她呼呼喘气呢!书生意气,可叹可嘉!
轻尘歪着头懒懒的挑了挑眉,示意他有话快说。那年轻人看她那副表情更气了,一把摇开扇子,恨声道:“自古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那女子以未嫁之身,私逃离家,衡臣家中愿接纳于她已是仁德之极。此其一!
既以嫁做人妇,自该孝顺公婆,奉水盥漱,侍侯用饭,本就是她份内之事。此其二!。
《礼》书有云,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身为侍妾,就该遵从大妇,侍奉主母。她言行举止颇多委屈不满,衡臣不予追究,已是大度!此其三。
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语言既过,纵恣必作。纵恣既作,则侮夫之心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足者也。此女如此能言善辩,诸般为难于夫,此等无德之女衡臣仍愿接纳,已是大善!此其四!
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夫为妻纲,身为妻子理当随从、服从、跟从丈夫。此女竟然连基本的‘三从四德’都无法做到,如何匹配衡臣!此其五!
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
此七条,此女子不得衡臣父母喜爱,是为不孝,该去!无子,该去!流落青楼,是为淫,该去!妒忌大妇,该去!巧言善辩,是为多言,该去!‘七去’犯其五,该去!”
轻尘默默的看着说的手舞足蹈,唾液横飞,一脸兴奋的人,心中的愤怒已如燎原之火一般,烧的她浑身颤抖,娥眉紧蹙,当那七出之条说完,终于是怒不可挡,“哐当”一声拍碎了桌子,冷冷道:“既如此,那就去吧!”
“不可!”轻尘看着一脸焦急的张廷玉,冷笑道,“张公子,您的朋友都说了,我们傲雪,可是犯足了七出中的五条,不孝,无子,淫,妒,多言!如此恶妇,您还念着做什么!”
张廷玉呆滞的看着她,忽然扭头恨恨的看着那年轻人,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那人被他的样子吓了一条,讷讷了半响转向轻尘愤然道:“肯定是你这个小人教唆的,好好的女子就被你教唆成了恶妇,你到底居心何在!”
轻尘怒极反笑,“恶妇,哈哈,恶妇!男人三妻四妾,背信弃义,朝三暮四,移情别恋,不负责任就是理所应当!女人不过说个‘不’字,就是不守妇道,巧言令色!哼!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痴心一片,所谓何来!”
轻尘霍然起身,一挥袍袖,走出屋去,“既如此,下一世,你们做女人看看!”
气死你不偿命
心情极度愤懑之下,轻尘也顾不得许多,放着满屋子的贝勒阿哥甩门走。听如此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还能认为傲雪是不守妇道的恶妇,些个人,都没有心的吗?还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越想越气之下,也懒得辨别方向,股脑闷着头朝前冲。正走的虎虎生风,忽然个身影从而降落到的眼前,轻尘无暇多想,横跨步,右手成爪闪电般朝前抓去,却在即将抓住那人脑袋的时候,堪堪停手,冷声道:“跟着,做什么?”
胤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爪子,很小巧的只手,十指纤纤,细腻白嫩,藕色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倘若不是那股凌厉的劲道和突如其来的杀气,他定会忍不住抓在手里把玩番。可是显然,如果他么做,只手的主人,不准会立刻在他头上抓出五个血窟窿!
轻尘收回手,淡淡的瞥他眼,不待他回答就侧身让开他继续前行,不想胤祯后退步,又拦在前面。
轻尘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开口的意思。胤祯对上那冰冷冷的表情,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刚刚那双充满杀气,没有丝感情的眸子,艰难的咽口唾沫。,真的是个人吗?,真的是九哥喜欢九年的人吗?莫非,九哥喜欢被虐待?
“那个,爷来给传句话!”胤祯搓搓手,舔舔嘴唇道,完全没有刚刚的气势。
轻尘挑挑眉,无言相询。
话出口,仿佛呼出心中憋闷半的气,胤祯下觉得轻松许多。立刻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极为不满,再怎么凶狠,也是个人!自己堂堂子,还是个血统高贵的龙子,难道还能真把自己杀不成,怕什么啊!
个人真是可恶,没事出来乱吓人!胤祯恨恨的瞪眼,下巴抬,两眼望,“胭脂,爷前儿个得快好玉,借八哥的府邸邀几位兄弟同观赏,可定要来给爷捧场!”
轻尘淡淡的看着他,可想而知,胤禟句话的时候,定是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可经他口么个字个字的蹦出来,怎么听怎么象在扔石头,砸得人身上抽抽的。
“不去!”简短的撂下句话,轻尘抬脚就走,谁知刚刚擦过胤祯身旁,耳边轻飘飘传来句话,硬生生让止住脚,“十年前,苏州府那桩案子,不想知道么?”
轻尘霍然抬头看着他,眼神微眯,“什么?”
胤祯露出丝得逞的笑容,抱着手臂靠在假山上,脚尖的看着轻尘道:“只要肯去,爷就告诉!”
轻尘思忖会儿,皱眉道:“四还是九?”胤祯诧异的看着,上下打量番,目中露出丝欣赏,却没有答话。
轻尘在他的脸上仔细逡巡番,头道:“是四爷!”胤祯眼中的诧异和欣赏更浓,疑惑道:“怎么知道?”
轻尘淡淡道:“年龄,实力,心思,关系。”胤祯撇撇嘴,“跟九哥的关系更好!”
“有前面三个就够。只是”轻尘眼里闪现丝疑惑,“既然四爷连等事都告诉,为何还要帮九哥?”
胤祯犹显稚嫩的脸上泛起丝嘲讽,“他如何会告诉?只是,爷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有办法知道!”
明明还带着丝清脆的童音,偏偏要出等漠然的话,听的轻尘心里隐隐有丝不爽。“只要去,就告诉?”
“当然!”胤祯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倒是带几抹孩童才有的童真。
“想不到,十四爷居然肯拿么大个秘密就换次跟九爷的见面的机会,如此深厚的兄弟感情,真让在下感动!”
胤祯露出八颗牙齿龇牙笑,“当然,皇阿玛从小教育们要‘兄友弟恭’么?”
眼角的余光中抹藏青色闪即逝,轻尘不动声色的回道,“是吗?”
“呵呵,就知道不信!”胤祯的脸突然在轻尘的眼前放大,诡异的笑道:“八贝勒府里的宴会,虽只有爷们几个,但好歹也是正经场合。那可比不得私下里在涯海阁,当着满府奴才的面,见着爷不该磕头行礼么?”
轻尘的瞳孔蓦然缩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角剧烈的抽啊抽个不停。还琢磨着为那个消息,得付出多大代价呢!搞么半,原来只是为让给他下跪!莫不是些个潢贵胄的脑袋,结构真个儿跟般人不同,或者,他们根本就不是吃饭长大的?
不过,个对般人来不值提的条件,对来,代价还真不是般的大!轻尘的余光又扫扫那个角落,淡笑道:“不劳烦十四爷,轻尘的事情自己解决。”
胤祯皱起眉,“真的不考虑下,给爷下个跪有么难吗!”
轻尘摇摇头,“在下自幼没爹娘,四处漂泊,逍遥自在惯,不懂,也受不得些礼数。”
胤祯眼里的怜惜闪而逝,鄙视道:“难怪没有人样!”
轻尘唰的声打开折扇,歪着脑袋调笑道:“明知道在下缺乏人味,十四爷还舍兄弟们追出来么久,莫非,十四爷要步四爷九爷的后尘,做在下的入幕之宾?”
胤祯唰的下红脸,脸见鬼的看着轻尘,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结结巴巴的:“,个不知廉耻的人,居然,居然,哼!爷就是看上母猪,也不会看上!”
轻尘摇摇头怜悯道:“居然连母猪也不放过,十四爷,您是眼光太差,还是那本事太大?只不过。。。”扫眼他的下面,脸担忧的道:“十四爷,您还是想清楚的好,要是您的小兄弟不合作,强烈要求增加俸禄或是郁闷到蹶不振的话,可就是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大事!”
“啊?啊!”
轻尘看着极度恐惧,落荒而逃的某人,很无耻的把嘴角拉到耳后根。轻舒口气,叹道:“人成熟与否,果然不是看下面,而是靠脑子的啊!”
转身朝着角落吹个口哨,“出来吧!”
半晌,不见人影,个阴冷的声音咬牙切齿道:“!哼!干嘛又去招惹那个小子!”
轻尘无所谓的轻笑声,“是招惹他么?明明是他倒贴!不过,倒贴也要看要不要啊!”
看看蔚蓝的空感叹道:“气么好,心情么糟糕,失意的人,都要活的像桃花运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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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好的
“不许!”声厉喝传来,胤禛紧握着拳头,忍住捏死的冲动,阴沉着脸道:“以后离他远,还有,不许再种,露骨的话!”
轻尘轻笑出声,歪着脑袋看着他,“怎得,刚刚还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