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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劫匪们把挖矿的工人也都绑架走了?!
齐伦皱眉冷笑,“挖矿的工人?那颗星上哪来的工人?你说的是达劳斯老爷从前从自由商人那里买的奴隶么?”
弗理哀像是没听出齐伦语气中的挖苦,“帝国禁止买卖人口,但是即使是朱理殿下当政时,也只是禁止人口买卖,并没有派兵解救那些奴隶。”
“是啦,是啦,就连朱理那么有‘正义感’的人也没想过要去侵犯这些奴隶主的既得利益,”齐伦嘲讽地看弗理哀,“所以,你为达劳斯的惨重损失感到遗憾?”他几乎可以肯定,弗理哀把达劳斯的事上报到庞倍面前,肯定是受了达劳斯的贿赂。
弗理哀依旧面无表情,他在苏芳大火那一夜犯了低级的错误,没能完成庞倍给他的任务,之后一直饱受齐伦的讥刺,但这种程度的讥讽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只要庞倍身边仍然急缺能够信任的人,他就还有机会。
他没理会齐伦的冷嘲热讽,看向庞倍,“殿下,您看屈斌的所在位置,有没有可能,这帮人,和抢劫自由商人船队还有西联邦船队的人,是一伙的?”
屈斌星球荒凉无人,处于苏兰托星域的边缘,和苏芳距离遥远,乘最快的飞船也要二十天以上的行程,但它拥有丰富的铁、钛等金属矿藏。
从星域图看,这颗星球倒是也在庞倍画出的区域附近。
齐伦冷哼一声,“要是真的,那这伙人的活动范围可够大的了,从罗伊星系那些死星一直到苏兰托星系边缘,都是他们出没的……”他说到这里猛地住嘴了,因为庞倍的神色十分凝重。
齐伦看了弗理哀一眼,小声说,“如果,那伙人有一艘龙翼战舰,他们的活动范围……”
弗理哀点点头。
这帮突然出现的劫匪很有可能是他们的旧识。
庞倍神色冷然,“即使有一艘速度超越现有所有战舰和飞船的龙翼战舰,他们的活动范围也太大了些。”他加快脚步,“去作战室,我要在全星域图上标识出全部有可能是他们出现过的地区。很可能,他们在这片区域之内建立了空间折叠通道。还有——”他双眸微眯一下,“他们一定和瞬凝的人有联系,不然他们是从哪里得到船队的情报的?”
船队由帝国属下行省去西联邦,必然会途径曲元,出了曲元之后,到了无人之地才由等候在那里的西联邦军队护航。如果不是船队内部有奸细,那必然是在经过曲元的时候走漏了风声。瞬凝连苏芳和帝都的情况都清清楚楚,更何况发生在他眼皮下的事呢?
弗理哀和齐伦对视一眼,赶紧跟在庞倍身后。他们都清楚蕾诺亚公主那艘龙翼战舰上载的是什么——构建空间折叠通道的材料和图纸。但是,这又引起他们新的疑问,就算朱理侥幸没死,艾丽和希礼抢走了一艘龙翼战舰,他们是怎么建成空间折叠通道的呢?就凭那群乌合之众?
不过,希礼之前在世嘉开始重新设立情报站的事大家也都有所耳闻,但是,这个情报网络是独立存在的,直接向皇帝报告,庞倍目前根本无法插手,希礼也无法得到情报。
至于朱理原先留在世嘉的驻军,掌权的库特上校至今不肯奉庞倍命令,但他似乎也不奉帝都的命令,不是想借机拥兵自重就是想骑墙,瞬凝更加不是个老实人,曲元现在暂时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是水面之下激流暗涌。
这次庞倍的舰队取道世嘉去攻打雷安占领的那几颗星球多半要无功而返,最后原因恐怕也会是这个。甚至,如果不是庞倍派了三架龙翼战舰,很难说库特会不会趁机黑他们一把。
目前,大家都只能尽量保存实力,隔空放个大招吓唬吓唬人,震慑对手。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可以,但是真的血拼起来,恐怕谁也占不到便宜,谁都有顾忌,谁都担心成为鹬蚌相争中最后被渔翁得利的鹬或蚌。
对于庞倍而言,他本来也没指望能够打下雷安的根据地,只是想逼得他龟缩不出,没法趁着乱去收服莱特的旧部和残存力量,这就是胜利了,接下来收拾好苏芳这群旧贵族,坐稳苏芳王宫中的那把椅子,慢慢图谋。
对于库特上校而言,庞倍用空间折叠通道来曲元吓唬雷安可以,但是如果庞倍稍有要染指曲元的姿态,库特就会动员曲元驻军和庞倍杠上。谁都不是傻的,朱理究竟怎么“死”的大家都明白。
至于瞬凝,要说他没有暗中支援雷安,谁信谁傻子。他手里没有兵权,没有技术,但是有曲元的神子,另外,这个人手上的情报系统也非常发达。
别人不清楚,庞倍是清楚的,希礼后来在世嘉重新设立情报站,用人方针和瞬凝是一样的,都是从娱宾美人中征募人才。但是人家瞬凝自己就是娱宾美人出身,单是选人的眼光就与众不同,而且他经营了这么多年,希礼搞的情报网跟瞬凝的一比……算了。没有可比点。
这几方人马,没顾忌的没有兵没武器,有兵有武器的,都背腹受敌,内部也不安稳。
在作战室中,打开三维的全星域图后,弗理哀和齐伦将最近两三个月中出现劫案的地区全部标识出来,星域图中逐渐被勾勒出一个像金字塔的框架,这个金字塔出现的位置十分微妙,如果将曲元、苏兰托、东西联邦和帝国的版图归于一个星体球,这个金字塔倒立着出现在这个星体球的南极边缘,就像在球体下面接了一个细长的漏斗,漏斗的尖嘴通往荒僻的罗伊星系,那里是一群没有名字的星球,大多数类地行星在百年战争中被联邦和帝国征用,抽干了资源,沦为死星。
操作电脑在倒置的金字塔外部画一个球形,又用各色虚线标出可能的航道之后,庞倍心中越发笃定,他指着金字塔中心的几个星球,“这里,其中一颗星球就是他们的基地。”
一颗没有名字,被百年战争抹去了历史,也看不出有任何未来的死星。
也许,就是那个没有角斗士也没有王子,只有战舰残骸的墓地和漫天棕红色风沙的星球。
庞倍微笑,坐下,问弗理哀,“达劳斯在那颗星球上的还有活着的人么?”
“有一个管事的。”
“我要听他的陈述。”庞倍说完,又想一想,说道,“你去问一下达劳斯,是不是还有其他贵族有和他同样的经历,如果有证人更好。”
弗理哀一怔就明白过来,确实,这位达劳斯老爷是在苏芳能排的上号的,所以他的遭遇才通过女大公之手转述给了他,又由他放到了庞倍面前,至于其他偷偷蓄养奴隶在苏兰托星域偏僻行星上开矿的老爷们呢?这样的事也许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是的,殿下。”
庞倍又问,“特乐宾女大公这阵子有什么动作么?”
弗理哀赶快将手中的平板电脑交给庞倍,“这是女大公最近的行踪,她看起来挺老实的。”
“嗯,看起来。”庞倍快速扫视密探监视的报告,又问齐伦,“帝都那边呢?”
齐伦也赶快取出平板电脑,细数了帝国那些封疆大吏们的动静。
这些手握兵权和大量资源的封疆大吏们,果然如庞倍和艾利克斯事先设想的一样,选择骑墙。
庞倍听完冷笑一声,“呵,你们以为,他们真的是受了我的胁迫么?不,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对皇帝的命令阳奉阴违,保存自己封地和行省的力量,然后,在我和艾利克斯斗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下注。现在,才刚刚开局呢。继续留心他们的动向。”
“是。”齐伦小声问,“殿下,那些骑士们的情况暂时还稳定,可是,如果没有补充后续针剂,再过一年之后,他们可能就会逐渐恢复自主意识了。”
庞倍微笑,“是啊,所以,这一年很重要。如果在接下来的三天内还不能攻下雷安占领的那几个星球,就立即召回舰队吧。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雷安自顾不暇,无法及时去收拢莱特那些旧部,肃清苏芳之后,我们再将他们逐个击破即可。”
“是!”齐伦和弗理哀一起表示赞同,对付莱特那些乌合之众,是用不着出动龙翼战舰的,当前最重要的是还是肃清苏芳反对他们的势力,笼络住大贵族们。
齐伦不禁在心中再次计算,庞倍手中现在还有多少龙翼战舰?有多少是属于他们的龙骑士驾驶的?又有多少是朱理手下的龙骑士驾驶的?即使半年后他们都恢复意识了,这些朱理手下的骑士们,在看清如今的形势之后,有多少会对帝都保持忠心?
艾丽离开苏芳时炸掉的龙翼战舰中既有庞倍属下的,也有朱理手下龙骑士的,没有主钥匙rkey——艾利克斯的声频密令,龙骑士们只能驾驶自己所属的战舰,这些战舰已经被毁掉的龙骑士,即使现在恢复自主意识,也对庞倍没有太大影响,他们照样要当人质。庞倍宁愿把他们杀死也不会将他们送回帝都的。
盘算好了这一切,齐伦愉悦而自信,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是稳固他们在苏芳、在苏兰托的地位,牢牢把握住那些战略资源,多培植属于他们自己的势力。哦,不得不说,朱理的前期工作做得很不错,苏芳的平民、平民出身的官员和大多数贵族,现在都对庞倍的政权和帝国的管理方式更加信任依赖,唉,可惜啊,朱理,你辛苦了一场,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他又看看星域图上那个在众多死星之间的金字塔,脸上浮现一丝讥讽的笑意,朱理,没想到你堂堂骑士王,帝国亲王,竟然有一天沦为劫匪海盗,和自己从前所不齿的那些人渣们在一起。
如他所料,在星域图那座标识为红色的金字塔中心,昔日堂堂骑士之花,帝国亲王,骑士王朱理,此时确实和一群雇佣兵们在一起,他正在做他最擅长的事之一,洗脑。
225|第 2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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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些小猫小狗——西西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可爱,和他们的外表并无太大联系。
有一天晚上一边码字,一边跟朋友闲聊,她说到她每天的几千字更新都是托着她家狗的小脑袋写出来的。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她坐在电脑前面,她的狗跑来,两只小前爪子扒着椅子,扭着小尾巴,一脸仰望饥渴,她把小狗抱起来,狗狗在她膝盖上转个圈,偎蹭几下,找个舒服的位置趴好,把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她不停打字的右手腕上。狗胡子跟着她打字的频率晃动,眼睛时张时阖,可是就是不愿意离开。
就这样,成千上万字,都是这么写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赶快说,我去个厕所。
然后下了线,坐在马桶上发了很长时间呆。
我的冰箱上用磁铁块钉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一只大黄猫,另一张是一只一点也不漂亮可是在我眼里比这世界上任何狗选美冠军还是有血统书的狗都要可爱的混种藏叭狗。
她的名字叫西西。
腿很短,毛很长,小光脸,大耳朵,花嘴,连嘴唇上面的胡子都是一边白一边黑。
她是我家老狗生的,23天的时候就给人抱走了,在所有小狗都被送走一个月之后,我家的老狗被偷了。
那阵子,我和妈咪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街上乱晃,看到相似的狗就喊着我家狗的名字冲过去,可惜他们都不是。
几个月过去了,狗没找到。
西西这时候长大了点。
虽然她离开的时候才23天,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认得我!
有很多次我在跟别人站在小区的花坛旁边说话,突然觉得脚脖痒痒的,低头一看,一只灰扑扑的小家伙正绕着我的脚转圈,一边转一边拼命摇动屁股上那根好像天线一样的光秃秃的尾巴。
这情形真有点尴尬。
我忘了说了么?藏叭五、六个月的时候挺丑的,身上那层好像毛绒玩具的胎毛褪掉,像胖嘟嘟的婴儿手指一样的尾巴突然长了,细细的,上面挂着几从长毛。有点像京剧中用的马鞭。
当然,他们之后都会变得美丽,像一只迷你的中国石狮子,尾毛好像一个绒球,嘴凸眼鼓,神气活现,喜欢侧着脑袋观察,一脸严肃。
而西西,大概是所有5;6个月大的藏叭中最丑的一只。
她长得一点也不像她妈妈——那是一只可以作为标准,有金白两色皮,任何照片都可以放入藏叭图册的纯种狗。她甚至不像她的哥哥姐姐们一样,生下来就有金色的皮毛。她生下来时像只我,黑白色,渐渐黑毛的颜色越来越浅,是灰色。
如果在晚上昏黄的路灯下看,她看起来跟一只硕大的,摇头摆尾发出欢喜“叽叽”叫声的大老鼠差不多。
大老鼠西西每次都没发现我的尴尬,见到我之后远远的就冲过来,一次一次蹭着我的脚。
可是我从来没有弯下腰去摸摸她。
那时候的我,自然而然的认为漂亮的狗狗更可爱。
又过了几个月,我们搬家了。
再过了几个月,西西被送回我家了。
创建文明城市,所以市区里养狗的人们人人自危,具体情况如何,请参照葛优的《我的卡拉不ok》。
西西坐在自行车的车篓里,来到我们郊区的新家。
她变样子了。
灰扑扑的毛都褪下去了,变成一种浅浅的金色,可是一边黑一边白的嘴看起来还是很滑稽。
看来,她这辈子算是跟狗选美冠军绝缘了。
她看到我和我妈咪,还是一贯的欢天喜地,看似很适应新家的生活。
可是,每天傍晚,我爸爸回来的时候,她会跑出来欢迎,但是一旦我爸蹲下来表示要抱抱摸摸她,她立即倒退着藏在沙发下面。
我渐渐喜欢上这只丑丑的小狗了。
养狗最大的乐趣之一,大概是教他们各种“trick”:握手,打滚,站立蹦跳,摇头……
西西虽然不漂亮,可是她聪明。这些小把戏只要教她几次,她就会了,看到你手里拿着糖果、肉块就会主动表演,伸着爪子要跟你握手,或者绕着你一遍一遍在地上打滚。
小狗的思维模式是人类不能轻易理解的。
西西不会在家大小便,在我们待在铺了地毯的卧室时,她很自觉的趴在房门外面铺的那块小毯子上,发出各种表示哀求、不满、盼望、讨好的声音,可是却不敢走进来。
只有你对她挥手,“进来吧!”她才欢快的爬起来,小短腿扑沓扑沓摆动着跑进来,然后对着你摇摇毛绒球一样的大尾巴。
可是,在主卧室外面的阳台,没有铺地毯,西西会在急着便便的时候英勇的穿过房间,在阳台上摆一堆黄金。这个逻辑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想不明白。
还有一个时候是她未经许可就敢大摇大摆走进卧室的。
那就是,当你跟她玩“捉迷藏”游戏时。
游戏很简单。我妈咪会抱着西西,捂上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