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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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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二人相识一笑,曾经的李娴,经常会与小慈说这句话,大多是在李娴不想回答什么问题的时候,便会用这句话来搪塞。

    后来李娴的心智慢慢成熟,手腕灵活;已经没有什么她应付不来的东西,这句话便很少出现。

    旁人若是听到李娴突然说出这句话来,恐怕是要吓的跪地求饶。

    而小慈与李娴自幼一同长大,陪伴了彼此的成长,这句话在小慈看来,更像是李娴赏的一句玩笑话。

    林挽月来到平东将军府,项经义热情招待。

    “你这小子今日怎么有空来?”

    林挽月正色道:“大哥,我有话想对你说。”

    项经义收敛了笑容,一挥手:“你们都下去。”

    “是。”一众奴仆尽数离开。

    “大哥,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如实相告。”

    “何事?”

    “大帅究竟是怎么病倒的?”

    项经义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都知道了?”

    “是!”

    “那你何必再来问我?”

    林挽月盯着项经义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要一句明白话。”

    “岳父大人其实是中了毒。”

    林挽月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项经义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以为为何长公主殿下与曾经的准驸马李忠会亲自到北境去慰军?又为何我与你大嫂要到北境去?刺杀岳父的是两批人,其中一批人的匕首上淬了毒,此毒名叫温柔乡,是非常阴狠的毒药,由数种毒药炼制,每一次的配方都不一样,只有下毒的人有解药,中毒之人会日渐衰弱最后死去。”

    林挽月鼻子一酸,闭上了眼睛,心中自责不已:自己实在是太笨,太蠢了,以为只有刀剑可以杀人,却忽略了毒药;大帅如此壮硕的身体,怎么会因旧疾复发卧病那么长时间

    “星弟,你也不必太过介怀,此事就算你当时知道了,也于事无补,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你能有什么办法?况且岳父大人为了稳定军心有意欺瞒,对我们也下了封口令,大家都不是有意欺瞒你的。”

扑朔迷离安能辨() 
项经义说完,拍了拍林飞星的肩膀,不再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林挽月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你说。”

    “若是大帅不知大哥可否保住京城的大将军府?”

    “星弟可是想留作自用?”

    “不,只需保住便可,或者干脆存封起来,大哥你有办法吗?”

    “此事说来倒也不难,交给我吧。”

    “多谢大哥。”

    林挽月又特别拜见过李莘才告辞出来,走在回府的路上,林挽月看着京城街道上攒动的人流,心中悲伤难抑。

    她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人总是在离她而去。

    先是最爱的家人和整个村子,她的根,她所有的群体关系;被一朝斩断,从那时天大地大,却再也没有了她的家。

    历尽磨难只身来到北境,背负杀身的秘密女扮男装从军,她小心翼翼的活着,拒绝与人交往,只结识了林宇这个兄弟,再后来得到李沐大帅的青眼,日子久了林宇就像是自己的弟弟,而李沐在她的心中就像父亲一般的存在。

    后来她也有了自己的家,日子似乎在向好的方向发展,那段日子林挽月活的很踏实很快乐,虽然战事频繁,但却找到了心灵上的依托,她又有了根,又有了家人。

    可是林宇死了,以林挽月这个身份交到的唯一的朋友余纨也死了,大帅亦朝不保夕,重要的人再一次离她而去。

    林挽月弓着背,骑在马背上,手中捏着缰绳,眼中带着深深的迷茫,喃喃道:“难道我是不祥之人吗?”

    从拥有到失去,好不容易重新建立,再度失去。

    林挽月陷入了茫然,她失魂落魄的回到长公主府时,天已经黑了。

    府中下人见驸马回府,掌灯跟在林飞星的两侧。

    早有下人将驸马回府的消息禀报给了李娴。

    林挽月借着灯笼的光沉默的走在鹅卵石铺成的路上,四下寂静。

    突然,林挽月感觉到周围一下子亮了许多,她抬起头,看到李娴正站在她面前的不远处,身旁跟着两排提灯的宫婢,照亮了脚下的路。

    林挽月看着面前的李娴,依旧沉默着,李娴信步走到距离林飞星一步之遥停下,唤道:“驸马。”

    黑夜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它可以使悲伤的人更加脆弱,也可以让怯懦的人变的勇敢。

    林挽月缓缓的抬起手,搭在李娴叠于身前的手上,握住,把李娴的手拉到自己的身前,闷闷的叫道:“公主。”

    训练有素的宫婢见到这一幕,纷纷提着灯转过身去;周围暗了下来。

    李娴静静的站在林飞星的身前,任凭林飞星粗糙火热的手握着自己的手。

    李娴的手柔弱无骨,细腻冰凉,林挽月将其握在手中丝毫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痛了李娴。

    “公主,你的手怎么又是这样凉?”

    说着林挽月抬起另一只手,将李娴的另外一只手也握在手中,李娴不得不向前迈了一小步,二人的距离更近,鼻息相闻。

    林挽月握着李娴的双手,心中的悲伤驱散了不少,看着李娴她才反应过来,如今她并不是孑然一人,她已娶妻还有一个乖巧的女儿,闻着从李娴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一颗受伤的心在慢慢的痊愈。

    李娴知道林飞星此时心中不好受,又想到这人日后将要承担的事情,想将手抽回的念头便止住了,她本不喜男子触碰自己,又想到林飞星似乎算不上真正的男子,心中的不适少了许多。

    “驸马这么晚才回来,可用过晚膳了?”

    林挽月摇了摇头。

    “那我命人传膳可好?”

    “无甚胃口。”

    没等李娴再说话,林飞星带着商量口吻的继续说道:“公主陪我走走可好?”

    “好。”李娴回以微笑,欣然应允。

    新月如钩,繁星点点。

    长公主与驸马执手夜游府内,林挽月从宫婢手中要来一盏灯,右手提灯,左手牵着李娴。

    宫婢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安静的行进。

    林挽月和李娴特意绕道去看林白水,被奶娘告知小郡主已经睡下。

    林挽月没有进去,牵着李娴往寝殿走。

    看眼着李娴的寝殿越来越近,林挽月的心中生出浓浓的不舍。

    “公主”

    “驸马。”

    “我今夜便不回小院了吧。”林挽月的声音很低,依旧带着商量的语气。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的,不过几个喘息的功夫,林挽月觉得自己的心好似提到了喉咙,手心里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

    不过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仿若天籁之音,林挽月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小鸟,随着这个“好”字,快乐的飞了起来。

    笑容无声的在林挽月的脸上绽放,她紧了紧拉着李娴的那只手,加快了脚步。

    林挽月与李娴回到寝殿后便自请沐浴,当她清清爽爽的走到寝殿门前时,红灯已经高悬。

    林挽月看着红灯笑了,伸手推开了寝殿的门。

    寝殿内李娴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坐在梳妆台前,如瀑的黑丝长长的披散在脑后,小慈正拿着干布在为李娴擦拭半干的头发。

    见到林飞星进来,小慈打了一个万福:“驸马爷。”

    林挽月走到李娴的身后,看着李娴的青丝心中痒痒的。

    李娴的头发很美,根根饱满乌黑,不像她的枯黄而弯曲。

    林挽月因为担心披散头发而不小心露出女儿姿态,所以她早早就将头发束成发髻,一丝不苟的盘在头顶。

    且军中发式本就与外面不同,即使未及弱冠,为了打仗方便绝大多数人都梳着和林挽月一样利落的发式。

    这五年下来,也让林挽月的头发枯黄卷曲,林挽月羡慕的看着李娴的头发,鬼使神差的对小慈说道:“小慈姐姐交给我吧。”

    听到林飞星如是说,小慈吓了一跳,即便长公主的身份尊贵,离国自古以来也是男尊女卑,从来没有男子伺候女子的道理啊!

    “驸马爷,这”

    李娴也抬起了眼,透过铜镜看着林飞星,白日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涌现了出来。

    林挽月不以为意的对着小慈笑了笑,坚持道:“就交给我吧,小慈姐姐早点去休息。”

    小慈看着林飞星,见驸马爷竟如此坚持,一时间犯了难:“这”

    小慈将目光转向了李娴,见自家殿下似乎没有不悦的神色,便将净布交给了林飞星。

    “驸马爷”

    “小慈姐姐,你去休息吧。”

    林飞星拿到干布很高兴,站到了小慈之前的位置,低头打量李娴的头发

    “小慈,听驸马的便是。”

    李娴发话,小慈莫敢不从,朝着这二位打了一个万福,退了出去。

    林挽月挑起李娴的一缕秀发,如丝般的触感,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林挽月笑了起来,用净布把头发包了慢慢的搓动汲水。

    “公主,若是我不小心弄痛你,你立刻告诉我。”

    “嗯”李娴应了一声,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铜镜,透过铜镜可以看到林飞星的身影,此时他正笑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头发,手脚麻利的为头发汲水,一举一动虽不是很熟练,但看这人的神情,确是真情流露。

    李娴看着铜镜中的林飞星,开始慢慢明白那份异样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伴随着李娴的成长,她的身边从不缺乏男性的存在,内有自己的父皇,兄弟,外有各世家子弟,如李忠之流。

    可是在李娴的记忆中,没有一个男子如林飞星这般特殊。

    他会为了余纨难产而哭泣,据余闲说,那哭声压抑揪心,她们站在门外的人听了都忍不住跟着心酸落泪。

    他会抱孩子,结合以往的密报来看,这人极其宠爱林白水,且看今日那熟练程度,并不是心血来潮。

    即便是亲子,也很少有男子会做到如此程度,难道是因为这人无法拥有自己的后代,所以才会这样吗?

    还有此时,他主动要求为自己擦头发

    这些,似乎都不是男子该有的心思和行动。

    这个想法一出,李娴自己也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军营是什么地方李娴亲眼见过,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在军营中一待就是五年?

    再看他对付山贼和匈奴的雷霆手段,没有经过特殊训练,李娴不相信有女子可以做到那般残忍。

    还有自己亲眼见她徒手拉开三石弓,百步之外取带队匈奴的性命。

    能拉开三石弓的人,纵观整个离国也寥寥无几,她知道的只有:自己的外公,舅舅,齐王兄,无双侯,平阳侯年轻的时候,还有几位赫赫有名的将军而已。

    而且这人的饭量

    李娴分析后,暗笑自己荒唐,居然会将林飞星想做女子

    “公主,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不过一些小事罢了。”

    “哦,公主,擦好了;你看看这样可以吗?”

    “多谢驸马。”

    林挽月将净布放在一边:“公主,夜了,我们睡吧。”

天意难违将星落() 
吹灭了寝殿的灯,殿内陷入一片黑暗。

    林挽月摸索着爬上了大床,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黑暗剥夺了人的视觉,却令其余的感官愈发的敏锐起来。

    林挽月仰面躺在床上,里面躺着李娴。

    由李娴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女儿香,丝丝钻入林挽月的鼻腔中。

    林挽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这股香气沁入心脾。

    黑暗同样激发了李娴的感官,她听到林飞星的呼吸突然加重,心头一紧,搭在身上的手抓住了身上的锦被,心跳加速。

    突然,她感觉到一向只贴着床沿的林飞星朝着自己这边挪了挪,李娴立刻绷紧了身子,虽然依旧闭着眼睛,但身体已经呈现出了防备。

    李娴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奏不变,一边安慰自己林飞星不能人道,但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林飞星的身上。

    还好,林飞星只是向里面挪了一点便不再动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林飞星再也没有“过分”的举动,李娴暗自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李娴听到林飞星的呼吸变的均匀,似乎是准备睡了。

    李娴又闭着眼睛等了好长时间,见林飞星确实没有其他的动作,彻底放下心来。

    此时夜已深沉,李娴这几日殚精竭虑很伤神,意识很快朦胧起来。

    就在此时,林飞星突然动了。

    李娴警觉的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

    感受到林飞星的头已经离开了玉枕,李娴闭上了眼睛佯装已经入睡。

    林挽月支着身子侧卧在李娴的身旁,注视着李娴的睡颜,从李娴均匀的呼吸上来判断,她已经睡着了。

    也只有这时,林挽月可以肆意的露出贪恋的目光而不怕被人发现。

    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林挽月只勉强看清李娴的轮廓,不过这并没有什么要紧,李娴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烙在她的心里。

    即便看不真切,林挽月依旧可以想象出李娴此时安静美好的睡颜。

    林挽月笑了起来,身子再度向前倾斜;将李娴的整张脸尽收眼底。

    李娴闭着眼睛,放在身侧的那只手握紧成拳,她可以感觉到林飞星呼出的气,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十九年来,从未有男子敢这般僭越,李娴有些恼火,又想到自己已经成了这人的妻子,就连殿门口的红灯也是自己命人挂起来的,感到一阵无力。

    林挽月悄悄的将身子下倾,终于将李娴的五官看了个清楚,果然与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恬静而美好。

    林挽月贪婪的,一遍遍打量李娴的容颜;这样的事情是在李娴清醒的时候,她从来不敢做的。

    林挽月看着李娴光滑的额头,反射出象牙般的洁白;她舔了舔嘴唇,心中有个念头蠢蠢欲动。

    夜色,寂静、封闭的环境、熟睡的美人,林挽月终于按耐不住,朝着李娴的额头凑了上去。

    李娴感觉到林飞星的鼻息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额头上,甚至可以感觉到从林飞星嘴唇上穿来的热度。

    林挽月本想偷亲李娴的额头,就在即将触及到的时候,她却停了下来。

    自己到底是林飞星,还是林挽月?

    这个念头一出,心头跳跃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灭,林挽月轻叹一声,缓缓的将近在咫尺的唇挪开了。

    李娴自然听到了林飞星的这声叹息,也感受到了林飞星的远离。

    虽然不知道林飞星为何在最后关头收住了,但李娴只觉无比的庆幸,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紧绷的身体也随着心头的松懈而放松了下来。

    突然,李娴感觉到一阵猝不及防的扯痛,让毫无防备的她惊叫出声。

    “啊!”

    林挽月听到李娴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虚又惊恐,用力一按身下的床板向后猛的一窜。

    “咚”的一声,林挽月滚到了地上。

    这一下将林挽月摔的头昏眼花,也把李娴吓了一跳。

    潜伏在暗处的影子无声无息的现出身形,蹲在窗外。

    林挽月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床边扶着自己的腰,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李娴听到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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