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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一休息她便跟着休息,小十一赶路,她就在后面跟着。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余闲的心中产生了奇异的变化。
余闲看的出,小十一早就到了极限,却一直强撑着不肯放弃,一日,两日
在无数次余闲觉得小十一应该倒下的时候,她倔强的向前奔跑着。
余闲一路看着小十一的背影,心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改变着。
如今的余闲,早就没有了最初“嬉闹”的想法,她没想到,不过是三年前的一桩小事,竟让小十一如此执念。
就这样,在一个自以为“遥遥领先”,一个默默藏在后面的追逐中。
到了京城。
只要进了城门,小十一便赢了。
内息依旧充沛的余闲悄悄落地,微笑的看着小十一的背影:罢了,就去暗房领罚好了。
上三旗的旗主,是绝对不可以让旁人知晓身份的,无论是名字,还是长相。
可小十一,却在余闲的注视下,在城门口倒了下去。
那一刻,余闲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
她在须臾间将内息提到最高,足下一点,朝着小十一冲了过去。
来不及了!
余闲咬紧牙关,在小十一摔在地上的最后关头,身子擦着地面,滑了过去,小十一重重的砸在余闲的身上,头一偏;睡着了。
小十一醒在客栈里,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已经脱去面具的余闲。
小十一眨了眨眼,余闲脱掉面具,换了衣裳,这次反倒换小十一认不出人来了。
“是姐姐救了我吗?谢谢”
余闲笑了笑,将小十一扶起,知她必定周身酸痛,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给她喂了水。
小十一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脸上一红,乖巧的说道:“谢谢姐姐。”
喝完了水,余闲让小十一重新躺好,她自己则蹲到床边,用特殊的手法为小十一推拿双腿。
这么远的路,若不好好处理,怕是要落下隐疾,严重的甚至会影响身手,那么飘逸的身法,失去可惜。
小十一明白余闲的用意后,顾不得周身酸痛,慌忙直起身子:“呀姐姐,这万万使不得!”
余闲手上的动作不停,偏头看着小十一,笑着说道:“小十一,你赢了;我叫余闲”
林挽月五人用过早膳,青言收拾碗筷,余闲起身告辞,到厨房端了一碗粥,一碟糕点,几样小菜向后院走去。
推门进屋,小十一却还未醒来,余闲轻轻的将托盘放在桌上,来到床边坐下。
被子中的小十一未着片缕,她的睡相不好,身上只盖了半边被子,暴露在外的部分,是玲珑的曲线,诱人的白皙。
间或,有红印点点
余闲为小十一拉好被子,心中疼惜:昨夜是小十一的第一次,自己是不是有些做的太过火了?
余闲轻抚小十一的脸颊,唤道:“十一?”
小十一睁开朦胧的睡眼,唔,身子好酸。
“余闲姐姐”小十一干脆拱到余闲的怀里,枕着余闲的腿,赖皮般的蹭了蹭,就是不起。
刚盖好的被子又被“丢”在一旁,半身旖旎风光,尽收眼底。
余闲目光流连在小十一的身体上,小腹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她连忙别开目光,压下心中念头,扯过被子重新盖在小十一的身上,柔声哄道:“十一乖,我端了粥来,吃过再睡,好不好?”
“唔”小十一又在余闲的腿上蹭了蹭,蹭到其他的地方也未可知。
余闲倒吸了一口凉气,拍了拍小十一的背:“听话。”
“嗯好,那要余闲姐姐喂我。”
“好,我喂你。”
开窍()
这日,李娴与林挽月白日里乘画舫去游了湖,这是林挽月第一次坐船。
在画舫上一行人欣赏了江南特有的小曲表演,吃过晚膳,回到了小院。
李娴沐浴后穿着松垮的中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看到同样穿着中衣的林挽月坐在床边等自己。
李娴走到林挽月的身前,想问问她在想什么,却被林挽月一把抱住了腰。
林挽月的体温很高,这是个好现象;证明林挽月的体质正在逐渐恢复到从前。
李娴任凭林挽月抱着自己,抬起手抚上林挽月略带湿意的头发;“阿月,怎么了?”
林挽月适才沐浴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一向紧实的小腹可疑的突出了一圈,伸手一掐自己居然长出赘肉来了!
哎,自从离开了北境,自己的日子过得实在是逸了,每天睡到自然醒,三餐丰盛,又不用训练,她的娴儿担心她的身体,就连她想练练枪法时间久了都要嗔怪的
这下好了,居然长了赘肉了。
林挽月万般嫌弃自己,不高兴了。
其实也无怪林挽月,之前北境的军士训练强度很大,林挽月自十四岁参军,一直都生活在高强度的训练中,食量也被军队里统一的大海碗而“锻炼”的惊人;如今持续了多年的训练突然没了,她的食量却没有变小,怎么可能不长肉。
林挽月紧了紧抱着李娴腰身的手,脸埋在李娴的胸口蹭了蹭,闷闷的唤道:“娴儿”
林挽月这无心的一蹭,让李娴倒吸了一口气,刚沐浴过,李娴没有穿肚兜,林挽月的脸不偏不倚的埋在了双丘之间,从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的打在李娴的敏感上。
可是这位“始作俑者”居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妥,甚至收紧了她的手臂,让李娴的胸脯与她的脸贴的更近。
“阿,阿月”李娴嗔了林挽月一声,却并没有推开林挽月,而是抱住了林挽月的头,轻抚着。
听到李娴唤自己,林挽月又不自觉的在李娴的胸口蹭了蹭,惹的后者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
李娴的心底生出渴望,身体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毕竟李娴已是食髓知味,两人虽然成婚已久,但真正“冰释前嫌”也不过几个月,正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可林挽月却不然,自从第一次李娴勾的林挽月天雷地火的春宵一度后,已经过去了几个月,这期间二人夜夜宿在一张床上,林挽月却只会乖乖睡觉,偶尔情动,也会突然抱紧李娴。
可每当李娴以为林挽月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羞涩的准备开始的时候,林挽月最多只会亲亲李娴的额头,然后说:“娴儿,我们睡吧。”
李娴对林挽月真的是无可奈何,林挽月哪里都好,性子也和她非常的契合,可就在这方面,偏偏不开窍!
莫非今日,铁树开花了不成?
就在李娴心湖涟漪的时候,林挽月却缓缓的松开了李娴,双手依旧放在李娴的腰间贴着,抬起头委屈的对李娴说:“娴儿,我想回婵娟村去。”
李娴挑了挑眉,抚平林挽月眉间的疙瘩,柔声问道:“为何?可是有不顺心的地方?”
林挽月撇了撇嘴,踌躇半晌才开口说道:“那倒不是,这里我自是很喜欢的,但,终究逸了,我有些不习惯,我想回婵娟村去,开荒,建房,种地,做做农活。”
听到林挽月的话,李娴哭笑不得:合着这人是过不得安逸的日子了?
“可是,南方的气候更养人些,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呢。”
林挽月在心中叹了一声,可不是养人吗,都把自己的肚腩养出来了
到底是女子心性作祟,林挽月还是在意的。
最终林挽月只好“坦白从宽”:“娴儿,我胖了”
李娴眨了眨眼,转瞬明白了林挽月原是小女儿心思作祟,她很喜欢这样的林挽月,虽然依旧顶着男子的身份,但自从卸下了军权以后,在自己的面前,林挽月女子的姿态越来越明显,真的如同她说的一样:林飞星已“死”,如今的她是林挽月,是女子。
李娴干脆坐到林挽月的腿上,双手搭在林挽月的肩膀上,笑着问道:“我瞧瞧,阿月还是这么漂亮,并没有变。”
“真的长肉了。”
“哦?哪里?我看看?”
“这”林挽月抚上了自己的肚子,一圈肉!
李娴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既然她的阿月“不开窍”,反正一次引也是引,那就再来一次吧
纤纤玉指拉开了林挽月中衣的带子,两衽分开,露出里面的裹胸布和大片的肌肤。
“娴儿?”
“隔着衣服怎么能看到呢?哪里长肉了?”
“这”
“阿月可否躺下,我摸摸看?”
“嗯,好。”
林挽月不疑有他,躺在了床上。
敞开的中衣,腰身的线条依旧很好,只是小腹确实松了些许。
李娴打量着林挽月的身材,她终于将林挽月养胖了一些,从前的她太过单薄。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林挽月的小腹,正好摸在软软的新肉上。
“就是这儿”
而李娴的手指却没有离开,来来回回轻抚林挽月的小腹,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林挽月的身体中升起,她绷紧了身子,咬紧牙关压制自己的呼吸不变。
李娴却早就察觉到了林挽月的变化。
勾了勾嘴角,目光一边在林挽月的身体上流连,手指也开始游走了起来。
林挽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微颤:“娴儿?”
“阿月,可否让我看看你的背伤?”
“背伤?早就好了呀。”话虽这么说,林挽月还是依言将身体翻了过去。
李娴成功卸下了林挽月的中衣,林挽月背上的伤疤浅了一些,这要得益于冰肌玉骨膏的功效。
林挽月感觉李娴冰凉的手指沿着自己斜贯整背的刀疤一点一点的滑动。
林挽月的呼吸终于变了节奏
在林挽月看不见的角度,李娴露出得逞的笑意。
“阿月,有裹胸布挡着,我看不到那处箭伤了呢,先拆下来,可好?”
李娴的声音柔柔的,很好听,带着不可抗拒的引导力。
林挽月紧绷着身体,将头埋在枕木上,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大量的热气冲到自己的脸颊上,就连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
“阿月你坐起来嘛,这样卧着,不好拆呢。”
“哦,好”林挽月已经到了对李娴言听计从的地步。
转过身的时候,林挽月看到眼前的一幕,喉头动了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李娴自己作为,还是中衣的带子松了,面前的李娴跽坐在床上,可胸口大敞,由于没有穿肚兜,内里的春光被林挽月一览无余。
林挽月呆住了,目光定在李娴的若隐若现。
李娴见目的达到,双手将中衣的两衽向中间一拢,挡住了风景,脸上更是一派娇羞:“阿月,在看什么?”
林挽月口干舌燥,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李娴,她突然发现今日的李娴美极了,而且散发着她无法抗拒的诱人!
“我”林挽月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李娴,脑海中回忆起她们的第一次,她好想再体验一番!
“娴儿”
李娴嗔了林挽月一眼,简直要把林挽月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阿月,不早了,我们睡吧。”
李娴以为自己已经引导的差不多了,却没想到林挽月听了她的话,便真的趿了鞋子去吹了灯。
这个榆木脑袋!
房间陷入黑暗,林挽月这次却没让李娴失望,不等李娴躺下,林挽月一下扑到床上,甩飞了鞋子,狠狠的抱住了李娴。
“娴儿我想”
李娴软软的伏在林挽月的怀中,手指划过林挽月的锁骨:“阿月想做什么?”
林挽月不说话,手指颤抖的解开了层层包裹的裹胸布,将这些阻隔通通丢掉!
李娴趁着朦胧的夜色,影影绰绰的看到林挽月慌忙的动作,她咬了咬下唇,松开了自己护着中衣的手。
李娴的中衣被林挽月直接丢出床外,二人赤诚相见。
“娴儿!”林挽月将李娴抱在怀中,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
李娴压在林挽月的身上,长长的青丝铺散。
二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玲珑的曲线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林挽月抱住了李娴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不会掉下来,然后无比精准的找到了李娴的朱唇,吮了上去
一冰一火的两副嘴唇之间,是纠缠在一起,湿润的舌头。
林挽月的手不再规矩,她先是从李娴的腰身向上抚摸,然后又滑了下去,褪掉了李娴身上最后的布料。
林挽月抱着李娴微微用力,二人的位置颠倒。
双唇却又痴缠了良久才缓缓分开
李娴的胸口起伏,一双耦臂早就环住了林挽月的脖子,秀目眯上三分,白皙的脸变的粉嫩。
李娴轻喘着,婉转的唤道:“阿月”
重返故园()
第二日,林挽月和李娴都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四人盯着一双空位,不知如何是好。
“我去请公子和夫人!”小十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却被余闲一把拉住。
小十一诧异的看着余闲,余闲给了小十一一个眼神,后者隐隐明白了过来,脸一红,坐了回去。
最后还是青言说道:“大家不要等了,我去厨房温上一份,等公子和夫人醒来自取一份就是了,吃吧。”
李娴和林挽月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先后醒来。
按理说,按照林挽月的体力,不应该起不来床才是
然而,昨夜。
林挽月先是要了李娴两次,直到李娴狠狠的咬着林挽月的肩膀,又心疼的松开了牙齿,最后尖叫着颤抖,然后沉沉的睡去。
林挽月也心满意足的整理好李娴凌乱的发,拿来湿净布为李娴擦拭了身子,自己也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才重新回到床上,亲了亲李娴的额头,抱着温软如玉的佳人,心满意足的睡去
可就在林挽月睡着不久后,她突然敏锐的察觉到有一只手正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当自己的胸口被一处湿热温润含住后,林挽月睡意全无,彻底醒了。
睁眼,房中夜色已经淡去,林挽月发现原来是她的娴儿伏在自己的身上作怪。
李娴见林挽月醒了,露出一抹妖娆邪魅的笑意
“阿月”
接下来,林挽月被李娴吃干抹净,二人又“互通有无”的一次,才相拥再次睡去。
这一睡,便错过了早饭
林挽月和李娴醒来之后,又在床上温存了半晌才双双起身沐浴。
当林挽月看到床上并无“落红”的时候,心中一紧,她紧张的看向李娴,突然有种百口莫辩之感。
李娴立刻明白了林挽月的心思,拥抱林挽月,柔声安抚道:“我信你,别乱想。”
一句话便抚平了林挽月不安的心。
今日清晨,李娴在进入的时候,确实是碰到了一处阻碍,而且她的阿月,她怎能不了解?
除了自己之外,定不会有旁人的,至于“落红”,对于李娴来说,无足轻重。
李娴想了想,大抵是因为林挽月常年保持高强度的训练所致。
李娴和林挽月双双从卧房中走出来的时候,青言垂着眸子端上了已经温了很久的中饭
众人又在江南滞留了些许时日,最终由李娴提出,她们要离开江南,回北边去生活。
李娴放出话来:北方的生活贫苦,怕是不如南方安逸,若是有不想去的,可以留下来守着这江南小院。
结果余闲等四人,纷纷坚定的表示,要跟在李娴的身边。
李娴欣慰的点了点头,想到这座小院里有她和林挽月美好的回忆,便让青言直接买了下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