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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本想说什么但转念一想,确实如他所言,两人争来争去果真没结尾了,不如让孩子来说,这孩子也算是缘分了然,自己踩坏了孩子的鸟蛋,合了正好做两人争执的判官了。“好,小娃娃,你且听好了,我们在争一物,此物究竟该落谁手,你来判断。当然判断得好,你父亲的酒瘾我便替他除了去,并且让你父亲不再不务正业,身体健朗笑口常开。”
紫发笑“小娃娃,你可是听清楚了,无论你怎么判断切莫要摸着良心去选,无论你选择谁,你父亲的事赵曦既以承诺必会履行。”
小童眨眨眼睛“你们在分宝贝?”
两人笑不约而同回“是。”
这时小童眼睛迅速转了一圈,竟伸起四指对天起誓“我对天起誓,保证为两位神仙做一个最公平的判官。”说罢眼睛一亮“开始吧,一个一个说。”
紫发凭空托出一个盒子“这是我父亲送给母亲的东西,儿子取走理当应该。”
赵曦也道:“这是你父亲送给我故人的,而我的故人并非你的母亲,同时这也是我故人的遗物,送出的东西自当就没有收回的道理,理当我取回。”
小童眨眨眼“你说是你母亲的。”“你说这又不是他母亲的?”眼睛一亮“东西我看看。”
紫发将盒子交给小童,小童在接下前还怕自己手太脏,污了盒子,在身上胡乱擦一通才接过,打开眼睛扫过并未露出贪婪停在首饰上,而是定在一张纸上“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赵曦眼色一沉,背诵出来:“
宇宙初开,最先诞下真谛,化为两半,各取一长,分为阴阳。
子名白泽,得心之,故而有情。
子名白曦,得躯之,故而有力。
诞之,白泽取阳白曦取阴,称真谛碎片。上令其命运掌真谛,命运觉察白曦空有神力却无情心,比之白泽神力所过,复命上。
随之诞有一子三女,子取白泽之象,女三人分躯,故平衡力量之。
白曦力甚复上妄之命运不过尔尔,上答汝无心之不过命运也。子便偷天换日盗来一心,历劫。长子白泽随去。
子之心绝笔”
小童张大了嘴巴,足以吞下一颗鸡蛋,傻了,他在说什么?
赵曦才觉不妥,于是说:“上面说的是他父亲与母亲的事。而此物的主人已经不再了。”
“那就是说,这是你故人的遗物,而不是他母亲的东西?”
紫发不满“我母亲就是她!不是白曦。”
赵曦不甘示弱“她不是你母亲,你母亲是白曦!”
两人一来一往得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争执“父亲送这东西给的是谁?你觉得是谁?是白曦还是母亲?”
“当时你母亲白曦未觉醒,处事历劫的是清风,自然是送给清风的!”
“那可好呀,你也承认了父亲送给的是母亲!”
“你胡搅蛮缠。”
“你顽固如石。”
“你父亲爱的是白曦,清风牺牲自己成就白曦,你还来这争抢什么?这是清风唯一留下的东西,你就莫再让她的遗物沾上这不公的命运。”
“顽石!我父亲爱的是母亲,不是白曦。”
“你个不孝子!你母亲是白曦,是白曦,要我说几遍?”
“我难道连生母都搞不清楚吗?白曦历劫时,留下的真谛碎片有清风的神识残留,父亲才急让我出世,我的生母不是白曦,孕育我的而是那一丝残留的神识!”
“你说什么?不可能!”
“真是跟你难说话来,要不你以为我疯了不成?我知道的秘密远比你多!我母亲还有更多的秘密来!那丝神识是属于情果为谁”他突然止住,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岔开话来“总之,我母亲已陨落,此物我该收回,决不能给你,不然日后总之我说的是对的,你必须放手,任何有母亲留下的东西,我都要收回,你就好好修炼便是。”
赵曦似乎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原来你跟我争来争去就是想说这一句?好好修炼?”
“真是固执,固执。你是个人才,好好修炼对你可没什么坏处,你怎么就钻牛角尖呢?你拿着这个有什么用?睹物思人啊?是不是再自暴自弃,你非把我母亲给气得再活过来才开心?”
“能将清风气得活过来我倒是求之不得。”
这时小童大声喊到“吵什么,呱噪的雀,我知道怎么断啦。”
两人看向小童,只见小童将盒盖盖上,扬着脑袋“既然你们争来争去最能接受的也最一致的是,此物是一个人的遗物对吧?”
两人不说话等着小童继续“那么,就将这东西从哪来送哪去。不是你,也不是你,而是此物本来持有者,你母亲,你故友那里。”小孩一口气说完,笑“我判的公平吧?”
这时紫发拍手叫好,赵曦则神情怪异“你是说,从哪来送哪去?”
“是啊,人埋在哪里就挖个洞把东西放进去不就得啦。”
赵曦摇摇头“她没尸骨,连尸骨都留不下。”
紫发少年扬眉“谁说没留下的?白曦的心不就是母亲的尸骨吗?小童说的不错,将此物交给白曦才是最合适的。也省得被你追来追去。”
赵曦怒“你早就想将东西拿回去孝顺你母亲白曦了!”
“胡搅蛮缠!白曦不是我母亲。但白曦的心是我母亲留下的,所以白曦会代我母亲活下去。”
此时他摇摇头“真是笑话,也罢,也罢,将字迹留下,东西拿走吧,那本该是白曦的。”
紫发眼眸瞬间一变,声寒“你真是个石头,天意如此,清风离去心中愿的是你好好修行成就无尚大道,你既然如此固执,当时怎么还对清风说下如此大道来?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说过的话当放屁一样,亏得你还是个人才,竟然连个小娃娃都不如。我知道你身上有清风的一颗凤凰泪,是不是那泪珠作祟,使得你智慧闭塞不见大道?是不是需要我替你毁了那颗泪珠子?”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好啊,那就试试。”说罢就双眼一怒。
紫发少年也没再争吵下去“我我,我真是要被你气得七窍生烟了,若不是我见你天资卓越如今落得这般模样觉得可惜,才不会费那么多口舌跟你说这些。”
这时他们遗忘的小朋友见两人不再争吵,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竟学着抹汗的动作“差点替你们流汗了,特别是神仙你。”小童看着赵曦“神仙说教娃娃的,是要娃娃莫再惦记妈妈,但是神仙自己却做不到,看来还是跟波斯猫神仙学法术道理好了。”
孩子无心一言却在赵曦道人心底敲起了警钟!言不遂行!这时他突然一震,想到了自己所作的每一件事,每一举动,竟双眼摄出骇人之光,口中喃喃“糊涂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49章 151:水流不息,人行不止()
“他怎么啦?中邪?”小童偷偷问少年“难道是神仙也有癫病?”
赵曦全身抽抖,双目紧闭,就像是深陷巨寒之中连头都无法抑制的摇晃着,也难怪小童这么问,实际上赵曦此刻刚陷心境之中,这是一种明悟的机会。如果说他能从心境的幻境中看破多少领悟多少,对自身的进展可谓是成倍的。要知道入静方能入境,但也不排除有人直接入境再转入静的,这样无一是比入静安全领悟得到的更多。
紫发少年也不将他唤回,只是笑道:“没事,太阳晒一会,他就不颠了。”话虽这么说,他心中明白,他相信赵曦是块人才,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倒不如让他抱着执念化魔陨落更利落。
时间华丽丽的展开
白曦收到了一份礼物,终日以泪洗面,渐渐性情也变了,变的寡言少语,是啊,郁郁寡欢,自当明了了情是何,看待事物也不再一样,她没有登上力量权座的欢悦,只有无尽的泪。命运常来找她,也不说话,她也不说什么,每每总是礼让命运,上者宇宙之神确实没有说错,当初的自己怎么能比及命运?如今她知道了情,拥有超出命运的力量,却对命运不摆一丝架子,对其他访客也是(虽然她这里基本没什么访客)。
命运问“为何郁郁?”
她捂着心口“为她。”
“你同情她?”
白曦早已不再,她已焕然一新,没有高傲,没有不羁,双目带泪,凄楚令人心疼,她摇摇头“她留给了我一颗心,这颗心能读懂世间恩怨情仇百味,能看尽苦难中所承受的痛如在我身强上百倍同受。能看到喜悦的幸福悄悄掀开某户人家的门帘,又匆匆而过那时如在我身割去肉。她还留给我一个履行誓言的机会,那是多能割舍的女子啊,她比我而过及,就在她元神具灭前,一点点将白泽刻进灵魂中,情心复苏,我才知她刻得何其深。她原本可以报复我来,将与她有缘的那位刻进去,让我代她去爱,可是,她却选择代我去爱。”
命运睿智的双眼深邃不见底,任谁都读不懂他的心思“那你为何落泪?”
“为我所作所为而落泪,是我一手促成的结局,是我这颗无心碎片亲自埋下的孽。”
命运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些实在不容易,希望你能善加利用,多为人间造福。我此行是要告诉你,你弟弟白烈”
“白烈怎么了?”她急忙打岔。
“白烈想要替代她,正时一刻便是陨落之际。”
她惊呼“不,不能。还要再牺牲一个白烈,我作下的究竟是些什么?”
命运睿智的双眼充满平和,缓缓开口“白烈陨落是历劫,你自当放心。至于你的情心是不可能再挖出来调换的,即使将你那颗情心挖了出来,也绝不可能再生一个清风。清风是死劫,有死无生方是死劫,白烈用真谛碎片的身份换来母亲的重塑。重塑新的清风,但绝不会是清风,就如复制人一般,就算长得一样,灵魂却不同。能保留清风残缺的灵魂成分几万万分之一不好说,白烈已经想起母亲消去的记忆,母亲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白烈应劫。”
她不禁又落下泪来。
命运继续“当然,我告诉你白烈的时辰并不是要你去,非但如此,我还希望你不要去。这是他的劫,你莫再参与才是最好,你如今的位置已是敲定的,在六位任何一人升上来以前,你不能裹足尘事。不然这棋盘又会大乱了,到时你可能保全不了自己。”
“那我,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
命运摇摇头“你如今情心证道,道位刚成,必须镇压气运,我下次来找你,就是第二位上榜之际,到时我会来陪你亲自坐阵迎接下一位。”
“第二位还没上榜提名吗?”
“是的,还没上榜提名。”命运叹了一口气“要知道即使上榜提名也只是一种可能的名单,要到封榜上名才是正主。就像你封榜上名之前,上榜提名的根本没有你白曦的名字,实在想不到封榜上名竟然是你白曦。”
“几只呱噪的鸟雀!一边去,你们再骚扰我修炼就拿石头砸了!”这个娃娃不是那‘锅盖头’吗?只见娃娃捡起石头,扬着脖子冲天上的小鸟嚷嚷“我真拿石头砸你们个眼冒精星怕不?”
“咳咳”这一声有意无意的轻咳落下,娃娃耳尖,迅速放下石头,眨着眼睛甜甜笑出来,牙门还缺了几颗,滑稽至极“师傅,我没有杀生,也没有真的砸石头,我是吓它们的。”
这一声轻咳是一个跪坐的少年,他长长的紫发拖得很长,双眼微闭,这时他紫色的眼挑开看了娃娃一眼“那些鸟儿做自己的事又惹你什么了?”
小娃娃吐了吐舌头“它们呱噪,吵得我静不下心来运功。”
少年闭上那只睁开的眼,嘴角似笑非笑上扬一截“它们呱噪吗?我看是你的心呱噪。”
“师傅”
“好了,静的意义,你总要学会的,心中不宁又何来静?”
小娃咬唇小声嘟囔“师傅真严肃,好凶。”
少年嘴角上扬的更深,也没说话。他心中却在自语“这样都算严肃的话,若是让你遇到从前的我,只怕被吓得哭了。”
过了一会,盘坐的小娃又偷偷睁开眼睛仔细看少年眼睛有没有睁开在看他,见少年一动不动的跪坐着好似睡着了,小娃搓手搓脚的从原地摸爬起来,就像是狐狸一般贼津津的,踮着脚尖弓着身子刚走了两步,少年的声音响起“你莫要告诉我,你盘坐还会梦游。”
小娃吐了吐舌头,随即小跑到少年身边,打起岔来“师傅,你为什么要跪着呀?”
少年微微睁开眼“我出生后在一个地方成长,那个地方重视礼节礼仪,如正坐需屈膝正身,我的父亲让我学习礼仪礼节,要求我时刻注意言行举止。这个习惯我之所以一直保留,是想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每一个人无论尊卑,都需要谦虚礼待。就像是你,我给你足够的尊重与空间,也相信你能克服多动的习性,礼待为师,好身修炼。”
小娃似乎明悟了,收起了嬉皮笑脸,恭敬的向少年拘礼“师傅徒儿去修炼了。”这一次小童没有再调皮,这一坐就是许久。越来越静,呼吸也渐渐缓长,少年此刻嘴角扬起笑容,一师一徒开始各自修行。
紫色的眼瞳再次睁开,记忆又再次打开,他的心头又响起那声音“这就是我的母亲?”随着他陷入了记忆中,绑架了那位糊里糊涂的笨女人
不知昏迷了多久,耳边渐渐传来越发清晰的说话声,有些噪杂,但是听不懂在说什么,睁开了眼睛,先是被光刺到,白茫茫一片,好一会才看清楚了噪音的来源。
一群打扮怪异的人,长得也够怪异的,在门外狒狒嚷嚷,门大开,门中跪坐着一个小孩子,穿着一身白袍,紫色的发随意的扎在脑后,拖到地板,很长。小孩一言不发,就跪坐在那,门外几个人似乎在跟他说话,看样子似乎有些生气。
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语言,看样子好像要冲进屋子了,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躁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虽然听不懂,但不难猜出,是让他们消停的话语。随后,一个猫儿女人走了过来,来到小孩面前,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饭盒举到小孩面前,再露一笑,抬头对上我,笑着点点头,嘟囔了一句,随着众人也三三两两散去。
人群刚一散去,跪坐小孩面前的门似乎有灵性自动合上,小孩站起来,拎起饭盒转身,才看清这个孩子约莫七八岁,眼睛很大长得非常漂亮,即使光线不是很强,却还是看清他的眸子相当奇特,一只紫瞳,一只深蓝。他拎着饭盒来到我面前,将饭盒放好,语气相当冰冷“吃饱了上路。”
接过饭盒才看见他身后的发齐到膝盖部位了,好长。
“看什么?快吃。”
“白泽跟你什么关系?”小男孩问。
揉揉太阳穴,从地上爬起来“你把我绑架了?”
他眼睛一眯,阵阵阴风又来。
迫使我不得不“白泽是受爱儿所托,帮我寻找某样东西的。”
“爱儿?是谁?”这算是他的第二问了。
“九命神凤。”
“找什么东西?”
我不想说,对上他杀气腾腾的双眸,好吧我交代。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将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才感觉杀气退去了许多,在心底叹气数次。
他思考了一会,直接说出一句跌破眼镜的话“我带你找,找到后立马滚回去。”
什么!什么?“那个,白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