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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后,似乎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冰寒,这感觉很奇怪,明明在火海中,却能清晰感觉到冰寒从她身体里散发,这种感觉令我非常不舒服,这一瞬间,我很矛盾,要知道这次见到她,我的防备也被卸下了,对她,有种灵魂的靠近,听着她担心的语气,心中很感动,甚至有些时刻差点被软化到哭出来学着孩子一般抱着她撒娇,去感受一向罕有的亲情。这本来不奇怪,按照长时间知道梦中这位的存在,潜意识中产生了亲切感是迟早的事,正是我精神脆弱的时刻,见到她就像是见到救命稻草,当然,我还是有些许理智拦住了想要做的傻事,怪就怪在,这一刻感受到的冰寒使我的灵魂本能的抗拒,有种厌恶感,它融合着亲切想要靠近的依赖感使我非常难受,一边觉得自己讨厌眼前的凤凰,一边觉得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就在面前,这样的矛盾不相上下,难受的感觉扩大,她说了一句“我们之间的血缘联系,随着时间,你灵魂里血缘的苏醒,你会知道,我并没欺骗你,我就是你的母亲。”忽然灵魂震荡了一下,我从梦中苏醒。
猛地倒抽一口气,睁开眼睛,木讷的睁着眼睛却没有注意看四周,思绪很复杂,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窜上肩膀,伸出舌头舔舔我的下巴,才将我从出神中拉回,轻轻的抚摸着肩上的子夜“我又做噩梦了,子夜。”
出奇的是,子夜并未说话回应,只是将脑袋更贴近我,撒娇,就在我的疑问还未道出时,一个声音“小姐,你醒了,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还以为你出事了,正准备靠近你看一看,你的宠物还抓伤了我,看来它非常的忠心,一直在守护你呢。”
此刻我才发觉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离我一米左右位置有一个面善的女人,神色似乎刚从担忧的焦急中转变成松了一口的表情,她右手搭抱着左手背左手背露出的地方明显有血迹,看来子夜抓伤了她的手背。
“抱歉,手背的伤口深吗?”原来子夜不说话,是因为有外人在啊。
女人笑笑,很温柔“不必了,这点小伤,我自己包扎就行,小姐倒是你真的没事吗?”仔细看女人,很漂亮,打扮得有些花哨,但此刻却明显拥有这一颗淳朴的灵魂,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女人,只是又回想不起来,感觉好像后脑勺有些隐隐作痛的肿胀感,可能我后脑勺被硬物磕碰过。
“那怎么行,让我看看吧。”怎么会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很面善呢?很眼熟。哦,这个女人很年轻,皮肤即使不用打粉也能很细致,水水的大眼有点点狐媚(也许是化妆效果)。
她摇摇头“小姐,你没事就好,我的小伤没什么大碍。”她刚说完一句话,就被一个急切的声音唤住“梦梦,抱歉,我迟到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有磁力,特别是他穿着着一套中山装,显得格外复古帅气,但却感觉他穿的很正式,当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时,我整个人都震撼了,这张脸,完全就是陆执事年轻的模样,是的,没错,我曾经看见过他曾经的照片,其中一张就是这身中山装,不会错的,一模一样的打扮,一模一样略带羞涩的神情。我就像是化石,瞬间凝固,冻结在当场。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样的巧合?感觉哽咽在喉咙里发涩发霉的‘父亲’像一颗刺,深深的扎在喉咙上。
女人见到他,激动得心情跳跃到了面上,她欢喜的笑着“小赵,你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的目光又何尝不是凝视着深爱的人,不要问我如何知道他深爱着这个女人,我想换作是任何人,都能一眼从那双炙热的眸子中读出些什么来。
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小箱子,是茶色的,看起来很朴素,很简陋。他几步冲过来,放下手中箱子将女人一把抱在怀中“是的,任何都比不过我的梦梦重要。”
“不害臊,旁边还有人再看呢。”女人羞涩着脸颊,眼眸里尽是幸福。
男人这才发觉我的存在,尴尬的松开她,礼貌的向我点点头“不好意思,小姐,让您见笑了。”
而我却依旧石化的看着他,心中情绪翻江倒海,张了张口,什么都无法从喉咙中滚出。
他见我神情怪异,也不多言,转向女人温柔询问道:“梦梦火车票你带在身上吗?我俩去云南的车票。”
“当然了,小赵,我带着呢。”
男人很高兴“太好了,我们出发吧。我怕夜长梦多,我们先去火车站附近住下,时间一到即刻上火车。”
女人看看我“不行啊,小赵,这位小姐刚才昏迷了,我们还是先送她去医院看看吧。”
男人也开口询问“小姐,您哪不舒服?”
这时候,子夜也发觉我的异常,舔了舔我的脸颊,才将我从震惊中唤回思绪神志,对两人的询问,只是摇摇头,他们见我这样更是担心,我只好从哽咽的喉咙中艰难的吐出“我没事,谢谢。”回报的笑容,应该是很僵硬,很难看。
此刻的时间是黄昏,我们应该在一个小花园中,这一片本来很静,都说很多时候巧合并不是能人为计算的,所以说,一个骑着老式自行车的青年身上背着黑白相机歪歪斜斜的撞了过来,一边喊着“让一让,刹车失灵了,呀,小心啊!”他怕转上我们,于是用力拐了车头,于是朝地面砸去,酷似陆执事的男人眼疾手快,千钧一发时冲了过去,拉住了年轻人,也抓住了砸向地面的凤凰牌自行车“你没事吧,怎么骑那么快?”
那人羞红了脸,也没解释,只是说了句抱歉,忽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扭头看向自行车后的车架上绑着的那个纸盒子,就在这时候,一声破啼的哭从里面传出,那是属于婴儿的声音!那盒子里竟然有一个婴儿!
女人急忙冲过来,打开盒子,从里面抱出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看来才出生不久,很小很小,气息微弱,刚才也就破啼哭了一声,就没再发出声音。女人颤抖着手“这,这是?”
年轻人皱眉“我以为这孩子死了,我发誓,这不是我的孩子,是我捡到的,就在刚才这孩子已经没气了。所以我才慌慌张张的把孩子带上,想去报警。这孩子是被丢弃的,父母好狠心啊!”
女人特有的母爱,被激发了出来“天啊,是个女孩,这些没良心的,女孩有什么不好,又不是三头怪兽,怎么能说丢就丢呢,小赵。她,她太可怜了。”
被唤作小赵的男人面露难色。
年轻人见女人有心疼爱孩子,瞬间紧张的脸颊回复了气色,附和“是啊,我是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的人,如果这孩子能有一个温暖多好啊。女士我看,这样吧,您与您丈夫商量一下好吗?养活一个孩子对于您这么体面的人家来说不难啊!”
女人皱眉,看向小赵,小赵似乎读懂了女人的心,再多的不满也不曾说出,只是点点头,女人如释重负,笑着看向背着相机的小伙子“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她,别的不敢说,吃饱饭没问题的,我还可以教给她一些字,让她不至于大字不识一个,做个体面的人。”
年轻人激动的双手张开,差点来个拥抱,忽然想起面前的是一位女士,急忙尴尬的缩回手,他笑的欢快“这样吧,先生,夫人,我为你们免费照张相吧,要知道,我照的相属这里最好看了。”
女人笑“其实,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先生。”
年轻人拍了拍脑袋“哎呀,我真实冒失,小姐,您与您的恋人请同意我的要求吧,让我为你们照相,算作纪念。”说到这里他停下,思考几秒,急忙从女人怀中抱出孩子“小姐还没结婚,照相就不用把孩子照进去了,这样影响不好,况且,以后可以多生几个,等生出男孩再给这孩子挂户口也不迟。”他的意思是建议两人将孩子自动划分为黑户。
小赵急忙道“正合我意,梦梦,就这样吧。”
女人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点头同意,年轻人抱着孩子看向我“小姐能替他们抱一下孩子吗?”
我一愣,木讷的接过,刚接过的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强烈得冲击着灵魂,差一点就昏厥过去,太强烈了,心脏也加速的跳动着。此刻的我,开始混乱,有一丝不安的情绪在疯狂的乱窜。我想起了当初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像是刻意从那撕去了一半,而那另一半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不能出现的人!
小伙子抬着相机已经开始指挥了“靠近点,两位再靠近点,对。微笑,甜美的微笑,别害羞,这可是值得纪念一辈子的相片,对,好叻。三,二,一。”那一瞬间,我抬眼对上了两人的模样,仅仅一瞬间,我的脑海坍塌了!这,绝对不是偶然,绝对不是巧合,这,是真实的从前!
我颤抖着双手,看向怀中的婴孩,不可思议的是,这小小的家伙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眨了眨,对我一笑。我差点一个惊吓将孩子扔了出去,这么大的孩子,不可能出现以上的动作,甚至刚才他们都检查过,这孩子气息微弱的可能马上就死去,我眨了眨眼,怀中的孩子静静的熟睡,仿佛刚才看见的仅仅是幻觉。
我颤抖得更厉害了,不由控制,几人的装扮,还有周围的景观,四处打量根本没有多么高的建筑物,就连那种已经成为古董的老式凤凰牌自行车都是新的,我还在挣扎,询问到“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小伙子是一个活泼多语的人,他放下照相机“这位同志真逗,过到八几年都忘了,咦,还没发觉,这位同志的打扮很奇特,很有怪。同志,要不,照张相吧?”
女人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婴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位小姐身体似乎不怎么好,还是先去医院吧,顺便我也带着孩子过去看看。”
小赵阻止了她“不,孩子还是别带过去的好,我看,这孩子应该没什么大碍,梦梦听我的吧,好吗?况且你肚子里的”他急忙打住,不再说话。
但是大家心底估计都能猜到后面那个词汇,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这么说来,他们是未婚先孕,在那个年代,是一件非常受谴责的事,光是从小伙子瞬间变的怪异的表情中能读出。
男人自觉说漏嘴,为了避免尴尬,他叉开话题“这孩子还没起名字,不如梦梦你给起个名字吧。”
女人笑笑“那好,就叫紫嫣吧,跟你姓,叫赵紫嫣。”
晴天霹雳般的话语瞬间击溃我的脑海,这一瞬间,我几乎再也没有力气去支撑虚弱的灵魂,这,这,这是我的名字!赵紫嫣!,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9章 一百零一:身世是虚构的(上)()
人群散去,夜深,相爱的年轻人们开始约会,细声相互诉说着情话,俩俩漫步在公园中,我缩在一角,一个黑暗的角落,虽然显得冷清非常却是我需要的,那孩子究竟是谁?我的生日并不是今天,却是两个月后,天,这一定都是恶作剧的幻觉,一切都是,那绝对不是我。
子夜小声唤“主人,那孩子是你的亲人吗?为什么她身上有跟你一样的气息力量?”
不,不可能!可能情绪有些激动,此刻早已忘记了教养,大声的吼“不是我!那家伙不是我!他也不是陆执事!绝对不是!”我知道子夜可能被我吓到了,当然我并不是在同它说,是在对自己说的,对自己那可怕的怀疑去抗拒着,我不是孤儿,不是
后来可能打击真的有些大,也许那时候我的灵魂就已经认同了真相,只是固执的孤独不愿意妥协罢了,于是在那个并不算寒冷的夜里,昏昏沉沉的发起高烧,睡倒在公园那狭小的角落里,梦呓般的哭泣,那是因为,脑海里全是记忆的回放,罕见却令我格外珍惜的亲情。或者说,可怜的人是那种感情贫瘠的人,我曾经有过一个朋友,如果救下我的那个少年与我短暂的相处也算是友谊的话,是的,我有过一个朋友,至于亲情,我拥有过那位夫人的关怀,拥有过那位执事无微不至的照顾,经历了种种事情,我将自己包裹起来,即使后来遇到了他,她心,却已不能重叠,因为,那时候我就早已经不再相信情的份量了。责任,使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支撑下来的,但是,恰恰就是我的从前却是我致命的伤,触碰不得,一点都承受不了的过去。而如今,却要在我仅有的美好中去剥夺点什么,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只是努力的呢喃着“不是的,他是我的父亲,不是这个男人。”是的,不是这个看起来很像抛开那个病怏怏的婴孩的男人,我努力说服自己,是的,他被那位叫梦梦的女人称呼为小赵,这么说来,他姓的是赵并不是陆,所以,他不是。
我就这样,在昏昏迷迷中,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害怕,怕睁开眼睛看见的还是那个公园,怕睁开眼睛还是在八几年的时光中,渐渐的,烧得太厉害,意识模糊到,连怀中的子夜也无法感觉到时,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虽然有些害怕,可比起接受现实,死亡显得并不恐惧。
一双很暖很暖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灵魂停止了坠落,模糊的意识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快来。”就像是宿命的相遇,我知道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在我还未被赶出家门时,那个少年曾给过我这种奇特的相识感,于是我燃气了生存的意识,想要去看清,这个稚嫩声音的主人。
眼前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笑起来有酒窝,他见我醒来,甜甜的笑着“大姐姐醒了,太好了。”
我一时间有点错乱了,我与这个孩子,在哪见过吗?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四十多的男人也凑了过来“小姑娘没事吧?啊呀,都烧成这样了,怎么睡在这里,你没有家人吗?”他很慈祥,这样的慈祥酷似一个人,酷似那位对我有恩的人“您,您怎么称呼?”也许是我烧糊涂了,但我总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宿命的安排,令我开始有些迷信,会觉得与我真的有些什么关系或是说是联系。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将我从地上扶起来“你叫我薛叔叔吧,我带你去医院。”
那时候的我,怕是除了说话以外的力气都没了,他将我扶起背起来,就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一般,沉稳的脚步一步步的踏出,这样的温柔照料又使我想起了陆执事。虽然从我十岁开始就再也不会允许自己像一个孩子一般去索要关怀,但是十岁以前的记忆,我是有的。
我默念着“薛,是薛。是巧合?”
那孩子甜甜的笑着,将子夜抱起来,因为子夜知道,此刻的我能得到他们的照顾,所以它很乖巧。当然,这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那时候烧得太厉害,就像是身体很虚弱的人因水土不服即刻病倒的现象。其实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昏迷的真实原因,与穿越时空有关,或者可以说,那时候的子夜也因输出能量太大,虚弱得很,只是它单纯的思维里知道要守护我,所以坚强的意志使它急速回复。忘记说了,我与子夜的关系,从那次它的异变征兆出现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关系了,可以说,我们之间的生命与力量是共享的。说不清楚是我给它带来了好处,还是它给我带来了好处,我们就像是双生的关系了,一荣俱荣。其实从时候开始,它对我的灵魂波动更敏感了,或者说我的喜好完全能直接影响它的情感判断。当然,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