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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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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看起来她是至关重要的,双方都在利用,谁都不肯罢休,但终归到底,她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第四十九章() 
八月结束; 天气在慢慢转凉; 岳府的年中大事在七八月大致都结束,在满月酒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论城里还是城郊岳府; 好像都是两处相安无事的; 关于岳府的风声逐渐消停; 日子依旧照过,静如死水。

    九月中旬的一天清晨; 子桑从习惯中醒来。

    秋日渐深了,天『色』还是灰白『色』的; 光线微弱; 『射』进寝居里; 只是象征『性』地把黑夜的暗『色』驱散; 夜里的红烛早已燃尽,室内昏暗透着微光,告诉醒来的人; 白日如常而至。空气清冷有些湿润,『裸』『露』的肩头在逐渐清醒的意识下也从迟钝中感受到清晰的寒意,子桑往下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地蜷在身旁人的怀里; 只为了在『毛』毯下寻一个舒适的位置,静静的半眯着眼睛; 与那人紧密地待在一起; 她知道她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可以温存。

    岳莘还在睡梦中; 子桑背对着她,轻轻的握住那只从身后环上附在她胸脯和腰间的手,微微的搔了搔其温热的手心,便不再动作,怕扰了那人的好眠。

    清晨庭院里的鸟语唧唧喳喳地一阵又一阵,时微时朗,加上长亭下暖池石臼里断断续续地滴水声,本是清醒过来的子桑,在微光虚音的干扰下,又开始变得昏昏欲睡。

    或是是半醒半睡的状态里,她觉得自己突然回到了两年前的那处农家小院里,她不再是那时十九岁出嫁的年纪,而是以一副二十一岁的身子,出现在正对院门的堂前石阶上,坐着的小板凳,因为石阶表面坑坑洼洼的瑕疵,四角的凳脚站得并不平稳,晃晃『荡』『荡』的颤着,子桑坐在上面,弯着腰,在竹筛盘里择一捆红薯叶,她不知道怎么就开始了,也不知道她择了多久,直到她听见院门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急不忙,又时近时远。她下意识地抬头,见一人影从低矮的院门左侧掠过,她能捕捉到的只是一片随风扬起的华衣衣角,她觉得那人像岳梓,但并不明白岳梓为什么会经过她家的院子,她愣了一下,时空错『乱』之感让她在一瞬之间混『乱』无比。

    岳梓?

    她在农家的时候,并不认识岳梓,不知道他的模样,又何能在抬头之间便知道经过的那人是岳梓?

    可这样的奇异之感并没有维持太久,愣过之后她又低下头择菜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类似的平静不会持续太久,不会儿,她听见有人走进院子里,再次抬头,她发现之前经过的那人就是岳梓,此刻他正翩翩走来,朝她伸出手。子桑依旧是怔了怔,下意识地放下手头的菜叶子,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湿润的手,并随后解下腰上的围裙,抓住那双眼前的手,匆匆随他而去。只是离去的时候,她还在疑『惑』。

    为什么来的人不是岳莘,而是岳梓?

    耳畔处似乎被一股湿热包含着,不知是气息还是其他湿腻的东西,子桑觉得好痒,昏沉的身体逐渐趋于清醒,而梦境愈加遥远,她站在陋屋的木门阶梯前,看着自己牵着那个男人的手,消失在院门的拐角,随后低矮残缺的院门也不在清晰,她看不清横木上原是明显的缺口,看不清门的两侧褪『色』脱离的门神画像,看不清门一旁用土泥烧成的一面参差不齐的难看的土黄『色』墙面,一切都在远去,变得浑沌,感官越变得纤细起来。

    她本是握着那人的手,可此时她正从梦境里走出来,她知道那只手已经不知何时从她手里抽去,去了别的地方,好像身体像是有一股温热的风在游走,滑过许多处的地方,她觉得舒服也不急着睁开眼睛,只是气息变得有些急促,直到她全部清醒的意识终于在腰脊顺势而下的指尖触感下找回来,她浑身一怵,倏然睁开双眼。

    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感觉一只手『臀』间很快从滑下,只是握住身下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里的热流不由自主地涌出,身下本是不知如何进展,只是肆意『揉』握的手好像瞬间便找到了入口,笨拙地逆势而上,她才意识到身后的岳莘在做什么,身体里突然被异物长驱直入,聚集的意识又被突如而来的刺激击溃,变得涣散,身下湿腻水润的蠕动声完全是没有规律的,可又太过清晰,把她的脸都羞红,原先睡梦里的嘤嘤的低声『吟』叫也终于止不住变成没有顾虑的呻、『吟』,可那人从颈间穿过的手托住她的下颚,她不加压抑的的呻、『吟』直接被吞没住滚烫的唇舌里,只剩下一阵又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身体里的异物在肆无忌惮的蠕动,速度愈来愈快,她觉得有些疼痛,可又被无尽的异样的难受取代,她无法承受,无力地摇头,眼泪都被挤出来了,双手拼命抓住身下那人的手腕想要阻止,可自己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她越是想抓住那只手不让它胡『乱』,那只手就动得愈加厉害,她不明白为什么岳莘的手劲何为如此大,因为是侧卧,她已经察觉到双腿之间流下的湿腻『液』体把床单给浸透了,她一个劲地往岳莘的怀里缩,只为了缓解身下的冲击,可是这样的防守完全不见效果,很快,她的身体收缩得厉害,把身体的进出异物困得弹动不得,混『乱』的脑袋冲出了某个顶点,变得空白,她像只抽搐的兔子蜷缩一团,在身后人的怀里瑟瑟发抖。

    “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想让你停下,你都不体谅的要继续,今天换成我,我也不会停下,你知不知道刚刚梦里你低声呢喃我的名字,我就想要你了,每次都是你在欺负我,原来你也经不起欺负,你看我只是说了几句,你又湿了好多。”

    岳莘让还在低声娇、喘的子桑平躺下,又伏身而下,轻柔地将子桑汗湿的额间几丝凌『乱』的发捋过耳际,然后靠得更加了,顺着子桑未干的泪痕一遍遍地吻上,甚至还学着子桑的口吻说起话来如此轻浮。

    本是抽离的指,再一次靠近,这次探进有些费劲,身下人的身体还在微颤绷的如此紧实,每一次的进入都阻碍了不断涌出『液』体狭窄的出口,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变得更加放肆了。子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人近在咫尺的面容,清冷的脸庞多了鬼魅,甚至是妖冶,高扬的嘴角都是戏虐意味,她不知道为什么岳莘突然变了一个人,好像从昨晚开始,她就感觉了她的不一样,比往常要高兴,因为多了笑容,在她身下承欢之时,也少了被动,直到今早她突然就变得强势起来,子桑无法理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地陷入其中,仅仅是一句略加挑,逗的话就让她几乎是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她完全没有精力去考虑前因后果,眼神『迷』离涣散,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魅『惑』的眼和笑容,她迫不及待地环上那人的颈,只为了刻不容缓地吻上那只妖冶的唇,甚至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一些,规律的动作,只为了让握着她身下的滚烫的手,还要在她身体里缓慢蠕动的异物更近贴近她,配合她,只为了在不断深入和挨近的摩擦中找到一种搔心的快感,并艰难的连声地娇、喘道。

    “快一些,我们快没有时间了。”

    这下轮到伏在她身上的人羞得满脸泛红,可子桑不满意她此时差强人意地表现,伸手将身下暂时停顿的手往里按到深处,肆意而加长的粘腻碰撞的声音终于把身上的人唤醒,她附身埋在身下人颤抖的胸脯上,毫不轻柔的吸吮『揉』握,子桑吃疼地吸了口凉气,身下这时又突而钻进另一只异物在身体内部匍匐而进,她本是隐忍的叫声,无法在压住,一浪浪高扬的床笫之音把清晨太阳初升之下欢叫的鸟儿都惊飞了,扑着翅膀惊慌失措得离开了颤抖的枝头。

    可想而知,子桑那一天回去晚了,莲儿过来敲了三次门,屋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已经日上三竿,厨房里的午膳都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再不起,那她就只得将菜再热第二遍了。

    正想要不要过去再敲第四遍门的时候,夫人自个从屋里推门出来,莲儿看夫人满面春光,便笑着与夫人猜测,是否夫人昨夜做了一场颇好美梦,所以不愿起来。

    子桑笑而不语,只是脸『色』更加发红了。

    她想起那张被她糟蹋得湿润的床褥,还有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印,心『潮』澎湃,好像突然有一天她就变成了她的人,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受到心里充盈的饱满和闪耀的粉『色』。这样的感觉完全就让她把为何自那天起,岳莘悄然变了『性』情的好奇心忘得干净。

    或许,是一种未尝过的,新鲜的幸福让她暂时晕眩了。

第五十章() 
侯儿的满月酒后; 北厢书斋子桑也不常去了; 估『摸』着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石良说夫人也学得差不多了,不必每日往书斋勤跑; 接下来行程如何; 这就得听老爷安排了; 不过老爷又忙起来了,安排没怎么安排; 三天两头也不在府里,石良也不好让夫人钉坐在书斋无所事事; 就索『性』让她按自个心情; 若想来书斋晃悠; 就找北厢房里管事的大爷拿钥匙自个进去; 若有问题要请教,就让大爷捎人找他,他就赶过来。

    说了这么多; 关心体贴,但子桑哪会照石良所说的去勤勉呢,没作业,她索『性』就不去那边了。石良自然是不管她的; 但子桑也不敢一直翘着,只是隔段时间『露』个小面; 仅此而已。

    这天她本是回来赶晚了; 没怎么补上觉; 再加上清晨时分她与岳莘两人在岛上有些放肆过头了,此时她的身子还是飘飘然的,本是今日想去书斋『露』个面给那边大爷看的,但身体实在吃不消,又不好刚吃完午膳就回屋蒙头大睡,昨个她才让莲儿今个进屋里大扫除来着,自然屋里是暂时无法休息了,最后她只好决定去西厢那儿找楚安说说话,打发些时间,顺便打听一下最近老爷的动向。

    进了西厢的院子,便听见里边后院一处又是嚷又是笑的,她问了一旁扫地的丫头,丫头说老爷和夫人都在后院陪着小少爷玩耍呢。

    “那怎么会这么喧闹?”

    “哦,吕管家也在呢。”

    丫头问她要不要她引夫人过去,告诉老爷大夫人来了,子桑摆摆手,没让丫头跟来。老爷居然出现了,到现在下午了居然也没人通知她,但转念一想,好像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的位置特殊,在府里大家都也知道。没一会儿,她走到后院一角的假山拱门处,远远便看到楚安坐在一架双人秋千上,抓着一旁岳梓的手臂,将头也靠在他的肩上,尖叫地喊着让身后的家斯再用力一些,好让他们能『荡』得更高。

    子桑四处瞟了瞟,寻见石良坐在大树下的石凳下,抱着怀里手舞足蹈的小少爷,夸张的扮鬼脸,孩子咯吱咯吱的笑声,石良嘴里稀奇古怪的搞怪声和楚安的开怀大笑掺合在一起,弄得院子里有些吵闹,但岳梓却不苟言笑,只是挨着楚安坐着,绷着脸,握着她的手,脸『色』不太好。

    这次第一个看到子桑的不是楚安,而是岳梓,他见拱门处来了人,便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家斯不再用力的推着打秋千,楚安才意识到子桑来了,还没等秋千停稳,她便跳下位置,往子桑这边跑。岳梓急忙吼了声小心,楚安也没理他,但这一声,倒是终于把在一旁专心逗孩子的石良喊醒了,他一个激灵抱着孩子站起来,四处环顾,不知出了什么事。

    “子桑,你来啦!陪我玩会儿,我让老爷给院子里摆了只秋千,叫他陪我坐会儿,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就我一个人在这儿瞎叫唤,没趣的很,来来来,赶紧过来陪我坐会儿,可好玩了!”

    楚安一把把她拽过,兴奋无比,子桑还是没在状态,怎么就刚进院子她就被扯走了,她本是想去找侯儿的,这下楚安直接把她拉住,噼里啪啦地说着一些没有前因后果的事件,她根本就没有参与其中,突然就莫名的给端在中央了。

    “诶…等会儿,别急别急…我待会儿还得去书斋呢,就不玩了。”

    子桑可不想和岳梓待在一起,现在看见他,她就浑身别扭,不自在,原先她偷了岳莘,这种浑身不自在还未觉得强烈,现在她的身子终于给了岳莘,她无法不觉得难受,头皮发麻,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上愧疚,更何况岳梓待她不薄,虽然整个人稀奇古怪的,阴晴不定,但现在她不止是给他扣了一顶绿帽子如此简单,她还想方设法的勾引丈夫的姐姐,并且双方的身与心都已经相互交付,而把她们两人照顾周全的人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甚至她还在他的书房里偷了无数的秘密送与外人。

    当然,不止是别扭如此简单,她还是害怕,若春节到了,按旧例,她是得要与岳梓一道回岳家旧宅吃年夜饭的,那到那时,她无论如何都得与岳梓同房,当然她不知岳梓到现在都未曾碰她的原因,但谁又保证那时呢,谁知道岳梓喝大了,或者什么意外的事件,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即是做了,她无法反抗,因为这是他的权利。若事情无法阻止,那她也就败『露』了,现在子桑可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若被发现,她岂不是要被浸猪笼,可她不想死啊,她与岳莘待在一起的时间还这么短,她还没活够呢,怎么能死!

    子桑已经想好了,新年若到,她就在大冬日里洗几次冷水澡,病倒了,她就不用去赴宴了。

    即想要不知廉耻地守身如玉,又在迫于形势屈服下保全『性』命,或许,她这种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子桑的脑海就在被拽走,转身,被动的往前走之际,被塞满了各种思绪,一瞬间,她后悔来西厢玩耍,刚急中生智说了一句借口,她刚想转身往回走,可楚安哪允许啊,一把又把扯回来,子桑一下没站稳,踉跄后便往前倒,楚安吓得急忙上前搀扶,不料岳梓先行一步抱住倒过来的子桑,子桑一下子就撞进来一个结实的胸膛里,那种诧异与两年前成亲那日,她一个踉跄跌入岳梓胸怀的感觉如出一辙。

    “楚安,怎么没大没小的!以后注意一些!快与夫人道歉!”

    “哦…是,老爷,子桑,对不起,刚才兴奋过头了。”

    楚安遭到老爷的劈头训斥,只得瘪瘪嘴朝子桑抱歉,把从岳梓身上起来的子桑唬得一愣一愣的,看了看楚安又看了看岳梓,也忘了说话。

    “今日不用去了,留在这儿与楚安一道说说话,累了便回去。”

    子桑经这么一撞,脸『色』泛起了尴尬的红晕,特别是当岳梓将她扶起来,还特赦给她休息的时候,她简直是受宠若惊,脸上的红『色』蔓延得更加厉害了。她就这样像傻子一样仰着头看着岳梓,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估计是被自己丈夫突如其来的关照惊得忘了言语,要知道岳梓这样对她的次数,这两年来,她五个指头都能数得出来。甚至她看到岳梓转身离去之际,微微上扬的嘴角,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还是自己的脑袋稀糊涂了,她还想定定神,再看清一次,一旁的楚安又一次把她拽走了。

    “既然去不看书,来,陪我玩会儿!”

    子桑不死心地转过最后一次头,她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是眼花了,岳梓正拍了拍抱住侯儿走过来询问的石良的肩膀,指了指树荫下的石凳,意识两人过去有话要说,他的侧脸依旧瘫成一坨,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石良怀里的侯儿伸出手想要爹爹抱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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