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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槿晟敏锐的听觉,一把锋利的剑锋,飞快的送在他面前时,他敏捷的侧身躲过,紧接着几名黑衣人,各个手持长剑,如闪电般从枫林中窜了出来,各个都直奔萧槿晟袭来。
“有刺客,快护驾~”一旁等候的小公公,惊恐的扬声大叫。
萧槿晟空手对付数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还算是勉强支撑,郝若初在围墙上见一对好多人,她担心的不知所措,许是她站的高,所以视线比较广,郝建锡带着几人,好像还没有放弃找她。
郝若初没有多想,她举起双手,一边摇摆着一边喊道:“来人呀,杀人了。。。快救命。。。。”
郝建锡闻音看到高墙上的郝若初,他马不停蹄的朝她的方向奔去,还没有顾到郝若初,便撞到一群人围攻着萧槿晟。
“皇上。”郝建锡担惊的喊了一声,他又回头喊道:“护驾~”
郝建锡留下话语,已经奋不顾身的冲进打斗中,因为他也算是护驾将军,所以他佩戴的长剑,起上了较强的作用。
郝建锡将萧槿晟挡在身后,他手持长剑,横在面前,一副严肃的说道:“皇上,您先走,这里交给末将来解决。”
“郝将军自己小心。”萧槿晟也没有拒绝,而是往后退了几步,貌似真的不打算一起消灭刺客。
“皇上请速离开。”郝建锡留下关切的话语,便冲进战斗中,又是一阵刀剑相碰的脆响声,激烈的打斗,陷入混乱中。
萧槿晟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围墙下,看着郝建锡一人对付多人,虽然还能坚持得住,但援军若不及时赶到,单凭他一人之力,怕是很难解决此事。
这时,突然一道闪光,从侧面朝萧槿晟刺来,他从眼底瞟了眼刺来的长剑,却还在考虑是否要出击避闪,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又是一声急促的提醒“小心。”
郝若初从围墙上,跌跌撞撞的走了下来,见长剑眼看刺在萧槿晟胸口,她奋不顾身的扑了过去,原本根本不可能,伤及到萧槿晟的剑,却硬生生的刺进郝若初的胸口。
“啊。。。”郝若初一声惨叫,身体不支的倒了下去,好在萧槿晟手快,一把将她抱住,但身体的重量下沉,她们一起跌坐在地上。
刺伤郝若初的那名刺客,收回长剑的瞬间,露在黑色面纱外的双眸中,也流露着莫名的惊恐,萧槿晟一脸怒意的瞪着一眼那名刺客,这时护驾的官兵已到达,所以那名刺客又迅速的离开。
萧槿晟捂着郝若初胸前,还在滚滚出血的伤口,但在触碰到她身体的时候,竟发现她异常的胸部,他很是意外的看了眼深锁着眉头,已昏迷的郝若初。
“快保护皇上。”随身的公公,赶紧忙将萧槿晟从地上扶起,郝建锡这时也脱身过来,他才发现受伤的是郝若初。
“皇上,末将先救人。”郝建锡没有等到萧槿晟的回答,便抱起郝若初匆匆忙忙的离开。
数名刺客已经被抓获,惊慌中的人们,都心有余悸的无心再观赏风景,萧槿晟虽然没有受伤,但受了这么大惊吓,最受牵连的还是此次护驾和操办的人。
红枫节在一场惊心动魄的行刺中告一段落,萧槿晟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这次刺客的用意以及身份,虽然都是他一手精心的计策,但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他还是慎重调查此事。
经过数日的追查,行刺人员几乎全部查明,薛世仁因为操办红枫节时,安排护驾不周,但顾念他是元老,且忠国爱民,为国立下汗马功劳,所以罪责从轻发落,最终以罚扣除一年俸禄,并撤销他执掌文臣权位职权,以作处罚警告。
而郝建锡护驾有功,郝元宗及时救驾,父子二人分别被赏赐黄金白银,还赐封郝建锡大将军帅印,进封三品大将,此外郝元宗已是朝政最高级别丞相,所以暂无更高地位赏赐,特此赐封他膝下独女郝若初为国后,择日选举册封大典。
第016章 圣旨()
宣明殿里萧槿晟坐在龙榻上,将拟好的圣旨,反复翻阅了数遍,却迟迟没有宣告下去,他不知当子民们得知他要封一位痴傻皇后时,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心理,又会遭到怎样的指责和质疑。
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情,让其他人又怎能接受,他对着说着的圣旨,长长的哀叹了一声,因为疲倦的意识,他仰头靠在龙榻上闭着星眸,轻轻的揉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一名萧槿晟随身的公公,端着一盏茶走了进来,他见萧槿晟疲惫中养神,也没敢打扰,只是将茶盏轻轻的放在书桌上,自己小心翼翼的退在一旁。
萧槿晟疲惫的意识中,浮现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还有那朦胧的美眸,最触动他心悬的,还是那低头时的一笑,那样的场景,仿佛正是为他们而安排。
他仰首,她低笑,巧的让人以为是一场幻觉,她一笑胜倾国,在他心中印出一道惊鸿,仅仅是因为,那动人的眉眼间,蕴含着像似的情意。
‘贞岚’他心里默默的贪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的面容,却已经模糊不清,唯有眼前那抹灿烂的笑颜,勾勒着他模糊的记忆。
“万福。”萧槿晟并没有睁开眼,只是略显慵懒,轻轻悠悠的一声叫唤。
一旁的小公公,正是名唤万福,他紧忙的上前说道:“奴才在。”
萧槿晟又淡而无味的说道:“那天替朕受伤的人,是否查到了身份下落?”
“回皇上,那人身受重伤,经郝将军全力救治,暂时已无大碍,不过。。。”万福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道:“那人醒来后,便不知了去向,所以郝将军正在全力寻找,如若找到,定立马送进宫来觐见。”
萧槿晟睁开深邃的星眸,他怔怔的看着高高的顶柱,心里捉摸着郝若初的行迹,从红枫节门口的呼救,到围墙上和他低头一笑,再到他遇刺被她救。
这一切都巧合的让人有些质疑,可萧槿晟最最疑惑的,还是她女扮男装的行为,既然能混进红枫林,必然不是普通百姓,既然能花尽心思,女扮男装混进来,定然是另有目的,而且肯定有人从中相助支持她这么做。
萧槿晟仔细想想,能进入此次红枫场地的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除了文武百官,便是皇亲贵族,至于那些富商,并不是跟他们一个场地观景,所以她肯定还是内人。
郝若初的真实身份,关乎着萧槿晟判断其中,是否有人另有计谋,所以他倍加关注,另外就是她和她那像似的瞬间。
“传达下去,这件事不用劳烦郝将军去查,朕会亲自派人去找寻此人。”萧槿晟不得不将所有人,都列在可疑列表之内,因为越是表现出色的人,越是值得怀疑。
“诺。”万福浅浅的福身后边打算退下,萧槿晟却又说道:“把这个拿下去,明日早朝时宣告。”
萧槿晟将那本他翻阅无数遍的圣旨,递了出去,他真的不敢再犹豫不定,他担心自己的犹豫,总有一天会害了她。
万福接过圣旨,便退了出去,萧槿晟靠在龙榻上,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他在心里默默的说道‘贞岚,原谅我,虽然我封了别人,但我心中的这个位置,永远属于你。’
这是他给心中挚爱最后的许诺,他负了一颗芳心,也断了一世芳华,他决意,情只为她而生,爱只因她而续,可他却不能许她朝夕,他自悲,自叹。
郝若初在被救回后,虽然捡了一条命,但一直是昏迷不醒,郝元宗是日夜陪候着,郝建锡也是寸步不离。
然而今天下了早朝的郝元宗,不仅愁绪满面,甚至还带着一味沉重的心思,当他来到郝若初的房里是,他脸上的这种愁绪,又被加深了几分。
郝建锡以为他还是担心郝若初的伤势,于是他走上去安慰道:“爹,别担心了,小妹福大命大,会醒过来的。”
郝元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并没有言语就在郝若初床榻边坐下,看着熟睡的人儿,他心里感慨万分,他又看了看中那刺眼的明黄色圣旨,他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于痴傻的郝若初到底是幸还是灾。
“爹,怎么了?”郝建锡见他好像有些不对劲,也注意到了他手中的圣旨,于是他好奇的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郝元宗将手中的圣旨递给他,又垂头丧气的叹息了一声,郝建锡实在不明,多大事才能让郝元宗如此伤神,貌似朝中最近并没有大事发生,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打开圣旨。
一眼浏览了大致,郝建锡也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一次护驾救驾,竟将唯一的妹妹,送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位,他更加困惑萧槿晟的用意。
不管他们功劳多大,他们都有护驾救驾的指责,况且郝若初是个痴傻之人,只要知道有她这号人的人,都知道她的状况,可堂堂一国之君,却不顾子民议论,大张旗鼓的册封一位痴傻皇后,这叫世人情何以堪。
“爹,皇上他。。。?”郝建锡实在是想不到萧槿晟的动机在哪里,所以他想得到指点,否则他一定会因此而寝食难安。
郝元宗起身在一旁的床榻上坐下,他摇了摇头,深叹短虚的说道:“为父这次也猜不透皇上的用意,看来皇上真的是长大了。”
郝元宗冷冷的勾了下嘴角,他从未想过,萧槿晟会突然做出不明之举,除了表面上的赏赐恩典以外,他相信绝非这么简单,至于萧槿晟的用意,他暂时琢磨不定,但他相信,早晚会浮出水面,只是萧槿晟成熟的变化,完全不在他意料中,也许悄然的蜕变,而他却忽略了关注。
郝建锡很少见到郝元宗如此伤神,且掌握不到重心,所以他也意识到事情的利害,于是他又严肃的问道:“那父亲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圣命难违。”郝元宗虽然服从的口吻,但语气中多少流露着无奈的意味,但他的无奈感叹,仅仅都是为了担心郝若初。
第017章 死了吗?()
黑暗的深宫,不是一般人等能驾驭的地方,郝若初不仅没有丝毫生存经验,且没有半点独立性,甚至根本没有常人的智商,更别说生存在那勾心斗角中,所以皇宫对于她而言,就等于把她送向残酷的死亡面前。
“可是小妹她。。。”郝建锡担心的和郝元宗相同,郝若初没有任何思维,还要到处惹是生非,在府上可以有人帮她收拾烂摊子,但在那无情的皇宫中,你有本事惹事,就必须具备平息事端的实力,否则你只能接受事后的罪行,所以郝若初要是进宫还是如此,她即便有十条命,也是九死一悬。
郝元宗即便是心疼郝若初,一百个不愿她进宫受苦,哪怕就是这样看着她,给他锦衣玉食的生活,一辈子不嫁,他也愿意守着她,可惜圣命难违,他只能无奈的说道:“这是她的命,就让她自求多福吧。”
郝建锡也一脸凝愁的深锁着眉眼,他看了眼熟睡中的郝若初,真不知道她要是得知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反应。
郝元宗缓解了低沉的情绪,忽然想起郝若初受伤的事,于是他惊奇的说道:“对了,若初那天怎么会和皇上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郝建锡摇头说道:“我救驾的事,还是小妹提醒的我,当时她在一座荒废的围墙上,皇上则是在围墙下遭遇行刺,所以那应该只是巧合。”
郝元宗还是有些不能设想,所以他又问道:“那若初怎么会突然出现,且还为皇上挡了一剑?”
“我当时正在对敌,并没有注意到细节,只知道刺客行刺皇上时,小妹刚好从围墙下来,也就此为皇上挡了一剑,之后的事,爹也就知道了。”
郝元宗敛眉,沉思了许久,这样巧合的事情,让他有点不能轻信,如果让萧槿晟知道郝若初是郝家的人,他肯定会认为这是一场蓄意阴谋。
事情牵连的过于复杂,郝元宗不得不处处考虑周全,于是他又问道:“那皇上那边,你是怎么上报的?”
“皇上那边当然是如实上报,但孩儿已经告知,小妹在苏醒后,已经默默离开,如今孩儿正在全力寻找。”郝建锡当然也看得到其中的复杂,所以在没有得知郝若初即将被封后时,他便先保密了郝若初的身份,为的也是担心她被牵入这场混乱中。
“这个人你不用找了,皇上早朝上已经下命,此事由专人去查办,所以咱们必须要做好,将此事在短时间内拖延下去,否则皇上必定会对咱们起疑。”
郝元宗考虑到的,只是担心萧槿晟会误以为,他们这次设计的是苦肉计,先派人行刺,然后再用自己人护驾,最后用自己女儿救驾,一系列都太过接近,所以他必须隐瞒,那个为萧槿晟挡剑的人,起码不会让萧槿晟怀疑到他们家。
可是萧槿晟突来的赐封,实在是令他有些受宠若惊,也可以说是惶恐不安,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破绽。
“建锡,你说。。。皇上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破绽?”郝元宗一脸凝重的表情中,掺杂着一味担惊和质疑。
“父亲的意思是。。。皇上在怀疑到我们?”郝建锡倒是没想的这么严重,只是不想多惹是非,虽然他有带人进入的权利,但郝若初女扮男装的举动,足以让人怀疑。
“你说,皇上真的是因为咱们郝家救驾有功,所以才赐封若初为后吗?”对于郝元宗而言,这个理由牵强到不能在牵强,以往开国大战时,他们付出了多少,都没有受到这样厚重的赐封,如今一个小小的护驾功劳,便可以受到如此厚重的赏赐,一时间让人怎能不心生质疑。
“父亲是担心,皇上是发现了其中有疑点,所以才故意将小妹锁在身边,一是想给予我们警告,二是有意把小妹锁在身边,也好对我们有个威胁?”郝建锡能考虑到的全面,只有这么多,因为凡是知道郝元宗有个女儿的人,都知道他对其宠爱有加,所以萧槿晟想锁住郝元宗的软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郝元宗深邃的凤眼,细细眯虚了一下,眼神中流露着阴沉的光感,处在在浪尖上,他不敢有任何马虎,不管萧槿晟是什么用意,起码表面现象是对他们有利,所以他也不妨先借此荣耀安度,也就是静观其变。
为了不让郝建锡掉以轻心,郝元宗又沉重的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咱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郝建锡点头说道:“孩儿明白。”
郝若初在昏昏迷迷中,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大致,只是昏沉的意识,让她无力去关注细节,干渴的喉咙,已经升起一股烈火,所以她无力的轻咳了两声,也好给他们做个提醒。
“咳。。。咳。。”郝若初咳出声时,才后悔自己选择的方式太愚蠢,因为咳嗽时,顶起胸部的伤口,所以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强忍着。
“若初,小妹。”郝元宗和郝建锡都激动的跑在床榻边。
郝若初一脸痛苦的蹙着眉头,嘴里还呻吟着“痛。。。痛。。。”
“若初,哪里痛?”郝元宗紧张的查看着她的身体状况。
郝若初总不能说是胸口痛,毕竟她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占用了前主人的身体,但她的意识中,她还是注重男女之别,所以她又哼着喊着要“水。。。水。。。”
“快,快,快,快去拿水来。”郝元宗并没有看向屋里有没有下人,只是抬手连连挥了几下,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迷迷糊糊的郝若初。
郝建锡赶紧的倒了一杯水过来,郝元宗小心翼翼的抬起郝若初的头,把温水送入她口中,郝若初也缓缓苏醒过来。
郝元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