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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急着将所有都撇开,我只相信眼前看到的证据,而这个,便是一份重要的证据,你自己看看。”林风扬说着,将一份文件丢到了苏庆面前。
苏庆看着上头的文字,只觉得一字一句宛如刀割在他的心口上,直至要将他的心四分五裂。“这枚戒指,我的确是从一幢房子里偷出来的,那晚他家里没有人,我看着时机刚刚好,便冲了进去,然后发现了这枚戒指,便偷了出来,事后,我赌博输了钱,刚好这枚戒指是真金纯钻打造出来的,想着价格肯定不匪,便拿去卖了,换钱来还赌债。而后来,警察找到了我,查到是我偷了那枚戒指,我无法抵赖,带着警察找到了那户人家,警察这才跟我说原来偷窃的那户人家的主人叫苏庆,也是本市一个公司的老板。”上面字字句句交代得清清楚楚,苏庆只觉得犹如惊雷,刚好就那么地打在了他的头上。
第92章()
“怎么样?看完了吗?”林风扬看着苏庆额上冷汗涔涔,声音愈发地冰冷。
“这绝对是污蔑,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要抵赖吗?”林风扬眉头扬起,语气不善。“郑昀的戒指在你家里被发现,不要跟我说是郑昀的戒指自己跑到你家里去的?”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戒指的事啊——”苏庆声音说得有些急,连带着表情也显得狰狞。
“这戒指上面有你的指纹。”林风扬在拿到这枚戒指的时候,便拿去鉴定科请人鉴定上头的指纹,结果发现上面除了郑昀的指纹,还有苏庆的指纹。
“不,这怎么可能?”苏庆满脸的惊诧,似乎此刻摆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份文件,而是送他上黄泉路的一份死罪诏告。
林风扬观察其形『色』,苏庆的一脸无辜表情中夹杂着更多的是恐惧,对她所说的话产生的畏惧,真不像是知情的样子。林风扬无法判断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不知情,如果他是在演戏,林风扬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还会亲自送他进监狱,可如果是假的话,那么苏庆便是被冤枉的,那么那个陷害苏庆的人,才是凶手,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可以设计得如此天衣无缝……林风扬努力把这个想法抹掉,只想着苏庆就是凶手……
“你能将念云害到如今这步田地,又有什么是会做不到的?”
“念云……我不是故意的……”苏庆喃喃着说道,声音有些无力,似乎包含着浓浓的愧疚感。同时他也想不到穆念云跟林风扬的关系,原来这一切,都瞒不过高深莫测的林风扬。
“你将她害成这样,若说郑昀也是你害的,也并不会让人意外。”林风扬声『色』淡然。
“念云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我真的是被吓到了,但是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害郑昀,他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鑫跟你,很熟对吧。”林风扬状似无意地提起。
“李鑫……”
“你也知道,李鑫也死于那场火灾中……而寄到郑家的那封信,上面也有李鑫的指纹,所以,人是李鑫绑架的。而那场火灾,也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我跟李鑫那么好的感情,如果说我真的要害郑昀,总不至于连李鑫也一起杀了吧。”
“这可不一定,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看得穿一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有多强烈呢?你说是吧。”林风扬再次对着苏庆悠声说道。
“我可以对天发誓,郑昀的事,跟我没有半分关系,那天中午我没有不在场证明,这只是个巧合,至于戒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上面会有我的指纹,我是纯属遭人陷害,你大可以查一查,郑昀被绑架,这事明明很隐蔽,可为什么会突然的被爆出来,消息被爆出来,更直接的结果便是导致郑昀死,而希望郑昀死的人,并不只是只有我一个,当然,我只是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去死,所以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是别人便不一定了,郑昀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结的怨也并不浅。”苏庆情急之下,只得先如此说为自己脱罪。原来,一个人越是到紧急关头,越能清明地看清楚一件事的本质,只为还自己一个清白。
“嗯……你说的这个,我会再查清楚,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真希望能查到那个透『露』消息的人,可是目前你是最大嫌疑人,所以,你会二十四个小时都被监控。”林风扬话尽于此,也只是为了不冤枉人,如果苏庆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她真得好好去查那个透『露』消息的人,郑昀的仇家,她是该好好调查了,可是郑昀被绑架的事,郑清硕是第一知情人,郑家的人都知道,可外界的人并不知道,消息只可能是从郑家透『露』出去的,而这点,苏庆并不知道,所以他的第一反应点便是郑昀在商场的仇家,这点,林风扬便多多少少觉得苏庆并不知情,或许从根本上来看,他跟这件案子毫无关系。因为,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便会说出与谎言不符的真话,而苏庆说话时,林风扬也一直盯着他看,并未觉得有什么像是躲避之类的托词。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在郑昀死前几天还跟他见过面,当时还吵了一架?”
“那次是因为公司上的一些事情,他抢我生意。”
“那看来你的记忆力还挺好的。”
“你想说什么?”苏庆像是被『逼』急了似的,脸有些烧红,眉头也紧紧地皱起。
“别急,先喝杯茶润润口再说。”林风扬说着,往两人的杯里都添了一杯茶。热气腾腾散发出来,茶的香味也四溢开来。
“林警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不能走。”林风扬看着苏庆如此,疑心更重,瞬间厉声出口,声音有些大,弄得在场的其他人纷纷侧目过来望着她。曹瑛曜本就有些走神,客户跟他说话,他总是反应得很慢,此刻被林风扬一句怒吼,惊得立马站起了身。
林风扬顿觉失态,伸手拿了杯茶,轻饮了下,然后将茶杯放回桌上,又觉察出有人似乎在盯着她,便回过头去,这一眼,她也是被吓了一跳,他们两个,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相遇,没有征召,就这么巧合般地出现在了彼此的眼前。林风扬有些不知所措,与曹瑛曜对视了一眼便急忙回过头来,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对着自己催眠”你不认识他,他只是个陌生人,你要把他忘了,以后再见面,他也只是个陌生人……”
林风扬也没忘苏庆的事,她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去磨苏庆的隐忍力,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案发当天中午十二点左右,你真的只是在外面闲逛吗?”
“是,我就是开着车一个人四处晃悠,这点我之前也已经跟你说过。”
“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么,那天你有经过火车站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请你如实回答,我要确定一件事情。”
“没有,我可以直接跟你说。”
“你既然没有去过那里,那么,请你解释,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家里?”林风扬说着拿着一张图片递到苏庆眼前,上头金晃晃的钻戒,却带着最污浊的血腥。
“这不可能,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戒指,更没拿过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在我的家里发现?”苏庆更加慌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一切证据都指向他了?
“你不要急着将所有都撇开,我只相信眼前看到的证据,而这个,便是一份重要的证据,你自己看看。”林风扬说着,将一份文件丢到了苏庆面前。
苏庆看着上头的文字,只觉得一字一句宛如刀割在他的心口上,直至要将他的心四分五裂。“这枚戒指,我的确是从一幢房子里偷出来的,那晚他家里没有人,我看着时机刚刚好,便冲了进去,然后发现了这枚戒指,便偷了出来,事后,我赌博输了钱,刚好这枚戒指是真金纯钻打造出来的,想着价格肯定不匪,便拿去卖了,换钱来还赌债。而后来,警察找到了我,查到是我偷了那枚戒指,我无法抵赖,带着警察找到了那户人家,警察这才跟我说原来偷窃的那户人家的主人叫苏庆,也是本市一个公司的老板。”上面字字句句交代得清清楚楚,苏庆只觉得犹如惊雷,刚好就那么地打在了他的头上。
第94章()
“你如何能证明自己没做过这事?”林风扬听着苏庆一直喊着自己无辜,也是听得极累。她只相信眼见为实,如今桩桩件件都指向苏庆,而苏庆也有足够的动机去杀人,林风扬纵使再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多开慈悲之心,只能以最坏的一面来看待此事,她知道郑昀这人,人并不坏,也挺有善心的,每年都会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一些衣物还有钱,也是个喜欢办慈善的人,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要以如此悲惨的方式离开这个人世,都说好人长命百岁,坏人就应当薄命,可纵观古今,好人能够长命的又有几个,还不都是死于『乱』世之中……
“消息?对了,郑昀被绑架的消息,这事不是很隐蔽的么?怎么媒体会知道这件事?”功庆急着为自己开脱,脑子灵光一闪,便想到了这件事情的导火线。
“郑昀被绑架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啊,我不知道啊——”
林风扬盯着苏庆看,苏庆的表情有些茫然,她这时才想起来,好像自始至终,她都以为郑昀被绑架的消息是媒体报导出来的,不,的确是媒体报导出来的,她认为的没错,可是媒体怎么会知道呢?这点她从没有想过。“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我发誓,我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的。”苏庆说得诚挚,林风扬在想着这话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的,这一想,也有点凝神,以至于背后那双目光一直留神注视着她,她都未有所觉。
“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不是凶手了。”
“我本来就不是凶手,”苏庆小声呢喃道。
“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事情便可能不是你做的。”林风扬思绪飘然,盯着苏庆看。
“还请你就我刚才所说的事情好好调查,我人从小就不太聪明,所以这种天衣无缝的计划我还真的做不来。”苏庆话说得有些吞吞吐吐。
曹瑛曜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坐在那里,可是肩膀挺得直直的,一边指着桌上的东西,一边手摆动着什么,整个人的灵气散发着在那里,他心里不免有些触动。
“我只相信证据,人们可以无所顾忌地编造谎言,以假『乱』真,但是,证据不会骗人,证据永远能很好的诠释出事情最丑陋的一面。”
“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空气凝重得如秋天的雨丝,点点滴滴像是有无数的悲伤,那么地无奈,那么地难过。
“今天先这样吧。”林风扬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干,然后站起了身。
苏庆也接连起了身,郑重地说了一些话,“不过经过这事后,我倒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苏庆拿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有几许茶叶沉淀到杯底,然后他拿起一饮而干,“我自认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没有悲天悯人的心思,只会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但是,我并不会杀人,也不屑于为了自己的目的,去残害一条人命,可这次的罪名无缘无故落到我身上,这点我倒是该好好反省。”
“希望如此吧。”林风扬累了,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棘手,最大的嫌疑人,说是他,也不为过,只是他一直为自己辩解,甚至态度非常诚恳,这让林风扬原本坚定的心思又有些动摇……
苏庆沉默不语,此刻他的脑海里,也只是一片混『乱』。片刻后,两人便以各自有事为由,离开了餐厅,林风扬临走之前,往曹瑛曜所坐的位置上看去,曹瑛曜仍旧坐在那里一番正『色』地与客户谈着事情,察觉到林风扬的目光,他也毫不客气地回了一眼,目光冰冷,犹如千年冰山一般,林风扬只觉得不舒服,便转过头,望向别的地方,走了出去。
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地快,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刀,缓缓地刻过人的周身,人们便越发的失去了更多的东西,甚至是尊严。
林风扬离开后,便回了局里,交代给了余洋一个坚巨的任务,查郑家人这个月来的行踪,以及底细。之前一直在李鑫的身上下了重手,着重调查李鑫的人际关系以及生活,却忽略了郑家人。这点她倒是有点自责,若能早早的到这点,也许便能更早的破案了。
林风扬也不闲着,她跟明玉是同学关系,正好借着这点也去探探这个郑家。
她再一次约了明玉,而且这次,并不是约人出来,而是去了郑家。她想借此机会,更能接触到郑昀的老婆儿子。
林风扬见到明玉时,明玉的神『色』有些苍白,虽然她并没有在郑家住了,但是林风扬要她以还有东西留在郑家为借口,再次回到郑家那栋深宅大院里,而林风扬,也是以着帮她的名义跟着她一起去了。
郑家的大宅仿的是欧式风格建筑,外墙砌的是白『色』的砖,上头还有一个烟囱,显得有年代感,在宅子的后面,还有一个人工开凿湖,湖水清澈透明,风吹过,泛起丝丝涟漪,湖边是一片小花园,种着合欢花,只是现在,还未到花开的季节,不然,便能看到白『色』的一片花海。传说中合欢花是深情的花,只是不知道郑家人种着这么纯情的花,真真是玷污了合欢之花。
明玉有些胆战心惊地走了进去,林风扬看着,也是有些气愤,明玉平日里在郑家受的罪也并不少,不然的话,她不会如此害怕地去郑家。
“风扬,我这样会不会很难看?”明玉『摸』了一下脸,只觉得自己的脸在几天的时间里迅速的苍老了下来,她才二十三岁,便有鱼尾纹了。
“不会,现在的样子很好看。”林风扬按了按明玉的肩膀,给了点安慰。
“那进去吧。”明玉没有唇『色』的嘴唇动弹了下。
“嗯。”
林风蛋随着明玉一同进了郑家,郑清硕与秦丹泽纷纷在家,郑清硕看到明玉,立马拉下脸来,在看到明玉后面的林风扬,脸『色』更是黑的跟碳似的,林风扬只当他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对她产生了厌恶感,而不知道他是因为心虚,而又不知道怎么面对,所以便只能强拉下脸来。不过林风扬对郑清硕也无好感,郑清硕整个就一公子哥,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便仗势欺人,上次要不是她在场,明玉指不定要被当着众人的面被怎么羞辱呢……
郑清硕看到明玉,一句话也不吭声,正拿着手机刚要起身的时候,手机响起了铃声,郑清硕边往二楼的方向走去,边接着电话,“什么……你说真的……这可太稀奇了……”林风扬只听到一连串的惊呼声,然后便是拿起钥匙“铿”的一声,郑清硕直接往大门处走了去。
坐在一旁的秦丹泽大声问道:“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郑清硕的声音遥遥传来,显得有些虚幻……
“诶……”秦丹泽轻轻叹了一声。不过,很快又扯了一抹笑容对着明玉说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还好吗?”秦丹泽礼貌『性』地问了两句,便也是看在林风扬的面子上。
“还好。”明玉有些尴尬地说了句。
“看你的脸『色』似乎很不好呢,你可要更加照顾好自己,毕竟郑昀不在了。你也没个好照顾你的人。”秦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