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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嘛,也不见得动手打人,至于怕成这样吗?
“把第三排,右边数过去第五个,拿着别人衣服遮脸的女生拎出来。”蓝繁,也就是财政部长眉头一挑,吐出的话直接把我吓到呆滞!
宾果!这简直是晴天劈雳般地巧合第三排,右边数过去第五个,拿别人衣服遮脸的人不就是我吗?!
佛主,你完全不讲信用,居然在佛光普照的同时刻意地跳过我!我要到观音菩萨面前去告状!说你小气,没肚量,记仇小女子我不就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因为贪小便宜没有报武术社嘛!
“部长”学姐还算仁义,看了我一眼,为难地站着不动。
“看来你们是不想要这个学期的经费了?”那个吓到人家脚软的财政部长凉凉地说道,并配合着脚步走至我面前,蹲下来。
“小莲蓉包,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他扯掉我遮脸的衣服,抬起我的下巴道。
啪!我用力地拍掉他的狼手,十分不淑女地边送白眼边叫道:“我说过不准叫我莲蓉包!你听不懂人话吗?”比草包会长还愚蠢的财政部长!
“小莲蓉包。”他十分严肃地看着我好一会,耸耸肩才道,“难道你想我连这个破败不堪的小平房都拆掉?”
哇咧,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原来柔道社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完全是他的错!
“你!”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现在需要好好沟通下。”他冷笑道,一只手伸过来拎起我背后的衣领,然后站起身,走人!
靠!我忍不住骂脏话,这位看起来非常讨人嫌的财政部长是打算重演之前沙滩上的一幕,把我从柔道社拖到学生会所吗?那我以后还在渊海学园要怎么混下去,还要不要做人了?
如果他打的是这种算盘,那我为他默哀一秒钟,并致上最高的同情。
首先,我要申明的是,我不是那个在沙滩上任意被人拖着走的草包会长,再则,容我说明下,我自小学习中国武术,日本柔道,以及各种防身术,身手矫健得不在话下,这种拎衣领的三脚猫功夫,我去他的,看我怎么收拾这个目中无人的财政部长!
呃?小圆拼命摇头是想要干嘛?打算阻止我接下来要把财政部长过肩摔吗?我朝她挤挤眼。
小圆?
雾纱,千万不要摔部长。她眨眨眼回复。
为什么?我再挤眼,这个皮厚肉厚的家伙哪里经不起摔了。
部长非常讨厌脏乱的地板。她再眨眨眼。
那关我什么事,照摔不误。我白一眼回去,摔人之前还要问他对方有没有洁癖吗,这个问题也太过好笑了。
千万不能摔!小圆几乎激动地要冲上来了。
“学妹,别试图用过肩摔。”站了许久的花瓶周助泽笑眯眯地凑近,凉凉地附送警告一句,“繁发过誓,以后要娶能把他摔到地上的女生为妻哦。”语毕,他用非常令人讨厌眼神地看了看我弱小的身材。
那是什么意思,示意我摔不到身后人高马大又令人讨厌的财政部长?开什么美国笑话?要不是看到周助泽难得严肃的样子,我才不会对刚才他所说的话抱以五分的相信度,然后真的不敢摔身后那颗讨厌的臭石头!
好吧,看看我现在的下场:
在小圆松口气,学姐们担心的眼光,周助泽讨厌的笑脸下,被一颗没有表情的臭石头,财政部长蓝繁给拖走教育!
第16章 突如其来的玉佩()
在众学姐,学长的面前被这么拖着走的人,除了我和那个倒霉的草包会长,恐怕在渊海学园里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找不到第三个了,此等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吞得下去,请相信,此记刻不知从何方传来的喀喀声,是闭着眼不愿看人群的我在磨牙霍霍。
哼,总有一天,我要啃掉蓝繁的骨,喝掉蓝繁的血,来报我今天受的奇耻大辱!
我是善良的人吗,答应当然是否定的,这点,可以在参与过我过去十五年生命片断的所有人口中得到证实,我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人。可想而知,要我放过蓝繁蓝大部长,简直是比菩萨下凡还难。
“部长,你不能这么对学妹。”一记怯怯的声音教我睁开闭着的眼睛,咦,居然有人为我抱不平,渊海学园的学生还是蛮有人情味的嘛。
诧异地询着声音望去,哇咧,渊海学园是盛产帅哥吗,这个男生居然是难得一见的帅哥也,跟揪着我衣领的臭石头是完全不同的阳光型。
“嗯,学长好。”我伸手用力地掰掰身后的安禄山之手,大大地喘口气,摆出笑可爱的笑脸打招呼。
“学妹好。”阳光学长对我回笑。
“陶峰宇。”感觉衣领一空,头一昏,我被抛入周助泽手里,继续被抓衣领。
有没有搞错?把我这样丢来丢去,要是不小心丢出个塌鼻了少眼睛的怎么办?虽然丢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但还是危险性极高的动作也。
蓝繁恩仇录上,再重重地划上一笔,不懂怜香惜玉!此仇不报非君子,不对,是非女子!
我看着那个自大并臭脾气的蓝繁蓝大部长走至阳光学长面前停住,用眼角余光扫他一眼,再瞄我一眼道“你打算救她吗?”
“部长。”阳光型学长吞吞口水,十分有勇气道,“请你放开学妹,不然我要告诉老师了。”
哇,我的眼里立刻蓄满佩服向阳光型学长射去,居然敢在公众场合挑战蓝繁,渊海学园的财政部长也!勇气实在值得嘉赏!
“哦?”我看到蓝繁轻挑了挑眉,伸手揪起阳光学长的衣领问道,“你认为这样是解决这件事的最佳方法?”
“对。”阳光型学长十分认真地点头。
天哪,真是太有正义精神了,我,凤雾纱对他致以最高的佩服!
“好。”蓝繁笑笑,放开阳光学长的衣领点头,转身走向我,从周助泽的手中接过我,再次揪上我的衣领,指了指楼梯的顶端,“泽,这位同学就交给你,我在上面等你,给你三分钟。”
不是吧???这家伙打算再次走楼梯上学生会所?我那可怜的脚,那可怜的底泡泡啊,这简直是非人的虐待!
我环视一周,看向方才挺身而出的阳光学长,只见他低着头,唉,财政部长果然是厉害,派了个爪牙,居然在未动口动手的情况下,就已经把人家吓到无语。
一路被拖着过来,脸也丢够了!在众人偷笑并幸灾乐祸的目光洗礼下,我终于爆发,心一横,我闭上眼啪,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将前一刻揪着我衣领的蓝大部长摔到地上!
现场静止一分钟。
我小心地睁开眼,厚,这人什么时候站起来并一脸凶神恶煞地站到我面前的?哇咧,他该不会是想一拳将我种到地下去吧?我逃避地闭上眼睛,神啊,佛主啊,各路菩萨啊,请保护我被种到地上再被挖上来时不要残废!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我感觉有呼吸靠近,刚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眼,立刻感觉脖子一凉,颈上多出一块通透玉佩。
厚,我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惊得大大地倒退一步,这家伙不一拳把我种到地下,反而靠这么近挂了块玉佩到我脖子上是什么意思?把我种到地下之前,还要留个标志做纪念?
我惊诧地望了望四周众人被吓成o型的嘴,难道蓝大部长真要把我种到渊海学园的地下以提供养份给校内的植物吸收?
我再退一步,准备随时开溜。
“繁?”打破宁静的是周助泽,他看了一眼蓝繁后目光紧紧地锁着我脖子上的玉佩,走近我们。
“走吧。”蓝大部长拍拍衣领,跨前一步再次揪住我的衣领,朝楼梯走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周助泽一副看好戏的眼光看着我,为什么在场的人都以惊奇又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是在庆幸我没有被蓝繁种到渊海学园的地下来滋养植物吗?
疑问,在我心底彻底生根。
第17章 被绑架?()
现在是在演警匪片吗?我用力地动了动被反绑在椅子上的身体,试图挣脱现在的待遇。
这个财政部长是打算谋杀吗?将我反绑在学生会所的某个可怜的椅子上?要不要再塞个丝袜来显示下剧情逼真?以兹证明我们在演警匪片中绑架人质的片断?
但是,在学生会所嗑几颗瓜子,丢几颗瓜子壳是犯到哪位黑道大哥了?我白一眼正坐在办公桌上的人。
现在是怎样?打算将我绑在椅子上到地老天荒吗?
“喂!”我深吸口气调整呼吸,暗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至理名言,再送给从桌上跳来的,坐到椅子上的蓝繁一枚白眼,“部长,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似乎对我的处罚非常有意见?”他从背包里提出一袋瓜子壳,丢到我面前的地上。
“废话!”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毫不客气地回过去一句,无缘无故从天下掉来一个人来说要你唱歌很难听,需要以处罚打扫学生会所来赎罪,这种事谁没有意见?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呛到,我又没什么错,唱个歌来上课罢了,怎么就触犯了‘暗文校规’了?什么罚打扫学生会所一个月,我%¥#,唱个歌也犯校规了,那学校干脆把场声乐课取消不就得了。
“呃?”他挑眉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唱歌哪点犯了校规了?”我没好气道。
“在渊海私立学园校区内唱污染环境的歌,打扫学生会办公点一星期,对校长不敬,再加一星期。另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对财政部长不敬,加两星期,明天到学生会办公点报到,迟到一分钟追加一星期,这些我记得昨天就已经提醒过你。”
“谁证明我唱的歌对校长不敬了?”我无奈地翻白眼,天哪,连续遇到这个看起来跟臭石头没两样的财政部长,是要我把这辈子的白眼都提前翻完吗?
“我。”他脸不红气不喘答道。
“你是猪吗?”我不驯地大叫,这年头连唱歌的主权都没有了吗?好吧,我承认,歌词的确有些过火,但口头教育就好了,还不至于大到要被罚一个月的打扫吧。
“呃?”他扬眉,惊奇地看着我。
我想,肯定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光是刚才那群一看到他脸就吓成结巴的学长学姐们,就已经可以预见这家伙在学校里的人缘有多差了。
“还有你这个破玉,快点摘了收回去,干嘛挂到我脖子上来?”我朝颈上的玉佩努努嘴,再扫已经拿出书本与笔的蓝繁眼。
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就这样坐在这里完成课后作业吧,天哪,我在心里伸手拍下额头,这家伙是准备用这种方法对我施压,想令我就此屈服吗?
大错特错,凤家祖训,头可断,不可辱!
“你最好乖乖受罚。”他该死地潇洒地转着手中的笔,凉凉地看着我笑得若有所思,“如果你不想未来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着你的生活。“
哇咧,这个卑鄙小人!
他笑着好假地站起身走近我,单手抬起我的下巴,“小莲蓉包,看来我们要好好讨论下关于服从的问题。”
我张嘴朝他作出咬人的姿势,哼,咬掉你的手指,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部长大人,现在是2007年,平等的时代,服从已经是历史名词了。”我没好气地对上他的眼叫道。
“不可否认,你在生理上还是输给我。”他放开我的下巴,手中的笔漂亮地转一圈,拽拽地说道。
“那是你趁人之危!”我义愤填膺地指责他的罪行,要不是因为周助泽那句话,把他过肩摔后我一定会在他身上补上几脚,以泄我心头之闷!
第18章 扑到财政部长?()
我站在二年级a班教室门前,玉腿一伸门踹到贴墙,用纸巾狠狠揩了揩红鼻子显示出我被虐待的惨样以博取二年前学姐学长们的同情,纤纤食指横向坐在靠窗位置正在整理书包准备下课的蓝繁,扁了扁嘴。
这世上还有比我凤雾纱更倒霉悲惨的高中生吗?报道第一天被污蔑对校长不敬就不提了,为了一年免费牙膏糊里糊涂参加了柔道社也罢了。这个人神共愤的财政部长居然把我这个纤纤弱小女子关在学生会所一个晚上!虽然说后来抱了被子上来给我,但他大爷却是翘着二郎腿躺在桌子上睡得香甜,请仔细默哀一分钟,我是被绑坐在椅子上的!
完全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情景是多么的悲壮,可怜的我!
“那个学妹,你有什么事吗?”一名看似斯文戴着眼镜的男生起生怯问。
“我找蓝繁。”我看他一眼回答道,再次用手上的纸巾揩了揩鼻子,让它看起来更红些好引起眼前这名学长的同情心。
“那个”眼镜男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抽一张新的递给我,迟疑地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蓝繁,为难地看了我许久,才问,“学妹才部长有事吗?”语毕,眼角再次观察了蓝繁一眼。
“不关你事。”我朝他挥挥手,内心大唱着义勇军进行曲朝一脸玩味的人走去。国歌呀,请赐我力量!
有一个成语是怎么说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惨状,被绑在学会所一夜,今晨好不容易被去找蓝繁拨款的纪紫所救,现在居然限入这种无法进退的惨状!
如果被东西绊到在空中像不倒翁一样的前后摇晃还可进退的话,我凤雾纱发誓这辈子死缠烂打都要拜他为师!眼看就要贴向地面的同时,我只能祈祷,脸贴向地面的时候,千万别把我摔成歪塌鼻子!
佛主,请可怜可怜我那原本就长得只能够上可爱的脸,千万别让我的鼻子歪了或者干脆撞塌!
“你决定就这么扯着我的衣服吗?”头顶上的声音将我从冷汗中拉回,并在我的身体里注入些知觉。
咦?!我没有摔到?鼻子没有贴到地板上?所以说它还好好地长在我的脸长,没有歪掉或者塌方?我挑挑眉偷笑,人在危急时刻果然是有不自主的逃生本能呀!
啊,刚才那声音怎么那么眼熟?还有我现在抓的是谁?我十分谨慎地抬头看向被我抓住的人。
真是天打雷劈呀!
别人都不抓,我怎么会好死不死地抓着蓝繁的身体,并且看起来姿势还是十分暧昧地抱着他的腰?所以刚才我才没有摔到鼻子歪塌?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坐在位置上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冒出来跑到我面前被我当成浮木抓的?
“你打算抱到把同学的眼睛看凸吗?”他玩味道。
我发誓,我看到他笑了,并露出了森白的牙齿,不过该死得帅呀,害我小小芳心不经意就被电了一下,并保持呆瓜的表情足足有十秒。他居然没有长青春痘,鼻头上居然也没有黑头,皮肤真完美得无懈可击,我暂时原谅我那小小的心脏不听大脑使花痴十秒钟!
第19章 讨伐部长()
忽略掉在场学长学姐们叹为观止的眼神,我瞪了一眼蓝繁后放开他,立正站好,并附上恶言恶语,“我讨厌你!”
他理了理衣服,笑得十分欠扁又帅气,“我知道。”
“你要向我道歉!”摆出茶壶状的我是正义的一方,为讨伐蓝繁而来,对于被在许多学姐学长面前拖着走的耻辱,还有在柔道社受到的‘非人’虐待,被关到学生会所反省通宵的惨状,这些事由足以让他被我狠狠鞭打,然后挂到校门口去示众!
“哦?”他十分怀疑地看我以及周围已经被吓到雕像的学姐与学长们一眼,邪恶地笑容成功引起我的警惕。
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