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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师和岳斌的家长打了个电话。致使岳斌返回图书馆时被抓了个正着。第二天岳斌就愤而退出学习小组了。从那以后,他跟岳斌就再也没有过接触了!
说实话,卓越至今还记得岳斌被当场抓包时气的脸色铁青的样子,卓越还真的有点害怕。生怕岳斌之后会报复回来,甚至会想办法揍他一顿!
结果那天之后岳斌再也没跟他说过话,甚至在学校里碰上都视若无睹,当没看见一样。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卓越还在心里提心吊胆的担心了大半个学期,见岳斌始终没有后续动作,才渐渐放下心来。
卓越十分肯定的说道:“绝对没有,就那一次。”
绝对没有?
留意到卓越莫名自信的语气,学习小组的成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真相没那么简单呢!
一直陪在岳斌身边的死党张扬则一脸不爽的眯了眯眼睛,他冷哼一声,双臂抱胸居高临下的盯着卓越,面色深沉的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背叛只需要一次就够了。谁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啊?”
卓越:“”
他抹了一把脸,有心想反驳自己的做法并不是背叛。可是当他的视线扫过莫名悲愤的岳斌时,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在岳斌和他的小伙伴看来,他的行为就是背叛。
果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卓越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他蛮喜欢岳斌这个人的。因为岳斌跟他遇见过的所有同学都不一样。他热情,赤诚,热于助人,脑子灵活,似乎跟所有人都能处得来。有他在身边,好像连气氛都会愉快很多。可惜的是,他和岳斌的三观注定了他们不会成为好朋友——
就像岳斌一直认为他是告密者一样,卓越也看不惯岳斌吊儿郎当的个性——明明有能力考的更好,却偏偏要把精力浪费在没有用的事情上,还敢说什么学习只是工具,人不能被工具困住要懂得利用工具之类的废话。
果然是专属于有钱人的傲慢啊!
卓越死死的握住了铅笔。像岳斌这种只因为对摄影感兴趣就能花上几万块买相机的有钱人,又怎么可能理解他们这些家境贫寒到连交学费都要东拼西凑到处借钱,拿到八千块奖学金一分都不敢花,全部要拿回家还债的穷人的心情。
真以为他们不知道卖笔记赚钱吗?
可是在赚钱之前,复印笔记难道不需要钱吗?把笔记卖到校外甚至卖到全国不需要渠道和推广吗?
岳斌和张扬几句话说的那么轻松,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前期投入的钱和精力。
可是学习小组的人不行。他们这些人只有全力以赴,才能保证自己的学年排名,保证每学期都能拿到奖学金。他们唯有死学死学,拿到奖学金,才能帮家里分担一下压力。
不是每个人都有学习六门外语学开车学开游艇参加国际童子军训练营的资本的。而在拥有这些资本之前,他们能做的唯有紧紧抓住学习这一根稻草,然后才能想办法改变命运。
卓越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行了。大家都别闹了,赶紧坐下来。再不开始学习晚自习就真的结束了。”
说着,卓越又向陆持点了点头:“我们学习小组的习惯是每天都有一名小组成员花半个小时的时间为大家讲解他的学习技巧和解题思维。你今天第一天加入小组,对大家都不熟悉。所以我们的安排是由我们每个人抽出十分钟的时间,为你讲解我们最擅长的科目,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提出来。八十分钟后,我们开始做题,在做题的过程中如果有问题可以继续交流。主要是让大家对彼此都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因为之前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我们今天可能要往后拖延到十点半甚至是十一点下课。不过这一点你放心,学习小组已经跟学校说好了,我们的小组成员可以在规定的时间之外返回宿舍。收发室的大爷阿姨会帮我们留门的。”
“当然了,大家显然都对你的学习方法更感兴趣。毕竟你可是只用一个月就能从全科不及格考到年级第一的猛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明天安排你来讲课行吗?”
陆持眉峰一挑,笑着说道:“当然没问题。”
然而就算如此,陆持的画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因为就在乔诗语被救当晚,警察就根据唯一被抓的犯罪分子的口供,顺藤摸瓜的摸清了另外两名嫌疑人的身份和社会背景。甚至还摸到了他们的窝点。
可惜这两名嫌犯从那天晚上就没再回家,也没跟亲朋好友联系。警方原本怀疑这两名嫌犯已经潜逃外地,可周一中午就发生了陆持在燕大附小校门口被袭击的案子——如果袭击陆持的人真的是这两名潜逃的嫌犯,那就证明这两个人目前还逗留在燕京没有离开——不过这一切也都是推测,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两起案子的关联性。
更何况,就算技术部能通过对比分析确认嫌犯的身份,如果抓不着人,也没什么用。毕竟,2000年可不像后世,天网系统搞得哪儿哪儿都是摄像头,嫌犯只要出现在镜头下,基本上就属于曝光状态。如今的燕京只在各大交通主干道和人流密集的公众场所,以及比较重要的市政场所安置了摄像头——比如说陆持被袭击的燕大附小校门口,因为是全国重点校区再加上紧邻十字路口,所以才在一个路段内安置了两个摄像头。等到袭击陆持的摩托车拐入路边的小胡同后,就如同鱼游大海——想要在一个足有一千三百多万人口的城市里找到两名刻意隐藏的嫌犯,这难度不比大海捞针容易多少。
不过当着受害人的面,两名警察当然不会说这么丧气的话。他们只是例行的问了笔录,并且安慰陆持,警方一定会全力以赴。
临走之前,陆持指着眼角长了带毛痣的嫌犯的肖像画,开口说道:“我能确定,打我的人就是他。”
两名警察莞尔,相视一笑,开口说道:“你放心吧。警察叔叔们一定会尽快抓住坏人的。”
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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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红毛青年为首的一众飙车党则流窜在众多看客之中,大呼小叫的游说大家赌马。走到陆持这波人身边的时候;红毛青年还笑的特别猖狂的挑衅道:“要不要用真金白银支持一下你们的傻大个同学啊?”
“打篮球的是吧?”红毛青年手臂一挥;学邢远方才的动作来了个空中盖帽:“但愿他在赛马的时候别被打成篮球!”
“竟然敢跟疯狗哥跑马,不知道疯狗哥飙车的时候最爱玩碰碰车嘛!你说他这么大个子,万一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折了腿;还能不能打篮球啊哈哈哈”
大家被飙车党的危言耸听吓得脸色发白,乔诗语和几个女同学更是手足无措的把手紧紧牵在一起;似乎这么做就可以帮助邢远分担压力。
几个男同学的脸色也不好看。大家伙儿面面相觑;岳斌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早知道就不该管他们的激将,直接我上就好了。”
陆持拍了拍岳斌的肩膀;转身去找附近维持秩序的驯马师。
作为燕京首屈一指的马术俱乐部;皇家别苑偶尔也会承接一些跑马比赛。所以对现下这种情况还算熟悉。听到陆持的担忧后;俱乐部的驯马师表示俱乐部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保证会员的人身安全,让大家放心。
听到专业人士的保证,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一直跟在众人后面的飙车党嗤之以鼻;相互勾肩搭背的挑衅道:“喂;不是吧?你们居然害怕了?真要是害怕了不比也可以啊。毕竟我们这些成年人也不好意思欺负你们这帮高中生。再说了;怎么说也得给妹妹们留个面子是不是?不过那样的话;那个玩篮球的傻大个必须跟我们道歉;还有这几位小妹妹;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好吵!”
“聒噪!”
岳斌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搭着陆持的肩膀故意问道:“你有没有听到有苍蝇在嗡嗡嗡的叫?”
“听到了。”陆持神色淡淡的回道:“可以理解;到夏天了嘛。蚊虫滋生;尤其是在草木茂盛的荒郊野外。比方说xx地儿。”
陆持口中的xx地儿恰好就是一众飙车党们常年扎堆约战的地方。
几个流里流气的染毛青年听了岳斌和陆持的一搭一唱,立刻把脸上讨人嫌的笑容收起来了。
“行!”红毛青年用手搓了搓嘴唇,点头说道:“嘴硬是吧?等会儿有你们哭的!”
说着,一众飙车党在红毛青年的带领下愤愤的转身离开,临走之前,还戳出手指隔空点了点岳斌和陆持,挑衅意味十足。
岳斌冷眼瞧着这帮飙车党气势汹汹的走进跑道,跟黄毛青年汇合后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心里很不安稳的道:“他们会不会搞事情?”
“显而易见。”陆持想了想,也带着大家走到邢远身边替他打气。
岳斌更是拉着邢远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时不时比手画脚的,显然是在给邢远传授骑马的要诀。
飙车党那一帮人就站在几米开外,抱着膀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时不时还会做出吹口哨或者举着胳膊竖中指之类的挑衅动作。岳斌看着坐在马背上越来越紧张的邢远,拍着马脖子安慰道:“你别搭理他们,这是故意挑起你的紧张感。黑市飙车都这么干,顶没素质了。”
岳斌的话让邢远失笑出声,顿时没那么紧张了。飙车党那边却恶狠狠的看过来,挑衅的动作越发激烈。
负责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只好把两拨人请出赛道,两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为了尽力保证比赛的公平(准确的说是不让自己吃亏),邢远和黄毛都选择了马场赛道的中间位置。比赛一开始,邢远压着哨声一马当先,乔诗语和其他几位女生见状,立刻跳起来为邢远加油。然而女生们的加油声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变成了惊呼——落在其后的黄毛竟然指挥着自己的马狠狠的撞上了邢远,手里的马鞭也狠狠的打在邢远胯/下之马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之下,直接被撞到了外侧跑道,下意识的就想拔蹄狂奔,还好邢远一直警惕着黄毛的小动作,立刻握紧了缰绳将马儿安抚下来。
黄毛人为造成了一场“追尾”事故,也不急着跑向终点。而是一手握着缰绳放慢了马速,一手高高举起冲着邢远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手腕一翻,大拇指冲下点了点。摆明了还想搞事情。
邢远咬紧了腮帮子纵马上前,越过黄毛的时候还不忘指挥马儿绕到外侧跑道,宁可跑的艰难些也不想给黄毛继续搞小动作的机会。
若论起跑马的技巧,出身篮球校队运动协调能力都特别强的邢远当然比常年坐在跑车里喝酒泡夜店的黄毛要强得多。奈何黄毛跑起马来人如其名,真的像疯狗一样逮住了就咬一口。就算邢远避到了外跑道,他也时不时的纵马过来撞一下,尤其是跑到转弯的地方,黄毛更是变本加厉。
一场跑马比赛差点变成了碰碰车赛事,大家都气的不轻,就连向来顾忌校花形象的乔诗语都趴在栏杆上大声斥责黄毛不守规矩不要脸,更别说其他人了。
而在几番冲撞之下,邢远胯/下的那匹马也渐渐被撞出了火气,当黄毛又一次在弯道上故技重施的纵马撞人时,邢远胯/下的那匹马突然长嘶一声调转过头,整匹马成人形立起,扬蹄踹在黄毛胯/下那匹马的颈部,顺势撕咬起黄毛那匹马的鬃毛。
另外一匹马吃痛之下,也立刻扬蹄反击。两匹马顿时纠缠在一起,或用嘴撕咬着对方的耳朵和鬃毛,或者人形立起扬蹄互踹,或跳跃着用后踢狠狠蹬踹。猝不及防之下,附在马背上的黄毛和邢远倒霉了。
邢远倒还好一点,早在比赛没开始前就已经被岳斌和陆持叮嘱过,再加上身体协调性比较好,马儿爆发的时候他立刻贴在马背上一双手紧紧搂住马脖子,双腿用力死死贴住马腹,无论马儿怎么跳跃颠簸,也绝不撒手。
黄毛就倒霉了。他的骑术本来就很一般,身体素质更是没法儿跟校篮球队出身的邢远比。再加上黄毛也没想到两匹马还会打起来这茬,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险些被掀下马背。千钧一发之际,还好黄毛死死握住了缰绳,另外一只脚被马磴子缠的死死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摇摇欲坠的挂在马的身上。
可饶是如此,黄毛也在两匹马的撕咬踢踹下挨了好几下撞击,明显坚持不住了。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到俱乐部的驯马师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两匹马已经打出了真火,还一路狂奔着直接跃出了跑道。围在栏杆两旁看热闹的俱乐部会员们慌忙忙的让开,眼睁睁看着两匹马窜出了马场一路往高尔夫场地跑。
“快,快点把马拦下来!”两名负责维持秩序的驯马师立刻纵马跟上去,试图控制住已经打出火来的两匹马,救下马背上的人。
奈何打出脾气的骏马丝毫没有平时的温顺,不停的跳跃飞奔撕咬踢踹,两名驯马师稍微进了点,还调转过头想要把两名驯马师的马也拉入战局。吓得两名驯马师只能控制着马儿在周围绕圈,根本不敢太过接近。
“这可怎么办,得把它们两个拉开!”一名驯马师话音未落,场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嚎——
原来是黄毛在颠簸的马背上坚持不住的松了手,整个人立刻摔下马背。糟糕的是他的脚还缠在马磴子里——好在两匹马正打的火热,并没有拔足狂奔,不然这黄毛都有被生生拖死的可能。
可就算这样,跌落马下的黄毛也在两匹马撕咬撞击的过程中被一蹄子踩在了小腿骨上。听这惨嚎的动静儿,绝对是骨折了。
俱乐部的会员居然在马场受伤了。虽然黄毛绝对是自作自受,但是两名驯马师还是着急起来。他们想把黄毛救下来立刻送医,可是却在两匹发狂的马儿面前束手无策。
正投鼠忌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陡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把黄毛那匹马隔下来——”
两名驯马师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身旁忽然刮过一阵风,两个身骑骏马的少年如风般飞过,其中一个身骑白马的少年径自冲向马背上还卧着一个人的那匹马。他的手臂高高举起手腕灵活的转动,一根长长的套索在他的头上划着圆润的圈,在接近邢远的时候,少年手臂轮了一圈手腕用力,那套索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的套在了马脖子上。少年则借着胯/下白马狂奔的冲劲儿,顺势把邢远的这匹马拉开。
下一秒,另外一位身骑黑马的少年则纵马靠近被套住马头的那匹马,当两匹马渐渐平行的时候,黑马少年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被套住马头的这匹马上。
霎时间,马儿嘶鸣着人形立起,不停的颠簸跳跃,试图把突然出现在马背上的“不速之客”摔下去。然而这一位不速之客可没那么容易打发。只见他稳稳的坐在马背上,死死的握紧马缰,根本不给马儿喘息的余地。再加上马脖子上还被陆持套上了绳索。马儿折腾了两圈儿之后也折腾不动了,慢慢的停下来,站在原地唏律律的打鸣儿。
岳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翻身下马,顺手把身体僵硬麻木的邢远也从马背上撕下来。手里握着套马绳索的陆持也慢悠悠的打马过来,笑容可掬的冲着岳斌数了数大拇指:“厉害。”
“那当然,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岳斌毫不犹豫的自夸了一句,旋即说道:“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会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