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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敏贵妃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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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太子么,养在翊坤宫这么久,难道还能跟自己亲?

    等自己有了孩子,名正言顺地嫡子,到时候再行废立也不迟。

    她心里一出一出早都盘算好了。

    刚喝完呢,就见人引着笔墨进来了。

    “娘娘吉祥。”笔墨拱手行礼,还是那副不着四六的腔调。

    皇后擦擦嘴,让人把碗收下去。

    “是笔墨啊,怎么了,皇上又有什么吩咐?”

    “皇上有意晋封周贵人为容华,杨贵人为嫔。叫奴才来请娘娘个示下。娘娘若是觉着有什么不妥,奴才这就回去禀告皇上。”

    原先满腔情意恩宠都在翊坤宫那个身上,不知怎么冷了下去,却又多情起来。

    皇后想起那两个近日春意浓浓的样子,就知道皇帝没少疼爱她们。

    心下又泛起酸来,有心回绝了皇帝,看看他怎么办,又怕伤了好不容易再重建起的夫妻情。

    何况那两个本就是她抬举起来分庄昭宠的,打压她们,也没道理。

    唇角逸出一声叹息,“周妹妹和杨妹妹都是不错的。又是在东宫时候老娘娘赐下来的,提一提是应该的。就照皇上说的办吧……皇上的意思是要本宫来下旨?”

    “皇上说了,这等小事,娘娘处理了即可。”

    皇后让桂枝拿凤印来,又令笔墨执笔,她口述,写了份册封的旨意。打开雕花宝匣,拿出一枚大印,上头立着一头展翅的凤凰,目光炯炯。

    她拿着凤印,重重按了下去,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把旨交给笔墨,让他去宣读。

第七十二章 荣枯(给小天使们的二更!)() 
笔墨去蕴秀宫宣完旨就想回去,叫新晋的周荣华喊住了。

    “公公一路辛苦,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小金铃公公拿着玩吧。”周容华递给他一个精致的小铃铛。实金的,很有些分量。笔墨不卑不亢地接过,谢了恩退出去。

    银蓝色莽服滚动,一眨眼就不见了。

    杨云萝道:“他平日正眼也不瞧我们一下,何苦费那钱给他,还不如给了谭公公呢。”

    “到底是皇上身边的人”周采薇抿唇一笑,胸襟有些绷起来。自从承了恩宠,她肌骨越发莹润。这一笑,险些让人移不开眼。

    “主子,御膳房叫人送来的羹汤,说是滋补的。特意孝敬上来请主子们尝尝的。”小宫女俏生生说了一长串,手里头的食盒看着就尘,把人都拉矮了肩。

    杨云萝挥一挥帕子,“可怜见的,快摆上来吧。”她性子爱闹,和小宫女们都说得上话。她们也不怕她,笑嘻嘻地把食盒放到桌上,端出来两盅汤。

    汤盅都是百一挑一的,触手温润。

    淡黄色的汤炖得稠腻,各盛了小半碗尝着。

    看着不起眼,喝下去倒是满口清爽,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杨云萝把镶金边调羹捏着搅了搅,“这得宠和不得宠真是不一样。瞧瞧这汤,咱们从前几时吃过这样的。不都是拿些开洋什么的冲泡一通端上来。咸的时候发苦,淡的时候似水。恨不得让人不吃算了。”说着又有些幸灾乐祸,“不知道翊坤宫那边,现在吃的是什么。”

    提到翊坤宫,周采薇拿勺子的动作顿了顿。

    帝王冷情,那双曜目却风流多情,幽深得叫人看不见底。

    她一颗芳心都系在他身上,自然忍不住去探究他心底到底还有没有那个女人。

    可他却端得住,让她没着没落的。

    “翊坤宫那边,你可别去招惹”她放下勺子,嘱咐杨云萝道:“咱们犯不上和贵妃对上。前头的事有皇后呢。”

    “我知道,不过顺嘴这么一说嘛。”杨云萝不在意地道。

    周采薇这才放下心。

    中秋家宴,有一位主子是不得不出席的,就是安和宫的太皇太后。

    她如今不问后宫诸事,闲来抄抄佛经理理佛豆,再有几位太妃们陪着说说话,日子过得很是安逸。

    皇帝来,她还有些莫名。

    等他把事情一说,这位大符最年老尊贵的女人不禁叹了口气。

    “他们到底是你皇叔,是先帝的血脉,做得太绝未免让天下人诟病你这个做皇帝的不能容人。”

    “祖母明鉴,若是皇叔们安分守己,孙儿也未必要赶尽杀绝。都是一家人,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也实非孙儿所愿。”皇帝抬一抬手,谭晨立马就掏出一份折子递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不识字,就让谭晨念给她听,等听到“宁王四番北上……”的时候,太皇太后立马喊了停。

    “宁王居然敢和北夷狄子们勾结,反了他了!”她拍了记雕梅花小炕桌,脸上浮现出怒色。

    “不止宁王叔……其余几位王叔或多或少也牵涉其中。”皇帝眼中冷光乍现,“他们平日里贪个百八十万的,朕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就当是朕这个做侄子的孝敬他们。可是通敌叛国,处心积虑要谋划我大符的江山,朕决计容不下他们。”

    当皇帝的最恨的是什么,不就是有人要动他们屁股底下那张龙椅?

    皇帝这次是铁了心要收拾他们了,恐怕还得对北宣战……

    太皇太后疲倦地揉了揉额头,“哀家老了,这些事情也管不了了。皇帝心里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哀家也不多说了。说到底还是哀家这个做嫡母的没有教好他们。”

    当年先太子突然仙逝,她这个做皇后的对其余几个庶子根本就是深恶痛绝,从来不假辞色。想来也是让他们心里不舒服吧。

    皇帝忙站起来,“祖母这话错了。他们自个儿犯糊涂,关您什么事。若是为这件事伤了身子,孙儿万死难辞其咎。”

    太皇太后拉他坐下,淡淡道:“皇帝,你自小就聪颖过人,是明君之资。哀家也知道,你心中有沟壑,要为我大符再添基业。只是凡是不可心急。路要一步一步走才是。旁的都好说,只是将来若是到了与北夷宣战这一步,哀家希望你还是得再三慎重。”

    皇帝有雄心有谋略,这些都是成功的条件。

    可是天时地利,他有吗?

    前岁连江南都遭灾,何谈别处。

    九州繁华不少,破篓子也不少。

    打仗又是最烧银子的事情,没得把家业都打没了,犯不上。

    皇帝自然答应下来,“祖母放心。朕一定思量再三。”

    太皇太后嗯一声,想起个人来,“英王,也牵扯在里头吗?”

    “也不算。”皇帝嘴角含笑,“北夷的人倒是给他送了几幅山水画,他把真品都留下了,赝品退了回去。听说还指着人家鼻子说教了一通。”

    太皇太后一听就乐了,“这孩子,还是这么个脾气。既然他没什么牵扯,等这事完了,你就把他留在京里开个府,让他在京里度日就行了。也好叫他和宁太妃母子时常见见。”

    “孙儿明白。”皇帝眉目还是一般隽朗,却已带上帝王的威严。

    “你还没尝过哀家这里的素斋吧。做的很是不错,难得你来,顺道用了晚膳再走吧。”太皇太后支着身子吩咐郑嬷嬷,“去,让他们好好准备着。”

    用完膳,皇帝独自回了干乾宫,没有招人侍寝。

    御案上折子堆得老高,一摞全是反对藩王进京的。

    平时看着众臣拜服,实则心里各有各的算盘。

    “几位王爷都已接了旨意,准备行囊入京了。世子们也都带上了。可是其他的小公子们还在封地。”禁卫军首领井蒙把各地的情况一一报上来。“宁王驻军的令牌就交给了他的其余两个儿子,带着王妃和世子入的京。”

    “不急。”皇帝支着首闭目养神,“先收拾了他们。剩下的再说。下去吧,继续盯着他们就行。”

    “臣遵旨。”

    井蒙足尖一点,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好一会皇帝才睁开眼,“笔墨,翊坤宫那头有什么动静没有。”

    冷不防被点到名,笔墨吓了一跳。

    “没什么动静。就是庄主子今日好像本来想出来散散心的,叫人拦了回去。”

    皇帝瞪他一眼,谁要听这个。

    “她可有伤心落泪?”

    笔墨纠结地回道:“不曾。”

    人家一个人挺自得其乐的。

    其实皇帝心里也明白,她是下了决心要疏远他。

    可他偏偏想看看她的反应。

    先是一日不落地去翊坤宫,接着是一日都不去,就是想看看她有多倔。

    现在看来,真是欠收拾!

    皇帝拧起眉头,想到那张饱满的红唇,口似乎有点渴。

    他清了清嗓子,“端杯茶来。——笔墨,你找人去给翊坤宫的透点消息,就说我对周容华恩宠有加,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笔墨无语,皇上,你这是在玩火呀,要是贵妃娘娘真对你死心了。一百个于太医都救不会来。

    皇帝抿了口茶,见他还不领命,危险地“嗯?”了一声。

    笔墨一个激灵,忙应道:“奴才遵旨。”

    夜里皇帝睡在床上,不自觉地就开始想她。

    凹凸有致的身子,白嫩得能滴出水来。

    轻轻一吻就泛起桃花般鲜嫩的绯红。

    跨坐在他身上,眼角泛着媚意。

    只需要……

    皇帝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脸都是黑得。

    都开荤多少年了,居然还跟毛头小子似得,早上还重新换了裤子。

    都是她害得!

    早朝上本来还有人想说藩王进京一事,都被皇帝的低气压给吓回来了。

    太傅谢安顶着众臣希冀的目光站了出来,“皇上,今春的科举考官,是不是应该定下来了?”

    原来不是说藩王的事啊。

    一众鹌鹑们又老老实实把头低了下去。

    皇帝面色仍旧沉沉,但还是给了谢安面子:“老师的意思呢?”

    “依臣之见,三位考官,谢从谢阁老可为其一,臣可为其二,这第三位……”

    “第三位就由礼部尚书庄大人担任。”皇帝淡漠地看一眼庄父,接过话茬。

    庄父连忙出列道:“皇上厚爱。臣才疏学浅,恐不能胜任啊。”

    科举一事,事关重大。

    他若经手科举,选出来的人都得称他一声老师,这是把自己和一群人绑在一块。

    树大招风,他可不想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庄大人过谦了。在列的都是我大符的能臣,何来‘担不起’这个说法。”皇帝拍板道,“就这么定了。老师为主考。谢阁老和庄尚书为副考。”

    庄大人还能说什么?只得苦哈哈地应下来,“微臣谨遵圣命。”

    “众卿家还有何事启奏?”

    众人静默了一会,皇帝就道:“既然无事,那就散朝吧。“说着又道,”中秋那天,许你们一日假。退下吧。“

    他当先站起身,迈着长腿走了。

    众臣也都散了。

    庄父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喊住了。

    “庄尚书留步。”却是刚才和他一起被列为副考官的谢从谢阁老。

    谢从入阁时是大符最年轻的阁老,轮年纪仅仅比庄父大了几岁。

    他女儿谢妍,如今还怀着庄家的孩子呢。

    庄父客客气气道:“谢兄安好。”

第七十三章 中秋(卡文中,想装死)() 
“庄兄待会若是无事,不知我可否去府上叨扰?爱妻心系妍儿,再三嘱托我前去看看。”

    若真只为看看谢妍,谢夫人自己可比谢阁老方便多了。

    庄父忙道:“无事无事,谢兄前来,寒舍蓬荜生辉。谢兄先请。”

    两人前后上了轿。

    到了庄家,庄父先派人去知会庄夫人,自己领着谢从到了书房,阖上门道:“谢兄请坐吧。”

    谢从摆手:“庄兄不必如此客套。你我是姻亲,太见外就生分了。今圣这一手来得突然,令你我为副考,可是因为贵妃娘娘?”

    上次秦御史一事惹得龙颜大怒,几家在宫里有人的都不约而同地停了消息,唯恐顶风作案,落下个“窥伺后宫”的名声。这情报自然不能和往日相比。如今后宫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是两眼一抹黑。

    庄父摇头,“恐怕不是。按皇上的脾性,后宫和前廷是不会混为一谈的。只怕还是为了牵制哪一个。”

    “武将们与我们是不相干的,文臣里头能用得上我们的也只有几位阁老了……”谢阁老捻捻胡子,陷入了沉思。

    “圣心难测啊。”庄父背着手叹一声。

    御座上这位,性子只怕比先帝还要强一些。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两人俱是一惊。

    “爹,是我。”一道上扬的男声传来,却是庄晋。

    庄父缓下神色,提着声音道:“进来吧。”

    庄晋推开门走了进来,旋即又阖上。

    他穿了一身天青色直裰,一双桃花眼风流不羁,性子也随了这份不羁。

    “爹,岳父大人。”他给谢从做了个揖,摆足了女婿的谦逊之态。

    谢从颔了颔首,“贤婿不必多礼。”

    “你来有什么事啊?”庄父瞥一眼他,这混小子对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这么恭敬。看看对岳父的这个态度。哼哼。

    庄晋没理会父亲的小心眼,“午膳已经吩咐下去了,娘吩咐我来问一声,岳父是先见妍儿呢还是……?”

    提到爱女,谢从就坐不住了,一迭声道:“先见妍儿先见妍儿。”

    这幅模样让庄父不禁怀疑他来庄家,真的只是为了来见女儿的……

    谢妍的胎近三月了,秋日里衣服穿得宽松倒也看不出来痕迹。

    她一贯淡雅,面上端得住,偏偏眉间几分柔婉藏不住人,想来是被那小子照顾得极好,才会有这份柔情似水。

    谢从疼宠地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怎么样,身子有没有哪里不适?”

    她摇摇头,挽着谢从的臂弯亲昵道:“爹爹今天一定要尝尝我炖的汤。是我新跟母亲学的呢。”她笑看一眼庄母道。

    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居然会想起学炖汤。

    谢从扫一眼庄晋,没来由地哼了一声。

    用完饭谢从略坐了坐就起身告辞。

    谢妍一路送到二门处,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

    眼看娇妻郁郁寡欢,庄晋哄她道:“等生完孩子,我陪你回去住上一段时间,好不好?”

    谢妍靠在他肩上点头。

    庄晋送完她回房就去了正院。

    “爹,今日岳父前来,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庄父道:“今日早朝。圣上钦点我和你岳父为此次科举的副考。”

    “这倒是好事,今年如晦不是要参加科举来着吗?”梁御,字如晦。是定远侯的亲孙子,师从庄父。

    定远侯府的爵位可不是世袭,因而梁御是打算走科举这条路的。

    庄父看着自家儿子悠然自得的样子,吹胡子瞪眼,“你以为这个差事这么好办?弄不好就是一个结党的污名!”

    “爹,你也太瞻前顾后了。”庄晋翘着腿悠哉悠哉道,“皇上既然下了旨,您用心办就是了。横竖能让人夸一句尽职尽责。若是皇上真有心要你背上结党的名声,难不成您还躲得过?”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盖莫如此。

    庄父心中一动,面上还是不耐烦他的样子,“滚滚滚滚滚。少在我面前碍眼。”

    庄母斜了他一眼,出声帮儿子,“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还叫儿子滚。我看伯寅说得不错。对了,如晦这孩子,你得多帮衬着点。”

    当年没能帮庄昭和梁御定下亲,庄母一万个后悔。

    本来以为先帝必然不会给太孙选个世家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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