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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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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景安有些凄凉地想,他是等不到这一杯水了,也等不到,肯为他倒这杯水的人,就要离开了吗

    脆弱的时候人就会胡思乱想,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错了

    如果他不是喜欢男人,也许,早就结了婚连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也许他父母还不会离婚,虽然貌合神离,总算维持着一个家。

    也许他不会遇到许辉,不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被他伤得躺在家里烧到死也没人管。

    那小小的一粒退烧药,不过几毛钱,可,有谁能拿给他

    一声叹息后,他继续蒙被睡觉。

    老天要收了他尽管收吧,三十岁的老男人,伴没伴,事业没事业,活着,都嫌糟践粮食。

    只要临死之前还有口气能在器官捐赠书上签个名,也不算枉来人世一趟。

    看吧,哥是一多伟大、多高尚,多有情操的人啊!

    可惜,可惜了……

    就在吴景安为要不要起床下楼买药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挣扎斗争时,门铃响了。

    吴景安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了几分清醒,原来这世界还没把他遗忘,还有人惦记着他啊,只希望别是那催缴物业费或推销避孕套的就行。

    “有人吗”

    没人。

    “还活着吗”

    死了。

    “吴景安!”

    不在!

    门铃顽固地响啊顽固地响,响响响响响不停。

    吴景安败了,撑着最后一口气问候一遍蒋路他祖宗,才费力挪去开门。

    顶着一张苍白的死人脸,他没好气地哑声问:“什么事”

    蒋路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摸了摸他额头,“亲爱的,你真病了,我还以为你装呢!”

    吴景安没劲跟他耍嘴皮子,转身进屋窝到沙发上靠着,“有事快说,我真没空陪你。”

    蒋路真的担忧起来,“安子,不然咱去医院看看吧!我摸着你头真挺烫,你量体温了吗,多少度啊”

    吴景安感叹一声,“真好,还有你给我收尸。”

    蒋路进他卧室翻了半天也没找出过体温表来,干脆拿了件外套拎起人胳膊就往外架,“我那老爷车停楼下呢,跟我去医院。”

    去医院挂了两瓶点滴,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烧退了些的吴景安终于感觉到饿了。

    肚子“咕噜”叫了好几声后,蒋路拍拍他那空瘪瘪的肚皮,“想吃什么”

    一听到吃吴景安两眼泛红,“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了。”

    蒋路到小区外买了两碗粥回来,递到他面前,“牛是没有,牛肉粥凑合着行不”

    吴景安一个饿虎扑食,迅速解决了那两碗滚烫滚烫的粥。

    肚里有货,人就精神多了。

    吴景安感激地拍拍蒋路的肩,“所以说有朋友就是好呢,哥哥今儿记下你的好了,哪天报答啊!”

    蒋路难得的没有跟他耍嘴皮,推倒他身子帮他盖上薄被,“吃饱喝足就好好养膘吧,医生也说了,多休息才能好得快。”

    吴景安舒服地打了个饱嗝,“行啊,谢谢啦,走时帮我带上门。”

    蒋路看了他一眼,笑笑关上房门。

    这一觉就睡到了日落西山,吴景安摸摸冰凉的额头,汗涔涔的身子,庆幸自己终于又活过来了。

    人哪,都是打不死的蟑螂,纵使前一晚要死要活地,睡一觉,嘿,忘了个七七八八。

    饭照吃,水照喝,觉照睡,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

    有时候想想,人真是世上最坚强的生物。

    一个鱼跃从床上跳了起来,扒光汗透的衣服,开了房门,趿着塑料拖鞋往浴室走。

    奇怪的是浴室竟然水声不断,靠,吴景安加快脚步,这个该死的蒋路,走时也不给他关水龙头,老天哪,一吨水好几块,他这睡了几个小时,得跑掉多少钱哪!

    刚一冲进浴室,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张大嘴巴,好半天回不过神。

    只见自家的淋浴喷头下站着一头顶泡沫身材标准的裸男。

    裸男察觉到光线的变化,偏过头眯着眼看到一瞠目结舌身形完美的裸男。

    裸男对裸男,“嘘”地一声惊响流氓哨。

    吴景安吓得连退两步撞在门上,护住重要部位,声音哆嗦地说:“你,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裸男扯下毛巾擦了擦脸,对着他一脸猥琐的笑,“honey,看来你真是好了,用不用这么着急啊,怎么着也得等我洗好澡吧!”

    吴景安又羞又恼,骂了句脏话后,横着螃蟹步逃出浴室。

    又是一身汗,这下,真全好了。

    擦了汗换了衣服,吴景安怒气未消地走到客厅想倒杯水喝。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只不过…………

    桌子干净了,地也亮了,碗刷了,灰没了,鞋子清理了,衣服晾起来了。

    包括那换下来的内裤也高高挂在阳台衣杆上。

    吴景安红着脸朝浴室喊,“你干嘛动我家东西!”

    没一会浴室门开了,先前的裸男套了件跨栏背心以及一条棉质短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没好气地说:“你这没良心的,我忙一下午你就这态度啊,难道不该是感动感激加感谢的吗”

    吴景安别扭地别过脸,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回家找你小情感这感那去。”

    蒋路轻叹两声,丢下毛巾去厨房端了两碗面出来,“饿了吧,快吃吧,做好一会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西红柿鸡蛋面,我手艺不好你可别嫌啊!”

    一闻到面条的香气,吴景安才感觉到饿,趴坐在桌前慌着扒拉了两口,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埋头吃面的男人。

    熟悉的洗发水味,熟悉又陌生的蒋路。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太饿的缘故,鼻子有几分酸酸的感觉。

    他低下头,呜噜不清地说了句,“谢谢。”

    有个人在他生病的时候不只是递了杯水,还坚持带他看病,为他做饭,打扫屋子。

    这个人,他无论如何也要说声谢谢。

    蒋路诧异地看了他好半天,最后笑笑低头继续吃面。

    他和吴景安之间一直随意惯了,这样安静略带温馨的氛围,好像太少太少,少得他都说不出来。

    吃了饭吴景安去洗澡,蒋路把碗刷了后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吴景安从浴室出来看见一脸悠闲的蒋路,不免疑惑地问:“你还不回去啊”

    蒋路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回电视上,“不走了,晚上在这睡,省得你半夜再起烧,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怎么办”

    吴景安皱着眉看他,“我好了,不用担心,没事的,你回去吧!”

    “你呀,就是太不注意自己,行了,你别在意我,我就睡沙发,有事叫我啊,我立马飞奔过去。”

    话说到这份上,吴景安也不便再多说,坐到沙发上陪他看了会电视。

    二十分钟后,蒋路离开了一会,吴景安刚想舒服地躺一下,谁想那货就回来了。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装了药的瓶盖,递到他面前,“吃药时间到。”

    吴景安为难地冲他眨眨眼,“我好了。”

    蒋路笑,“你还小啊,要不要我下楼买两颗糖来哄你吃”

    吴景安瞪他一眼接过药和水,苦着脸吃了下去。

    蒋路爱看时下流行的相亲节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里面为数不多的帅男去的。

    总之依蒋路的话说,挺佩服里面那些男男女女,面对自己的爱时,勇敢表达。

    吴景安说你那是羡慕。

    怎能不羡慕,对他们这些异类来说,爱只能是藏着掖着,好容易碰上个对眼的,也要小心求证,千辛万苦后,能在一起的,更是极少极少。

    像他,就蠢得没治了,不管不顾的一头撞上去后,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墙,撞得头破血流连回头都难。

34蒋路() 
蒋路诧异地看了他好半天,最后笑笑低头继续吃面。

    他和吴景安之间一直随意惯了,这样安静略带温馨的氛围,好像太少太少,少得他都说不出来。

    吃了饭吴景安去洗澡,蒋路把碗刷了后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吴景安从浴室出来看见一脸悠闲的蒋路,不免疑惑地问:“你还不回去啊”

    蒋路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回电视上,“不走了,晚上在这睡,省得你半夜再起烧,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怎么办”

    吴景安皱着眉看他,“我好了,不用担心,没事的,你回去吧!”

    “你呀,就是太不注意自己,行了,你别在意我,我就睡沙发,有事叫我啊,我立马飞奔过去。”

    话说到这份上,吴景安也不便再多说,坐到沙发上陪他看了会电视。

    二十分钟后,蒋路离开了一会,吴景安刚想舒服地躺一下,谁想那货就回来了。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装了药的瓶盖,递到他面前,“吃药时间到。”

    吴景安为难地冲他眨眨眼,“我好了。”

    蒋路笑,“你还小啊,要不要我下楼买两颗糖来哄你吃”

    吴景安瞪他一眼接过药和水,苦着脸吃了下去。

    蒋路爱看时下流行的相亲节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里面为数不多的帅男去的。

    总之依蒋路的话说,挺佩服里面那些男男女女,面对自己的爱时,勇敢表达。

    吴景安说你那是羡慕。

    怎能不羡慕,对他们这些异类来说,爱只能是藏着掖着,好容易碰上个对眼的,也要小心求证,千辛万苦后,能在一起的,更是极少极少。

    像他,就蠢得没治了,不管不顾的一头撞上去后,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墙,撞得头破血流连回头都难。

    回了屋吴景安看到床头柜上的灰尘没了,却多了体温计和、几板药、一杯冷水、以及一个水瓶。

    看着看着,心里莫名就暖了。

    蒋路,若能收收玩心,真算得是细心体贴的好男人。

    半夜吴景安果然又起烧了,撑着劲喊了几声蒋路。

    几秒钟后,卧室虚掩的门被打开,蒋路几步跳上床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脖子,骂了声后拿起备在床头后的体温计夹在他腋下,扶着他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在他耳边轻声调侃。

    “被我说中了吧,没有我,你要怎么办啊”

    吴景安烧得头脑不清醒,感觉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就闭着眼直往他怀里拱。

    蒋路被他弄得痒极了直笑,看他那一脸孩童般的无赖样竟觉得可爱极了。

    “好了,别闹了,醒醒,别睡,等会还得吃药呢,乖,吃完再睡啊,喂喂,说了别睡了,不然,我讲笑话给你听怎么样”

    突然让他讲一时还真想不起来,干脆拿起床头的手机搜索糗百的新鲜事,一一读给他听。

    读着读着,自己就乐得倒男人身上了。

    吴景安始终闭着眼,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那些可乐的段子,嘴角却偶尔会弯一下。

    蒋路看着他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这可不是占便宜噢,是看你可爱,才奖赏你的。别想歪。”

    三十九度,蒋路皱着眉准备好退烧药,扶他坐起来,将药喂到他嘴里。

    躺下后,蒋路不敢离开,就睡在他身边。

    说是睡,那一夜,他真没敢睡着,就着手机看了半小时后摸摸吴景安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于是跳下床从冰箱里拿出冻好的冰块,用塑料袋套着包了层毛巾,贴在他额头、腋下。

    做完这一切,蒋路抱着手机继续看糗百,看不到十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

    扔下手机,他跑到洗手间用凉水好好洗了洗脸,继续回来奋斗。

    靠在床边,时不时摸摸吴景安脖颈身子,烧退得很慢,也不知道这小子受了什么刺激,能病得这么厉害。

    移开冰袋,他扶起吴景安身子,强硬地喂了他一杯水,又端来温水给他擦了擦身。

    又量了一次体温,还是有烧,人烧得迷迷糊糊地,问他什么也不答应。一小时后,他重新换了冰袋给他敷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吴景安醒了。

    身子很乏,使不上力,烧应该是全退了,感觉浑身冰凉凉的很舒服。

    转过头,蒋路憔悴的睡颜就近在眼前。

    弓着身,眉头皱着,嘴巴微张,睡得很不安稳。

    却应该是疲乏极了的。

    这一夜,把他折腾得不轻。

    虽无力回应,吴景安断断续续的意识里却也明白他为自己做了什么。

    辛苦了一夜的男人,即使现在,一只手仍紧抓他胳膊,深怕他有什么动静,会错过一般。

    这样的蒋路……

    清晨的微光中,吴景安静静凝视着那张睡脸。

    蒋路长得很好看,这也是他能玩得起来的主要原因,一张白净的美人脸为他惹来不少桃花,却没一朵开得长久。

    三十岁的蒋路,虽注重保养,细细看去,仍能从眼尾发现一两条淡淡的岁月痕。

    他们,都不年轻了。

    蒋路也算找了个伴,虽差强人意,多少也能填补些空虚。

    而他…………

    快三十了,还被个垃圾狠狠涮了一回。

    这事说出去,只能当笑话听。可心里的憋屈和苦闷,又能说给谁听。

    怨天怨地最后只能怨自己,硬是把自己憋出一场病来。

    吴景安叹息着闭上双眼,趁着天未大亮,兴许,还能再睡一会。

    再重的病几片药几瓶水也就扛过去了,过去后,他要彻底和那个影子,告别。

    吴景安的这场病持续了三天,蒋路请了假一直陪着,三天后,吴景安瘦了四斤,蒋路瘦了五斤。

    站在电子秤上,蒋路不满地抱怨,“你的病再不好我就熬成排骨了。”

    吴景安也没想到这场病竟会如此汹涌,烧起了退退了起的整整折腾了三天,才终于有所好转。昨晚上终于不发烧了,吴景安看着蒋路那张明显瘦了一圈的小脸,心里有小小的歉疚。

    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这世上,能这样对他的除了他娘也就这蒋路了。

    这朋友交得,太值了。

    以后就是要让他为蒋路两肋插刀,他也毫无怨言。

    病情好转的吴景安和蒋路一同去了市场买了好些菜,回到家吴景安马力全开,眨眼间变出一桌子好菜慰劳快熬成病患的蒋路。

    下午在他千保证万发誓的情况下终于赶走了那尽职尽责的陪护。

    拿出关了四天的手机,开机后一连串冒出无数信息。

    孔新、大刚、小乔……这些人的信息无非是关切的问候,他不用看也知道内容,其中有两条是值长发的,他心绪平静地打开来。

    “行啊,你小子,不接电话是吧,以后都不用接了。”

    “还真病了啊行,算你本事,我也不跟你计较,给你算年休假了,再休十五天吧,记着十五天以后说什么都得回来上班,否则别怪我真搞你难看!”

    吴景安笑笑,这领导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转念一想,看来许辉还没把他以前的资料寄过去,这些人还不知道。

    兴许是知道他没去上班,寄了也觉没意思吧!

    扔了手机,吴景安躺回沙发上舒服地养膘。

    快傍晚的时候,哑叔打来电话问他这两天怎么关机了,一直联络不上,今儿再打不过去的话,就打算和张叔来家看看了。

    吴景安谎称手机出了毛病拿去修了,顺便说了自己打算出趟远门的事。

    第二天,吴景安背着一大包坐上了开往c市的火车。

    母亲张淑再嫁的男人住在县城里,吴景安下了火车转乘客车四十分钟后就到母亲的新家了。

    要说他这次出来是有些心血来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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