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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无奈。”
挽香瞪了一眼拓跋元烈,不说话,掀开了帐子,跑出了外面,随即披上了衣服的拓跋元烈忽视自己的伤口也跟了出去。
很快便拉住了挽香,板正了挽香,让她与他对视。
咬住嘴唇,挽香心急骂道:“你怎么就不在外边不回来了!”
拓跋元烈继而又愣了下,随即喃喃到:“回来……”
随即异常开怀的把挽香抱入了怀中:“你说了回来,你说了回来!”
回来,就等同与回家。
挽香推了推拓跋元烈:“脏别碰我。”
话音一落,拓跋元烈身体一僵,立马的松开了挽香,随即道:“孤去洗漱一番。”
挽香反应了过来,拉住了正要去洗漱的拓跋元烈,与之对视:“先去包扎,别碰水。”
拓跋元烈却是像一个二愣子一样愣在了原地,挽香松开了他的衣裳,自个走回了王帐之中。
坐在榻上,挽香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原来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对多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阴影,就是拓跋元烈也有阴影,或许他害怕的是因为他那次伤害了她,心底下害怕吧,大抵就是害怕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去原谅他。
无奈的露出了一抹苦笑,她现在又何必庸人自扰,人这一辈子就短短的数十载,而且还有无数让人猜不到的变数,要是以现在的方式和拓跋元烈相处一辈子,她也很难过得好。
拓跋元烈闭着眼靠在浴桶旁,一人走进来,挽起浴桶中的水淋在古铜色的身上,拓跋元烈是属于草原上的儿女,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肌肉饱满,属于力量型的。
手方动了一下,身后的立刻道:“我说过不能碰水的。”
听到声音,拓跋元烈猛的睁大了眼眸,从浴桶中站起,转身看像挽香,挽香比他更惊,慌乱的转过了身。
拓跋元烈从浴桶中跨出,从身后用没有受伤的手抱住了挽香,激动的道:“你真的让我越来越欢悦。”
身后湿漉漉的,还能察觉某个地方慢慢的苏醒。
故作镇定道:“快回去,你不回去,我就出去!”
闻言,拓跋元烈赶紧回了浴桶之中,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挽香,挽香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双看似就像小孩子要糖吃的渴求眼神,一愣,随即道:“你转过身去。”
拓跋元烈很是听话的转过身去。
挽香突然好想回去给自家的娘娘写信——娘娘,娘娘!漠王像个孩子一样和我撒娇怎么办!?
东疆的大臣突然觉得自家的漠王真的是非常的凑不要脸,想想当初征战的时候,有一回箭差点插在了心脏的位置上面,没过几天漠王又披着战甲说要上战场,现在不过就是受了那么点小伤,特么就像是受了重伤丢了半条命一样!
天天粘在王妃上面,还能不能有一点王的气势了!
妻奴,绝对的妻奴!
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而又是东疆一年一度的欢庆日,方才不小心的弄脏了衣服,挽香便回到帐篷中换衣服,把外衣脱了,本身穿得单薄,只剩下一件里衣,刚要穿上衣服,矫情得要把手臂挂起来的漠王就回来找自个的媳妇。
四眼相对,挽香转过身去,故作镇定的要把衣服穿上,却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浓重的鼻息落在挽香的耳蜗之中:“可以吗”
挽香安静了一会,就在拓跋元烈以为自己要落空的时候,挽香突然说:“你的伤还没好。”
闻言,拓跋元烈沉默了一会,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他说他的伤口已经好了,接下来就不会有人给他洗头搓背了,要是说没好……他就得继续憋着,所以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在两者之间,拓跋元烈牺牲了前者:“孤的伤无碍。”
就那点破伤,根本就不会影响到他。
话落,随即含住了圆润的耳垂,手伸到了前面,罩上了自己日夜想念的手感。
挽香微微侧头的时候,拓跋元烈吻住了她的唇,慢慢的探入,这是他们第一次相濡以沫。
帐外有多么的热闹,似乎都已经与他们无关了。
多年之后,两人白首,儿孙满堂,回首过去,都是相视一笑。
都没有遗憾。
第116章 春花番外()
她是谁,来自那里,她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被游牧民族从沙漠中救下来的。=
而把她救下来,就是这个部落中的勇士;大胡子的勇士~
春花就坐在枯木上面;托着腮看着哪在空地上面扎草的高大身影,脑子里面浮现的那一个身影非常像是这个身影;却又不像是这个身影,所以就一直在坐在这里看着。
春花看着那背影;而背影的主人则是挺起了胸膛,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壮;一个上午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一直在哪里不停歇的扎草。
应该是春花的眼神太明显了,明显到整个部落的人都已经认为这就是莫拉阿郎内定的媳妇了,本来春花刚醒过来的时候,部落中单身的男性都非常的想要把这个来自中原的姑娘抢到手;毕竟春花的模样在人群中绝对是个美人坯子;更何况无论是东疆还是中原;审美的标注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后来春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莫拉阿郎的身上,这些个汉子们也就都死了心。
阿郎就好像是捡到了个一块宝,这块宝还会粘着自己。
夜黑风高夜,春花从帐篷中走出来,左右的看了一圈。
“阿花,这里。”右侧昏暗中传来非常小的声音。
阿花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凑巧取的,春花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记起来。
看到了阿郎的身影,春花便走了过去。
坐在部落的边缘,看着天上的星星,春花总是觉得她好像和谁也是在这个天空下一起看过这种天空,星光闪耀。
草原男儿最为豪迈,但现在的阿郎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幽会的大男孩一样。
一眼都不敢看像身边的春花,而是故作镇定的看着天空。
可是春花一点小鹿乱撞的心情都没有,非常的平静。
“阿花……”
“嗯?”春花带着疑惑的看像阿郎,那一脸的大胡子,总是让春花想要多看几眼。
因为这几眼,阿郎的母亲也欣慰了,儿子还是能找着媳妇的,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媳妇!
阿郎想起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说像阿花这样的姑娘,全部落的单身汉子都在惦记着,要是不早一点出手的话,阿花就很有可能被别人抢走了,一听,阿郎就急了,这阿花他也非常的喜欢,绝对不能给别人抢走!
所以阿郎才会深夜的把阿花约了出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
“阿花,你……”
扭捏半天,阿郎还是没把一句话给憋出来。
春花有时候不怎么喜欢阿郎的这种性格,她还是比较喜欢说话果断,行事利落的性格。
比较喜欢?
难道她喜欢过?
想不起来!
“我嫁给你。”
春花这话出来的时候,阿郎瞪大了眼睛,其实今天白日的时候阿郎的母亲就来找过她了,说,说的无非就是中原的那一套,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春花觉得自己没有了任何的记忆,而且对阿郎的印象也不差,也可以凑合着过的。
就在成亲的当天,突然有人闯入了部落。
“春花?”独孤年看着穿着游牧民族新婚的服饰,再看像一旁穿着明显是新郎服饰的男子,微微眯起了眼。
其实到这游牧民族之前,独孤年并不确定人就在这里面,但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因为周围都已经找寻过了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得到这个游牧民族的消息,独孤年并没有百分百的敢确定,但是见到人的时候,独孤年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但似乎他的这口气松得有点快了。
“你们是谁?”春花带着防备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她成亲上面的一众人。
独孤年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你失忆了?”
身后随着来的几十名士兵都给愣了一下,这也能失忆?!
春花带着疑惑的道:“你们认识我?”
通常正常失忆的人在遇到可能认识自己的人之后,第一个反应应该是问自己的名字,可向来不以正常套路出牌的春花,却是让一众士兵怀疑他们找到的其实只是春花姑娘的孪生姐妹。
“那正好,我今天刚成婚,女方没亲朋好友,你们正好可以给我当亲朋好友。”随即看像一旁也戒备着,生怕自己的媳妇被抢走的阿郎,笑得忒甜:“阿郎,你说是不是?”
独孤年眉毛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突然觉得春花这灿烂的笑容有些刺眼,以往春花在他面前也是像一个傻姑娘一样笑。
独孤年定定的看着春花好一会,在确定对方是不是在演戏的时候,身形非常快的到了一旁,点了阿郎的穴道和春花的穴道……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跟着独孤年一起来寻人的一众下属,什么、什么情况!?
独孤年把春花放在了马背上面,翻身上马就走,在下一刻全部人都反应了过来,一大群人围上来,而独孤年的马已经跑了老远,一众士兵们逃跑的技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堂堂大启的大将军,居然在边疆抢亲了!
“你这头熊!快把姑奶奶放下来!”被点了穴道的春花在马背上面咬牙切齿的骂着。
直到回到了军营,独孤年才把人从马背上面抗了下来,众人见许久不见的春花姑娘回来了,个个脸上都带了惊喜,可却发现这气氛怎么有些奇怪?
独孤年扔下马鞭,把人直接扛到了帐篷内才放下。
春花狠狠的瞪着独孤年:“你这头蛮熊,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还要回去成亲,快要误了吉时了!”
独孤年沉默了一下,才面无表情的道:“那个男人很好?”
闻言,春花瞪着独孤年道:“我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
我的男人……
独孤年眼神一暗,春花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春花喜欢他,几乎全军营的人都知道,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但他一直以来都在拒绝,没想到今天这已经不用拒绝了,可是他的心却像是空了一块似得,就如同他每次练武到达瓶颈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冲破,现在的就是这么一种心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没有说一句话,把人留在了帐篷中,出了帐篷外的时候,吩咐守帐篷的人道:“把人捆起来。”
春花会武,而且也不弱,若是被她逃跑了,估计她真的会回到那个部落再成亲。
吩咐之后,立马让人准备调整回金都。
因东疆漠王已经和大启和亲,签订了百年同盟之约,边疆也不用他再镇守,他也该回金都,回金都助百里寒剿灭复兴会。
被捆绑着的春花,再见到独孤年的时候,立马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熊大哥,虽然我不记得我以前是不是和你有过过节了,但是你能不能让我回去成亲,成了亲之后,我就让阿郎送几头羊和几头牛过来向你赔罪。”
“成亲?”独孤年依然是面无表情,只不过让人感觉到了他在冷笑一样。
“不可能。”
春花:“……”
话说她是不是撩了这头熊,然后这头熊对她死缠烂打,然后她为了逃脱,才会遇上沙尘暴,才会失忆的。
但!
这头熊根本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呀……
好吧,她得承认两点,第一点就是这一米九是她理想身高,第二点,这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正好是她喜欢的类型,可就是这脸真的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呀!
有魅力的男人就应该是像阿郎那样子,一脸性感的大胡子,怎么看怎么都顺眼,就眼前这头光秃秃的熊,真的不是她的菜呀!
一路上,春花都在想怎么逃跑,可是似乎很多方式都行不通,最后她学乖了,不骂人也不反抗了,还小心翼翼的保证不逃跑,让独孤年把她身上的绳子给松了。
松子一松的春花就如同是性格大变一样,她的计划是……□□这头熊,然后让他松懈,再借机逃跑。
全军休整的时候,春花凑在独孤年的身边,装出来一副对自己以前的事情很好奇的样子,问着自己以前的事情。
而独孤年向来话少,能简略就简略,什么事情都是一句话就交代了一件事情。
大概真的是春花的方法起了作用,独孤年对她真的是松懈了不少。
又是月黑风高夜,春花敲晕了一个士兵,换上了其衣服,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马厩,想要偷一匹马逃走。
这才到了马厩的范围,身后就冒出了一个声音。
“或许你转变没有这么大,我也不会怀疑。”
听到声音的时候,春花瞪大眼睛的转身看向了杵在自己身后的独孤年!
独孤年这话明显就是在告诉她,他早已经看穿了她的套路,而她还在他的套路中迷路!
“你耍我!?”
独孤年那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兵不厌诈。”
“你个小人!”啊啊啊啊!她居然被一头熊给耍了!
被带回了皇宫之中,春花在皇后娘娘面前诉苦道:“你是皇后娘娘,我求你让那头熊把我放回东疆去,我的阿郎还在等着我成亲呢。”
黎以琳微微沉思了一下,她倒觉得可以趁此机会让春花彻底的离开独孤年这个坑货,但也不是让她在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嫁给了一个陌生人的情况下。
内侍来通报:“皇后娘娘,独孤将军在椒房殿外,说……是来接春花姑娘的。”
黎以琳闻言,忽视了一旁活见鬼的春花,好笑的道:“居然说接?本宫合适说过把春花许给他了。”
…………
方御景看着和自己一同征战了多年的属下,居然觉得自己是比较不犯傻的那个,还能知道怎么去拿下黎以琳这个让人头疼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本事还非常的大,说她怕死,可她却连皇帝都不怕。
“陛下。”
方御景拂了拂手道:“朕也没有办法,皇后她不松口。”
独孤年微微敛下眼帘,随即道:“那微臣只有进宫掠人了。”
方御景的视线转向另外一旁:“朕什么都不知道。”
方御景的意思左右不过是要撇清,撇清的说这事和朕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掠人你就去。
有了皇上的这一句话,独孤年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独孤年的职责是什么?
就是带兵的呀,百里寒之前是接手掌管了金都的防卫,后来百里寒去负责复兴会的事情之后,又有了新的禁卫军将领,只是这个禁卫军的将领曾经是独孤年下属。。。
那么这个时候事情就更加的好办了,有方御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孤年根本不用动手。
春花一言不发的瞪着独孤年。
没有这么奸诈的人了!
“所以说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春花回到皇宫之中,黎以琳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能把她和独孤年有关的事情都告诉她,所以现在的春花对于独孤年的印象只在于蛮熊的印象。
被抢回了将军府之中,刚一进将军府,六岁的钥儿立马就奔了回来,看到自个爹爹打横抱着的人,惊喜的道:“爹爹,你真的把娘亲带回来了!”
春花:o口o……
什么、什么情况!
独孤年把人放下,解开了春花的穴道,钥儿立马抱住了春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