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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恨他的话。
“本尊害你中毒,就让你心生这么大的怨气?”
“自然。”
“那你如何才能消了心中的怨气?”
向宴生的这一问话,让凤长歌哈哈大笑起来。
她突然的大笑,让向宴生猜不透。
“宫主啊宫主,弟子的身份何其地低微,居然让你如此上心,说实话,你待弟子如此之好,弟子可真的是受宠若惊。”带着笑意的话,说出来竟然有几分的嘲笑之意。
她并非的真心感谢,让向宴生眸中生了怒意,“你知本尊待你这么好是为什么?”
“自然是知道,对凤长歌的愧疚是不?可是,弟子不是凤长歌,是长歌,宫主似乎总是将这件事给搞错。”
“你究竟还要和本尊耍这把戏到什么时候?!”向宴生怒瞪过去,“与清遥那般的谈话,你真当本尊是傻子吗?”
“宫主是故意安排风清遥与弟子见面的吧?”
“并非,他在受刑时就执意非要见上你一面。你当时在解毒,神志不清,毒解后又陷进昏睡中故而一直未让你与他见面。今日他又跪在本尊房门前,求见你一面,正巧水千三来报告你已醒来,清遥听了就自己先一步跑来,并非本尊特地安排。”微怒中的向宴生乖乖地为她解释这一切。
照他这般说来,在此之前风清遥就知道她是凤长歌的身份,才会苦苦哀求向宴生让他们见上一面。
只是,究竟是谁透漏了她的身份?
解临雅?
不,这不可能。
解临雅早已出城离去,他不可能会告知风清遥。
若无人告知,以风清遥的榆木脑袋怕是死都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份。
那是眼前的向宴生?
凤长歌抬眸望向他,向宴生失去记忆,从前之事他皆不记得,虽然他一心就认定自己就是凤长歌。但无凭无据谁会信?
那究竟是谁?
在她所望不见的暗处,谁的双眸在注视着她。
“你又在想些什么忽悠本尊?”向宴生不满道。
她眼珠子溜转了好几圈,一看就知道在想些什么。
向宴生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法子用那一张黑白都能颠倒的嘴说出来。
被她忽悠多了,竟有些害怕她。
这连向宴生自己都觉得可笑,在他记忆中,他何时怕过人,他却是第一个。
“弟子怎敢忽悠宫主?宫主如此聪慧,也不好忽悠。”她道。
只是,她的话中总是带着几分的讥讽,这让人听着很是不舒服。
怎有这样的女子,说话就没一处饶人。
“你身子刚好,就多休息些。本尊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了。”话音落,向宴生出了房门。
先风清遥的一番争吵,后是与向宴生的一番斗智斗勇。
本无力的身体,居然变得精神了些。
**
那一日过后。
又有三日的时间在指尖悄然流逝。
在这三日里,凤长歌都在疗伤,修炼灵力。
她本身最大的伤就是因灵力耗尽。
既然毒已解那么剩下的就是将灵力都补回来。
这三日里,她找了一处无人的山洞,安心地闭关修炼。
三日后,恢复了七成的灵力,她就便从山洞出来。
回到姑苏城中,城中弟子见她都纷纷避道而行。
风清遥私自出城一事,再加上明原长老将她所作所为之事公布出来,闹得整座姑苏城的人见她如蛇蝎。
这气氛尴尬地让凤长歌疾步而行。
还未回到客栈,便在客栈门前遇见了向宴生一行人。
现在已是寒冬,鹅毛的大雪纷纷落落白了一地。
向宴生没有灵力,已换上一身厚厚的棉衣。
“修炼得如何?”向宴生问。
凤长歌拱手道:“谢宫主关心,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如此便好,本尊正在和明原长老谈论夺回下一座城之事,你也一同过来商议。”
“禀宫主,弟子三日不眠不休的修炼,灵力虽然已经回来不少,但身子有些乏,故而,想歇息一会,何况有宫主在,商议之事你与明原长老定夺就可。”她恭敬地拒绝向宴生的要求。
站在向宴生身旁的人们,听到凤长歌这般直接地拒绝向宴生的邀请,面面相觑。
天界有谁敢拒绝向宴生的邀请,她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一点面子都不给向宴生。
白勾月望了望风清遥,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凤长歌为何如此胆大。
幸得向宴生带了面具,否则被拒绝的尴尬尽显脸上,这才叫丢脸。
“罢了,既然累了,就去歇息吧。”向宴生无奈地道。
谁让他想对她好,她的坏脾气自然也是要忍着。
凤长歌应好之后,便告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房后,她未躺在榻上歇息。而是开始收拾起衣裳,带上两瓶伤药,将这个简易的包袱背在身上从窗口跳出离了房子。
在山洞闭关疗伤之时,这逃跑之举她就已经在筹划中。
如今,已知向宴生就是推她落鼎之人,她已经没必要再留在向宴生的身边继续调查什么。
况且,风清遥得知了她的身份,究竟是谁人告诉风清遥的,这一点她还未知。
却也可以从中得知,她的身份怕是已经泄露,曾夺她性命之人可能就近在咫尺。
危险离她这般近,她自然是不可在此处再待下去。
否则未查到幕后黑手,她就丧命与此才是最怨的。
今日的风雪比起往日都大。
纷纷落落地很快就在地面铺上厚厚一层积雪。
这日子逃跑是极好的。
如此大的风雪足已迷乱所有人的视线。
凤长歌尽量避开着视线而逃。
终于到了一处无人的城墙上,她准备跃下城墙,忽得一支箭铮地刺进她面前墙上。
她望向箭飞来的方向,只见手中执着弓的练无风。
他怎会在此?
暗暗运起了灵力,她准备一击将他击倒,免得他引来他人。
“别,我并无有与你打的意愿。”察觉到凤长歌的动作,练无风立刻阻止说道。
“既然不想和我打,那这举动是怎么回事?”凤长歌拔出刺进墙上的箭问道。
“你这跑的速度那么快,我跟不上,不就用箭来阻下你的步伐。”说着,他人跳过来,“看你背这个包袱的样子,你这是要走?”
“是。”练无风在白虎族中算是个聪明人,凤长歌也不想与他浪费精力打哈哈,直接将明白告诉他。
“为何?向宫主对你如此宠爱的,你为何要走?”
“我有要办之事。”她在前线杀妖魔的期间,她不知将她害死之人又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她要去调查,将那人抓出来,自然没时间在守城杀妖魔。
“看你步伐匆匆的,要办之事应该很急。好吧,你走吧。”练无风道。
凤长歌狐疑地抬头看向他,用箭拦她去路,既然这般轻松地就放她走。
正疑虑之际,她的右手的食指忽得一痛。
她一震,抬起右手,食指伤口上的血迹已被冻住,而小指在快速地动着。
她给解临雅设的阵被用了,解临雅有危险!
她转身看向阵被所用的方向,二话不说快速地朝那处跑去。
练无风一怔,惊道:“你往那边跑干什么?那边是战场,有很多妖兽的!”
………题外话………这几天写的,感觉好差强人意。好愁啊,我去好好想下后面怎么写好点。
第一百一十三章 冥界归来,十年为期,不值得去救()
凤长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身行疾影,霎时间已离了百米远。
这般身手,引来练无风的好强心,疾步追上去,试图想将她追上。
可只是起晚一步,却在瞬间就被拉开地飞远撄。
她的速度另练无风咋舌偿。
风雪中,她身影越小。
忽得,远处的她跳下屋顶,驻步而停。
趁此机会,练无风急急赶上去。
突然驻步从天而降的凤长歌落在白勾月和风清遥的面前,将他们二人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问她为何从而将。凤长歌俏丽的鹅蛋脸有着微怒,猛地上前来提起了白勾月的衣襟。
“你那日与我说雅公子是往无极长宫的方向走的,这话可是真的?”质问的话语,怒意显然。
被如此质问,白勾月心中一慌,朝风清遥投去求助的目光。
风清遥望见,敛了敛眸底的慌张,上前说:“师……长歌师妹,有话好好说,先别急。”
凤长歌望了他一眼,撒手放开她的衣襟,气恼急问:“雅公子到底去哪了?老实告诉我。”
“雅公子去哪了我不知道,只是我看到他被一个浑身都是妖魔气息的少年带走。那个少年身上的死煞戾气很是浓重,我怕你知道后……”
白勾月话都未说完,一阵狂风刮身而过,卷起飞雪在空中急舞,眼前的凤长歌已不见身影。
“你们两个人,怎么不拦着她?”晚了一步的练无风喘着粗气问道。
凤长歌的脚步实在是快,他奋力疾追,且还是慢了一步。
“发生什么事了?”风清遥故作镇定地掩去脸上的担忧。
练无风扶着他的肩膀,喘着粗气,等那口气歇过去,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本来想离城不告而别的,被我发现阻拦了下,交谈之下她忽得面色慌张,似是发生什么事,还未来得及问,她人就已经跑得追不上。你们刚才也不且问她几句,再让她走。这让她走了,谁还追得上?”
风清遥一怔,急运起灵力往凤长歌刚才离去的方向追去。
稍且晚了一步的他,来到城墙上,见到刚阻扰凤长歌时被打倒的弟子们,蹲下身子问:“长歌呢?”
“她跳下了城墙走了。”弟子说。
风清遥起身,站在城墙上望向远处,风雪茫茫。
以凤长歌的脚程应该已经走远,在这样的大雪天要寻她的身影自然是寻不到。
正准备跳下城墙去追凤长歌的身影,有人猛地拉住他的手。
“别追了,你忘记之前所犯的错是因为什么吗?”白勾月神色肃穆说。
风清遥身子一僵,想起凤长歌所说过的话,将踏前的脚收了回来。
“现在该如何是好?”他低声问。
白勾月一愣,她以为风清遥会震怒或者固执不听,毕竟那样的才是真正的风清遥,居然这么容易就劝住了,看来那日凤长歌是与他说了什么,让他收敛了性格。
“去将此事告诉宫主,看他如何定夺。”白勾月道。
拉了拉风清遥的手,他的脚却如扎根在此,不愿挪动半步,忧心忡忡的目光望着城外。
口头上虽是冷静了,但心头上那股冲动劲依旧还在。
白勾月再次拉了拉他的手,劝道:“她实力高强,也聪明,不会有什么事。倒是你,不可再行冲动之事。”
风清遥望了望她,心思一沉,转身跃下城墙,往向宴生他们所在之地前去。
向宴生与明原长老,还有其他三族率兵的将士们讨论接下来该行之事。
在这半个月中,来袭击的妖兽断断续续地来了好几波。
向宴生习了新的灵力控制之术,在他的力量之下,妖兽已解决不少。
后面所来的妖兽也比之前少上不少。
由此可见,其余两座城中的妖兽应不会太多。
故而,他们便开始在商量下一座城池的夺回计划。
风清遥、白勾月、练无风三人来到客栈外,孤影在那处守门。
风清遥迎上去,拱手道:“孤影师兄,我有事要见宫主一面,麻烦你通报一声。”
“宫主这个时候在和其他人谈论夺城计划,不方便被打扰,清遥师弟若不是特别急之事,就暂且等会,宫主他们商谈已有一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孤影的话说得很是恭敬,但拒绝之意浅而显见。
凤长歌莫名其妙离城一事,对于风清遥来说迫在眉睫。
凤长歌虽然说与他断了这师徒之情,可是那不过是凤长歌的一意孤行,他并未坦然去面对。何况,凤长歌是如何死而复生,这事那日因为事出突然都未能好好问问。
故而,凤长歌像这般突然而逃,他绝不允许。
“孤影师兄,此事与长歌师妹有关。”他神色肃穆说。
听到长歌的名字,孤影的脸色一变,道:“你等下。”
说完,他推开门走进去。
屋中坐在六人,向宴生在居中主座。
孤影走向前去,附在向宴生耳边细细说了几句。
面具下的向宴生应是神色慌了,他瞳孔骤然放大,有着诧异。
“几位先下去,具体之事一会我们再商谈。”向宴生道。
几人听到,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向宴生的双眸露出诧异应是有什么事发生,纷纷退身出屋。
见明原长老也准备退下,向宴生道:“明原长老,你留下。”
明原长老闻言,微抬的屁股又放回在椅子上。
待屋中的人都走光,向宴生望向屋外站着的风清遥三人道:“进来吧。”
三人走进去,将门合上。
“宫主。”风清遥行礼。
向宴生已迫不及待地问:“长歌发生什么事了?”
“她离城了,目标是前方战场。”风清遥回答道。
“那丫头私自离城?!”明原长老惊呼,“可有带弟子一起走?”
“没有,她是一人独自离去的。”
自上次风清遥带弟子偷逃之后,明原长老对此事算是怕了。
风清遥也自是知道他问这句话的原意,脸色尴尬地回答他的问话。
明原长老听到只是她一人离城,提到喉咙的心放了下去,笑道:“她若一人离城不必太担心。她初到姑苏城时,也是一人离城出城外探听情况。等她探好情况,应是会回来。”
“她应该不会回来。”练无风道。“我遇见她时,她正收拾包袱往另一个城门方向跑,在城墙时被我截住,与我交谈了几句,说是有要事要办,看她那模样是不辞而别。只是交谈几句后,她右手食指忽有血珠流出,小指似不是随自己的意愿勾动。尔后,她神色慌张地离去。怕是,感知到故人的危机才离城去了前方战场。”
练无风的话,让他们微微愕然。
照他这般说来,凤长歌的举动确实怪异。只是……
明原长老看了看向宴生,道:“宫主,这前方战场有两座城被妖兽夺去,周庄村子也皆受妖兽屠杀。前方应该不可能还有天人存活,只有妖兽与妖魔。长歌那小丫头该不会是迷路才往那处跑的吧?”
“这不可能。她对周庄环境熟悉,不可能会迷路。何况前方战场,她又不是没去过,怎么迷路迷得如此糊涂?”风清遥有些生气地辩解。
战场就是凤长歌的第二个家,在无极长宫中没人比她更熟悉战场的一切。
听得明原长老说她在战场上迷路,这让风清遥有些生气。
“这本来就是,前方皆是妖兽妖魔,她往那处跑,不是迷路,难不成她有朋友是妖兽妖魔不成?”
“这……”风清遥无话可反驳。
“解临雅。”白勾月忽得声音清亮地说。
众人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解临雅和长歌曾在城中湖边离别,解临雅将长歌打晕之后,他就与一个妖魔走了。”
“什么?解临雅跟妖魔走了?”明原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