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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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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原本锋锐的轮廓也柔和了很多。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微若蚊蚋。

    程池努力地听,才听清了,这家伙居然在念英语。

    虽然没认真听过几堂课,但学校里的英语老师,那都是请的都是高级外教,发音绝对纯正,程池听这家伙的发音,觉得别扭极了,就像…

    没错,就像和尚念经。

    倒是还挺能催眠。

    念经声戛然而止,刺眼的手电光从沙发边『射』过来,程池下意识用手挡了挡,保护住眼睛。

    “是你?”许刃尾音微微一扬,被撞见偷『摸』学习,似乎不怎么高兴,表情很冷。

    所以成绩好的都一个德行,不喜欢让人知道自己其实很努力。

    程池索『性』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以一贯的冷嘲热讽的调儿,揶揄道:“哟,许导,这么刻苦啊!都快赶上古人凿壁借光了。”

    兴许她站着,而自己躺着,这样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许刃立刻起身,坐了起来,质地轻盈的薄毯子从腰间滑落,被他捞起来,放在沙发上。

    “还不睡?”许刃错开她的话题,面无表情地提醒:“明天要早起。”

    还说呢,程池正要抱怨那床太冷,眉目一转,瞥到沙发上那条薄毯,夜里气温最高不过几度,他就这样睡沙发,她看着他都觉着冷,没想到还能睡得下去,还能学习!

    “你就睡这外面啊?”程池索『性』坐在了沙发边上,『摸』了『摸』那毯子,啧,真够薄的,她问:“怎么不开个房间?”

    开房间,那就得拿房费。

    “都住满了。”许刃随口道。

    程池摇摇头,一点不给面子,直接拆穿:“这店生意这么好,我瞅着不像啊!”

    许刃不想回答她,索『性』沉默。

    夜『色』很深,月亮却很明亮,又大又圆,透过窗栏,清泠的光辉洒进屋。

    “你他妈…还真够励志的。”程池看着他攥紧的英语小册子。

    既然她爆粗口,年轻人的心『性』上来,他也不客气地回敬:“关你妈的屁事。”

    程池倒是不生气,她难得严肃正经起来,清了清嗓门,说:“我没妈,不过有个老爸,老爸大好人,公司有个残疾儿童基金会,专门资助家里有残疾人的贫困家庭。”她打量他:“你这样的,可能不一定有资格,不过我跟我爸说,这些都…不成问题,你可以给家人治病,还能重返校园。”

    她发誓,前一秒脑子里琢磨的,还是怎么挖苦讽刺他,可是要帮助他的话…堪堪便脱口而出了。

    然而,许刃低笑了一声,紧接着,大笑起来。

    程池有些不明所以。

    他的笑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有点渗人。

    笑过之后,他说:“小千金,你脑子没『毛』病?”

    一句话,他原形毕『露』,在黑夜里『露』出了最锋利的牙。

    程池皱眉,清白的月光里,他的眼睛,格外黑,又格外亮。

    他转头,定定地盯着她,眼神很有力量,声音却是很冷:“你哪个眼睛看出,老子吃不起饭,上不起学?要你来施舍?”

    还用看,程池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嗅到空气中哪一股子发了霉的穷『逼』味儿!

    他的话惹火了程池,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许刃,调子拔高了几分:“许刃,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给脸也不要的。”

    “小千金,我他妈还真不想要你这脸。”他冷笑加讽刺。

    程池抬腿就想给他一脚,就往下面踹,踹死算她爸的,但是一转念,学校里她一呼百应,可这荒山野岭,杨少爷那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她没帮手,干架,恐怕干不赢。

    但她又咽不下这口气,往后退了退,狠狠地瞪着他,只能想出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去伤害他。

    “许刃,你妈得了艾滋病,你才会辍学打工吧,许刃,你这人看着挺聪明,但都是小聪明,拎不清道理,这个世界上,跟钱过不去,那不是自寻死路?都被踩在脚底下了,还要尊严,尊严算个屁!”

    钱是好东西,它不仅能够买到你想要的一切官能享受,还可以给人带来精神愉悦,譬如羞辱别人的快感。

    程池说完这些,不等他说话,转身就跑,步履踉跄,一口气跑到了走廊尽头,停下来大口喘息。

    她简直气得发抖,没想到他居然这样的人。

    怕他追上来,她回头,发现许刃没动,黑暗中,他的身影,躬成了起伏的山脉。

第70章 萤火(10)() 
此为防盗章  程池一个人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转了好几圈; 时不时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看时间。

    从十点到十二点,整整两个小时,她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干不了。

    心烦意『乱』。

    许刃还没有回来。

    “妈的。”

    程池从床上一跃而起; 穿上了黑『色』的外套,刚走出卧室门; 就听到大门的门锁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似乎有人进来了; 咔嚓一声; 门轻轻地关上。随后; 旋转楼梯上传来了略带拖沓的脚步声。

    程池在他打开卧房门的一瞬间; 将他推进房间之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许刃转身,面上带了几分诧异:“还没睡?”

    程池死瞪着他,满心的焦躁全部凝聚到了她的眼睛里,借助凶神恶煞的眼神,将愤怒传达给他。

    而许刃不看她; 略带沙哑的声音淡淡道:“不早了; 睡吧。”

    他的漫不经心彻底惹怒了程池; 就像初见那一次在半山腰; 等了他一个小时; 他来了; 依旧是这副轻描淡写的态度。管你心急如焚,管你火烧火燎,他依旧故我,谁也不在乎,他心里只有自己。

    程池恼怒,跑过去推了他一把,她本只是发泄,也没用力,却不曾想,竟直接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席梦思大床弹了弹,许刃顺势倒在床上,懒得起身,闭上了眼睛,说:“程池,我累了,想休息,可以吗。”

    程池很是火大,她直接跳上床,迈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抓起许刃的衣领,挥拳就想打他,许刃根本没反抗,他微睁着眼,就这样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落拳。

    程池死死咬着牙,终于拳头还是落在了他脸侧的床单上,深深地凹下去一块。

    “骗子!”她居高临下,恶狠狠地骂他。

    “快一模考了吧。”他喃喃说。

    “你说会辞职!见了鬼我才信你!”

    “复习好了吗?”

    “你当鸭当上瘾了是不是!”

    许刃突然沉默了,随后,他嘴角扬了扬,划出一抹笑,略带苦涩。

    “程池,小声点,现在,夜深了。。。”他的声音带着夜的沉静与寂寞。

    许刃嘴角动了动,似乎还要说什么,程池的脑袋却是微微一偏,手突然松开了他的衣襟,然后手顺势从他的衣领里滑了进去,然后抚上了他的脖颈,脖颈上隐隐绰绰有红『色』的勒痕。

    许刃全身蒙猛地一颤,往后缩了缩,程池却没有给他机会,用力拽住了他的衣领,然后用力一扯,哗啦一声,他的衬衣的纽扣直接被她给扯坏了,『露』出了胸膛大片的皮肤。

    他的脖颈上,有明显的勒痕,红艳艳的一圈,胸前有一团一团的红晕,却不是跟人打架能够造成的伤害,这是。。。虐待!

    程池也没少和杨靖白悠他们去酒吧夜总会鬼混,自然知道圈子里有钱的少爷小姐们时新的玩法,脖子上的勒痕是绳子弄的,胸前的红印记,多半是…电击。

    她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脖颈,然后顺着锁骨滑下来,落到胸口的红晕,按了按,许刃尽可能地忍耐,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缩了缩。

    疼。

    许刃将衬衣敞开的部分合了合,低头浅笑:“你伤害了玛格丽特。”

    这件衬衣,他管它叫玛格丽特。

    茶花女,玛格丽特。

    “许刃,是不是只要给钱,你什么都能干?”她眼圈微红,定定地看着他,从牙齿缝里咬出了这几个字。

    “小千金,你想让我干什么?”他反问。

    程池看着他,两人脸庞相贴,呼吸交织。

    “陪我睡觉。”她说。

    程池现在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往后支起了上半身,不远不近地看着他,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栏,铺洒在洁白的床单上。

    呼吸,都透着暧昧的味道。

    “陪我睡觉。”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许刃看着她,目光很深,很沉。

    “小千金,一模考是后天,还是大后天?我记得不太清了。”他伸手用力地按了按眼角,烦闷和伤脑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会这样做。

    “许刃,你随便开价。”她说。

    “最近睡眠不大好。”

    他话音未落,她突然起身向前,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然后俯身,脸递了过来,就在两人的双唇即将触碰的那一瞬间,许刃别开了脸。

    锋锐而略带凉意的唇锋擦过了她白皙的皮肤。

    两个人保持着贴面的动作,许久…

    程池嗅到了他身上,清新的烟草味道,很淡。

    “我有没有说过…”许刃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池接了过去:“你对未成年没兴趣。”

    “还有一个月零三天。”程池说:“我就十八岁了。”

    “所以?”

    “许刃,我想要你。”

    许刃轻笑了一声:“这样『露』骨的话,好象不应该由女孩子说。”

    程池的指尖,在他颈项处的淤痕上溜达着,见他一动不动,并未排斥,她索『性』凑上前,轻轻地揽住了他的肩膀,胳膊环在了他的脖颈上。

    “许刃,这样的话,自然应该由我来说。”她凑近了他的耳畔,吐着温温热热的气息,她的调子转了柔,声音放得更轻了:“我心疼你,真的,特别心疼。”

    “如果你愿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会…”

    “程池。”他终于没再叫她小千金。

    “钱真是好东西。”他嗤笑了一声。

    “拯救别人的崇高与优越感,是不是特别爽?”

    许刃缓缓推开了程池,站起了身,走到窗边,漫无边际的夜『色』笼罩在他的身上,脸『色』格外寒凉。

    “许刃,至少我敢交出真心。”她将双腿从床沿边放了下来,抬头定定地看着他:“你敢么?”

    “不敢。”许刃大大方方地承认:“我一无所有,所以也给不了你任何想要的,小千金。”

    程池穿上了拖鞋,站起身,看着窗边的许刃,月光撒在他的背影上,笼出淡淡的光晕。

    突然,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身子。

    许刃沉默地看着她。

    “当真了?”

    “逗你玩玩而已啦。”她嘴角勾起笑意,转身走出了房间门:“妈的,像你这样的家伙,真心值他妈几个钱,以为我稀罕?”

    她懒懒散散地走出了房间,用腿重重地关了门,身影隐于浓郁的夜『色』中,脸上笑意顷刻间烟消云散。

    听着她的步履渐渐远去,许刃才转过身,看向了窗台边已经进入冬眠状态的sex。随后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针线盒,穿好线。从地上一颗一颗地捡起了洒落的纽扣,脱下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胳膊,在夜灯下,他一针一线,缝补这件名叫玛格丽特的衬衣。

    神『色』专注,一往情深。

    他咬断了线,喃喃道:“小疯子。”

    …

    直到从酒店经理那里,得知了许刃昨晚的确已经辞职了,程池的心才稍稍舒坦了一点。

    “昨天晚上是个意外。”经理以为程池是许刃的女朋友,于是对她解释:“许刃在我们酒吧只是卖酒,偶尔陪客人喝几杯,不做其他的。。,昨天晚上他是代另一个卖酒小妹进了包间。。。”

    经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程池打断了,她问他:“包间有监控么?”

    经理眼神有些闪烁,连忙说道:“没有!我们尊重客人的隐私,不会在包间安放监控探头!”

    程池拿出钱包,酒红『色』指尖在钱夹里拿了一沓红票子出来,递到了经理面前:“我只看一眼而已,不会做什么,视频也不会流出去。”

    经理捏了捏那沓钱,又抬头看了看程池,以及她手里的gucci钱夹,倒还有些诧异,许刃那种穷小子,怎么会有这么有钱的女朋友?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许刃肯定是被她包养的。

    “那行,就看一眼。”经理将钱收进了自己的衣兜,领着程池朝监控室走去。

    房间灯光打得很暗,房间里有人在唱歌,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人饱受折磨,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宛若炼狱。

    许刃上半身的衣服被脱掉了,『露』出了精壮的胳膊肘和胸膛,双手被绳子反捆,站在高台上,他的脖子里环着麻绳,看得出来,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若有若无地,浮着恐惧,视频画面虽然模糊,但是还是能够看出,他身体隐隐在颤抖。

    许刃被绳索吊着脖子,脚下的板凳被人给踢掉了,整个人凌空悬挂,因为窒息,脸『色』惨白无比,他的脚不住地蹬踢,求生的本能让他努力想要蹬上歪倒的凳子边缘,可是脚尖几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就在他已经开始翻白眼,整个人奄奄一息,面容开始狰狞可怖之时,有人又将椅子一把推倒他的脚下,他的脚尖连忙点上了椅子,脚垫起来,才能够勉强缓解脖颈的压力,急促地喘息,大口大口地汲取着氧气。

    就在他刚刚缓过气来的一瞬间,脚下的凳子又被人给踢掉了。

    反复几次,每一次,都是生死一线之际,被拉回来。

    周围男人和女人们大笑的声音无比嘈杂。

    看着监控画面,她的手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因为太过用力,骨节阵阵发白。

    包间里的花样,层出不穷,整整折磨了他三个小时,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最后跪在地上,脑袋迈进了膝盖里,全身痉挛,一阵一阵,肌肉『性』地抽动着。西装男将一张张的钞票,『插』|进了许刃腰间的皮带里面。

    而那个穿西装的男人转过身来,程池看到了他的脸。

    她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

    1

    “。。。。。。别把我留在没有你的地狱”

    ………《呼啸山庄》

    …

    正午之后,阳光偏了西。

    峨眉山公路边。

    一男二女。

    这不上不下的半山腰,大风一阵阵呼啸,程池将深红『色』夹克衣领拉到了脖颈处,冷得直打哆嗦。

    她回头,看到好友白悠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棵树下面,啪啪地吹着口香糖。

    联系的导游迟到了,他们便在这山头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

    谁说旅游就是花钱买罪受,绝对不是,是花钱磨练你的耐心,气度,以及前面两者都耗尽以后,如何姿势更优雅地爆粗。

    “妈个疤子,下山!”

    程池一转身,另外两人也连忙跟上她,走向路边的黑『色』桑塔纳。

    当地司机老秦从车窗里探出小方脸。

    他打量了三人一眼,中间那个女孩,别看个子矮,模样娇,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我就是大爷”的味道。

    老秦连连冲她陪笑:“抱歉,导游就在路上,马上就到!到了我叫他请各位喝茶赔罪。”

    程池将烟头扔在地上,黑网布耐克鞋捻了捻,面无表情地说:“喝茶?这荒山野岭的,请我们喝菊花茶,还是乌龙茶?”

    “喝我们峨眉山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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