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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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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悠翻身就爬了起来,穿戴收拾好,过来推程池,凑近她的耳朵大喊:“程爷,起来啦,咱们要去看日出啦!”

    程池『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才刚刚睡下,怎么又要起来了?

    啊!根本起不来!好困啊!她还要继续睡。

    她将脑袋一整个捂进被窝里,任白悠怎么推她都不起来。

    白悠知道程池的『性』子倔强,索『性』便不再劝她,兀自整理了衣物,凑到她耳边大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你醒了给我来电话。”

    程池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院子外面,夜『色』浓酽,大伙脸上虽然都挂着睡意,但是精神不错,走夜路上山,对他们而言,是非常新奇的体验,所以吵吵嚷嚷很激动。

    许刃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扣好了他的登山包,精神凛然。然后回身清点了人数,发现少了一个,白悠解释:“程池起不来,不去了。”

    许刃眉心微微皱了皱,转身朝走廊走去:“我把她叫起来。”

    “哎!你叫了也没用,她起床气发作起来很厉害的”。

    许刃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转角。

    这个程池,意外状况层出不穷,他拿了她的导游费,总不好把她一个人丢在雷洞坪,万一惹出点『乱』子,到时候麻烦。

    许刃不想惹麻烦,所以最好叫上她一块儿走。

    “嘭嘭嘭”,许刃敲门敲了小半分钟,连隔壁房间都传来了咕咕哝哝的抱怨声,结果程池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

    真睡成猪了?

    因为山地结构,旅店每个房间的窗户都是向走廊的,许刃索『性』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往里面看了看,窗户里亮着灯,透过窗帘的缝隙,他看到程池已经起来了,就盘腿坐在床上埋头玩手机。

    故意不应他?

    还在惦记昨晚的事?

    昨晚上,他静下心来琢磨程池的话,的确难听,也很伤人,但说的是实话,他本来就穷,本来就在处处揩她这冤大头的油水,被说几句,算什么呢,穷,又要自尊,没这么好的事。

    而且说到底他们萍水相逢,实在没必要闹得跟仇人似的,反正今天之后,谁也不认识谁,他索『性』也就放下了。

    许刃又敲了敲门,房间里毫无动静,他再度走到窗边朝里面看,程池还在看手机,专心致志,就像…根本没听到敲门声似的。

    怎么会这样?就算在赌气,好歹也能有点反应吧?可是看程池的神情,分明没有半点波动。

    许刃稍稍皱了皱眉,『露』出些微不解之『色』,然而就在这时候,他注意到,她手伸到床头柜上,抓起了那个白『色』蓝牙耳机,她的耳机是两截式样的,看起来还挺高档。

    这两天,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戴着耳机。

    程池将蓝牙耳机挂在耳廓上,许刃像是明白了什么,心猛地缩紧,下意识伸出手,轻轻敲了敲窗户,程池恍然地抬头,与他隔着玻璃遥遥对视。

    靠!

    程池连忙将被单抓来,掩住大腿,她只穿了一条内裤,光洁的大腿还『露』在外面呢!

    “流氓!变态!『色』|情狂!”程池破口大骂。

    许刃发誓,他真的没有注意到她只穿了一条玫红『色』带圆点儿,还镶花边儿的蕾丝小内裤。

    他才没想偷窥她什么,再说,一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看的。

    他只是肯定了心里刚刚冒出来的猜测。

    程池,是个聋子。

    …

    “神经病!死变态!”程池将自己捂在被子里,用尽了恶毒的语言咒骂许刃。

    他过来叫她起床,程池当然不肯就犯,把他骂走了,许刃也不多说,只嘱咐她乖乖留在旅店等他们下山,不要『乱』跑,便离开了。

    程池现在睡意全无,又起来,刷了会儿微博,实在百无聊赖,有点后悔,一个人呆在房间,太他妈无聊了!她还从来没看过日出呢!听说峨眉山的日出是奇景,美不自胜,来都来了,如果看不到,会很遗憾吧!

    念及至此,程池索『性』穿好了衣服,准备独自一人继续登山。

    反正从雷洞坪到金顶的路就一条,这破导游可有可无,她自己也能上去。

    她背上了包,径直出门去,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只想快点上山。

    雷洞坪修在半山腰,是距离金顶最近的一个的旅游集散中心,从这里步行上山,快的话一个半小时,当然前面也有缆车,但是缆车六点半才开始运营,要看日出肯定迟了。

    集散中心有路灯,山道上却没有,一片漆黑,程池拿出手机自带电筒给自己照亮,路上时不时也能遇上几个一块儿走夜路的游客,她走得很快,远远地就把这些游客甩在了后面。

    为了日出,得加把劲儿!

    不留神青苔晨『露』,脚底打滑,程池摔了一跤。

    脚好像给扭了一下。

    她手撑着边上的湿木头护栏,尝试着想要站起来,结果脚踝跟抽了筋似的,疼得不行。

    真给扭了!

    这半山腰不上不下的…程池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小石板路上,生起了闷气。

    又冷又饿。

    倒霉。

    她情不自禁拉了拉衣领,想着要不要给白悠打个电话,一咬牙,算了,她们肯定都快要到顶了。

    天已经蒙蒙有了昏光,就在程池正郁闷的时候,前面模模糊糊,似乎有人在往下走。

    晨昏交际的些微光线勾出了他的轮廓,高大,挺拔。

    程池的心猛地一紧。

    怎么可能!

    许刃怎么下来了?

    许刃真的下来了!他下山的脚步很轻很快,哒哒哒哒,跟骑了小『毛』驴似的,路过她的身边看都没看她,径直朝着山下走去,刚走了没几步,似乎发现了什么,回过头,拿手电光扫了扫坐在阶梯上的程池。

    原来窝这儿呢!

    他回身,走到她边上,程池一直拿手挡着光线,借着光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同时从包里『摸』出白『色』的耳机戴上。

    “怎么坐这儿?”他问她,依旧是八风不动的腔调。

    “看风景。”程池漫不经心地说完,左右张望,周围黑乎乎的一片,半点不给她面子。

    “风景好看吗?”许刃笑了笑。

    “好看,比某些人好看。”

    “行,山路处处是风景,你慢慢欣赏,那我走了。”许刃说完抬腿就走。

    程池立刻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咬着下唇,终于服了个软:“我脚扭了。”

    许刃回来,知道她死要面子,所以也没有趁机挖苦她,而是坐在她的身边,沉声问:“哪只脚?”

    “右边。”程池挪了挪右脚,许刃接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脱下她的运动鞋,。

    姿势,有些亲密暧昧,还在他面前脱了鞋,程池脸上不禁泛了绯红,心跳加速了许多。

    许刃浑然不觉她的异样,握着脚踝,轻轻转了一下。

    “疼…疼!”程池疼得直抽气,大叫道:“我警告你啊,你可别想趁机报复我,我…”她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刃用力一掰一扯,只听“咔嚓”一声,程池疼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就那一下子,疼过之后,便舒服多了,再落地动了动,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哎哟,手艺不错。

    “能走吗?”他问。

    程池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试着动了动。

    “脚软…”

    勉强走路是可以,但是要爬山,恐怕不行了。

    “那怎么办?”许刃问她。

    她晓得怎么办?

    “你是导游,听你的。”

    “那你自己回去?”

    “……”

    程池赌气地扶着『潮』湿的木质把手,一瘸一拐往山下走,脚步踉跄,不设防便要摔倒似的。

第32章 纵情(11)() 
此为防盗章

    至少这次; 绝不能再考倒数第二,她的目标在倒数第五和倒数第十之间; 只要许刃给她余个机读卡的边边角角; 此目标轻而易举就能达成!

    “好哥哥…”

    “住嘴。”

    “两万块; 我只要明天数学的选择题!”她跟他一路干瞪眼。

    许刃头也不回地朝着宅子大门走去。

    刚进门,程池就预感到了不妙。

    “哥,你以后搬回家来常住吧,嘉嘉可希望你回来呢。”

    程嘉糯糯的声音传了出来。

    “呵。”一声冷笑; 是男人轻扬的声音:“搬回来; 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怎么会!”程嘉依旧发嗲撒娇:“虎毒还不食子呢,爹地虽然对你严厉,那也是关心你的。”

    “虎毒是不食子,可我还有个饥肠辘辘的豺狼妹妹呢!”

    饭厅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上了桌。

    程池神情紧张地看了许刃一眼,咽了口唾沫。

    “糟了。”

    许刃已经换了拖鞋; 抬眸看她:“怎么?”

    “我大哥回来了。”

    程池凑近了他; 目光颇为邪恶:“如果你不想死得太难看; 我保护你。”

    “但是?”

    “明天的数学考试…”

    许刃没理她; 直接进了屋; 饭厅的两个人听见动静; 纷纷回头。

    许刃见到程厉铭的那一瞬间,突然胃部一阵翻涌; 完全是生理上的; 他差点吐出来。

    竟然是他!

    而程厉铭目光扫向许刃的时候; 他的眼眸里,划过了一丝暴戾。

    程正年下来得非常及时,见许刃已经回来,程厉铭也在,索『性』便说道:“厉铭,来见见,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许刃,他比你小,你应该叫他弟弟。”

    程厉铭“腾”地从饭桌上走出来,气势汹汹看着许刃,许刃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略有防备地盯着他。

    “他…是你的私生子?”

    程厉铭的口气和当初程池在家里见到许刃第一面的时候,如出一辙。

    许刃心说,果然是亲兄妹,脑回路一样一样的。

    “放肆!你是什么狗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程正年怒喝了一声。

    程正年对程厉铭的态度,与程池截然不同,因为程池是女儿,而程厉铭…是儿子,他无法容忍他挑战自己的父权威严。

    程厉铭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强忍住了那股子暴虐的脾气,远远地,轻蔑地看着许刃,突然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哼哼哈哈的嘲笑,紧接着,就是捧腹,癫狂的大笑。

    “你再发疯,就给我滚出去!”程正年走过去作势就要踹他,被程厉铭闪身躲了过去。

    他指着许刃,笑得直不起身,边笑边对程正年说:“爸,你知不知道,你的私生子,他是个…”

    许刃手里的拳头,猛地握紧了。

    就在程厉铭那一声“鸭”还没说出来,话却突然被程池接了过去,她脆生生的调子直接打断了程厉铭的话。

    “哥,就是他,许刃哥哥,上次在夜总会遇见,也没带他跟你好好打个招呼,让你误以为他是我男朋友吧?”

    程厉铭看着程池,没有拆穿她,也不再说话,但是眼神很复杂。

    程池盯住了程厉铭,眼神里带了那么点恳求的意味。

    “什么?你去夜总会,还带许刃?”程正年的矛头,转向了程池。

    “不过是带他见见世面罢了。”程池耸耸肩:“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来你又皮痒了!”程正年重重敲了敲桌面:“那种地方是你们这种小孩能去的?”

    “少见多怪。”程池心里暗想,嘴上却抹了蜜。

    “爸,今天你可不能抽我,我这一模考还没考完呢!明天是数学和理综,要是被影响了发挥不好,这可要怨您了。”程池冲他娇俏一笑:“爸,我跟你说,今天的英语,我发挥得可好了,特别有feel,这次肯定能摆脱倒数第二的厄运!”

    程池从来没有用这样撒娇的语调跟程正年说过话,程正年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反应,颇有些…有些受宠若惊。

    几个孩子里,程嘉温顺可人,程池叛逆不羁,而程厉铭…则更是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不成气候。

    若说疼爱,他最疼的,还是程池,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她与他年轻的时候,脾『性』最为相似,而且是三个孩子里,最真实的一个,没有半点伪装,而且,她并不是特别正常的一个孩子,先天的耳疾,犹得他怜爱。

    程正年终于还是不再计较这个事,挥了挥手,让几个孩子都过来吃晚饭。

    就在这时候,江依络妖妖调调地从二楼走下来,许刃抬头,见她穿的是一件透明的丝薄小披风,披风很长,沿着旋转楼梯一路拖曳。而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真丝小睡裙,裙摆到大腿处,长卷发披在肩上,看上去风姿绰约,宛若『性』感尤物。

    她迈着风情的步履,走到了桌边,在餐桌的副主位坐了下来,与程厉铭相对而坐。

    “今天孩子们都回来,你看你穿成什么样子!难道没有一件正式的衣服?”程正年拿着严肃的语调指责江依络:“没有半点当妈的样子!”

    “人家穿的舒舒服服的,怎么了?”江依络像个小姑娘似的嘟嘴:“难不成在家里,还要像参加宴会似的,穿晚礼服啊?”

    “是啊,爸,在家里,妈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不要这么拘谨,都是一家人。”程厉铭目光一直在江依络身上流连,嘴角勾着笑。

    江依络也冲他莞尔,顾盼风情。

    程池翻了个白眼,顺便抖了抖鸡皮疙瘩,这个家,恐怕也只有程厉铭这个家伙,才管比自己还小的江依络叫妈。

    江依络是他们仨兄妹的继母,他们的母亲生程嘉的时候不幸去世。几年前,程正年将年轻貌美又『性』感可人的江依络娶了回来。

    程嘉『性』格古怪,对她没什么动静,可程池正是叛逆的时候,没少找江依络的不痛快,不过这个女人也是奇了,不管她怎么整她,怎么去老爸面前告状,她都跟没事儿人似的,每天活得跟个幽灵一般,在这个寒气森森的大宅子里晃『荡』。

    她不接程池的招,却也是这个家里,除程池以外唯一敢反抗程正年的人,而她反抗的方式,就是歇斯底里的发泄,那天早上砸东西和嚎啕大哭的情景,这两年程池见了太多,终于也对斗继母这种事情没了兴趣,跟个神经病斗智斗勇,迟早自己也会成神经病。

    饭桌上,程厉铭向程正年汇报自己保险公司的情况,程正年的脸『色』很不好,指着他的鼻子一个劲儿地骂。不过在许刃听来,也的确该骂,这个程厉铭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数的纨绔子,程氏集团那么大一个保险公司交到他的手里,结果被他败得所剩无几,大半年都处于亏损状态,需要靠总公司的扶持才能够继续下去。

    许刃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对面,程池冲他挑了挑眉『毛』,比了个口型:“明天的数学,帮帮我…”

    原来她还在琢磨这个事儿呢。

    “做梦。”许刃以同样的口型回敬她。

    程池气得对他干瞪眼,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许刃觉得有趣极了。

    “你笑什么!”程厉铭突然厉声问许刃:“老子被批了,你觉得好笑是不是?”

    一腔怒火没地方泄,又来找他的麻烦。

    “我没有笑,哥哥。”许刃很礼貌。

    “谁他妈是你哥哥!你再『乱』叫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

    许刃看出来了,程厉铭的脾『性』,就是易怒,暴躁,但是没什么头脑,这种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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