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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就是那种占便宜没够,又处处想要拔尖的人,怎么可能不这样说?”
云福抿嘴笑。
辛老爷子他们也都笑起来。
“七奶奶,这是给您的,麻烦您跑腿儿真是不应该!”
云福说着,就从那钱袋里拿出来一点碎银子,给了七婶、
七婶哪儿肯要啊。
但云福说道,“七奶奶,这是辛有财的钱,他的钱多,咱们大家赚点,一起花,这是好事儿,您啊就接着吧!另外呢,今晚上呢,我想请这村子里的对我家外祖父一家有帮助的人来吃饭,您呢,就再辛苦辛苦给通知一下,行不?”
“那敢情好啊!这事儿就我去办最合适了,他们都知道我嗓门大,站在村口一吆喝啊,都就来了!”
七婶很爽快地答应了,但那碎银子她还是不肯收,后来还是辛老爷子说和着,强让她拿了,她出门的时候,还一直说,怎么好意思拿了你们家的跑腿儿钱啊!
七婶走后,云福就从辛有财给的布袋里拿出了二十两银子放在了辛老爷子的跟前,“外祖父,这些银子您拿着,给我外祖母治病,不够的话,咱们家还有,从今儿个起,您就不要在为银子的事儿操心了,也不用去借别个什么人的,家里短了,您就去宋家庄跟我娘要,我娘呢,也是您的孩子,也该养活您跟外祖母的,别都累着舅舅跟舅娘!”
“嗯,嗯,爹,云福说的是,您也别光累苦了我的弟弟跟弟妹了,他们也还有孩子要养,您再有事儿可以找我去!”
辛娘落泪了,不过,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云福的这番话。
“唉,我真是命好啊,遇上了这样好的外孙媳妇啊!”
辛老爷子说着,就感叹。
老太太在一旁抹着眼泪。
“舅舅,这十两银子给您,您去采办一些食材来,今晚上呢,咱们就请全村老少爷们吃饭,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算是庆祝我外祖母身体好了”
云福把剩下的十两银子递给了辛奎。
辛奎急忙推回去,一脸憨厚的,“这哪儿成啊,你那风箱也是有本钱的,怎么能都给我们家了,再说,这请客也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啊,我有钱,我能请大伙儿吃!”
“对,云福啊,我们可不能要你的钱!”
安怡也急忙推让着。
“舅舅,舅娘,这请客的事儿呢,我是替着我家娘亲办的,娘亲呢,在外面受了委屈,很多人一定背后议论娘亲的不是,为此娘亲日日难安,这次呢,我请全村人吃饭,目的有二,其一呢,是感谢全村人对咱们辛家的照顾,这些年来呢,远亲不如近邻,谢谢他们了,其二呢,就是为澄清我娘的冤屈,让他们看看我娘是不是那种坏女人!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娘不是被打倒了,我娘还有人给撑腰,我跟庆哥哥,云凤,还有大哥云良,都是给我娘撑腰的,让他们以后再想在背后就嚼舌根子说我娘的时候,可仔细了点,别被我知道了,知道了定然要他们好看!”
“云福,你你真是娘的好闺女啊!”
辛娘哭了。
“娘,您看看您,我这是给您争气,您呢,不用哭,以后呢,什么时候想回来看外祖母,那就什么时候回来,咱们有马车,不用觉得自卑,咱们没做坏事儿,理直气壮地挺着腰杆进村子”
辛娘流着眼泪应声了。说,我有这样的好闺女,我怎么还会挺不直腰杆呢!
云福偎依进辛娘的怀里,就这个时候,她跟撒娇的小女儿一样。
众人都被云福这种乖巧跟孝顺感动了。
夜晚,辛家院子里灯火通明的,辛奎几乎把全村人都请来了,院子里一溜儿摆开了十几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菜,七盘子八碗的,荤素搭配,有鱼有肉,还有汤,村民们都说,真是沾光了,能吃上这样好的席面。
期间,辛老爷子就带着辛娘挨桌子给大家敬酒,说了些客气话,说辛娘是大家伙儿看着长大的,是什么样儿的人,大家都清楚,这次辛娘呢,在外村被人欺负了,也是大家一起去宋家庄给她讨还的公道,所以呢,这次请大家就是谢谢大家的!以后呢,还是要多多疼惜辛娘,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易
诸如此类的话。
结果,大家都纷纷表示,辛娘什么品性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一切都是那宋家人欺负辛娘,也都表示了,再以后有辛娘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全村人都是辛娘的坚强后盾!
把辛娘感动地又落了泪。
但好歹是目的达到了。
以后辛娘在辛家庄人的心目中又站起来了,不用被人说三道四了!
这晚上的月色也是极其晴明的,虽然不是满月,但却弯弯的的跟小船儿似的,挂在头顶上,姣姣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在云福身上,给云福笼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她正看云凤与可馨玩丢手帕呢,却觉得身后有人拽她衣角,她回头一看,竟是云庆。
“庆哥哥?怎么啦?”
“云福,你过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云庆说着,就牵了云福的手,往门外走。
“庆哥哥,你要干嘛啊?咱们要去哪儿?等下娘亲该找咱们了!”
云福被他拽出门来,一直往小河边走,走出去老远,他都沉默着不说话,云福有点急了,一甩手,挣脱开他的手,看着他,问,“庆哥哥,你到底要干啥啊?”
“我”
云庆说着,手指了指那边的小树林,脸上先是一红,道,“咱们不是打赌了吗?我输了,我我要跟你兑现咱们的赌约!”
啊?
你还没忘啊?
云福呆在那里了。
祸不单行()
“云福;你是不乐意吗?”
哪知道;她这一犹豫;那边小相公就委屈了;他怎么能不委屈呢?身边放着这样一个被所有人羡慕;夸赞的小娘子;时时的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别人给撬了墙角了,那他宋云庆还活不活了?
这话一天要在他脑子里转悠几次,却无奈年龄太小;不够成亲的,只能是日日盼着快快长大!
今天那辛有财的话把他刺激了。
他竟然说,他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云福跟了他;他就让云福穿金戴银,过好日子!
这些他宋云庆都给不了云福啊;就是现在家里的日子还仰仗着云福在那边操持着呢!
他虽然相信云福的品性;可是
想了好半天;他觉得还是要跟云福果断地证明下自己作为相公的权利!
额?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庆哥哥;你别多想,我也没有二心;咱们咱们将来早晚不是夫妻吗??”
云福是极其聪颖的,自然明白;现在暂时是自己在她跟云庆之间占了优势的;人人都夸自己是福娃,云庆的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
“云福,你那么好,我这样普通,我真觉得白日里辛有财说的对,我配不上你,为一个穷小子算了,回吧!”
云庆说着,那情绪可就是怏怏的了,耷拉着脑袋,连看都不看云福了。
云福有点哭笑不得了。
“庆哥哥你你不是要到那边看看吗?月色正好,咱们一起过去吧!”
好吧,她下定决心了,早晚都是郎的人,郎君现在要跟她亲近亲近表示下他所拥有的权利,那她就成全他一下子吧,反正现在嗯,四处没人!
云福!
云庆蓦然惊喜,抬头,眼神梁晶晶地看着她,那样子真的好像是他面前放着一个红彤彤的红果,他眼见着就能扑上来吃到。
这样子,让云福想到了现代某些电影里的男人们,他们在要对面前女人下手的时候,那神情呵呵,真的好像!
我这不是养了一只小狼狗吧?
她扪心自问。
但似乎这个时候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她家云庆小相公已经快步过来,牵起她的小手,就顺着河岸让那边的小树林走去。
“庆哥哥,天好黑啊!”
云福一边走,一边左右环顾,真有种要去做坏事儿的感觉。
“没事儿,有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要跟云福拉近关系,这种急切的心理给了云庆莫大的勇气,他竟貌似一点都不害怕,边说着还边对云福微笑。
云福表示很尴尬。
她想说,我的小相公啊,我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啊!还是被嫩草强逼着非吃不可的那种!
一抬头,天上的星星眨啊眨啊的,把人眨得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庆哥哥,我有点怕”
在小树林边,云福怯怯的,不敢往里走了,她看了下四周,周遭也没什么人,全村的老百姓们都被辛家请了客了,那他们是不是就不用进小树林了?在这里解决问题,不也行吗?
小树林里可能没有人在,但未必没有什么别的,比方说那种周身滑腻腻看起来挺吓人的某种长条的动物,她可是最怕的呀!
万一两个人亲近着,忽然从树上窜下来这样一位,那云庆会怎样,云福不知道,但她自己铁定是会有心理阴影,以后恐怕再亲近就有了心理障碍了!
“那”
云庆可能也看着黑乎乎的小树林有点发憷,正好云福说害怕,他就站住,也下意识地四下里看,没人?
这是两个人脑子里同时闪过的念头。
“云福”
云庆的声音变得温柔,眼神也是脉脉的,他看着小媳妇,两只手就情不自禁地搭在了她的腰间。
云福浑身一颤,一股异样的激/流迅疾就从脚底涌起,顺着血脉在四体百/骸中乱窜。她觉得云庆的手好像是带着电流的,噌地一下就电着她了,腰间隐隐的变得酥/麻,牵累的脑子似乎也不能思想,身体不能转动,就连她的眼神都不能离开云庆的脸。
这是一张英俊的少年的脸,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的眸子里宛若聚着璀璨的星光,饱读诗书的习性让他的身上平添了一些儒雅的丰姿,尽管他不过是一身形颀长的翩然少年,但那种举手投足里的睿智与淡然,却是一般男子不能比拟的。
如此芝兰玉树般的男子就是自己将来厮守一生的男子!
云福心里忽然就充盈着一种幸福。
“庆哥哥”
她轻声呢喃着,唇/瓣微启,声音略略带着一丝丝的嗲。
嗲地恰到好处,嗲得让云庆虎躯一震,周身的血脉就在不住地沸腾狂涌。
云福发现,这一瞬间,他的眸光也变得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着她,她痴痴地看着他,却没想到过,其实在云庆的眼中,她更美,美得如雪山上乍开的白莲花般纯洁,动人。
他被这种忽然绽放的美丽所震撼,月光淡淡地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浅色的皎洁光泽,越发显得她的样貌宁静而安详,她看着他,嘴角弯起,笑意盈盈,这种本/性的自然妩媚流露,令云庆这刚萌发情意的少年看得是面红耳热,情难自禁。
“云福,你真好看”
这种平常里被云福说成是废话的简单句子,在这里也成了一种应景儿的情诗。
“我我想要”
云庆继续在说,声音哆嗦,云福这个时候才蓦然明白,其实在这种亲/近的事儿上,她好歹来自现代,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现代网络电视书刊上,无处不见的就是这种亲/近,她自我感觉还算是会一点点,但云庆小相公就完全是一张白纸了。
他到了紧要关头,竟慌乱的不知道从哪儿下口好?
云福被他抱住了。
但也只是抱住了,紧紧的,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云福都要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想说,庆哥哥啊,你抱/够了没有?抱/够了的话,赶紧办正事儿吧?
但人家小相公就是一点都没下一步进行的苗头。
眼见着时间流逝,夜风习习,云福觉得自己刚刚被他撩起的那股激、情都要消失了,不由地一咬牙,一跺脚,好吧,小相公,就让本姑娘给你来一个现代版的情感启蒙教育吧!
于是乎,她一把推开云庆,两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踮着脚尖,抬着头,扬起下巴,刚闭上眼睛,小嘴嘟嘟着,就要贴上小相公的唇了,却听得身后小树林里一阵叫声,“哎呀,舅舅,您看,那边有两个人,他们在干嘛啊?”
有人来了!
听了这个女孩子的声音之后,云福被吓得哆嗦一下子,然后一把就将云庆推开了,推的动作过猛,以至于她自己个儿站立不稳,蹬蹬退后几步,眼见着要摔倒,被回过神来的云庆拉了一把,她才站住了,但同时又触电似的,松开了云庆的手。
“是谁?谁在哪儿?”
那边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传来,云庆讪讪然应了一声,“咳咳,是我们”
“你们是谁啊?怎么跟我二哥说话的声音好像啊!”
刚才惊呼的女孩子又说话了。
这次云福跟云庆也听出来了,这个女孩子的声音跟云凤极其相似。
“是云凤吗?”
云庆试着问了一句。
“对呀,二哥,真的是你啊?你跟谁在哪儿啊?让我猜猜,一定是云福姐姐吧?”
小丫头片子就是个让人恨的,偏生在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她比谁都机灵、
云福窘哒哒地应了一声,“嗯,是我,云凤,你怎么在树林里啊,大晚上的”
“那二哥跟姐姐大晚上的又在小树林边上干嘛啊?”
聪明得可恨的云凤小童鞋问了一句,把云庆跟云福的脸都问的通红,幸亏是晚上,脸再红,也没人看得出来。
云庆无措地看着云福。
云福瞪了他一眼,心道,不是你要来这里的吗?那好啊,你给你妹子一个理由吧?咱们为什么大晚上的在这里?很显然说梦游,是不成立的。
那么是什么?
云庆局促地搓手,讷讷着,说不出话来。
唉!
云福终于明白,她家小相公其实还是没长成,所以敢做不敢当,也就是他了!
“云凤,是我觉得太燥热了,让庆哥哥陪着我来河边走走的”
“对,对,是云福让我来的!”
云庆这话险些把云福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是我让你来的?庆哥哥,你还真是给你根杆子,你就敢顺着往上爬啊!
哦。
云凤哦了一声,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反正信不信的都这样了!
云福跟云庆相互对视了一眼,做好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准备,等下舅舅问起呢,他们就咬死了这个理由就成了。
影影绰绰里,随着一盏走马灯的光影的晃动,从小树林里走出来几个人,走在前头的正是云凤,最后一个是辛奎,中间还有两个是可馨跟建中。
“舅舅!”
云庆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生怕这位最喜欢跟他较真的舅舅这会儿再问一句,“大晚上的,你们来这儿做什么?是不是没做什么好事儿啊?”
但让他跟云福都有些奇怪的是,辛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就转向云福,“云福,你看看,我给你妹妹捉了一只小鸟儿,你喜欢不喜欢?喜欢的话,我也给你捉一只?”
“真的啊?小鸟儿啊?”
云福一下子来兴致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对呀,姐姐,你看看,舅舅说这种鸟儿叫双生恋,它们啊最喜欢到河边的小树林里来,来的时候都是一双一双的,而且大多数都是晚上好来,因为它们跟人一样,都是晚上喜欢双双对对到河边来的”
“云凤,我看看你的小鸟儿!”
云福急忙接了话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