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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彦的脸涨红了,举起手来,要打云良。
云庆猛地喊了一声。,“你住手!我大哥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你不是我爹,我爹不会欺负我娘的!”
“宋云庆,反了你了!”
宋祈彦更怒了。
“你要打就打死我们,我们不还手,但我们绝不会再叫你爹!”
宋云庆简直都要怒得抓狂了,一路辛苦地赶回来,满以为能被全家人欢迎,却没料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他恨洛家人无耻,竟因为在东照跟宋家人交锋的时候吃亏了,就暗中来了这阴损的招儿,却也恨宋祈彦,他跟娘的感情那么好,他不应该相信娘吗?娘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记住你们说的话,滚”
宋祈彦发狂地抓起木棍来,往外驱赶着宋云良他们,有棍子打在了云良跟云庆的身上,他们也不躲避,只是坚持护着娘亲跟云福。
云凤跑过来拽着红梅的衣袖,“红梅姐姐,你说,什么事儿你都很清楚的,你说,你告诉他们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娘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爹?”
“你这个贱丫头,赶紧撒开我?”
红梅一直都不吭声,跟在她娘跟前,一脸得意的笑。
云凤知道她绝对不会为他们母女说好话的,但还是怀着一线的希望,希望红梅能有良心,能实话实说,还娘一个公道!所以,她紧紧地抓着红梅,“红梅姐,求你了,你说句公道话吧?”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红梅竟答应的很爽快。
而且她下一个动作就是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枚玉簪子,高高地把玉簪子举起来,“祖母,爹,娘,大伯,大伯娘,二伯,你们看好了,这可是一枚值钱的玉簪子,这玉簪子怎么来的?自然不是红梅买的,也不是辛娘他们买给红梅的,而是那个男人,就那个姓连的男人认了云福当干女儿,给我的礼物云福叫那男人是爹,叫辛娘是娘,你们说说,他们的关系到底怎样?”
“你”
云福他们简直都要冲过去打这个没良心的红梅了。
这一路两个多月,他们可是一直都顾着红梅,有什么好吃的都尽着她啊,就因为她是三房家里的,怕回来被人说对红梅照顾不周,却没想到,那么多好吃的全喂给了白眼狼了!
“真是家门不幸啊,出了这样无耻的贱人!”
宋老太太叹息了。
“祖母,您能听云福说一句吗?”
云福让云凤扶着辛娘,而后她走到了宋老太太跟前,眼神凉薄地看着她。
之前她一直都喊宋老太太是奶奶,就觉得穿越过来之后,宋老太太跟亲奶奶一样对她好,她感激,她要回报!
但是今天,她真的为娘亲不平了。
奶奶,她不叫了。
“哎呀,云福啊,你不用怕,你大伯他们就是把辛娘那个贱人赶走,你呢,继续留下来,你不知道这些日子,老身想你想得啊,都吃不下去饭呢!”宋老太太这话一说,那边甘慧芬就插话了,“对呀,云福啊,你可是个福娃,我们宋家啊,可是舍不得你呢,你放心,你留下,我们依旧跟以前一样对你好,把你当活菩萨供养起来也行啊!你看看,虎子看你都看得呆愣了呢!”
呵呵,我恨不能把他那双眼珠子给抠出来!
云福冷冰冰地斜睨了一眼甘慧芬,再看看那边一身破破烂烂的巧花,冷笑道,“怎么你家虎子不跟巧花在河边耍啦?若说咱们村里该有人被绑上石头沉河,那你儿子虎子就是第一个,怎么?要不要我去跟菩萨商量商量,让她来把你儿子带走,沉河?”
啊?
“你你这个”
甘慧芬被气着了,想要骂云福,但却不敢,生怕骂了福娃,会招来灾祸,所以,憋了半天,只气哼哼地道,“你个小丫头,太不知好歹了”
然后就悻悻然去了旁边,不敢再跟云福套近乎了。
“祖母,既然您心疼云福,也相信云福是一个福娃,那您就应该知道我是不会说谎话的!这次云福跟着娘到东照,的确遇到了洛家的冷遇,他们让我们住进了破败不堪的房子,还给我们吃馊了的饭菜,这些也都算了,他们还在东照宣扬说,您是穷嫁,说您重重不看的话,本来我们是准备提前回来的,娘实在是生气,洛家人的做法,但是当我们听说他们在外面编排您,毁您的名誉,我们才决定留下来跟他们讨还一个公道至此住了两个月,至于我干爹,他的确是个好人,他是借给我们房子住不假,但他自己并没有住在里面,而是住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些都是有证人的!”
“证人在哪儿?你倒是叫他来啊?”
李彩凤一脸的不屑。
“我们家红梅可是跟着你们去了,她的话可是事实,娘,您可别听这个小丫头的,她被辛娘还有那个连什么的男人收买了,红梅刚刚跟我说,那男人给了云福不少钱呢!”
“你红梅,你真的很无耻!”
云福忍不住想要冲过去打红梅,却被老太太一把拉住了,“乖宝儿啊,你不用说了,今儿个,辛娘这个贱人我们宋家是休定了,你呢,留在祖母身边,祖母会跟以前一样对你好的来来,快让祖母看看,怎么瘦了呢?”
“呵呵,祖母,你想留住的不是云福,是云福身上的福气吧?”
云福冷冷地甩开了老太太的手,“您之前曾经说过一句话,那是虎子来闹事的时候,您说的,他们一家三口担不起我的福气,所以,您不可能把我给了虎子今儿个这话我还给您,对不起,您跟他们搅合在一起,您的福报没了,您也同样担不起我的福气”
说完,她回身过去,看着辛娘,“娘亲,您别怕,不管您到哪儿,云福都会跟您在一起的,没事儿,咱们会过得很好,让那些欺负您的人看看,让他们后悔”
“云福!”
辛娘喊了一声,哭着抱住了云福。
云福拍拍她的后背,“娘,不哭,哭给些不相干的人看,浪费了咱们的眼泪,娘的眼泪可是金贵呢!”
她说着,就抬手给辛娘把眼泪擦拭掉了,“大哥,庆哥哥,云凤,你们自己个儿做决定,想要留下的,我跟娘不拦着,想要跟我们走的,那可要有吃苦的准备,咱们这会儿子可是没有大房子住,没有好吃好喝的了”
“云福,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云庆眼睛看着她,神情坚定。
“嗯,我就知道庆哥哥是个好的!”
云福点头,对着他嫣然一笑。
“我要跟娘在一起,那些欺负娘的人,我才不乐意跟他们呢!”
云凤拉着辛娘的手,不肯松开。
“娘娘好爹坏坏”
宋云良口齿不清地说了这话,过来拉着云庆的手,“弟弟走,跟娘走”
“等等,他们要走行,但是马车里的东西得留下,这都是用咱们宋家的银子买的东西,不能给他们!”
甘慧芬果然是个做买卖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她知道马车里装着的可是辛娘他们买回来的好东西,她还等着分点回去呢!
“对,祈文,你还傻站着干嘛?跟大哥一起卸车啊!”
李彩凤推了一下宋祈文。
宋祈文不耐烦地说,“你不能去卸吗?什么事儿都找我?”
话是这样说着,但他还是过去跟宋祈辉一起卸车了。
宋祈彦一直低着头站在宋老太太的身后,不吭声。
辛娘知道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怎样都没用了,红梅的那番话坐实了洛家信里写的话,她想要给自己辩解,让宋祈彦明白她的心,那是不可能了!
再回头看一眼宋祈彦那绝情的样子,她的心都零碎了。
一把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千五百两的银票,直接丢给了宋祈彦,“宋祈彦,你记住了,今儿是你休了我,断了咱们夫妻的情分,我要走,而且走得干干净净,没有带走你们宋家一丁点的东西”
那银票掉在了宋祈彦的脚前,他似乎被打了一棍子,脑子有点清醒,都说信念是图钱才跟了那个姓连的,这可是一千五百两的银票,辛娘都不稀罕,那她
他猛一抬头,正对上辛娘的目光,辛娘本来被云福说的不想哭了,但这会儿四目相对,想起了过去的那些恩爱,她实在是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滚出了眼眶,声音哆嗦着,“你你个没心没肺的,你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
“辛娘”
宋祈彦喊了一声,欲要过去,被老太太冷冷地呵斥住了,“祈彦,你忘了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了吗?”
我
宋祈彦站住了,眼神痛楚跟恨意在交织,最终,还是低下头,不再理会辛娘了。
“哎呀,这是什么?”
李彩凤可是个眼尖的,早就瞥见辛娘丢在宋祈彦脚边的那银票了,趁着大家都有点乱,她过去,一把就将那银票捡起来,欲要据为己有。
“哼,老三家的,怎么你这是想着锅台后面捡刀铲子吗?自家人掉的东西,你也想要?”
宋老太太一把将银票扯过去,揣袖子里了。
“呵呵,娘,我我就是帮着您捡起来”
李彩凤讪讪然一句。
“哼!真会说,谁不知道谁啊?”
甘慧芬本来见这好处被李彩凤给抢先了,正恨着呢,却见老太太把银票拿了去,李彩凤也落着,顿时一脸嘲讽,冷笑道。
“你”
李彩凤气得脸变色了,但看看她家红梅手里的玉簪子,一阵心里痛快,“得,我不跟你置气,我们家红梅得的这个玉簪子可是宝物,价值不菲,你有吗?”
“李彩凤,你再说一遍”
甘慧芬恼了。
“好啦,都给我闭嘴”
宋老太太呵斥了一声,“都不用争,只要你们不贪图富贵,不做对不起宋家的事儿,缺不了你们好处”
“是,娘,知道您是疼咱们的,咱们可不是那些个不要脸的女人,绝对会对宋家一心一意的”
李彩凤跟甘慧芬都一起跑过去,一个给老太太捶背的,一个捶腿的,假惺惺忙的不亦乐乎。
辛娘看到这一幕,眼底一黯,不觉重重叹息一声,“走吧,云福”
“嗯,娘,咱们走”
他们娘几个一起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宋家大院。
备受耻辱(捉虫)()
街两边有不少人;都在看着他们。
辛娘;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他们刚进村子;她跟熟悉的村民打招呼他们唯恐避之不及的神情到底是为什么?却原来他们都信了洛家的来信;当自己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如此想着;眼窝一热就要落泪。
却这时云凤小声嘟囔着;“姐姐,咱们要去哪儿?”
是啊,要去哪儿?
小丫头的一句话让几个人都愣住了。
宋家不让进门;他们在宋家庄还有什么可以立身的地方吗?
“娘,不如咱们回东照吧!反正连大伯那里有房子啊,咱们可以住在他家里啊;而且;连大伯也不在,他一定会同意的!”
云凤忽然说道。
“云凤;你还嫌弃娘没给他们糟践得够吗?”
辛娘低低地一声斥责;眼圈的泪再也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就是因为连世誉;她才会被宋家人以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赶出来;她不甘;实在是不甘啊,就算你宋祈彦要休妻;那你可以找了任何理由来,独独这个理由让她无法接受;备受耻辱!
“娘;您不要生气,我就是就是说说啊不然咱们怎么办?”
云凤被辛娘的样子吓着了,小眼睛里都是不安,眼圈都红了。
“娘,您别担心,真相总会有显现出来的那一天!”
云庆试着劝慰辛娘,同时给云福眨巴眼睛,那意思,娘子啊,你倒是劝劝啊?
呵呵!
云福就只能呵呵了。
她没觉得云凤的话有什么不对。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东照连家大宅,的确是个留爷的好去处!
“云福,你也觉得咱们应该去东照,对吗?”
辛娘扭头看着她。
云福抬头,看着她,一个好端端的风韵犹存的小妇人,被这突然的打击折磨的一脸憔悴不说,还满眼,满脸都是自怨自艾的可怜。
“娘,我懂您的意思,您是觉得这会儿如果咱们真的去了我干爹那里,那就真的坐实了您跟干爹之间有什么的谣言了,所以,接下来您想怎样,咱们就怎样!没事,天塌不下来”
下句天就是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呢,她没说。
看看辛娘,再看看云庆跟云良,还有云凤与自己,似乎没一个可以称得上是高个子的,真正高个子的,一家之主的宋爹爹,这会儿大概正跟他的老娘乐滋滋地吃喝呢!
天色真的都晌歪了,他们一路兴冲冲地回来,早饭都没吃,都以为家里会有早就做好的大餐等着他们呢!
谁知道,真的是一道大餐,不过是休妻绝版毒餐。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可是我就是不能让他们这样看我,我我活了半辈子了,也没被人这样污蔑过,我”
辛娘又哭了。
“娘,您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问问姐姐吧,姐姐,你说,咱们该咋办?”
云凤终究是小,沉不住气,看着娘亲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落泪,她焦急了。
“我”云福想说,我也不知啊!
当下首先要解决的问题,一是吃饭,二就是住房。
天啦撸,真是造化弄人啊,难不成他们两个月走了趟亲戚被逼着买了栋房子,到如今,回到村里还要被迫再买一栋?
几个人站在街头,正不知道往哪儿走。
却忽然有个人身影一晃,就出现在街角那里了。
他是躲避在街角的阴影里的,偷偷地往这边看,边看边小声喊着,“云良?云良,看这儿,我银锁!”
银锁?
云良看过去,眼睛里露出惊喜,“你你怎么来啦?他们他们把我们赶出来啦”
他说话的语速很慢。
但可能是很紧张,所以银锁并没有发现云良的异常,只是对着他们招招手,“你们跟我来,我有地方给你们住”
真的?
云福等人都是大喜过望。
他们都被日光晒得头晕了,这会儿银锁就来了,真太及时了。
于是,他们四下里看看,见没什么人注意他们,就快速地跟上了银锁,银锁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什么人看到他跟辛娘等人在一起。
辛娘看到这一幕,又是一阵心酸、
她成了被人嫌弃的,谁也不愿意跟她接触吗?
“娘,您别多想,其实银锁这样做也对,您忘啦,银锁爹是个鳏夫,您现在被爹休了,他不能出来跟您接触,那样更会被人说闲话,说句猜测的话,银锁爹可能并不是在乎他自己会不会被人指责,而是怕您在这个时候,再被人诟病,那就无疑是雪上加霜了,您说呢?”
“嗯嗯,银锁爹是个好人,他一定是这样想的。”
如此听云福一解释,辛娘心中的郁郁就去了几分。
继而跟着银锁,大家来到了村子外面,就在距离那条小河边不远的一块地里,地里有一栋房子。房子不大,就是一个三间屋子外加一个小院,小院的门口是一片菜地,再前面就是庄稼了。
见到了小院门口,身后也没人跟着注意,银锁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哈,云良,可紧张死我了,我爹说了,不能让人看到是我带你们来的,怕给婶子带来